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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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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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
  》  不想戚涔却猛地后退,看到那白绢像是看到洪水猛兽一般,动作大的差点滑下去。戚涔看着那白绢上绣的无比眼熟的兰花不禁眼角抽搐,喂,这种东西怎么随便给别人擦眼泪,你这么对待别人送你的东西,会遭报应的,会遭报应的!
  “你这是哪个小情人的送的定情信物,我可消受不起。”戚涔调笑着冲仍然有些发愣的杨左暧昧的眨了眨眼睛,却没有擦拭自己湿了一片的脸蛋。
  “啊?”杨左仔细的看了眼手中的绢帕,又愣了一下,把它揣回怀里,复从怀中拿出了一条纯白色的,上面没有任何图案,干净简洁,只是绣了个花边递给了戚涔。
  戚涔从善如流的接过,把自己一塌糊涂的脸擦干。一时间又安静了下来。
  “阿七,你可以叫我阿左。”杨左的声音犹如春风拂面,让戚涔心底暖了几分,这般亲密的同性朋友他是好久没有过了,不,也许他从来没有过,十五岁以前被同性或是妒忌或是崇拜,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站在他身边,而十五岁以后他不长出现在人前、不合群、不爱说话对人冷淡,自然也不会有人愿意用自己的热脸贴他的冷屁股,这久而久之,他就只剩下母亲了。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属于他的朋友,应该吧!
  戚涔有些局促,甚至不知所措,如果说他在应付情人方面是九段的话,他在应付朋友方面就只有初段,他只能傻傻的叫一声“阿左。”然后就没了下文,完全找不到话题的他只能接受冷场。
  杨左也不介意,依然笑得温柔写意,紧贴这戚涔与其并排坐下,然后话匣子就打开了,杨左那晚说了很多,戚涔没太记住,大概就是他自己的一生,杨左的叙述并不动听,他原来的家庭很普通,要是按照历史的发展他应该成为一个算账的,可惜他在八岁那年遇见了改变他人生的人,他的师父,也就是魔教的第一大护法,被其惊为天人,大概就是说他天赋异禀上天赋予他的使命就是拯救世界什么的,然后他就被拉上了贼船,成为了大师兄一般的存在,他这性格也是这么磨出来的。之后听他叙述的教中生活并无出彩的地方,都是些琐碎的小事,不过戚涔认为那些重要的事情他也不可能跟一个鼎炉分享。之后就讲到那白绢了,幸好杨左没有对送他白绢的人过多描述否则戚涔真要擦一把冷汗。
  说道那人说“它可是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时杨左笑了,另外一种笑容,不是散发着百合花背景的那种,而是带些好笑带些调皮更多的是怀念的笑,一副思春了的表情。戚涔一时囧了,无法答话,身体忍不住缩了一下,您不会对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念念不忘吧
  ?
