《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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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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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二嫁欲断魂 0384:剿匪结束

夜深的厮杀还在继续,后头的大军跟着记号谨慎而来。
一夜的厮杀,双方均有损伤。雪狼在这草原之上,面对举着弓箭随时待命的马匪,自然受制。
天明之时,楚慈带着前锋迅速后退整休。
看着楚慈退去,匪头自是乘胜追击。大军未至,自然是在此时拿下楚慈最为合适!
马匪追着楚慈,楚慈带着前锋越退越远。当她看到岑子悠不负所托举箭而来时,眸子里闪过笑意。
是时候给这个寒冷的冬天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
苍云得令,仰天一啸,狼群再不躲藏,穿梭于马匪之间,令马儿乱了阵脚。
岑子悠将装了油的木桶交给骑兵,楚慈带着骑兵大声向前,挥舞着手中的刀剑之时,将油泼出,天地之间瞬间染上了重重的油味儿。
匪头似有所悟,慌忙号令马匪回巢,楚慈却是举起了燃着火的箭羽,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手上一松,长箭带着火光射去,衣裳上沾上火油的马匪能避开其一却不能避开所有火箭。
马匪之中传来惨叫,有人身上着火重重落地,脱去厚重的衣裳扑灭身上的火时,却被混入马匪的狼群给一口咬断了脖子……
朝阳再次升起,却是见证了她的无情虐杀。不管是火攻还是狼扑,这一次,马匪注定有来无回。
大军赶到之时,剩下的马匪与前锋正在拼死一博。东明修一声令下,大军将马匪包围,单方面的虐杀很快结束。
剿灭马匪,捣了匪窝,当太阳立于正中照耀着大地之时,楚慈嘴角勾着一抹笑意。
虽然草原的春天还很寒冷,可她相信,她的春天,已经来了!
当东明修安排人搜查匪窝之时,楚慈策马奔腾于草原之上,难得的放飞心情。
远处,她策马狂奔,苍云跟在身后肆意奔跑。这头,几人看着她潇洒的身姿,各怀心思。
东明修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他此时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她应该有一身盔甲!一身银色盔甲,手持银枪,腰系蛇鞭,足踩银靴,再配上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她便是这世上唯一的英眉女将军!
这世上,没有任何女人能胜过她的胆识,能胜过她的聪慧,能胜过她的神勇!
当大军带着物资顺利通过草原,走向北瑶的边界之时,楚慈利落下马,手掌落于苍云头颅之上,轻声说道:“苍云,去吧!这片草原,从今往后只属于你。”
没有成群的马匪与他们争夺食物,这片草原的生物链便只属于这些动物。
苍云抬头看向楚慈,碧绿的眸子里布着依依不舍。
“希望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轻揉着苍云的脑袋,楚慈笑着说道,“去吧!”
她让它走,它抬了前腿搭在她肩头,在她面上舔了舔,这才转身离去。
当楚慈跟着大军离开之时,苍云奔跑于草原之上,仰天长啸。
这是它给她的送别之歌,楚慈双手成喇叭状,运了内力,跟着一声狼啸。
伴着狼群送别的歌曲,大军离开了草原,离开了这片寒冷的地方,走向了边界。
上一次见高顺帝,是算计,是周旋;这一次见高顺帝,她是以千夫长的身份,也是以他儿媳的身份相见。
东明修运着物资送达军营,高顺帝接过册子粗略一看,状似无意的问道:“楚月慈竟是得了狼王相助?成了那雪山神女?”
东明修心中斟酌,镇重回道,“回皇上,五皇妃虽是聪慧,可这一路却也频繁出错。雪山之时,若非她计划有误,大军便不会耽搁一月之久。”
东明修这话回的中肯,高顺帝看了他一眼,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管怎么说,她为前锋首领,剿匪有功,护送物资亦有功,朕也当给予嘉奖才是。”
东明修垂首应是,高顺帝又说道:“将有功这人一并传来,今日一同用膳。”
有功之人?
东明修揣测着高顺帝的用意,回去之后,将楚慈夫妻叫上,同时带上了穆诚。
当东明修与几人说明意图之时,楚慈低头不语。离开之时,楚慈走在最后,低声问道:“王爷,岑子悠亦是有功,可否一并叫上?”
