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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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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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宋文倾一副思考模样,然后看向楚慈,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告诉你。”
“……”
在楚慈翻白眼之时,那人轻笑着抱着她坐到腿上。双手环在她腰上,下巴搁到她肩头,笑言道,“各行各业都有涉及,毕竟是为以后做打算,京中也有不少的安排。至于银子嘛,富可敌国毕竟夸大其词,说是家财万贯,富甲一方倒也没错。”
楚慈回头,眨眼看着他,“土豪同志,我认为吧,富可敌国的近义词就是家财万贯,富甲一方。”
“嗯哼?”微笑回应,宋文倾把玩着她的手指,“土豪夫人对于自己富可敌国是什么感觉?”
“不是我的,没什么感觉。”老实回着话,楚慈掀起车帘想瞧瞧外头的风景。
宋文倾却是不满模样压着她的手,不让她掀帘子。车帘掀起一条缝又落下,楚慈只瞧着他一副不满意的神情,却没看到,车外树上停驻之人。
马车继续向前,树上之人却是面色越发的寒,心中越发的怒。
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
为何就是找不到?东曲没有,南湾也没有,宋文倾到底把她藏什么地方去了?
夜幕降临,中易驾着马车回了药铺,宋文倾却是牵着楚慈上了出岛的小船。
“白日没太多时间出岛,今日刚好有时间,便出岛去瞧瞧顾大夫一家,顺便去瞧瞧福伯他们。”
海上,金光闪闪。夕阳落入海平线,就似一副浓重的油画,美的惊心动魄。
楚慈立于船尾,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心里头舒服的就是一个叹息。
“喜欢吗?”从后环着她的腰身,宋文倾轻声说道:“以后有时间,都出来走走,瞧瞧外头的景色。”
成日呆在男人堆中也不是个事儿,如她所言,事业是要的,可二人世界也少不得。
楚慈笑而不语,那轻点的头,却也表明了她的态度。
二人之间也经历了许多,有时候真不需要说的太多。像此时沉默的看着远处的美景,享受着海风的凉爽,便是难得的悠然惬意。不管彼此之间有多少的真实,至少此时此刻,彼此都是用了真心。
下了船,走在热闹的街道上,楚慈买了一串糖葫芦,笑着说道:“瑶瑶爱吃糖葫芦。”
宋文倾瞧着她面上的笑意,勾了嘴角又买了一串。
当他将那串糖葫芦喂到嘴边时,楚慈低眼一笑,咬下一个还未来得及嚼,他便是掀了白纱,勾着她的脖子于闹市之中,含着糖葫芦的另一边缓缓咬下。
热闹的街道,吆喝声不断。人来人往的街道之上,他勾着她的脖子一个浅尝即止的吻,让她破天荒的红了面色。
推开那厚脸皮的人,当过往路人一脸八卦的停住看热闹时,楚慈低着发红的面颊,扯着宋文倾便往没人的巷子钻。
“你闹什么呢?”将人拉到巷子里,楚慈不满说道,“这大街上,你好歹注意形象!”
“一时没控制住。”喜欢看她此时的模样,难得的小女儿娇羞,让他笑的双眼如月牙。牵着她的手,宋文倾说道:“好了好了,不气了,往后我都注意些,在人前尽量控制自己的情感。”
切,还尽量控制?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楚慈转身便走。
宋文倾大步跟了上去,从她手中拿过糖葫芦,却又喂到她嘴边,“吃一个糖葫芦,可甜了,吃了便不恼了。”
“我现在不高兴,你与我保持距离!”楚慈傲娇的让他退后。
宋文倾笑眯眯的取了幕离,在她后头跟着。楚慈见他真听话了,回头一瞧,顿时满头黑线,“你把幕离给我戴好!”
