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却忘了自己,这是木大哥最担心的!”
知道慕容瑾是真心的关心自己,心儿很感动,温柔的说:“木大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有机会我会去看望你和王妃的,你们一路保重!”
始终漠视南宫旭深情目光的风雪言看着聪慧剔透的心儿,心里有着隐隐的担忧,不好的预感总是萦绕在她的心头挥之不散,意有所指的说:“心儿,这次来京城能认识你,真是缘分,有机会一定要来看我们,千万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看着风雪言担忧的双眸,心儿微笑着说:“谢谢言姐姐关心,我会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好好把握属于自己的幸福;我祝你和木大哥恩爱白头,相携到老。”
这时,欧阳凌燕在欧阳飞雨的扶持下仪态万千的来到了花园,蓦然看到一旁端庄贤淑的风雪言凛冽的眼神,本来微笑的脸庞瞬间有些苍白,双眼闪躲的对慕容瑾行礼后就匆匆离去。
看着神色慌张,脸色微白的两人匆忙离去的背影,心儿装作不经意的转头看到风雪言眼中深深的怨恨和伤痛,心里似乎有丝明白:也许风雪言与南宫旭的分开与她们有关?表面却不动声色。
随后四人说了些珍重的话语后,慕容瑾就带着风雪言告辞离去。
看到风雪言由始至终都未正眼看过自己一眼,南宫旭有说不出的愤怒和怨恨,长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双眸幽暗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浑身笼罩着浓浓的悲凉。
心儿冷眼看着浑身冰冷的南宫旭,静静地品尝着瓜果点心,一语不发。
深夜,心儿在秋儿的伺候下,静静地躺在床上,默默思念着心爱的人,满心惆怅。
这时一声重重的撞击声吓了心儿一跳,缓缓坐起身就着摇曳跳动的烛火冷眼看着闯进来的南宫旭,眉头微皱: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而且看他步伐凌乱,很明显他醉了。白皙的小手悄然滑向了玉枕下,心儿紧握着寒铁匕首警惕着。
只见南宫旭拿着两个酒瓶,摇摇晃晃的来到心儿的床边,满脸憔悴,醉意蒙蒙的说:“来,陪我喝酒。”说完递给心儿一个酒瓶。
心儿平静的看着他,淡淡的说:“南宫堡主,你醉了。”
“我没醉!废话少说,陪我喝酒。”南宫旭将酒瓶硬塞入心儿的手中;自己坐在床边仰头又喝下不少的烈酒,睁着腥红迷醉的双眼看着无动于衷的心儿,满脸哀戚,自顾自得说:“你知道我有多爱她吗?为了她,我放弃了一切;为了她,我拂逆娘的意愿坚持要娶她;我掏心掏肺的爱她,宠她!可是她了?那么狠心的一声不响离我而去;为了找她,我日夜不休,疯狂的找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却一无所获;谁知她却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背叛了我们的誓言,背叛了我!”南宫旭拼命的灌着自己烈酒,满身洋溢着浓浓的悲凉,晶莹的泪珠滚滚落下。
看着浑身弥漫着凄凉气息的南宫旭,心儿有着丝丝动容,轻声的说:“也许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被逼无奈不得不离开了?”
“苦衷?在南宫堡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也不敢伤她一分半毫,她会有什么苦衷?”听到心儿的轻语,南宫旭睁大腥红的双眼狠冽的看着淡然的心儿,狂怒的说:“分明就是她爱慕虚荣,水性杨花,为了那尊贵的地位,背叛我们的感情,践踏我的尊严!”