  “你给我的感觉有些像他。”杨左直白的说了出来,并没有什么遮掩,有些东西必须要在开始的时候说清楚,这样以后才不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哪里像?”戚涔的语气有些好奇带点不善,就像正常人听到这种情况的表现。
  “感觉。”沉静了半响,杨左最终回答道。
  你那是错觉,戚涔别过脸去。戚涔深吸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办好,这种情况他是应该直接装作生气离这家伙远远地呢,还是骗自己说那个人不是自己然后正常交朋友呢?戚涔有些犹豫不决。
  “别生气,其实只是最初感觉像,后来处久了就发现你俩并不一样。”杨左拍了拍戚涔的肩,以为他在闹别扭。
  处久了你妹啊,咱俩哪里久了?还有什么叫并不一样,那都是我怎么就不一样了,虽然难伺候的戚涔内心不断狂吼,面上却再次展开了笑颜,转过头来勉强搂住杨左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怎么会,我像你的梦中情人这种事我高兴死了,只是你别把我当副车就行。”
  杨左失笑,两人完全不一样,他还是分的清的。这样想着的杨左却没有想到他以后真的开始分不清了。
  “好了,天色不早了,送我回去。”戚涔一副给了你大面子样子,手却死死的拽住杨左的手臂,看样子要是杨左不带他‘飞’回去他就不撒手了。
  几个起落,戚涔便又回到了梨园,走之前戚涔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双手扭捏的绞着衣角,欲言又止。
  “你到底想说什么?”杨左一眼就看出戚涔是在演戏了。
  “教我轻功吧!”话罢眼巴巴的看着杨左,就像只求肉骨头的小狗。如果这是个真实的世界,那么以前不那么渴求的东西也变得急迫起来。
  “呵,好。”杨左失笑。
  作者有话要说:二十六章没有锁,只是我发着发着一着急就忘了发出去了,so,它就留在存稿箱里了
  ☆、第二十九章
  所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纯属感叹词,不含任何时间流速),戚涔过的少有的逍遥自在,天空很蓝,草很绿,花很红,阿八很可爱,杨左人很好,日子一逍遥了,戚涔便觉得时间如流水,从指缝中匆匆溜走。
  然后就是乐极生悲,乐极的是他,生悲的却是阿八。
  这是他成为鼎炉的第二个月,那宫主自那天疗伤后,还陆陆续续找过不少鼎炉练功,只是不知怎的从没找过他,这倒让那群看他不顺眼的人们松了口气。反倒是阿八那真是开心的都快飞上天了,对他来说,只要能见到那宫主一面就够他欢喜上很久,何况现在是隔三差五能见到一次,这阿八一开心戚涔也开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他觉得阿八这样很好。
  可是他没想到这个很好持续的是这么的短暂,那依然是个明媚天儿,空气清新,小蝶飞舞,花香四溢,戚涔刚从杨左那里回来,他的轻功已经学的差不多了,正想去找阿八想带他飞一飞。可还没等到他走到梨园里就听到了不同以往的嘈杂声。
  梨园里的这些人都是闭门闭户的,很少见有人出来走动,却没想到这次能见到这么多人,戚涔猛然就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利用自己刚学有所成的轻功避开人群,脚不沾地的就来到了最前端。
  一间房的屋门敞开着,戚涔知道那是阿八的房间,地上竟是些细细碎碎的东西,首饰、衣物、零食,里面不是传来催促声还有翻找东西的声音。而傍边的这些人竟是些幸灾乐祸的言辞。叛徒?细作?露出真面目?宫主大人慧眼如炬?该让他受万鞭之刑被抽死?
  戚涔眉头皱了起来,脸上表情丝毫不显,不行,他要见阿八一面,他要去找杨左,转身从人群离开的戚涔还能听到那些幸灾乐祸的人的声音。
  “听说他俩关系不是很好吗?这一出事就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了。”
  “可不是吗?看他那表情,指不上心里多高兴呢!”
  “那是怕被连累,啧啧,要是我我也不敢冲进去啊!”
