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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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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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神经病就是将她当了宠物了?
楚慈觉得这人病得不轻,可许多时候,这人又理智聪明到让她觉得自己才有病。
“尸体都拖到后山陷阱中埋下,水源的毒先解了,让你的人换上衣裳按地图标识守着各个要塞。太子的人指不定几时回来,咱们不能露了马脚,否则兵器运走了也会途遇麻烦。”
解药、地图都在桌上,岑子悠一边煮茶一边交待着楚月泽,“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必事事等着小丫头来交待你,心中有想法也当讲出来,不然无人知晓你心里头在骂着谁。”
楚慈双手趴在桌上,额头磕在手背上,已经被岑子悠给折磨的不想说话了。
楚月泽一脸我。操的神情看向岑子悠,觉得这人简直比东明修还要厉害!
“去吧,小丫头到底也是累了,你带着人好生布置。”
东西给了楚月泽,岑子悠又是笑眯眯的揉着楚慈的脑袋,“小懒猫,别睡了,再睡,我这上好的云隐便不好喝了。”
楚慈继续趴着不动,声音中尽是无奈,“你别揉我的脑袋了,再揉下去,我都得秃头了。”
然后岑子悠就笑了,先是闷笑,接着便是肩头抖动,将她方才好不容易才理顺的鸡窝头又给揉作一团。
楚慈简直感觉生无可恋了!
打不过一个神经病,真的很抓狂!很想死!
在岑子悠如此揉脑袋的蹂。躏之下,终于是等来了太子的人。
楚慈不易露面,故此岑子悠笑眯眯的拿着胭脂、药材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一刻钟之后,一个又黄又丑的少年新鲜出炉。
看着楚慈脸上的麻子及伤疤,岑子悠摇了摇头,眉头紧蹙,“好丑!”
“……”尼玛这就是你要的效果好吧!楚慈咬牙忍着他,压着怒火问道:“好了没有?”
“等等,再补一些。”岑子悠一脸严肃的继续着,然后就在她眼睛上涂涂抹抹。又是一刻钟之后,他让她睁了眼,看了几眼之后,将镜子给了她,叹了口气,“丑,太丑了!我没办法带在身边!”
楚慈瞪了他一眼,一把夺过镜子。只见镜子里的人黄的发黑,面上的麻子却是诡异的一个不少的映了出来。特别是右眼眼帘上一道‘伤疤’吊着,实在是丑得令人不想多瞧一眼。
楚慈也明白,太子的人应该识得自己,所以不能让人瞧出本来面目。所以,被弄成这样,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可是!岑子悠这个神经病却是一口一个丑,末了还说道:“丑得人神共愤,我决定了,你还是在屋子里喝茶。”
然后楚慈就怒了。镜子朝他砸了过去,双手按着桌面说道:“岑子悠!你他娘的有完没完?”
小野猫炸毛,岑子悠赶紧给她顺着毛,“好了好了,与你说笑的,哪儿舍得让你独守空房。”
“……”
疯了!
楚慈带着满腔怨气去了前厅,见着太子的人时,却是遗憾这人根本就没见过。
那人瞧着来人是岑子悠,眉头微蹙,问道:“大当家的呢?”
“不巧大哥今日下了山,兴许明日回来。你若不忙,便在此住一宿。你若忙,有事交待我也成。”岑子悠淡淡的说着,完全没有发神经时的可恨模样。
那人低眼想了想,说道:“我已安排好了,东西今日便运走,大当家的不在也没什么关系,我的人在下头等着,你赶紧安排人给我送下去。”
岑子悠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先付酬劳。”
那人不满,冷声说道:“太子还能亏了你不成?你先派人将东西给我送下去,晚些便将酬劳给你!”
“一码归一码。”岑子悠毫不妥协,“虽然不知道大哥是如何与你谈的,在我这里,却必须先付酬劳。十万两银子,一个铜板儿也不能少。”
岑子悠的强势,注定了这次谈判不欢而散。
那人愤怒的拂袖而去,岑子悠也不惧,让人将他送下了山,这才回到屋中碎碎念,“这年头,不是一个名号就能为所欲为的。虽说我们是山匪,可也是讲原则的山匪,说了十万两银子,就一个铜板儿也不能少!”
