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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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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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风就是雨的,说完便走了。楚慈摇头一笑,起身回了营地。
五更起身之时,一人掀了营帐而入。朝阳随着帐帘起落,衬得那人身形越发修长健硕。
“琢磨着你也当醒了,便进来了。”穆诚提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将箱子往床边一放,就这么坐到床边,看着趴床上转首看来的人,“这些药够你养到好,虽说天儿热,可这都是上好的伤药,你就是一直在山上养着,也不会出问题。”
楚慈‘嗯’了一声,打着哈欠说道:“你告诉小泽这些药如何用,呆会儿让他给我上药。”
“他成日训练哪儿来时间给你上药?”自在的接过话,穆诚说道:“与陈科他们相比,我倒是闲些。往后这药我给你换就成,反正你也要给我配药不是?”
这话,对着树演练了无数次。此时对着她一双明亮的大眼,穆诚心里头还是有些发慌。
楚慈瞧他一张冷脸说出这样的话,就像是逼着一个不擅交际的人与人寒暄一般,实在是违和的很。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39:请求原谅

“行了,我说过给你配药不是哄你的,你不必时时提醒我。”笑着起身,楚慈说道:“行,你上药就你上药吧,那你先上药,上了药我再洗漱。”
山中的训练,着实辛苦,可看着一队队兵练的热火朝天,楚慈心中的怒火逐渐被激情给替代。
“若是脑袋上没伤,我还真想与他们一起练。”二人坐在高处监督,楚慈轻声说道:“成天这么坐着,倒是觉得难受的慌。”
“之前不是与你说过,我教你功夫?”穆诚转首看着她,说道:“若是闲着无聊,我教你一些以内力为主的?”
这敢情好,不必吃了坐,坐了吃。
选兵器之时,楚慈想都没想,指着那长鞭说道:“就它了!”
“鞭亦不错,学的精了,远攻近打均是利器。”穆诚不疑有它,当场解说练鞭的路数。
楚慈听的仔细,学的认真,真是一个悟性高又肯用功的好学生。只不过,每每瞧着楚慈对着一根木桩狠狠落鞭时,穆诚都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半月时间晃眼便过,楚慈在大山中的日子过的还算充实。
除了监督新兵训练,便是自个儿打坐练功。穆诚渡了内力给她之后,她的内力练起来就像开挂了一般,进步的不要太变。态!跟着他学了鞭法之后,凭着悟性和内力的进步,已是小有成就。
为了感谢穆诚带给她那飞一般的感觉,楚慈也是熬夜查看医书,试着写了方子给穆诚。
穆诚也是信她,哪怕是在试药,他也是自个儿在试。反正在他看来,只要不废功夫不丢命就没什么害怕的。本来就已经算不得男人了,最坏的也不过是这辈子都算不得真男人罢了。
日子就这么充实的过着,一晃眼,已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在黎睿出现前,楚慈是决定赶回去过中秋的。可与宋文倾闹了一场之后,楚慈便也不想回去了。
十五当日,陈科带了一队人去山下买来月饼。晚上大家升起了篝火,坐在一起吃着烤肉,分着月饼赏月,这个中秋倒也过的像个样子。
“头儿,咱们这没点儿乐子,也太无趣了。”陈科啃着烤羊腿,笑着说道:“大家伙儿来点有意思的呗?”
“不能喝酒,就吃肉赏月,能有什么乐子?”楚慈盘腿坐在石头上,反问陈科,“你告诉我,有什么乐子不要酒来助兴的?”
“那什么。”陈科抓了抓头,小声说道:“其实,我买了些酒的。”
就等你这句话呢!
楚慈一拍腿站了起来,说道:“训练期间,一律不许喝酒!你身为百夫长,明知故犯,罚!当罚!”
众人以为楚慈会说罚酒三杯什么的,正跟着起哄呢,楚慈一挥手,霸气的说道:“罚你一百个俯卧撑!”
然后,一群人就懵逼了。心说:我。操,你怎么不按常理来?
然后,楚慈拿出身份压人,让众人守着陈科做一百个俯卧撑。
不能喝酒,又没乐子,那怎么办呢?当然是守着百夫长受罚了!
