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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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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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来的太迟了,若在你对那人心有不同之时便来,我还能瞧出端倪。”
心有不同之时?
忆起那些日子夜不寝,食不能安的日子,楚慈便是笑着起身,不发一语的走了出去。
什么血引?什么算计?根本就是她自作孽吧?那个时候,邰正源如何会算计她?那个时候,她什么都不是,邰正源怎么可能算计她?
其实,根本就是她自己渣,却还不愿承认吧?
当她沉默不语的走出去时,东明修交待穆诚在屋中守着宋文倾,也不待穆诚答话,便是跟了出去。
神医的木屋建在山腰处,篱笆墙上爬满了蔷薇,如此田园风光,美的让人宁心。
可是,哪怕此处景色如此的好,楚慈也是觉得心中异常的烦闷。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10:不敢去赌

走到蔷薇旁,摘一朵在手中转着,楚慈看着缓缓落下的夕阳,目光微暗。
看着她立于篱笆墙处的萧条之景,东明修轻叹口气,走了过去。
“沉罗到底是什么东西?”听得那人叹气,楚慈问道:“解药里加那东西做什么?”
东明修走到她身旁说道:“解毒之时,内力会逐渐恢复。恢复的内力会自动抗衡药力,若不压制内力,后果便如神医所说,轻者筋脉寸断,重者一命呜呼。故此,解药中必须添加沉罗压制内力。”
楚慈明白他的意思,却是不再言语。握于手中的花儿已是没了花瓣,光秃秃的一枝握于手中,凭添凄凉。
她明白却不多言,最终还是东明修开了口,“可敢一试?若你敢,可让神医给他一剂药下去。若他真是装的,若他早就恢复了功夫,自然就露了马脚。若他是真的没有恢复功夫,或许会终身瘫痪,或许有生命之险。可他好歹乃皇子,兴许运气好呢?兴许试过之后只是解毒需延期。”
面临东明修给的选择,楚慈却是低眼一笑,并不作答。
东明修看着她,说道:“若他真是装的,那他的狠不是对自己,而是对你。明知你对他有情,却服了大量的沉罗,只为不露马脚。看起来好似不想让你难受,可他到此时还在隐瞒于你,你予他而言,究竟算什么?”
究竟算什么?楚慈也想知道,在宋文倾心中,她到底是什么地位?
沉默良久,楚慈说道:“我与他说过,我想天下人都知道,我与他是真正的夫妻。可是他没有给我答复。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总之就是不敢去问。若他真的早就恢复了功夫,那么我与他,就真的毫无感情可言。”
不由的,楚慈想到了穆诚之前说过的话,穆诚说,宋文倾就是那个假冒他的人。此时,楚慈不由在想,若宋文倾真是假冒银面修罗的人,那么从一开始,那人就是报着目的接近于她。虽然她说过一切相识是以利益为主,可是,若那人从接近她开始就在明里暗里的算计着她,骗着她的感情,诱着她上当;那么,一份以欺骗为主的爱情,还能算得上是爱情吗?
那人从一开始就在欺骗她,一直到现在都不敢承认,那么这份爱情还有必要继续吗?
楚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宋文倾?可是她又不敢去试。她不敢去冒险,她不敢去赌。所有对宋文倾有伤害的事,她都不敢去做。
东明修在等着她的决定,楚慈坐到木桩上,说道:“王爷,我赌不起。”
“因为赌不起,所以你拿自己的一生做赌注?”东明修看着她,摇头而问,“你是真的爱他吗?”
楚慈低眼,看着脚下那一抹青草,看着泥土中的那一抹青色,“或许是爱的吧?至少,我是想与他好好过日子的。”
东明修又问,“那你爱邰正源吗?”