嘀咕完,揉着楚慈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你说对吧?”
楚慈朝他翻了个白眼,他目光瞬间冷了下来。目光凉凉的看着她,半响说道:“太丑了,我实在太想打你了。”
“……”
尼玛的神经病啊!
岑子悠不同意交货,大当家的又没‘回来’,太子的人愤怒而去,如此反复三日,终是没了耐性。
最后一次上山,那人冷声威胁,“你可别不知好歹!你也当知晓,如今东明修正带兵剿匪,此时怕是早做了准备上山。你若再不知天高地厚,仔细被人踏平了匪窝!”
“我好怕。”岑子悠放下茶杯,一脸平静的说道:“我好怕你被东明修给捉着。”
“……”
什么叫一句话噎死人?这个腹黑就有这个本事!
楚慈这些日子被这腹黑神经给折磨得要疯了,此时瞧着他去折磨别人,她自然是瞧得高兴。
这应该是转嫁痛苦的变。态心理吧?
虽然楚慈很想知道岑子悠这个腹黑会如何折磨太子的人?可那人却是不如她的愿,将她给提着丢出大厅,笑眯眯的说道:“你太丑了,我瞧着实在没心情谈事。”
“……”你个不要脸的!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63:我跟你当真没仇?

楚慈此时才明白,这几日让她弄成这样,纯粹就是岑子悠的恶趣味!他谈正事儿就把她给丢了出来,分明就是该被揍死!
不!揍死还不解气,她要把他揍得下半生不能自理,一辈子被人当宠物摸头蹂。躏!
站在庭中动弹不得,楚慈只能用意念表达她的愤怒!
里头的人终于是谈完了,开门而出时,瞧着她怒瞪的眸子,便是笑的颤了肩头。上前揉着她柔软的头发,温和的说道:“小野猫不高兴了,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
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楚慈却等不下去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借着他去净手的机会,楚慈将毒撒进了菜中,然后仗着自己有解药就有恃无恐。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恶狠狠的想杀一个人!
桌上饭菜,岑子悠一样也没少吃;吃饭之时,笑眯眯的看着楚慈,不住的给她夹着菜。
虽然觉得他的笑意有些不怀好意,虽然他夹的菜是放毒最多的,可楚慈觉得自己有解毒就无敌,故此也放心大胆的吃!
可是,当她吃了一半之时,便是面色发青,内腑剧痛,嘴角的血毫无征兆的流了出来,完全就是中毒的症状。
然后楚慈就懵逼了!
为毛她中毒了?为毛他却没事?
楚月泽正带着人过来,正准备告诉楚慈,山下有动静,便瞧着岑子悠一脸紧张的起身,一把将楚慈给抱了起来,焦急的问道:“小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老子中毒了!你丫的别废话行么?你别拉着老子的手啊!老子赶紧再吃几粒解药啊!
他那般抱着她,将她双手给压得死死的;身体的剧痛真是让她欲仙欲死,偏生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作戏。
你个败类啊!!!!谁来救救我!!!!
楚慈眼前一黑,生生晕了过去。
楚月泽大惊,忙上前查看。这一看,却是吓得面色惨白。
怎的这么快就没了呼吸?到底怎么回事?
岑子悠用那焦急的神情幽幽想着,假死药配得不错,虽然第一次用,倒是没让他失望。
再次醒来,是在岑子悠的房间里。烛火将灯罩上的云竹恰到好处的打在了白壁之上,就似生在云中的竹,真是令人恍惚。
揉着发疼的眉心坐了起来,刚掀了帘子,便对上一双担忧的眸子。
“姐!你可真是吓死我了!”楚月泽后怕不已,“太子的人在饭菜中下了毒,幸亏今晚是你们先吃饭,不然我们全都完了。”
“嗯?”楚慈揉着眉心,回忆着晕倒前的一切。
好像,事情不是这样的吧?
“岑子悠真是厉害,也不知如何捣鼓的,竟是将姐体内的剧毒给逼了出来。如今大家都说,蛇妖就是厉害,居然还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虽然知道这就是胡扯,可这事儿越扯越悬乎,外加岑子悠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断了气的楚慈给救活了,如何不神奇?
