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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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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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说我练功夫,是为了什么?”扭捏半天,楚月泽终于是问了出来。
楚慈看着他忐忑的神色,浅浅一笑,“往小了说,有功夫在身,那是自己的本事。往大了说,功夫练好了,将来说不定还能上阵杀敌,当个将军什么的,那……”
“姐!”楚月泽那份纠结,在听到后面的话时,瞬间被兴奋所代替。
那人一把拉着楚慈双手,甚是激动的说道:“姐,我就知道你是深明大义之人!我就知道你所想与旁人不同!”
卓玉涵可是以死相逼才让家人同意他去剿匪啊!
楚慈眨了眨眼,好像明白这小子在激动什么了。抽了手,轻拍着这傻笑之人脑袋,说道:“男儿志在四方,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只要你觉得是对的都行!”
楚月泽连忙点头。楚慈又道,“但是,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在做一件事之前,要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将军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你瞧瞧哪个将军不是功夫卓群、身经百战?”
“嗯!我知道的!姐,我会好好练功,我一定好好练功!”
楚月泽跟只欢快的鸟儿似的跑了出去。这么多天的纠结担心,在这一刻统统化去。
瞧着那小子傻气模样,楚慈摇头失笑。
穆诚昨夜与林师父说了今日要出岛,林师父自然同意。
这一日,他背着一个小包袱走的山路出岛。身后那些尾巴远远跟着,穆诚眸中闪过一抹冷笑,就似没发现那些人似的,继续赶路。
往日只要有机会,这些尾巴就会跳出来试探。如今穆诚都出了岛,给了那些尾巴许多的机会,那些人却只是跟着,并未动手。
这一次又是谁的人?
穆诚心中想着,回岛的路上,多少有些疑惑。
就在他疑惑之时,一名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持剑而来。
雕鸣,冷剑,以及那透出些许乔家功夫的招式,令穆诚寒了眸子。
呼啸拳相挡,将杀招一一化去。
百余招之下,二人依旧不相上下。那假的银面修罗似有不耐,口中一声怪叫,四周藏着的黑衣面具人立时冲了出来。
以多欺少这种事儿,穆诚没少遇到。只不过那些仗着人多欺负人少的,最后都是死相难看。
几个月来,试探的人一波接着一波,他也是烦了!
可这一次……穆诚心中冷笑,也是时候看看,到底是哪些人在试探他了!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36:你确定没伤着脑子?

众人围住之时,穆诚始终未露乔家功法,哪怕假的银面修罗一剑朝心脏而来,他依旧以拳法相对。
心脏之处乃虚招,那人所攻之处,瞬间转到脖子,只需再近一寸,便能割断他的喉咙。
穆诚险险避开,同时一拳轰出。
只听得一声划拉声响,小臂被长剑划破,霎时艳红血液湿了衣袖。
受了伤,穆诚眸中透出森然的寒意,双手往后一探,便是两个惊天雷丢了出去。
“雷火门暗器!”
黑衣人中,一人惊呼出口。
两个惊天雷丢出,围攻之人顿时四散,怎奈有人躲避不及,被炸得断手断脚。
惊天雷威力之大,惊动了远处守卫。穆诚身形一闪,消失无踪……
楚月泽在林中练拳,楚慈拿根树枝练了一套剑法之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隐瞒宋文倾的只有两件事,一是救下穆诚,二是穿越之事。
穿越之事,她总要寻机会说的。可救穆诚之事,走到这一步,已是不能再提。
不能再提,说到底,还是对宋文倾有所保留。这份保留,就像她此时还不能提穿越之事一般。心中最深之处的秘密,每次到嘴边都会被卡回去,好像知道有些事说出来之后,就会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一般。
楚慈也想不明白,宋文倾为何会直接教她乔家最厉害的剑法?没有内力相辅相成,就算是练会了,还不如她的近身搏斗来得实在。
楚慈思来想去想了许多,想得心里头不太平静。
“姐,我们来练练手。”楚月泽以袖抹了额头的汗,笑嘻嘻的跑过来说道:“姐,你瞧瞧我可是进步了?”