楚慈回答不出来,她就那么看着地里的青草,听着风吹,看着日落。过了好久,她才说道:“第一个喜欢的人是邰正源,第一个爱的人是宋文倾。活了这么多年,对这样的感情是陌生的。虽然陌生,我却认定对他的这份坚持就是爱。”
东明修看着她,觉得这小丫头就是什么事儿都太武断。
感情这种事,怎么能这么认死理?哪怕是成亲了,却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心意。明显是为了坚持而坚持,这算什么爱情?她以前不是挺干脆的吗?骂人利落,打人更是毫不犹豫。伶牙俐齿的,说起道理来一道一道的。此时怎么就这么搬石头砸脚,非得将自个儿绕在感情之中,非得将自己捆在男人之间?
“你所谓的爱,不过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对感情是有掌握的。越是证实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你便越需要通过对宋文倾的爱证明你对感情的可控性。”走到楚慈对面,东明修看着她,严肃的说道:“楚慈,你这是对自己不负责!就算要证明你对邰正源的感情是可控制的,你也不能坚持着一段不该坚持的感情来折磨自己!你与宋文倾是名义上的夫妻,你们到如今根本连同心都做不到,如何还能同舟共济?你若真想证明自己对感情是从一而终,何不给自己多一些时间?何不给自己另一个机会?”
不可否认,东明修这人真有看透人心的本事。他将楚慈的那份不相信,不甘心,不放弃看得一清二楚。他甚至比她更清楚她的坚持到底是为何!
她不相信自己对邰正源爱得那么深,也不相信自己能在爱着邰正源的同时还爱着宋文倾。此时她只想证明自己爱的只有宋文倾一人,可神医所给的答复却似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让她对自己都开始怀疑。
“楚慈,知道你为何萎靡不振?知道你为何开始怀疑自己吗?”
东明修之问,楚慈终于是将目光转向他,“为何?”
“你根本就不该沉溺于所谓的情爱之间。你的本事,你的性格都注定了你不是一个儿女情长之人。你有抱负,有理想;你想过的,绝对不是相夫教子的日子。你的聪慧,关在宅中与妇人相斗纯属糟蹋。你的不理解不相信都是在告诉你,你必须走出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之中,你需要更广阔的天空去翱翔,你需要无边的大海去畅游。”
听到最后,楚慈总算明白这人的目的。
低眼一笑,楚慈说道:“承蒙王爷高看。”
她这一点就通,东明修轻叹一口气,说道:“我向来惜才,这真不是哄人的。你守着宋文倾又有什么意思呢?既然你懂得练兵之道,懂得行军之法,何不再替我训练一批精兵出来?此事,我给皇上传封书函便好;往后你的人由你练兵,由你带兵。虽然北海之事还未平定,但这段时间不正好练兵吗?你有伤在身,不便操劳,可你总要监督。待你伤好了,兴许我下一次剿匪也开始了。若你放不下宋文倾,我让他随军同行,剿匪之时,军医必不可少。行的远的,药材带的少,山野之中药物那么多,带一个医术高明的军医,总胜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士兵去死,”
这意思是,让她自己训练出精兵,让她披甲上阵,活出真我。若她与宋文倾真有感情存在,就把宋文倾一并带上,许多事,从多方面去了解,总会有惊喜。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楚慈垂眼想了想,问道:“王爷为何给我这个机会呢?不怕我放不下邰正源,又害王爷陷入危险?”
东明修一笑,“那日情况紧急,若非我一时疏忽,又如何能让你犯那样的错误?当时是不知你到底是何心思,此时知晓你对邰正源也不过如此,往后再遇着他,捉他还来不及,如何能让你再犯错。”
楚慈问道:“若将来我真有成就,引得皇上注意,可会引来麻烦?”
对于高顺帝和邰正源的较量,楚慈是不敢去渗和的。单是东曲这些人事都让她过得心中郁结,若是再加上一个高顺帝,只怕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此事你不必担心。既然我能让你参军,就会给你斩去麻烦。”
那人之言,楚慈挑眉问道,“王爷这般自信?万一王爷是被邰正源给算计了呢?万一那人想的就是让我参军立功呢?”