那二人分明是出了营帐,却是谁也没有离去。楚慈之问,二人听在耳中,面色各异。
东明修一想到她与岑子悠消失一月便是心中不喜,此时再瞧她为岑子悠谋划,便是冷声问道:“他是什么身份,你还要我提醒你?”
“王爷,以前如何,并非他能选择。如今他为了大军一直在努力,更是立下汗马功劳,难道王爷不该给他一个机会?”
楚慈之问,东明修却是不想回答。端起茶杯浅饮一口,这才问道:“若他是有备而来,意在图谋不轨,你还要将他举荐给皇上?”
“可是王爷……”
“够了!”一声呵斥,东明修放下茶杯,冷声说道:“楚慈,你当明白你的身份!此时你是五皇妃,你该想的,是如何助五皇子摆脱困境,而不是为了一个无关紧要之人如此与本王争执!”
言毕,一挥手,说道:“下去准备准备!好歹你是我手下名将,见了皇上,莫给本王丢人!”
楚慈觉得,东明修对岑子悠太过无情!
掀帘离开之时,与走来的白绮安四目相对。
楚慈看着来人,微紧了唇。
回来这些日子,不曾与白绮安单独相见。此时碰面,她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相较于楚慈的复杂心情,白绮安却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是走了进去。
看着白绮安进去,楚慈在心中叹了口气。
有些恩怨,来得真是防不胜防!若时光能倒流,当初她便该直接将穆诚丢给宋文倾!
只可惜,时光只会流逝,不容世人回头。
换上一身黑衣,楚慈出了营帐之时,便瞧着宋文倾立于帐外。
这么些日子,一直没有好好的坐下来说句话,楚慈对他亦是抱歉得很。她想,回程之时,她要抽时间与他说说离开那一个月发生的事。
“父皇抽空一聚,想来我们明日便当启程回东曲。”宋文倾与她并肩而行,轻声说道。
楚慈点了点头,说道:“等有时间,我想与你好好说说话。”
她之言,他轻笑,点头说道:“好!”
高顺帝传几人一同用膳,东明修带着白诚先到。穆言作为高顺帝的左膀右臂,自然参席。
“明修,不是我说你,你送来物资可是晚了不少日子啊!按理说,当罚!”穆言刚将酒注满,瞧着来人,端起酒杯说道:“皇上向来体恤功臣,可你有功亦有过,当如何罚,你说说看!”
东明修不由一笑,朝高顺帝抱拳说道:“臣有罪,甘愿受罚!”
“你一句受罚就行了?你得说说该如何……”后面的话,在瞧着东明修身后的穆诚之时顿住。
穆言端着酒杯的手一颤,那杯中的酒竟是撒了一大半出来。高顺帝淡漠的看了穆言一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穆诚之时,眸子微眯。
这人,他记得!当初银面修罗的画像之中便有此人。
穆言的失态,也不过瞬间。当东明修落坐之时,忙将酒饮尽,掩饰他的慌乱。
穆诚上前,跪地请安。高顺帝放下酒杯,淡漠的说道:“行军在外,不必多礼。”
二人入座,楚慈夫妻便是进了营帐。
当高顺帝看着楚慈二人之时,眸子里闪过一抹寒芒。
他的视线,从宋文倾走进营帐之时便落在他那张绝色之容上。
这张面容,与他如出一辙。可他却是对这张面容没有丝毫的好感!
宋文倾感受到高顺帝眸中那抹狠念之时,心中一沉,与楚慈双双跪下请安。
方才还道不必多礼之人,此时却是淡漠的饮酒,语气薄凉的说道:“听说,文倾是为军医?”
东明修跪地请罪,“五皇子医术过人,臣大胆,自作主张请五皇子做了随行军医,请皇上责罚。”
你倒是真大胆!竟敢让他出现在朕眼前!
高顺帝冷眸看向东明修,东明修只觉得一股寒意自脊梁爬起。
楚慈微一咬唇,对于高顺帝这无情的性子很是无语。
儿子给你治伤员,你还有什么不满的?难道非得像你京中那几个逆子一般只想弄死你,你才高兴?