众人给陈科数着数,楚慈扯了扯穆诚,二人偷偷摸摸的溜了。
“我就知道,这小子买的不多。”从陈科的营帐中翻了三坛酒出来,楚慈撇嘴说道:“这么一点酒,怎么够分?若是不分,下面的人肯定有怨言。分了,那简直就是在勾着酒虫!所以,该罚!”
接过楚慈递来的酒,穆诚跟着她往后山走着,笑着问道:“你的伤还没好,能喝?”
“你傻吧?酒能消毒,少喝点又没事儿。”
拍了封,二人就坐在河边看着潺潺流水,看着水中圆月。碰了酒坛,二人便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
若说心里头不难受,那是假的。
她本来是想的好好的,中秋的时候就回去与宋文倾团圆,俩夫妻高高兴兴的过个中秋。
可宋文倾那句‘走了就别回来’一想起来就觉得心里头憋的慌。
谁没赌气呢?她这不回去,还在山上喝酒,不也是在赌气的吗?
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喝酒真是容易醉的。这一坛酒喝了大半,楚慈就明显觉得自己是醉了。
穆诚看着她抬头傻笑的模样,便知道她是喝多了。坐到她身旁,拍着肩膀说道:“靠着,不然又当摔着脑子了。”
转首看着眼前的人,楚慈不由在想着,其实,这小子真挺好看的。瞧这眉眼,随便丢人群里都能一眼找出来。
楚慈脑袋歪了下去,却在靠着他肩膀之前猛的又坐直了身子。再次抬头看着空中的月亮,楚慈说道:“人有三急,我先走一步。”
瞧她提着酒坛走了,穆诚想笑,却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
看着她离开,狠狠的灌了一口酒。空坛子丢进了河中,溅起一大片的水花,就似大鱼在河中狠狠的摆了一圈。
“楚慈,我到底要何时才能光明正大的去爱你?”
这一声问,无人能答,飘流的酒坛似承载着他的那份情意,缓缓往下游而去……
楚慈提着酒坛回了营帐,一口气把酒喝完了,便是满足的趴床上准备一觉到天明。
可这刚趴下去,帐中烛火竟是熄灭,一人缓缓的贴了上来,湿热的唇从她的耳阔一路滑到了脖子上。
“几时来的?”
哪怕是没瞧着人,这熟悉的触感,依旧让她清楚的知道是谁在此处放肆。
一个翻身,他在下,她在上。双手捧着她的脸,他吻着她,委屈的问道:“小慈,你真不要我了?”
好听的嗓音中满是委屈,那圈着她的手也是收紧了力道。
这委屈的语气,可不就是当初那小白兔么?
楚慈呵了一声,掐着他的腰问道:“还演?你就不能不演?”
“我没演!”不满的在她锁骨上一咬,宋文倾说道:“我知错了,小慈,我真知道了。可你中秋都不回来,你竟让我一人过中秋,你为何这般狠心?”
“不是你说的,走了就不要再回去了?”负气一言,楚慈撑着床便要起身。
宋文倾忙环着她的腰身,不让她离开,侧脸在她项间摩挲着,低声说道:“我错了,我一时怒言,我真知错了。这些日子,我想了许多,是我太失理智,是我太小家子气。”
楚慈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若宋文倾与她再闹,她还能冷着脸继续不理。可宋文倾这般一示软,在她身下似猫儿一般认错,楚慈的心瞬间就软了。
一手按住他乱。动的脑袋,楚慈板着脸说道,“你别闹,我刚喝了不少,仔细我吐你一身。”
这可真不是开玩笑的。
宋文倾也是乖了,她说什么他都听,老老实实的躺着做肉垫,双手环在她腰间给她轻轻的按着。
想到方才穆诚之言,宋文倾那眸中透出一抹寒芒。
光明正大的爱吗?真是不好意思,这辈子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将她气走,将她气的上了山,就是想瞧瞧,她在失望愤怒之下,会与穆诚有怎样的来往。可她处处守礼,没有一丝越矩,就连在喝多了的情况之下,也懂得洁身自好。如此自控的女人,他怎能不爱?
虽说自己拈酸吃醋太过可笑,可心中那份不安得到了平复,眼前顿如朝阳升起,让他不再担忧。
“小慈,原谅我好不好?”双手环在她腰间,宋文倾软声说道:“往后再不会那般与你吵了,你莫恼我可好?”