“只要没有了他,你再是立功再是耀眼,皇上也不会对自己的儿媳怎样的。你且想想,皇上如今也是四十有三,再打两年仗,累了,乏了,只想治理朝纲,安心治国,如何还有心思再给自己找麻烦?抢自己的儿媳,还是我手下大将,他这是逼得我造反。”
最后的话,说的甚是严重。
楚慈神情亦是认真了起来,沉默片刻说道:“既然王爷如此说了,我再畏首畏尾就显得矫情了。不管将来如何,王爷能让我带兵剿匪,我心甚喜。”
终于,能像个军人一样自己想做的事了。
那些以爱情为名的纠葛,都到此为止吧!与宋文倾的感情,她更想用时间来证明彼此的心意。
她应下了,向来高深莫测只喜似笑非笑之人,此时嘴角勾着自然的弧度。
坐到她旁边的木桩上,东明修说道,“姜城一行,虽然没查出白诚和宋文倾的底,能让你做了决定,也算是收获。”
楚慈转首看去,忍不住的冷笑两声,“一趟求医之路,王爷是一个也不放过,就连白小姐也被王爷给耍得团团转,王爷你这么阴险,真的是个好人吗?”
那人手指在膝盖上轻叩着,心情不错的说道:“今日的黄昏真美。”
顺着他目光看去,只见蔷薇随风而摆。夕阳西下,一片金色撒在林间,那一团团的火烧云就似热情的姑娘,果真是无限美好。
就在太阳落下地平线的那一刻,东明修说道:“在北瑶百姓的眼中,我守护北瑶有功,是属好人。而那些战功来自累累白骨,那些家破人亡的,都诅咒我这个恶人早入地狱。”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11:赌的并不是一生

最后一丝阳光沉入大地,空中的星辰显得明亮了许多。
二人坐在木桩上看着天边景色,看着树木摆动,听着树叶摩挲之间的‘沙沙’声。
听到后头屋门打开的声音,楚慈站了起来,东明修却是浅声说道:“对于算计我的人,我向来不会让其好过。今日之事,你我算是扯平。虽然你也是耍着心思算计我,可让你参军,让他跟去,却是我心甘情愿的。”
起身,回首看着立于屋门的人,东明修补充道,“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若你们只有利用没有感情,我能帮你得个自由身。若你们有真情存在,我也当是做个好人。”
被他给拆穿了,楚慈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转了转脖子,说道:“真希望将来有机会上战场与王爷好好比试比试。”
“我等你!”
在穆诚走来时,东明修走了过去,与他说道:“神医也不知去了何处,随我去找找。”
穆诚看了看楚慈,又看了看宋文倾,而后点头跟着东明修朝屋后走去。
“这里看风景不错,你过来瞧瞧。”楚慈又坐了下去,拍着木桩对走来的人说道:“方才瞧着日落真是一大美景。”
宋文倾走到她身旁时,将摘下的蔷薇别到她高束的发间。
那青丝随风而舞,红色的蔷薇随风摆动。她抬手轻轻的摸了摸,笑着说道:“说起来,我还真没好好穿过女装,有机会我也好好收拾一下,与你一起出岛逛逛。”
宋文倾微抿的唇勾出一抹笑意,将她的手放到掌心,在二人目光下与她十指相扣。
缓慢的收拢动作,将他完美的指缓缓呈现。楚慈看着他修剪整齐的指甲,看着那莹玉的指尖,亦是勾了嘴角。
“小慈,谢谢你。”打破沉默,他看着她,浅声说道:“不管此时如何,将来又如何,你用一生做赌注,我宋文倾发誓,此生定不负你。”
她回东曲之后,他便开始服用沉罗。知晓她对他有怀疑,他不得不以如此方法守住一个说不得的秘密。
她在赌,他也在赌。赌她对他的情,赌她对他的在意。若她对他的情不够深,在东明修的算计之下,为了寻求答案,她完全能点头,让神医给他解了沉罗。
可是她不赌。她不拿他来赌,却拿自己的一生来做赌注。她赌上自己的一生,而他却连说句真话的勇气都没有。
他的不坦白,说得好听点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说得难听点,就是在他心底,她的一生,比不上他的前途。
他明知她要的感情他是给不了的,却认定自己总有办法不辜负她的一番真情。