今日这局本是为犒赏而设,自然是不能因为心中之怒而令有功之人寒心。
高顺帝的寒意不过片刻便收回,沉声说道:“都跪着做什么?免礼平身!”
三人这才磕头谢恩。
既是论功行赏,自然是要理清楚功过才行。东明修护送物资有功,如今已是王爷之位,能赏的便只有身外之物。
至于穆诚,高顺帝看了穆言一眼,直接安排在东明修手下为官。
安排完二人,便是楚慈和宋文倾。
按理说,楚慈立下大功,本当重赏,然而高顺帝却是只字未提,对宋文倾的功劳更是不言一字。
用膳之后,高顺帝放下酒杯,冷声说道:“楚慈留下!”
言下之意,旁人当自行离去!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85:走不了了

高顺帝一句话,下坐之人均是心中一沉。
“怎的?还有事?”几人不走,高顺帝起身问道:“还是酒未尽兴?”
穆言忙起身说道:“末将告退!”
东明修借着放酒杯的动作不动声色的看了楚慈一眼,瞧她稳坐于位,毫无惧意时,起身说道:“臣告退!”
穆言二人起身,宋文倾与穆诚自然没有留下的道理。
几人出了营帐,高顺帝这才浅浅的勾了嘴角,似笑非笑的坐回位上,“当真是神女了,眼下可真是人人庇护。”
“臣女愧不敢当。”楚慈忙起身行礼。
被唤作神女的楚慈跪在一旁,高顺帝神情未变。提起酒壶自斟自饮一杯,这才问道:“喜欢楚慈这个名字?”
“倒不是喜欢不喜欢。”楚慈垂眸回道,“只是觉得换个名字换个心情也不错。”
“倒也是。”这三字似认同又似嘲讽。高顺帝看了楚慈一眼,说道:“既为神女,自当庇佑北瑶才是。却不知这神女之名与五皇妃之名,你更喜欢哪一个?”
这话问的看似随意,楚慈却清楚的很,他这是让她自个儿认罪。
她想,她与邰正源的事,根本就瞒不了高顺帝这个人精!
踏进营帐那一刻就在斟酌当如何作答,如今当真问起来了,她自然得表明立场。
双手平放,规规矩矩的磕了头,楚慈严肃回道,“臣女不知自己是何身份。当初皇上有言,若伺候得好,便是那尊贵的五皇妃。若伺候得不如意,便是五皇子的贴身医女。这些日子臣女虽不说兢兢业业伺候五皇子,却也有助五皇子恢复面容。故此,臣女不知此时当是何身份?”
她避重就轻给自己留退路,高顺帝看向她的眸光便是闪过一抹嘲讽,“医女,五皇妃,如今再加上一个神女的身份。你想要哪个?”
他又将问题抛给了她,楚慈觉得这人真的很烦!特么的你是皇帝就了不起啊?你独裁你牛逼是么?你非得将人逼到绝路哭着喊着求放过,你心里头才痛快?
简直不要太变。态!
甭管心中如何不喜,楚慈也不能真个与高顺帝甩脸色使性子。轻叹口气,几分无奈的说道:“虽然皇上说过伺候不好便是医女,可臣女已然嫁给了五皇子,自然是想做那尊贵的五皇妃。至于那神女之名,不过是鼓舞军心的无奈之举,还请皇上原谅臣女的莽撞。”
被喊神女是在意料之外,此时却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她的算计。不然,高顺帝再说一句‘上天如此’,她便更麻烦。
楚慈这话,不管如何回都有麻烦,思来想去将最明显也最直观的麻烦抛出来,也是为了让高顺帝明白,她与那人,终究是仇敌。
果不其然,高顺帝虽是满意她的回答,却也开口问道:“既然想做尊贵的五皇妃,又与旁人纠缠不清,你置皇家威严于何处?”