她可不想被人围着当国宝一样的瞧着。
她的要求,他自然满足。可她这一回头,便注定难得的傲娇机会就此结束。
被他牵着手进了药铺时,楚慈也未曾想过甩开。哪怕她此时依旧是一身男装,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顾夫人瞧着楚慈二人时,先是一愣,随即笑着上前招呼。瑶瑶瞧着楚慈手中的糖葫芦,便是挥着胖呼呼的手,直喊着,“要要要。”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52:想要她的答复

一脸笑意的将糖葫芦递了过去,楚慈微软了声音说道:“瑶瑶,吃糖葫芦了。”
咯咯笑着,瑶瑶挥着胖乎乎的手接过。楚慈与一脸温和的顾夫人说道:“又来打扰顾大夫了,真是不好意思。”
“公子客气了。”顾夫人引着二人入坐,进了里堂去喊顾清墨。
此时没有病人,几人到了茶楼说话。顾夫人吩咐小二上了茶水点心正待离去,顾清墨却是起身抱着瑶瑶,含笑说道:“难得坐会儿,你也坐下休息休息,别累着了身子。”
说话间,一手抱着瑶瑶,一手牵着顾夫人坐到身旁。
当着外人这般恩爱,顾夫人娇嗔的瞪了自家丈夫一眼,神情之中却是毫不做作的幸福之态。
楚慈瞧的勾了嘴角,顾清墨添了茶水,说道:“让二位见笑了。”
楚慈摇头笑道,“顾大夫夫妻恩爱,真是羡煞旁人。我与夫家难得一同出来散步闲游,便又来叨扰顾大夫与顾夫人,实在抱歉。”
楚慈之言,顾清墨神色平静淡然,倒是逗着瑶摇的顾夫人闻此双眼圆睁,有些不信的瞧着楚慈,“夫家?”
楚慈含笑点头,看向身旁的宋文倾,“是的,夫家,我习惯穿男装,让二位误会实在抱歉。”
楚慈这一声声抱歉,顾夫人倒是觉得不好意思了。添着茶水时,与楚慈说话却显得自在了许多。
这次与顾清墨相谈,却是不谈医术药理,只是闲聊。虽说彼此并不熟络,奇怪的却是,并不觉得尴尬,也没有冷场的时候。
聊了大半个时辰左右,有病人来了,楚慈二人便起身告辞。
瞧着二人走远,顾清墨这才摇头一声轻叹,“原来,他便是五皇子。”
顾夫人一愣,不解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当初见过当今圣上一面,五皇子与圣上面容如出一辙。其他几个皇子我也识得,唯独此人不曾见过,想来便是流放到岛上的五皇子。”
心里头想了一通,顾清墨与顾夫人说道:“小蕊说,五皇妃借着小蕊之名去救了小福子。此时看来,倒也是缘分。”
顾夫人一时不明白其中联系,顾清墨也不便多言,抱起瑶瑶,与顾夫人进了铺子。
从药铺出来,楚慈二人十指相扣,往福伯父子的落脚处而去。
“顾大夫一家,确实让人觉得温馨。”宋文倾说的很中肯。
楚慈牵着他的手,前后轻轻的摇晃着。微咧的嘴角,欢喜的眉梢,都似得了糖果的小姑娘一般,雀跃的很。
“这么高兴?”瞧她这模样,宋文倾忍不住的勾了嘴角,语带宠溺的问道:“真这么喜欢瑶瑶?”
“不单是喜欢瑶瑶。”眯眼笑着,楚慈扣着他的指微微收紧,“是不曾与你这般漫步于街市之间,不曾这般自在惬意,不曾这般心中舒畅。”
当他是小伍时,他要隐藏自己的实力,自然显得她过于强势。
知道他的一切都是伪装之后,二人的冷战与试探,都不能全心相对。如今爱过,闹过,也怨过恨过,反而更平静了。一切重新开始,却不是陌生的相识,过了心中那道坎儿,自然就舒服了。
楚慈之言,令宋文倾迈出的步子顿住。
二人沿河而行,此时正停在垂柳之下。稀松的月光从枝头柳叶间撒下,就似一道道梦幻的光束,照在他的幕离之上,凭添神秘。
她顿住不动,宋文倾一手与她十指相扣,另一手却是缓缓掀了白纱,露了那绝世之容。
四目相对,他深邃的眸子似被撒下的月光填满了神秘光束;更似浩瀚的宇宙,一望无垠,勾魂夺魄。
向来知道他的眼睛就是最美的欺骗,无声之中,能书写这世间最美的谎言。可她就是肤浅的一次次被带入其中,品尝其中的时而软弱,时而坚强,时而神秘,时而坦率,时而柔软,时而冷艳。
