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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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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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不解抬头,东明修继续说道:“我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护短!相当的护短!你若再不知分寸的做些不该做的,我定会将你送回西沙,想必你也知晓西沙何处最让人生不如死!”
此言一出,楚慈站了起来,“王爷,我做了什么?你要如此警告?”
“不必在我面前装得这般无辜!你做了什么,你心中最是清楚。你与白诚如何,我管不着;你与宋文倾如何,我也无心过问。但是有一点你需明白,自己心思重,行为不检,就不要拉上无辜之人!再让我知道你通过旁人算计那二人,我绝不轻饶!”
说罢,东明修将一本册子丢到楚慈跟前,“想要出人头地,跟着我好好建功立业!若想靠着宅子里那些把戏害人,滚回你的楚家去!”
东明修开门离去,楚慈看着桌上的册子蹙了眉头。她实在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竟是让东明修这般恼怒?
东明修在书房警告楚慈,后院却是一人冷若冰霜,一人悠然自得。
宋文倾负手立于塘边,看着塘中盛开的白莲微勾了嘴角。穆诚冷脸立于宋文倾身侧,紧握的双拳有些发抖,似在极力的忍着对宋文倾出手的冲动。
在别人的地盘上,许多话都不便问,许多事都不便做。故此,二人立于塘边不发一语,看似和谐的赏景,可空气中弥漫的杀意,却是诡异的很。
东明修到时,他身上带着的肃杀之气打破了二人之间的诡异气氛。二人同时转身看向来人,没有一句废话,东明修冷声说道:“今夜出发剿匪,楚慈领前锋开路,你二人随大军同行。”
宋文倾尚未开口,东明修又道,“楚慈训练之兵,首先要懂得的就是服从!你二人若是不能服从,便只能留下!”
一句话堵了二人要与楚慈同行的要求,东明修冷眼看着二人,声音低沉的说道:“你二人要对本王的命令绝对服从!剿匪期间,若有人出了纰漏,若有一人造成我军损失,楚慈必定陪葬!”
二人面色同时一变,难以置信的看着东明修。
“记住!你二人,谁敢造成我军损失,不管是谁,楚慈必死!”军人出身,此时的东明修透出的肃杀之气瞬间压迫着那二人。
意味深长的看了二人一眼,东明修拂袖而去。
剿匪提前,虽是在预料之中,可如此突然,加之东明修的震怒,便是在楚慈的预料之外。
宋文倾跟着东明修同行,楚慈却必须在下午带着前锋出发。
时间紧迫,楚慈需抓紧上山安排,故此没有时间询问宋文倾。
直到楚慈带着兵从山后直接走了,东明修这才看着面色憔悴,欲言又止的白绮安,冷声说道:“我再是看重她,却也不能容忍她对你的算计。你不必再为她求情,她能做出那样的事,就当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白绮安憔悴的面容之上是一抹消不去的忧愁,看着远处的天空,微哑的声音是道不出的哀伤,“我是真的没想到,她竟是表面撮合我与白诚,背地里却是如此无情,竟是想毁我名声。”
东明修一声冷哼,“她向来不择手段,谁在她眼中不是为了利用?那个薛彦彤能比你好到何处?”
楚慈与宋文倾出岛,穆诚追着楚慈而去。宋文倾与穆诚起了纠纷,回来寻了酒楼解忧。就连暗卫都能跟丢了穆诚,白绮安却是接到了消息,去了酒楼。这其中谁在安排,还用说?
若说穆诚是个真正的男人,东明修还会怀疑这其中是否有人陷害楚慈。可偏偏穆诚不能人道,哪怕被人下了药,也是于事无补。如此一来,白绮安自然不会与穆诚发生什么。可是白绮琴随后接到了消息,带着人去了酒楼。
若是事情闹大了,白绮安的名声也就毁了!
东明修认定这是楚慈玩的把戏。她虽是算计,可白绮安对她也算有利,自然不会真让白绮安毁在一个男人手中。所以,被人捉着白绮安和穆诚同处一室,必然有损白绮安名声。至于之后还想做什么,东明修心中有许多的猜测。
“虽然知道白诚对她有情,可我却想不明白,她如此算计我,毁我名声,是想做什么?难道,是想以此要挟表兄?”