  “等等。”
  戚涔本是为了找杨左才冲出来的,可是杨左没找到,却被两个教众打扮的人拦住了,这两人武功不高也不低,也就跟那些鼎炉差不多,甚至多有不如,对于现在功力有所精进的戚涔想要打出去简直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可是……
  “跟我们去大殿。”说话那人的语气很不友好,脸色也想到阴沉。
  戚涔没有说话,连句为什么都懒得问了,心底隐隐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生悲的家伙,阿八只是被连累的,内心轻叹了一口气真是不让
  人安生。
  到了大殿,戚涔发现里面的人并不多,宫主在,左右护法在,还有几个帮众,相对于诺大个大殿来说这点人少的可怜。
  进去的时候戚涔一下子就看到了阿八,他就跪在殿中央,比他想象的要惨多了,他以为只是抓起来受审罢了,却没想到竟然真是受了万鞭之刑,他身上的白衣被伤口染成乌黑的血色,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除了他那张脸,他的脸色很白,毫无血色的那种,眼睛中是深深的绝望,戚涔几乎从中找不到任何以往看到的光芒,只是短短几个时辰没见,阿八仿佛是脱了层皮,根本找不到丝毫与他以前相近的地方。
  戚涔站在阿八旁边,就那么顿住了,他挪不开脚步,心里不住的在叫嚣着什么,戚涔是相当护短的那种人,以前能让他护的只有他的母亲,而现在还有午夜、阿八甚至杨左也许还有……。他可以原谅别人对他的伤害,却无法原谅别人对他所承认的人的伤害,因为他没有资格替对方去原谅,他只有资格为自己的心痛去报复。
  “宫主大人,左护法大人,右护法大人。”在盯了阿八足够久之后,戚涔终于把自己的注意力分给了其他人,向他们请了安。
  “你跟他走的很近,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正常。”右护法对他们被晾了这么久感到相当不满,语气很是不善,火气就像他鲜红的衣服一样红。
  “没有。”戚涔回答的很快,几近不假思索,因为他想了一路,真要说有一个人有问题那就是自己。
  “他已经招了,他还说你是他的同伙。”宫主拦住了还想说什么的右护法,上前走了一步,走到两个人的面前说道。
  “打成这样我也招了。”戚涔不屑的说道,你要是怀疑就冲我来,玩这些手段不觉得下作吗?戚涔现在是相当看不上这个宫主了,就连杨左戚涔都有些开始怀疑,一想到自己当朋友的人欺骗自己戚涔就觉得难受,很难受。
  “别装了,我们有足够的证据。”红衣护法语气相当嘲讽,他本就看戚涔不顺眼,只不过是宫主的一个鼎炉,凭什么自视甚高,凭什么左左要那么在意他,凭什么连宫主也注意他,凭什么自己要监视一个连宠物都算不上的鼎炉。
  “证据?如果你想说是阿八的供词的话我没什么好说的,那阿八呢?你凭什么说他是细作,他……”戚涔激动地红了脸,自己被冤枉他可以安之若素,因为冤枉他的都是些不相干的人,但是阿八呢?那么憧憬宫主的阿八呢?
  “他……”红衣一时也说不上来,忍不住看向了宫主,因为宫主说阿八是奸细,他们所有人便没
  有一丝怀疑,谁会相信宫主大人会为难一个鼎炉,还是用这种方式。
  “他自己承认的。”宫主面无表情的接口道,“那天他自己向我承认他是连云派的细作。”
  宫主这么说其他人自然是信了,但是戚涔并不相信,连云派是个什么教派,鼎鼎大名的正道势力,怎么可能会派五年前只有□岁的阿八来做细作,还是做一个根本得不到有用情报的鼎炉。“我不信。”
  戚涔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大殿内的教众都愤慨起来了,他们一脸凶恶的向前逼近了一步,每个人都把宫主当做神一般的存在,没有人可以质疑宫主的话。
  “你不需要相信。”宫主侧过脸,不想在看到戚涔,冲旁边的人挥挥手,“把他带到刑房。”
  所谓刑房不过是一间暗屋,没有窗户的石房,还没进去,戚涔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里面有新鲜沾染上的,还有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味道,已经深入了石头的缝隙中,即使冲再多的水也无法冲掉那浓重的味道。
  戚涔看到了墙上的两个手铐,那面墙上有着新鲜的血迹,戚涔有理由怀疑那是阿八的血,他没有丝毫反抗的被人扣在墙上,他仍然担心阿八,担心到根本不愿去想杨左在这件事里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也不愿意想为什么他没有为 自己说一句话。
  然后便是鞭刑,那人没有任何问话,只是一鞭戚涔就差点疼晕过去,如果是没练过内力的普通人决计熬不过三鞭。而被抽了五鞭的戚涔也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昏迷时间很短暂,几乎只有一瞬,戚涔觉得自己眼前一暗,便又醒了过来,那人看戚涔要承受不住,很好心的缓了缓,大概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又抽了五鞭,周而复始,只是二十鞭,他看起来就跟阿八一样惨了。
  戚涔痛的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了肉中,肌肉不住的痉挛,但是他的意识依然清醒,这时候戚涔想的竟是这么剧烈的疼痛他依然没有梦醒,没有梦醒,呵,戚涔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如果这不是梦,那阿八是不是……
  “竟然哭了?还以为是个硬气的,没想到这么不堪,啧啧。你讨好讨好大爷,我就少抽你几鞭子,如何?”那人上前抬起了戚涔的脸,用手指摸了点泪水蘸进嘴里,扁了扁嘴,像是嫌弃那咸涩的味道。
  戚涔的脸色冷了下来,泪水也止住了,他盯着面前的那个人看了半响,“这话你是不是对上一个也说过?”