楚慈看着他得瑟模样,想了想,说道:“刚练过剑,累得很,晚上练剑的时候再与你练手。”
“哎。”楚月泽脆生生的应着。想了想,问道:“姐,卓玉涵过了年就去衙门里办差了,你说我能不能与他一起进衙门啊?”
“他练了多久的功夫了?”
楚慈问这么一句,楚月泽就皱了皱鼻子,“身经百战又不是死搬死练的。身经百战得上了战场才有的。”
哟,如今都懂得以事实相辨了?
楚慈好笑,树枝轻拍到他腰上,说道:“上阵杀敌可不能临阵脱逃。断手断脚,死人掉脑袋是免不得的。每一次上战场都是一次生死考验,不能上了战场怂了,丢下战友自个儿跑了。所以,没有真本事,就不要想当英雄。”
“姐,你能不吓我吗?”楚月泽不满说道。
“吓你?你当打仗是过家家,走过去说‘哎,我们来比划比划,你输了就带着兵哪儿来滚哪儿去。’?”
楚慈这一问,楚月泽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严重的鄙视。瞪了她一眼,不满的哼了一声,一转身,继续练拳,表示不理她了。
楚慈失笑,站直了说道:“累了,我先回去了。”
今儿个宋大夫不在,没开铺子……好吧,其实是她心里想不明白,任性了一回,没开铺子。
楚慈回去了,楚月泽这才停了下来,双手抱着竹子,一阵的摇晃,“姐啊,我的亲姐,你就不能鼓励鼓励我啊!你以为这么吓我,我就怕了吗?”
好吧,其实他还是怕的。他害怕断手断脚,更害怕掉脑袋。
所以,好好练功!一定要好好练功!
远处的宅院之中,黎睿缓缓的擦拭着手中长剑。
没想到,那姐弟二人有到竹林练功的习惯。想到楚慈对楚月泽说的话,想到楚月泽在武馆学功夫,想到楚月泽欲到衙门里办差,黎睿手上的动作一顿,眸光一闪。
东明修立于一旁默不作声,只是看着高过院墙的竹子若有所思。
白绮琴带着丫鬟而来,柔声说道:“表兄,我泡了从家乡带来的瓜片,你们尝尝。”
今日黎睿到东明修的府上作客,白绮琴事事亲力亲为,就连泡茶都用了十二分的心思。
东明修与黎睿相视一眼,默契的上前,将人引出了练武的院子。
打水洗了一身的汗,楚慈干脆穿上一身短装凉快凉快。靠门的矮塌之上,是刚换下的一身衣裳。
抽了门闩,楚慈准备出去先烧水蒸饺子;想了想,又折回来把衣裳装桶里,想先拿出去泡着。
刚把衣裳放到小桶里,还没来得及转身,房门便是一开一合,一人似鬼般闪身进来。
那人动作迅速,同时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儿。楚慈转身,只见那人手臂染血,面色微寒。
“进别人房间之前,你是不是该先敲门?”楚慈挑眉,声音平平的问着。
穆诚坐到塌上,掀起了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伤,冷冰冰的说道:“我遇到他了。”
他?谁?
他这说的不明不白的,楚慈表示理解不了。穆诚见她居然这么没默契,又是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假扮银面修罗那人。今日他来试探我了。”
“哦。”楚慈平静的应了一声。
这跟她好像没多大关系吧?
哦?就这样?她就这点儿反应?她就这么不上心?
穆诚心里头不痛快了。手一伸,说道:“给我上药,我与你说说其中之事。”
“我又不想知道。”楚慈笑了一声,提起桶就要出去。“我想了想,你的事,我知道的越少越好。”
穆诚心中‘嘿’了一声,手一伸便去拦她。
受伤的手撩了袖子,这么一贴,血直接就沾到了楚慈的腹部。
穆诚也是一时不痛快就这么做了,当手臂与她腹部贴着时,不知怎的脑子一抽,伸直的掌竟是弯曲而握,就那么自然的握着了她的腰身。
楚慈面色一沉,一抬手就给他拍了过去。那人顿时回神,抬手相挡,说道:“宋文倾直接教你最难的剑法,你不觉得奇怪吗?”