白绮安似随口猜测,却是说着有心,听者更易揣测。
东明修一拂衣袖,转身下山。
楚慈,你让我很失望!
看着东明修离去的身影,白绮安眸子里透出一抹阴沉的光芒。
她忘不了,忘不了穆诚吻着她时,一声声的喊着楚慈。更忘不了,那人口中的‘我爱你’三个字,是那么的动情。
可是,那份深情,却不属于她!
穆诚的情那么深,她不相信楚慈当真不知道!可是,那人明知穆诚对她有情,却还耍着她,骗着她,真当她白绮安是傻子吗?
紧握的双拳缓缓松开,白绮安看了一眼前锋离去的方向,嘴角微微一勾。
楚慈,别回来了,永远别回来了!
按东明修给的地图,楚慈领着前锋先行。训练有素的士兵绝对服从,面对风餐露宿,茹毛饮血这等煎熬也能撑住。
严肃紧张的气氛,将心中之事压下。楚慈没时间去想东明修那些警告,也没时间去想宋文倾和穆诚会不会在剿匪途中起纠纷?
她想,她最该做的,就是立下军功,寻个合适的机会与东明修好好谈谈。毕竟是顶头上司,若是闹的不愉快,这辈子也别想翻身。
千人之伍分队而行。楚慈领着百人之队披荆斩棘,陈科领着分队紧跟而上。
大半个月的行程,到达南县山匪区域时,楚慈看着连绵大山,若有所思。
“以南向北是官道要塞,山匪在窝山处出击,那处易守难攻,山匪来去自如,官府数次剿匪均失败而归。”指着前头的大山,楚月泽在楚慈身旁沉稳而语,“姐,以我之见,想要灭了南县之匪,需采用声东击西之道,北上南击,山腰处以猛攻之法迷惑山匪。”
夜里休息之时,楚慈将册子给了楚月泽细阅。一路上偶尔指点,如今到了山匪窝下,楚月泽已是有了自己的主意。
转首看向稳重理智的楚月泽,楚慈甚是欣慰,点头说道:“声东击西之法虽是有效,可此处山匪地广人多,从他们数次挑衅朝廷威严便能看出,他们有的是退路,且胜在地理位置的优势。我们只得千人,想要在大部队到前分散困住山匪,并不实际。”
楚慈之言,楚月泽低头斟酌。好半响才问道:“既然如此,姐觉得如何更合适?”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看着那山,楚慈眯眼说道:“听闻山匪头头有抢女人上山的习惯。”
楚慈话还没说完,楚月泽便瞪眼阻止,“我不准!”
神情严肃的看着楚慈,楚月泽气息有些不稳的说道:“我不准!定然还有别的法子,姐不能以身犯险!”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楚慈一笑,指着自己的脸说道:“我没那么蠢,就我这模样,山匪头子还看不上。若是被一些没用的小喽啰给困住了,我才是找死。”
“那姐的意思是?”
“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人质。”
眯眼一笑,楚慈一招手,楚月泽附耳上前,听得安排时而点头时而摇头。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56:劫了故人

秋季的月色,总显萧条。采药配毒的楚慈,却给这份萧条添上了一抹杀意。
楚月泽暗记着配毒方子,一遍遍的记着各类药材。这几个月来脑子里装的东西,比之前十五年装的东西要多的多。
“北海有不少山匪同党,南县自然少不得山匪同伙。王爷带兵剿匪的消息必然传了出去,你我皆是生面孔,贸然进城买药少不得遇到麻烦。自己采药配毒虽是麻烦了些,可到底更有保障。”
楚慈配着毒,与楚月泽说着一些简单的配毒方子。
楚月泽点头记下,将采来的毒草放到树皮中捣碎成汁,再按楚慈所说的剂量配毒。
对于找女人相助,楚慈也没什么底。毕竟对这一片不熟,加之线人难寻,送人进去又太浪费时间。
配毒花了好些日子,楚慈正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自己上时,探路的疾奔而来,压着呼吸说道:“头儿,山匪方才劫了镖,震威镖局那批货数量不小,里头全是兵器。”
楚慈一听,面色一沉。
这敢情好。她正在想着如何剿匪,那狗屁镖局的人竟在这节骨眼儿上给人送兵器来了,是觉得山匪还不够猖狂吗?