她看着他的双眼盈盈而笑,宋文倾抬手轻抚着她微显消瘦的面容,好听的声音就似这世间最美的旋律,让人听得心中发酥,“以前,是我辜负了夫人。往后,我必然真心相待。夫人想做什么,或有什么让夫人不满的,夫人尽管与我说,我既然是夫人同床共枕的丈夫,必定会改到让夫人满意为止。”
动听的情话,与这柔和的月色相融,似连老天都为他的改变而欣慰。
这一声声动情的‘夫人’之称,喊的楚慈心中荡起阵阵涟漪。
再是坚强的女汉子,也经不住爱人的柔情攻势。楚慈心中说着:就这样吧,就这样给彼此一个坚持下去,努力向前的誓言。不管过程如何,只要她爱他,他爱她,二人携手共进,一路向前,便是最美的人生。
她含笑点头之时,他托着她的下巴,轻浅的一个吻落下。本是想再一次的浅尝即止,可她双手环在脖子上,热情的回应之时,宋文倾便是控制不住的加深了这个吻。
柳绿,月柔,水清。在这没有行人的小河边,一对有情人在柳树下宣誓着心中的爱意,感受着彼此的深情……
吻越深,越动情,当他那句‘我爱你’出口,楚慈亦是双手紧紧的环在他脖子上,于他耳旁动情回应,“我爱你,很爱,很爱。”
敞开的心菲,就似打开了大门的私密花园,引着所爱之人进入。
宋文倾将她拥在怀中,看着河流,浅语道,“看到顾大夫一家,我便在想着,若我们有一个那般可爱的女儿,定是更幸福。”
他之言,楚慈低声一笑,“瞧着他们一家,我也在想着,以后我也要过上如此幸福的日子,生个漂亮懂事的孩子,一家三口快快乐乐的过着。”
“为何不是两个孩子?三个孩子也不错,不过,能生四个五个更好。”
宋文倾之言,楚慈瞪大了眼,忍俊不禁,“四个五个更好?会不会太热闹了些?一年一个还是两年一个?若是一年一个,到时孩子闹起来简直要命。若是两年一个,得生十年八年的,那太恐怖了。”
宋文倾仔细一想,确实太恐怖了,孩子太多,她就不是他的了。
“那生两个就好,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宋文倾想了想,又道,“要先生个儿子,往后哥哥保护妹妹,宠着妹妹。”
哥哥带着妹妹去玩儿了,便有安静的二人世界了。
宋文倾想想,便觉得那样的日子真不错。楚慈听着听着,便是低眼将嘴角弧度加大。
勾画的未来,真是美好的让人心神向往。为了那美好的未来,努力吧!
河边,她靠在他肩头,二人勾画着未来。远处,穆诚赤红了双眼,双拳紧握。
曾经她想要的未来,他只是一个看客吗?他想给她美好的未来,可她却向宋文倾索要。
她向宋文倾讨要那般美好的未来,那他穆诚到底算什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情人,便只能看着她变了心?只能看着她落入宋文倾的蜜织陷阱?
想要冲上去,可他却发现双脚似被粘住了一般,竟是难以迈出一步。
看着宋文倾时而偏头轻吻,看着她嘴角含笑回应,穆诚感觉心中似被人给捅了一刀。她给的种种回忆,就似一盆透凉的盐水,泼到滴血的心脏,痛得不能呼吸。
眼睁睁看着那二人离去,穆诚却只能藏身暗处,看着她眉目含笑,看着她难得的小鸟依人。
此时穆诚才明白,她不是不懂得温柔,她只是将温柔都给了宋文倾。她给他的,永远都是随性的洒脱,就似白绮安所言,她只把他当兄弟。而她给宋文倾的,却是各种姿态。她可怒可恼,可凶可柔。她的温柔,她的小女儿姿态,只在她的夫,宋文倾眼前绽放。
此时此刻,穆诚不得不承认一点,宋文倾是她的夫啊!他们不管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顺。而与他,便是世俗不容,便会受世人唾弃。
眼睁睁看着那二人相携离去,穆诚立于原处,只觉得呼吸困难,心痛难忍。
从没这么用心去对一个人,更何况是一个女人!可最后,却让他亲眼所见她将柔情给了别人,让他如何承受?