他这话说的极快,快到就似脱口秀节目中播报赞助的绕舌主持。
楚慈不语,穆诚继续冷脸说道:“他教你剑法,难道不是试探于你?就连东明修都怀疑真正的银面修罗没死,次次派人试探于我。你觉得宋文倾不怀疑吗?正所谓‘无风不起浪’,乔锦骞与高顺帝都怀疑是你救了银面修罗,难道他就没有疑惑吗?”
楚慈就这么看着穆诚。
此时的他有些狼狈,衣裳被划了几道口子,就连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有些乱。平日里冰冷的面容,此时看起来更显冷酷。他说话的语速频繁的快,好似在掩饰着什么,又好似在恼火着什么。
楚慈沉默,穆诚想了许久,终是将心中的话道了出来,“楚月慈,若我说宋文倾一直以来都是装的,你信吗?若我说,假扮我的就是他,你信吗?”
信吗?楚慈看了他一眼,“你确定没伤着脑子?”
问话间,拉了他干净的袖子,将腹部的血擦干净了,这才拿起床上放着的干净衣裳穿上。
穆诚那叫一个恼火,声音越寒的说道:“别忘了我与你说过的,如今会这套剑法的数不出第四人!而今日伤我的就是这套剑法!”
“你还说过教这套剑法的师父不知所踪。”楚慈更愿意相信,这世上还有人会这套剑法。
完全没办法交流,穆诚心里头烦躁的很。
这份烦躁中,瞧着床前穿着衣裳的人,又觉得有些异样。
纤腰一握,细腿修长。看着床前那人面色淡然的穿着衣裳时,穆诚垂了眸子,不由的喉头滑动。
身上有些发烫,心里头有些慌乱,脑子里竟是不合时宜的想着一个问题:她习惯穿短装,那她在宋文倾跟前是否也这般穿过?
想着宋文倾坐在床上,双眼放光的看着她穿着短装睡在矮塌上的情形,穆诚心里头又烦躁了。
方才升起的那点慌乱也被这份烦躁给替代。以至于楚慈转身之时,就看到他一副阴沉的面容。
他这副面容,令楚慈心中也是一沉。她不是没想到他点出的问题,只是,她不相信宋文倾是装的。因为,宋文倾完全没机会装。
邰正源性子淡漠,若宋文倾是健康的,他没理由帮着隐瞒。河边那夜,邰正源更不可能对她说宋文倾中毒之事。
还有高顺帝。高顺帝肯定是派了心腹给宋文倾看诊,若宋文倾是装的,如何能瞒得过去?
所以,穆诚的假设完全不成立。
只是,她也想不明白,宋文倾教她乔家最难学的剑法,是出于怎样的心思?
二人之间沉默得有些可怕。就在这份沉默之中,穆诚一声冷哼,说道:“这般相信他,你是在叶府立足了?你不过是个睡塌的命,你以为他能什么都让你知道?”
这话问的很犀利,听起来,就似在嘲讽她不过是一个医女的身份罢了。
楚慈看着坐在塌上的人,认真说道:“我睡的床。”
说罢,指着那铺着软垫的大床,说道:“我是睡在这上面的!”
“哼。”鼻中一声冷哼,穆诚说道:“他惯是会装,让你睡床,他睡了塌,你便是这般容易被骗!”
“不。”楚慈摇头,甚是认真的说道:“我和他都睡床!睡在一起!那塌不过是…”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37:好不谦虚!

不过是用来坐坐,洗澡的时候放放衣裳什么的。
后面的话,被他一声‘够了’打断。
那人猛的站了起来,冷声说道:“楚月慈,你睡哪里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点也不关心!我今日来只是告诉你,不要被他给蒙蔽。就算你没脑子,自己要上当也不要拉我下水,你若敢说出我的身份,我有千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祖宗的,你就这么死要面子吗?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很有地位,竟是连跟宋文倾睡一张床这种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口!
这个女人就这么自断后路,不怕将来没人要吗?她以为谁都跟他一样知道内情,知道她跟宋文倾只是名义夫妻吗?
哎,不对,好像大家都知道宋文倾不能动欲念吧?
穆诚觉得自己有些错乱了。他简直被楚慈这不要脸的话给气的理不清思绪了。
最关键的是,她好像压根儿就忘记了,那些日子与她同床共枕的人是他穆诚!是他穆诚啊!她就没有一点该有的自觉吗?