楚慈就呵呵了。
挥了挥手,以身体疲乏为由将楚月泽给打发了出去。盘腿坐在床上,掏出宋文倾给的药,倒出来一粒粒的检查着。
“糖吃多了不好,对牙不好,一天吃一粒就好了。”
楚慈正在瞧着,岑子悠端着药进来,柔声说道:“来,先将药喝了。”
楚慈眯眼看着他,问道:“糖?”
“嗯,可不是嘛。”走到床前,将药递给她,瞧着她喝下了,接过碗说道:“听说小丫头都爱吃糖,我便用麦芽糖裹了衣皮。可我没东西装,记得你怀中有个瓶子,便将里头的东西给倒了出来,将麦芽糖给放了进去。”
那人说罢,一副‘我真大意’的模样看向楚慈,“瞧我这记性,我忘记了与你说了,怎么着,今日吃着是不是特好吃?”
楚慈呵呵笑了两声,手中的瓶子连同他所说的狗屁麦芽糖都给他丢了过去,“你丫的就是神经病啊!”
轻巧避开她的怒火攻击,岑子悠摇头叹道,“别这么发火,你配的毒,你还不清楚?体内毒素还未清除,情绪大了,对身子可不好。”
所以,他就是知道她下毒!就是看她自个儿演小丑!
楚慈从没这么绝望过。打又打不过,下毒还玩不过这个神经病。偏偏还在他的地盘上,哪怕她的人就在各个要塞守着,可他这时时跟她亲亲密密的,还总是拉着她东走西走,除了楚月泽一脸担忧之外,旁人都是一脸的我。操!
白蛇真的成精了!还帮着千夫长剿灭了山匪,还送走了兵器和军饷。
最关系的是,那个白蛇好温柔有没有!他对千夫人绝对的宠溺有没有?那能化了人心的宠溺眼神,那有求必应的温和笑意,那能起死回生的妖术,当真是让人羡慕千夫长养了这么一条灵宠有没有!
当楚慈面对手下人的羡慕眼神时,不得不承认,岑子悠这个神经病成功的将她和他捆绑在了一起。他也成功的把自己的身份从一个山匪二当家变成了她的内应。
灵宠什么的,实在是太玄幻;所以,大家更愿意相信,岑子悠根本就是她的人。
真想哭一场,楚慈颓废的想着,若岑子悠将来当真造反,她肯定是第一个被高顺帝给砍脑袋的。
趴在桌上都不反抗了,任那人揉着脑袋,她已经不再去想,此时头顶是不是又成了鸟窝?
“东明修带着大军而来,太子的人暗中埋伏欲捡个便宜,伺机运走兵器。这会儿多睡些也好,晚上便没得睡了。”
楚慈继续趴着不想回应,那人轻声一笑,将一盘果子推到她跟前说道:“来,吃些葡萄,这葡萄是新摘的,可甜了。”
楚慈依旧不理,那人轻叹一口气,剥了葡萄说道:“真拿你没办法,来吧,我喂你。”
老子根本不是想要你喂,根本就是不想搭理你好吗?
楚慈一抬头,恶狠狠的瞪着他。他却是笑得双眼弯弯,就似天边银勾,好看的不得了,“来,张嘴,可甜了。”
楚慈恶狠狠的想着,等宋文倾来了,一定要让他给她报仇!
如此想着,扭头不理那人,自个儿剥了葡萄开吃。
“哎,真是任性呢。”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岑子悠一脸无奈的将那葡萄塞自个儿嘴里,“嗯,真甜。”
正如岑子悠所说,这一夜,并不太平。
东明修带着大军而来,各要塞的人自然是主动放行。早便接到了楚月泽信件的东明修带着大军长驱直入,毫不意外的将太子那以为得手的人给捉了个正着。
山匪一个不剩,岑子悠又是一脸心疼的看着楚慈说道:“你的人,我舍不得用,还是让东明修去处理便好。”
所以,诛杀太子手下的任务,直接就落到了东明修手中。
想他堂堂镇国将军,当朝唯一的异姓郡王,还没和岑子悠照面便被人给算计了一把,也是够可悲的。
大队伍虐杀几百人的队伍,虽不说是单方面虐杀,却是没有任何悬念的胜利。
楚慈坐在亭子里,听得山下的喊杀,实在是憋不住了,问道:“你就不怕太子的人被王爷给捉住了,露了你的身份?”