无语的踢开脚边碎石,楚慈与楚月泽说道:“走,去瞧瞧!看看那狗屁镖局的镖师是不是都是傻子!”
楚月泽揣了几瓶毒药跟上,一行三人在山林中起起落落。
如此行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在官道上瞧着了一地的尸体,以及侥幸逃脱,却甚是狼狈的幸存者。
三人藏于石后观察着外头的情况,楚慈暗数了一遍地上的尸体,对于这次剿匪心里头越发没底。
这么多镖师都死了,对方不是武功高深便是人多难敌。
没死的十余人断手断脚,唯一四肢健全的却是面无血色,双唇发黑。
楚慈瞧着那人时,双眼一眯:熟人啊,真巧!
左右瞧了瞧,楚慈与楚月泽说道:“走,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那个小白脸儿给掳了再说。”
说罢,黑布蒙面,发出两声自认为够阴险的桀笑来。
楚月泽听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却是没有多问。跟着用布蒙了面,提着大刀三人冲了出去。
才被山匪给杀得只剩残兵,存活之人各自治伤,只等着恢复体力便带着兄弟们的尸体离开。却没想到,此时山中冲出来黑衣蒙面之人。
只闻一人桀桀笑着,立于那面白唇黑的人跟前笑着说道:“倒是没想到在这儿还能捡漏,带回去!”
楚月泽满头黑线,不明白楚慈为何每次在办正事的时候,都能这般痞气?
那中毒的少年四肢无力,面色苍白如纸,听得楚慈之言便是寒了星眸,手中武器朝她挥了过来。
曾经伤了她的骨爪子,如今却是被她轻而易举的接过。把玩着骨爪子之余,楚慈与楚月泽二人说道:“还愣着做什么?将人带走!”
三人来的无影,去的无踪。残兵败将护不住少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楚慈三人将少年带走。
少年中毒不轻,想反抗却又反抗不得。当楚月泽二人将少年丢到树下,走出百米守着时,楚慈蹲到少年跟前,眯眼笑道,“听闻震威镖局可是这一带有名的镖局龙头,这个时候送兵器,是要送到何处去?你是不知道此处山匪猖獗?竟然这么没脑子的给他们送武器来,他们抢你的货时,有没有跟说声感谢?”
货被夺,本就令少年愤怒。此时再被楚慈这般言语羞辱,少年一口黑血吐出,便是不醒人事。
楚慈没想到这人这么不经气,眨了眨眼,摇头把脉。
中了剧毒,怒火攻心,再不解毒,就只能去找阎王喝酒了。
好在离开时带了不少的宝贝,楚慈有些舍不得的拿出一个药瓶子,倒出一粒赤色药丸。
这药是宋文倾给她的,说是能解百毒,可到底如何,楚慈也没试过,这次全当是在试验了。
带着人到了山洞,楚月泽到远处准备了熟食送来。这一天一夜过去,少年还是没醒。
楚慈瞧着瓶子,啧啧两声,“看来这可怜的孩子所中之毒,不在百毒之内啊。”
以前楚慈觉得,中毒嘛,无非就是那些东西。医书上都有的,神农以命做的贡献,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可是,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楚慈才真正的体会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
在这里,她没瞧过的药,不知道的毒,写出来都能让她看个三天三夜。更别提宋文倾时不时配个新方子出来亮瞎她的眼,简直打击着她原本的自信心。
所以,楚慈得出的结论就是:千万不要高估自己,更不要低估任何人!
楚慈正在感叹世间万物皆能配毒,那昏迷不醒的人却是缓缓的睁了眼。
那人一睁眼,便见楚慈对着一个黑色的瓶子摇头叹息。他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却始终想不起来在何时见过?
忆起晕倒前的事,少年苍白的面容之上透着怒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本是想寻武器,却惊喜的发现,毒解了,内力再不受任何压制!