那人愤怒,楚慈点头,平静的说道:“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就这么简单?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不高兴?你能不能多说几个字?以前在楚家的时候,你不是话多得很吗?不是不气死我不罢休吗?
对于楚慈不温不火这一点,穆诚更是恼火了。一声冷哼,说道:“你瞧好了!今日谁去寻我,就与那假扮银面修罗之人有关!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你最好祈祷宋文倾不会来找我!不然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手撕戏子!”
此话一出,楚慈蹙眉说道:“早上他离开时说了,若是回来的晚,就直接将衣裳拿去武馆寻你。”
这话是真的,宋文倾在离开的时候折回来说,也不知几时回来,若是拿了衣裳回来晚了,武馆也无人学功夫了,他也可以借着送衣裳的机会与穆诚接触接触。
毕竟,之前就说过,往后与穆诚接触之事,慢慢由宋文倾接手。
“呵呵。”两声冷笑,穆诚说道:“你最好祈祷你的金主与此事无关!
老子给你银子你不要,你非得让他一个外人养着,气死老子了!
说罢,那人大步而去。
楚慈无语。
金主?金你妹夫的主啊!这混蛋确定不是被人打了脑子吗?
楚慈看着他翻墙离开,心里头骂了一句。“我。操!”
跑到墙边,拿了梯子翻上去,“尼玛的不要告诉我,这和武馆是连着的!”
这一看,便是无语望天。
真是万万没想到啊!中间那些七拐八拐的屋落竟然弯弯拐拐的都是武馆所属!
就好像这个铺子,外头看着就是一间铺子这么点儿大,可谁又知道里头还买了相邻的屋子呢?
这可真是呵呵了,这尼玛的,那小子要是抽风了又来找麻烦,简直不要太方便!
想到穆诚离开时那副抽风模样,楚慈二话不说跑到对面茶楼,找了能瞧着武馆的位置喝茶。
她可一定要和宋文倾一起去,若是宋文倾一个人去,指不定抽风的穆诚怎么胡说八道。到时不要宋文倾没底细给穆诚试探,那傻小子倒是把自个儿的底给倒了出来,连累到她。
之所以说穆诚傻,那是因为穆诚是真的傻啊!尼玛教那套剑法的师父不知所踪,怎么能说这世上数不出第四人会那套剑法呢?
尼玛的,她不是人啊?虽说学的连皮毛都不算,可她也会一套完整的剑法啊!
这么不将她当人看,那小子是被屎糊了脑子吗?
而且,乔锦骞还没死好么。那人关在牢里,谁知道跟什么人有没有什么勾当啊?穆诚那小子的画像以前就出现过,若是东明修拿着画像去试探乔锦骞,岂不是…
想到这,楚慈又觉得哪里不对头。若是乔锦骞当真关在衙门里,东明修随时能见着,没理由东明修对人怀疑了,还不拿画像去试探吧?乔锦骞对穆诚恨之入骨,肯定不会隐瞒吧?
心里头正在想着不对劲之处,只见东明修与黎睿二人进了武馆。
看着那二人进去,楚慈端着茶杯再次陷入沉思。
谁找穆诚谁就与假扮银面修罗之人有关,所以今天的事儿是东明修在耍花样咯?若真是东明修在耍花样,那伤穆诚的乔家剑法又如何解释?
楚慈第一次发现,自己脑子不够用了。一件件事情就像找不到头的线团,越搅越乱。
正头疼着,一辆马车缓缓而来,在她的目光中停在了武馆门口。
车中下来之人一身白衣,头戴幕离。举手投足之间道不出的优雅贵气,就连转首看向武馆招牌的动作都是那么的淡雅无双。
虽然看不清面容,可那完美的轮廓在灯光之下若隐若现,简直是一幅完美的夜中美人静立图,甚是惹眼。
楚慈将茶杯一放,连忙结账走人。可出了茶楼之后,楚慈又纠结了。她以什么借口去啊?虽然不相信宋文倾与此事有关,可是,她对宋文倾教她那套剑法之事还是闹不明白。
或许,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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