在大业面前,女人的爱情总是显得渺小可悲。
宋文倾之言,楚慈只是浅浅一笑,与他相扣的手微微用力收紧,楚慈说道:“这个机会是给你的,也是给我自己的。我赌的不是一辈子,而是我与你是否有夫妻之缘。若你我真没有夫妻的缘分,将来我还有自己的事业。”
东明修要她选择之时,她不言不语,就是要让东明修给她做决定。东明修看过方案之后,想让她参军的想法必然强烈,她图的也不多,只要能让宋文倾跟去就好。
以前她或许会担心宋文倾的安全,经过这次之后,她相信宋文倾有足够的本事自保。等他在军中立了威信,对于回京也算是铺了一条捷径。
楚慈之言,宋文倾微眯了双眼。见他这神情,楚慈笑道,“小伍,这话我对邰正源说过,如今我也对你说。我楚慈不是靠男人过日子的人,你我如今是怎样的情况,你我心知肚明。对于我们的感情能不能继续,能不能将这夫妻关系坐实,也只能看你我到底有多少的缘分。我一开始就是抱着目的接近你,也因为你,我才能与王爷相识。也因为你,我才有这个机遇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必然是要拉你一把。如今局面,你我也算是有了新的路去走,若将来我们真没办法成为夫妻,希望能好聚好散。你为你的夺位之路向前,我为我的自由之路拼搏。”
考虑了这么久,如今将一切都说开了。楚慈觉得心里头舒服了许多。
羁绊于情爱之间,实在是太难受了。就如东明修所言,她真不适合将自己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中。能爱就爱,不能爱就分开。人生漫长,她才20岁,这个身子才16岁,哪里能这么年轻就被这些感情给阻了前路?
她又恢复到往昔的自在,眉宇之间透着难喻的洒脱。眼前之人,与早晨那个萎靡的楚慈判若两人。宋文倾看着她,握着她的手越发的紧,好半响才说道:“我们是夫妻。”
我们是夫妻,我从没那么用心去对过一个人。所以,你只能是我的妻。我不要什么好聚好散,我要你这辈子只属于我宋文倾一人……
伴着满天星辰,一行四人抄近路下山。
穆诚在前头开路,楚慈夫妻走在中间,东明修断后。山中虫子鸣叫,时而夜鸟一声惊啼,这一路倒不显得无趣。
走了一半之时,东明修负手叹息,“处处都是山匪啊!真是剿匪之路漫漫,不知何时是归期?”
楚慈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摘了一片树叶在手中,调侃道,“王爷说的是,山匪如此猖獗,当真是该好好收拾!只可惜今日王爷二人发挥失常,不然那些山匪也不会逃得一个都捉不住。”
宋文倾一声轻咳,接话道,“小慈这话可不对,哪里是王爷二人发挥失常?分明就是此处的山匪功夫太高,王爷与白师父都遇了劲敌。”
你可比我会损人!
楚慈看了宋文倾一眼,笑着说道:“是!一个都没捉住,看来真是这地儿的山匪功夫都太高了!果然在王爷的地盘就是牛,当个山匪都得有本事才够猖獗。”
这夫妻二人一联手损人,那简直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东明修在楚慈回眸一笑之时,耸了耸肩,表示这丫头过河拆桥都玩不好。这还没建功立业呢,就这么挤兑他,若是将来功成名就了,还不把他反吊着打啊?
可是,谁让他就是愿意呢?想要挖掘这丫头,想要栽培她的心思就是那么强烈,拦都拦不住!
白绮安在客栈守了一天,无聊的剥了一大盘的瓜子仁出来。
当楚慈回来时,白绮安把桌上装着瓜子仁的盘子往她跟前一推,“来,别客气。”
楚慈看着堆了半张桌子的瓜子壳,对白绮安的无聊行为有点儿想笑。
不客气的抓了一把在手中,楚慈坐到白绮安身旁,笑着说道:“真无聊出去逛逛呗,这么剥瓜子,我吃得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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