  “上一个?你说那个啊,是不错。”那人及其怀念的舔了下下唇,“我们玩的很开心。”
  戚涔一进这屋子就发现这不是
  个单纯的刑房,因为这里还夹杂着大量的sm工具,对于审讯男人来说这些东西确实要比单纯的疼痛要有用的多。
  “是吗?那……”戚涔刚说到一半,就听到了石门被开启的声音,这石室的门是厚重的石门,非常沉,不管是开启还是关上的动静都特别大。
  那人谨慎地退了两步,没有欲盖弥彰的再抽戚涔一鞭子,而是恭敬地站在一傍。
  “下去。”来人只说了这一句,屋内的其他人便都撤了。
  即使石室内灯光昏暗,戚涔被打的眼前模糊一片,他也很肯定面前这个就是那万恶的宫主,要不是实在是浑身疼痛,他一定会撇过头去,他实在不想看到这个家伙,他现在看到这个人就想作呕。
  ☆、第三十章
  “竟然哭了。”宫主做了与那狱卒一样的动作,抬起戚涔的脸,蘸了些泪痕,含进嘴里。
  戚涔不语,他根本就不想要和这家伙说话,他依然觉得这个宫主在说谎,他冤枉了阿八。
  “你见过这个吗?”宫主拿出了一个银牌,不大,只有婴儿巴掌那么大,正面是一个仰天而啸的麒麟凸面像,背面是圆月和水潭的平刻。
  戚涔看到这东西瞳孔一缩,忍不住咬住下唇,不会是这样的。
  “这是连云派秘宫的令牌,少有人见过,不巧我正好认识,那天正好从他的怀里掉了出来,我问这是从哪里来的,他脸色一变却不作声,我便告诉他这是连云派的信物,结果他脸色更加惨白了,于是我便让人把他带到了刑房,之后我又去问他,他跟我说他是连云派派来的细作,你觉得我该相信吗?”
  那宫主的声音极其好听,这一串话说下来就像是朗诵诗词一般,戚涔却对此没有丝毫注意,他越听脸色便越白,本来已经毫无血色的脸现在已经白的跟鬼一样了。
  戚涔认识那个令牌,那天阿八到他房里玩,结果就在首饰盒里发现了那块小银牌,做工很精细,阿八一见到就喜欢上了,虽然银牌满贵重的,但是对于戚涔却不算什么,也就让阿八拿走,开始阿八一听很高兴便揣入了怀中,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忙从怀里拿了出来,给放了回去,并且说自己突然不喜欢了,戚涔也就没有勉强。阿八走后他还拿出来看过,在阿七的记忆力找不到银牌的出处,他也不在意,以为是这屋子上一任主人的遗留财产,后来他根本就把那银牌忘了,他从来不开首饰盒,却不想今天在宫主的手里看到了它,并且宫主还说是从阿八那里发现的,这不科学。
  明明阿八没有要,为什么会在他那里,而且为什么一块普通的小银牌会是连云派密宫的信物,即使阿七真的是细作他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放在首饰盒里?不管从哪方面想都不合理。
  “后来我问连云派派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他们都知道了些什么,他是怎么瞒过训练处那群人的,他一个也答不上来。”
  戚涔抿了抿嘴,忍着疼痛,直起了有些佝偻的身躯,“那个不是他的。”
  “那么你就是承认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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