提到原谅,楚慈便是心里头烦的慌。掐着他的腰,说道:“之前的事心里头还没爽快,你却又与我无理取闹。是你说过知错了,可你却那般冷面相问。如今你说你错了,你让我原谅你,再过几日是不是又要与我闹些幺蛾子?”
她之问,显然是对他不怎么相信了。宋文倾那唇吻到她脖子上,轻轻的吮着,带出一阵酥麻,在她躲避之时,这才软声说道:“不会了,我保证,保证不会了。不在意便不会恼怒,我就是因为太在意小慈,所以才会那般恼怒。这些日子我想了许多,也明白了许多,如今我明白小慈对我的感情,我自然不会再犯如此错误了。”
楚慈哼了哼,不想表态。他便是吻着她的脖子,舌头轻轻的卷着,非得让她应了不可。
这人舌功了得,每扫一下,便是让她身子跟着发痒,混身都跟着发烫。在他的手伸进衣裳里揉着软肉之时,楚慈忙阻止说道:“行了行了,别拿你在别人身上练出的技术来缠我。原不原谅你也不是说了就不变的,你若再无理取闹,我真不能保证还能原谅你。”
这意思也就是,原谅他了。
可她前头那话,却是激的宋文倾一个翻身将人压下。
双手托着她的脑袋,不让她的伤落到枕上。黑暗中,他眸光幽深的看着她,幽幽说道:“小慈说话总是这般轻易就能伤人的心。我承认,爱你之前我是胡来;可爱上之后,我也是洁身自好。小慈是不愿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听他这说的可怜兮兮的,楚慈表示,她好想睡觉!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40:白绮琴相求

完全忽视宋文倾的可怜劲儿,楚慈在他怀中睡的舒服。那人得不到回应,发现她竟是睡着了之时,心里头无奈,竟是报复性的在她脖子上留下处处痕迹……
次日天明,楚慈在穆诚的巴掌声中醒来的。
确切的说,是穆诚拍着床板,将她给震醒的。
头疼的人按着脑袋坐起来,只觉得穆诚那目光异样的很。揉着眉心,问道:“怎么了?这么看我做什么?”
穆诚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指着她脖子说道:“你起酒疹子?”
酒疹子?
楚慈一笑,表示根本不可能。那玩意儿,怎么会?喝了那么多回酒,也没起过啊!
楚慈表示不可能,穆诚指着水盆说道:“你自己瞧。”
出来训练,没有铜镜,只能从水盆瞧倒影了。
楚慈起身,凑到水盆前仔仔细细的瞧着,眯眼盯了许久,才被脖子上那一片片的红紫痕迹给恼的瞪大了双眼。
宋文倾你个王八蛋!你丫属陀螺的,欠抽是不?
若宋文倾在她眼前,她必然抽死那丫的!
这哪里是什么酒疹子?分明就是吻痕!
瞪着水里的倒影,楚慈恼的捧水就往脸上拍着。衣裳都湿了,这才擦脸平静的说道:“还真是起酒疹子了,看来是喝药真不能喝洒。”
她这般说,穆诚并不表态。
虽然是怀疑,可在这地方,谁能对她怎么着?更别提他还在不远处守着的。
得不到合理的解释,也只能信了她的话。
瞧着她打湿的衣裳,穆诚无奈说道:“洗把脸也能湿了衣裳,你先换衣裳,我去训练场等你。”
收拾妥当去了训练场,随便扫了一眼新兵训练,楚慈就往后头去练鞭法了。
以往都是对着一根木头或者对着一棵树狠抽猛抽。今日楚慈却是弄断了树枝,就那么插到地上,长长的鞭子对着那冒出的树枝抽的那叫一个痛快淋漓。
躲在暗处的宋文倾瞧得身子一颤一颤的,当那树枝被楚慈一鞭子给抽断时,宋文倾双手下意识的悟着下面儿,很是为自己的命根子担忧。
娶个霸气的女人很得意是没错,可是,这个女人太霸气了,他也为下半身的幸福堪忧。
看她这恼的,好似他犯了滔天罪行一般。可昨夜里他真没干什么坏事儿!在这地方,哪儿敢对她怎么着?也就是往她脖子上啃了几口,留下几个印记,证明他曾来过。省得她醒了酒,把她说过原谅他的话给忘记了。
却没想到,这么小小的举动,就让她如此恼怒。
低头想了想,宋文倾也是有些后悔,应该啃在胸口的,啃在脖子上,也确实是太招摇了些。
这时候出去纯属找抽,宋文倾也不敢在此久留。主要是这里有个穆诚在守着,东曲也有东明修的人在守着,不敢暴露行踪,只得在楚慈恼怒之下悄然下山。
宋文倾下了山,那白家姐妹却是在十八这一日双双到了山上。
此时楚慈正翻着医书琢磨着换方子,穆诚坐在她身旁,往她身侧微倾了身子,瞧着她笔下药名儿。
“哎,阿诚,你说这药量该循序渐进?还是该一步到位?”笔杆儿抵在下巴上,楚慈转首问着穆诚,“你这身子,循序渐进慢慢尝试,有点儿耽搁时间。可这要是一下加大了药量,会不会直接废了?”