“呀,真是个问题呢。”岑子悠一脸‘我是不是太粗心了’的神情。
楚慈冷着一张脸,完全不表态。凭着这些日子的了解,他肯定是还没说完!
果不其然,那人见她没什么反应,便是揉着她脑袋说道,“小丫头越来越冷静了,真好玩儿。”
老子反应大,你说好玩儿。老子没反应,你也说好玩儿。你特么的倒是与我说说,怎么着才不好玩儿?
楚慈心里头骂开了来,那人揉着她柔软的头发,笑着说道:“密室中早便熏了毒,他们进去,东明修不出现也会死。不过人家带着大军而来,咱们不给一点成果,也太对不起他的翻山越岭。”
“……”所以,你这么能耐,为什么还是一个被人监视的窝囊二当家?你要爬到高处,那就把腹黑发挥出来,坐上大当家的位置,不是很完美吗?
她这扑克脸的模样,岑子悠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当个匪头多没意思,我可是要进京的。你说我若站的太高了,还如何进京完成夙愿?”
所以你等这一天等得很久了?
楚慈觉得自己真命苦!这么一个神经病都能被她给遇着!
“小丫头,遇着我,是你的福气啊!我可比你那夫家有用的多。往后你安安心心的带着我,远离那些心思复杂的人,我能让你走到人生巅峰。”
谢谢你!我还真想远离你!
楚慈真不想再跟他说话,他却是牵着她的手,起身往外走,“走吧,他们也当上山了。你立了大功,作为你的灵宠,也当跟着领功的。”
走过长长的葡萄架,那人一手提着灯笼,一手牵着她往前走着。多次的甩手无效之后,楚慈如今已是认命的跟他走着。
“岑子悠!”楚慈顿了步子问道:“我跟你当真没仇?”
虽然他做的一切都对她有利,可她总觉得这个完全看不清的人实在是太危险!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64:求安慰

岑子悠宠溺笑着,牵着她的手改为揉着她的头顶,声音中是道不出的柔软,“你我之间何来的仇?若非你助我躲过雷劫,我就是一条死蛇了,哪儿能幻化人形来报恩?”
“……”
一说正事儿就打浑,楚慈无力的垂了脑袋,彻底的放弃与他交谈。
当你对一个人彻底没辙,当你只感到绝望时,脑子就好像突然被人上了锁;确切的说,应该是死机了,完全没办法再运转。
楚慈现在对岑子悠就是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无助与绝望。打不过,毒不过,玩把戏分分钟被拆穿,他还能笑眯眯的摸着你的脑袋,声音柔的能滴水对你说道:“又调皮了。”
任他牵着,楚慈低头看着脚下的路,悲催的在想着,她上辈子肯定是毁灭了整个银河系,才会穿越到这个鬼地方来。才会遇着一个又一个的麻烦,如今还遇着这个神经病,简直心累!
悲催的人低头在想着,却是完全没注意,前头停着那几人,面色复杂的看着二人牵着的手上。
宋文倾那张脸看似平静,可那看不到底的眸子阴沉得厉害。就好似狂风暴雨到来前的天空,黑压压的一片,令人心间沉闷。
相较于宋文倾的表面平静,穆诚身上的杀意却是压制不住,双眼盯着岑子悠牵着她的手,手中的长剑已经有了响动,兴许是在考虑着这一剑斩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那二人的醋味瞬间蔓延,将这满是泥士芬芳的后山给浸得一股子酸味儿。东明修轻咳一声,语态平静的说道:“如此时节还在此处漫步赏景,二位兴致还真不错。”
楚慈抬头,只见前头立着几人。
对面的人是何神情,她都懒得去理了。甩不开岑子悠的手,干脆大大方方的将那手举了起来,干笑着给几人做着介绍,“那什么,修炼千年的白蛇,如今幻化人形前来报恩。”
“……”
这么直白的把人当傻子,她可真是做的出来!
楚慈瞧着宋文倾的面色越发的沉时,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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