有些不甘心的跟了上去,他想,不管如何,一定要她给个答复!
听得身后那露了行踪的一丝呼吸,宋文倾勾着的嘴角透着不易查觉的嘲讽。
怂字是如何写的?可不就是从了心?穆诚此时不敢冲上来,他只能在后头跟着,便是愚蠢的从了心,最后只能任人宰杀!
二人牵手到了福伯的落脚点,此时福伯正给小福子煎药,小福子听得说话声便睁了眼。
小福子不认识楚慈二人,自是警惕。福伯瞧着楚慈时,笑着走了过来,“公子来了!”
“来瞧瞧小福子的情况。”楚慈笑着上前,给小福子把了脉,又叮嘱了坚持喝药多多休息,宋文倾给了福伯一袋银子,二人便在福伯感激的目光下相携离去。
看着二人离开,小福子问道:“义父,那位公子便是您所说的恩人?”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53:麻利的给我过来!

福伯轻叹口气,说道:“正是!本以为是受孙小姐所托而来,可今日遇着孙小姐,她却说并未托付这位公子。”
福伯一直在想,自己是否还有利用价值?思来想去,他却想不明白,他如此一个残废,还有什么能利用的?
或许,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帮他?
原路返回,不出宋文倾所料,那人似鬼魅一般出现。
穆诚将楚慈带走,将宋文倾一脚踹下河的行为,显得幼稚极了。
楚慈表示有些发懵。耳边分明还有宋文倾落水的声音,下一瞬便出现在了荒郊,对面是难保平静的穆诚。
想问他是不是发神经?可面对他愤怒的眸子,楚慈抿了抿唇,压下情绪,却是不知当说什么。
楚慈不语,穆诚想起她与宋文倾的亲近,再瞧瞧她此时退后几步拉出的距离,只觉得那剜心的刀子落的越发厉害。沉沉一个呼吸,他微哑了声音问道:“你让白绮安给我送药?”
楚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是点头默认。
“我们,结束了?”
穆诚之问,楚慈神色微僵,好半响才问道:“我们从未开始,何来结束之说?”
“从未开始?”对于这个答复,穆诚想笑又笑不出来。
她说的,不就是事实吗?
可是,就算是事实,也不是他能承受的!
穆诚上前一步,唇色发白的说道:“你究竟将我置于何处?是你说的,我是你的情人,我以为,你是想给我们机会。难道你不是等着和离再与我一同离开?”
穆诚之言,楚慈急忙否认,“情人之说,从何而来?自你救我之后,我便当你是我的兄弟。在我心中,这只是一份兄弟之谊,不含任何的男女之情。我不知道以前做错了什么,会让你认为你是我的情人;会让你认为,我和离之后会与你离开。”
楚慈之言,穆诚只觉得她是想在变心之后撇清与他的关系!难道情人,真的是想要便要,不想要便弃若敝屣?她到底把他当了什么?青楼妓子?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心中怒极,却是记得她的话,在弄清事情之前,不能动手!
手握长剑上前,穆诚一字一句说的很是认真,“是他威胁你是不是?你昨夜分明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你想要幸福的日子,你与我说,你想要那样的幸福!昨夜你向我要那样的幸福,今夜又与宋文倾讨要。楚慈,你的幸福,到底多少人才能给?”
楚慈简直不能理解穆诚的脑回路。难道跟信任的人谈个理想,就必须是想跟那人组合上路?这是哪门子规定?
楚慈不知当如何接话,穆诚却是眯眼又上前一步,冷声说道:“他拿什么威胁了你?让你竟是一夜之间变了心。楚慈,你与我走!就算和离不了,丧夫亦是可取之法。”
丧夫?
楚慈心中一沉,不敢相信穆诚竟是起了杀宋文倾的心思。冷眸扫向他愤怒的面容,问道:“你要杀他?”
“他不死,你如何能放心与我走?他不死,你跟我走,岂不是背负红杏出墙的罪名?他不死,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被他所骗?”
心中激动,穆诚手中的长剑瞬间出鞘,那份要杀了宋文倾的心,从未如此强烈。
上头树枝被他一挥,便是成片落下。看着那个周身似布着黑气的人,楚慈难以置信,“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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