“臣女不敢胡为。只是有些事在控制之外,不在意料之中。”楚慈抬头,直视高顺帝那凌厉的眸子,沉着说道:“只要皇上肯给臣女机会,臣女必然证明那些所谓的纠缠,不过是旁人的算计利用。那些算计利用,臣女必然竭尽所能一一化解,绝不敢让皇室蒙羞。”
高顺帝凌厉的眸子微收,王者之气就似腾腾的热气,透过肌肤表层无声的往外蹿着。
那威严之人不言一字坐于位上,看来的视线就似森林之王睥睨那弱小的蝼蚂——捏死,太容易。放过,便是玩那无聊的游戏。
也不知那人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忽而一勾,不过片刻便恢复到严肃模样,“既然如此,你先别急着回东曲。你有神女之名,又有带兵之勇,留下带领前锋为大军引路。”
带领前锋剿灭山匪,如何能与两军作战相比?带着前锋与敌国相争,这才是真的将脑袋别在裤腰上,随时可能送命!
楚慈没错过那人眸中的恶趣味,在他审视的目光扫来时,磕头说道:“儿臣遵旨!”
一声‘儿臣’,算是二人达成共识。
他认同她的五皇妃身份,她必须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杀敌军什么的,那根本就是幌子。她要摆明立场,一心为他办事才是关键。
楚慈离了主帐,远远瞧着宋文倾负手而立。
大步走了过去,在他开口之前轻声说道:“咱们得在这里再呆些日子了。”
宋文倾微微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楚慈离开,高顺帝便召了穆言进帐。忙里忙外的池顾终于有空闲立于高顺帝身旁,瞧着穆言三句回错两句之时,轻咳一声,说道:“穆将军可是乏了?圣上问你对五皇妃剿匪之功有何看法,你怎么的回‘看起来不错’?”
穆言似才回神,忙行礼说道:“末将有罪!”
高顺帝看了穆言一眼,朝池顾挥了挥手,说道:“去告诉东明修,明日一早将白诚的资料给朕送来。”
池顾点头退下,穆言的神色亦是有些异样。
帐中只得二人,高顺帝翻着折子,平静的问道:“怎么了?白诚是你熟人?”
穆言张口欲言,可一个字还没说出来,便又闭嘴摇头。
“还不能说了?”合上折子随手丢到桌案上,高顺帝问道:“不能让朕知道?”
“末将不敢。”穆言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末将只是还不敢确认。毕竟,毕竟生得像,却又有些地方不太肯定。”
他这说得保守,高顺帝呵了一声,问道,“像谁?”
“皇上可还记得失踪的家兄?”穆诚终似鼓了勇气,将那段不愿去回忆的往事说了出来。
“当年皇上说,家兄就算是娶了梁国女子也没关系,大不了解甲归田。可末将年轻气盛不知分寸,醉酒之后竟将嫂子身份宣扬了出去。后来……”神情之中尽是痛苦之色,穆言双眼看向柱子,又似失了焦距,“他们冲进了村里,掳走了嫂子,大哥被人暗算尸骨不存,我那小侄儿更是消失无踪。多年寻其无果,不承想,今日瞧那白诚,竟与嫂子如出一辙……”
言下之意,这个叫白诚的少年,极有可能就是失踪多年的穆诚!
当年之事,高顺帝知之不多。毕竟穆言的大哥放弃军功解甲归田,他也不愿过多干涉。
一面斟酌着高顺帝此时会有怎样的想法?一面担心自己呆得太久会露马脚。穆言是无论如何都要与穆诚相认的,可是,制造这初次相见的场景就实在是太费心力!眼前这个威严的男人可不傻!稍有纰漏便会露了破绽,最后功亏一篑!
面上的痛苦之色到底不用装,每每想起寻不到大哥尸骨,每每想起嫂子那可怜的结局,穆言心中便是止不住的自责后悔。
幽深的眸子看着那痛苦之人,高顺帝重新拿起桌上的折子翻阅,似方才的谈话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直到第四本折子翻开之时,高顺帝才开口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想与他相认,让他恨你?”
“若他是穆诚,恨我又有何妨?”穆言一脸痛苦的看向高顺帝,“至少,我能到大哥的衣冠冢前告诉他,我终于寻到了他唯一的儿子。”
穆言的话,终是令高顺帝抬了头。
四目相对,高顺帝看着他眸中的痛苦说道:“长得像不代表他就是。他与楚慈纠缠不清,你也当去仔细的查查,看看他与邰正源可有关系?若他是,若他能原谅你,你便将他带在身边。若他不原谅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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