“好歹我救了你啊。”收起药瓶,楚慈抱怀瞧着那人,“你能不能不要一睁眼就用看仇人的目光对着我?你的仇人是山匪,跟我可没一点儿关系。”
听得这声音,少年越发觉得熟悉。瞧着她说话的神态,听得这有些熟悉的声音,少年微哑了嗓子问道:“我们,见过?”
“嗯,见过,打过两次。”将他的骨爪子在手中转着,楚慈挑眉看向少年,“当时只道你是普通的江湖人士,没想到,你竟是震威镖局的镖师啊。”
少年还是忆不起来,虽然这人神态语气都有些熟悉,可他走南闯北,见过的人实在是多,确实记不住这人在何时见过?
楚慈瞧他这神情,摇头将骨爪子丢了过去,在他抬手接过时,将火堆上温着的粥打开递过去,“在南湾的时候,药铺里打了一场,巷子里又打了一场。幸好你够明智,没将我给打死了,不然今日就没人能救你了。”
少年瞪眼之时,楚慈微微一笑,喊出那个名字,“良末,好久不见。”
没错,这人就是当初被人利用来寻楚慈麻烦的良末。打了两次,伤了两次,好在这人不是没脑子的笨蛋,所以楚慈没死在他的骨爪子下。
良末微瞪了眼,不信的瞧着楚慈。
眼前的人,竟是那个少年?他分明记得,那个少年面黄肌瘦,虽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却没有这副好看的容貌。
盯着楚慈的眼睛瞧了一阵,良末这才问道:“真的是你?”
“我骗你有糖吃?”楚慈失笑,扬了扬下巴说道:“你才解了毒,身子虚弱,先吃些东西。既然遇着了,有的是时间聊,不急有这一时。”
说罢,楚慈转身出了山洞,心里头转着一个想法。
楚月泽瞧她眸光发亮而来,上前问道:“姐,你们真认识?”
“不然将他带来做什么?”楚慈摸着下巴,肩膀碰了楚月泽一下,轻声说道:“你觉得,那人长的怎么样?”
楚月泽虽是觉得她问的奇怪,却也认真想了想,说道:“相貌阴柔,竟是比一般女子还要娇媚三分。”
是吧!她也是这个想法!
当初瞧着良末之时,就觉得这少年跟个吸血鬼似的。脸太白,唇太艳。
此时再瞧着这人,楚慈心中那个想法便是越发强烈。
搓着手,楚慈这模样怎么瞧都有些心怀不轨。楚月泽瞧她来回走动咬唇搓手思考之时,心中亦是跟着开转。
若是在以前,他必然想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上,毕竟楚慈此时的模样太猥琐了些。可是,此时联系楚慈的反应,楚月泽便觉得,楚慈好像是想让良末扮女装混进山。
为了证实心中所想,楚月泽靠近楚慈,瞧了山洞一眼,低声说道:“姐,你不会想让他装女人吧?”
楚慈眼角一挑,不怀好意的点头,“我觉得吧,他若打扮一番,穿身女装,姿色绝对不俗。”
尤其是良末的货还被山匪给劫了,人也被山匪给杀了,完全有理由和她合作!
若今日遇着的是旁人,楚慈是万不敢有这样的心思。毕竟东明修剿匪之事已传开,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山匪的计划。可她对良末还算有些了解,若良末真是那种泯灭良心之人,当初就不会放过她。
楚慈这是在赌,也是眼下最可取的法子。
楚月泽低头想了想,说道:“这事也得他愿意才行。姐对他了解有多少?可知晓他的身家?他的功夫到底有多高?能否全心配合不出乱子都是关键。”
楚月泽所想,楚慈自然也是想过的。搓着手,小声说道:“我先去套套口风,你在外头也听听。”
楚慈去而复返,喝了粥的人面色有些好转。
看着那人双唇稍稍恢复了血色,楚慈上前盘腿而坐,开口问道:“良末,你的兵器,是要送去何处的?”
良末握着骨爪子,欲言又止。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57:兵器的秘密

楚慈瞧他这不放心的模样,拍了拍膝盖,说道:“那什么,东临郡王带队剿匪之事你听说了吧?”
“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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