穆诚听她这话,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
说的好像此时不是废了一般。
他这白眼翻的很是到位,可偏偏人长的就是不赖,所以,哪怕是这么不雅的行为,看在眼中也是好看的很。
摇头啧啧两声,楚慈靠近一些,小声说道:“以往你若不戴面具,绝对能老少通吃。遇着的女人多了,说不定还能减轻你对女人的厌恶感。”
楚慈之言穆诚尚未答复,一人便是掀了帘子进来,语带笑意说道:“楚慈,我……”
来了……
后面两个字,在瞧着低头浅语的二人时,化作了轻呢。
楚慈一瞧那人,不动声色将方子收了起来,笑着迎了上去,“怎么突然来了?”
白绮安看了看楚慈,又看了看恢复到冷面模样的穆诚,心中有些沉闷的说道:“绮琴有事来寻你,我不放心,便与她一同来了。”
说话间,一身水红裙装的白绮琴掀帘而入,端的是秀美端庄。
那人先是朝楚慈行了一礼,这才开口说道:“今日前来,是有事请皇妃相帮。”
两个姑娘来了,穆诚也不便在楚慈帐中呆着。朝来人点了点头,冷面走了出去。
白绮安目送穆诚离开,白绮琴当先落座,与楚慈说道:“皇妃比我更清楚,自黎家出事以来,黎睿便是性子消沉,行事莽撞。虽说是放火烧山,可到底皇妃与士兵皆无损伤,也算无过。”
听得此言,楚慈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
白绮琴垂眸沉默,楚慈也不催她,约莫半盏茶光景,白绮琴终是开口说道:“我也知所求不妥,却还是厚着脸皮来了。只希望皇妃能看在我姐妹二人有助于驻颜堂的份上,能否下山一趟,让衙役将黎睿给放了?”
楚慈不置可否,在穆诚送来茶水时,道谢接过,给二人添了热茶。
白绮安目光又跟着出去,直到瞧不着那人了,这才坐到位上,端起茶杯问道:“不知白诚是几时回来的?”
放下茶壶,楚慈说道:“也就是黎睿来那夜。说来也是巧了,那夜王爷来了,白诚回来了,黎睿也来了。所有事儿都赶到一起,还真是让我措手不及。”
白绮安指着楚慈早便去了白纱的脑袋,似随口说道:“听说是将你脑袋给打了,当时表兄走的急,也不曾与我们细说,不如你与我们好好说说那夜的事。”
白绮安看来的目光有些异样的情绪,想到她掀帘子看来的情形,楚慈顿时明了,这姑娘是想多了。
含笑点头,楚慈说道:“他恼,也是因为当初我们去青楼之事。你也知道,他性子冷,好动手。我一时说错了话,惹恼了他,他便是动了手。说起来,他也是没想到那树上有断枝,就那么扎进了脑袋里。”
将那夜的事简单几句代过,也将黎睿的事与姐妹二人说了,楚慈这才看向白绮琴说道:“并非我不愿相助,实在是我也无能为力。白小姐且想想,黎睿放火烧山,杀的可是我这千人新兵。莫说我没本事放了他,便是有本事放他,我又当如何给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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