“我不相信言姐姐是那样的人!她……”心儿话未说完,就被满腔愤恨的南宫旭猛然推倒在床,看着眼中聚集着狂风巨浪的他,心儿胆战心惊,不顾一切的拼命挣扎,大声的说:“放开我!南宫堡主,我是林心儿,你放开我!”奈何男女天生的力量悬殊,尤其是此刻面对的是醉意熏天,满腔怨愤的南宫旭,被他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她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看着神色慌乱,不停剧烈挣扎的心儿,南宫旭悲恸的怒吼:“不!她就是!你也是!你们都是人尽可夫的贱人!”边吼边撕扯着心儿的亵衣。
看到南宫旭疯狂的举动,心儿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的挣扎着,手慌乱的摸索着玉枕下的匕首,拼尽全力紧握着匕首刺向了癫狂的南宫旭,在南宫旭的手臂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趁着他微楞中,急切的跳下床,想要逃离。
鲜红的血腥刺激着南宫旭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双目腥红的他轻舔着手臂上的鲜血,一把紧紧抓住想要逃离的心儿狠狠地摔到床上,随即在心儿头昏目眩中俯身压在她身上,钳制住她的身手,疯狂的撕扯着,蹂躏着。
身上传来的冰凉让心儿瞬间恢复神智,看着陷入疯狂的南宫旭,心儿拼命挣扎,泪流满面,大声的呼叫着:“放开我!南宫旭,你不是人!熙,痕,快来救救我……”
听到心儿呼唤着别的男人,满腔愤怒的南宫旭更加妒火冲天,阴沉着醉眼,不顾一切的冲进心儿的身体,当他遇到那象征女子贞洁的阻碍时,疯狂的神智有了一丝清明,看着满脸泪痕的心儿那洁白如玉的娇躯,急欲宣泄的情欲早已停不下来,下身的肿胀让他急切的冲破了那层障碍,在心儿紧致的花园里尽情碰撞着。
在南宫旭进入心儿身体的那一刻,她的心早已空了,脸色苍白,心如死灰的她睁着空洞的双眼,木然的承接着南宫旭无休止的碰撞,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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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谁伤谁的心
翌日清晨,心如死灰的心儿看也不看躺在身边一脸舒畅身无寸缕的南宫旭一眼,强忍着浑身剧烈的酸痛,用锦被裹住自己满是吻痕的娇躯蹒跚着走到屏风后,双手颤抖的穿衣,空洞的双眼一片木然。
看着平静冰冷的心儿,南宫旭说不出此刻的心里是愤怒还是失望,迅速穿衣起床,扔下一句:“我会娶你!”转身疾步离开,那背影却是那么的慌乱。
直到南宫旭离开,看着床上那抹妖冶的殷红,心儿再也压抑不住深入骨髓的伤痛,紧咬着双唇,无声的哭泣,泪流满面。
当秋儿来到房间,看到凄凉流泪的心儿,大惊失色,焦急的说:“心儿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我去告诉堡主。”
心儿拉着急切的秋儿,淡淡的说:“秋儿,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将自己整个人浸泡在热水中,心儿拼命的擦洗着自己娇嫩的身体,即使白皙的皮肤早已泛红,血痕累累仍不肯罢休,似乎想要洗去一身的肮脏!看着怎么也洗不去的吻痕,心儿悲愤交加,将整个脸庞都埋入水中,放任着。
“心儿姑娘,你这是干什么?”一直放心不下的秋儿突然看到心儿不要命的做法,吓得心惊肉跳,急切的冲到浴桶旁,慌乱的将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心儿扶到床上躺好,看到她泛红的皮肤也遮不住的吻痕,焦急的说:“心儿姑娘,你这是何必了?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看着心儿空洞木然的双眸,秋儿轻声叹息。
秋儿那句“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的话,深深震动着心儿冰冷的心,空洞无神的双眼慢慢聚焦,有了光亮,想到那负伤离去的孟擎苍和灵儿,还有伤痛欲绝的熙和痕,晶莹的泪珠顺着酸涩的眼角簌簌落下,为了他们,她必须活着!
自那日清晨扔下一句话离开后,南宫旭再也没有踏入心儿的房间半步;这倒让心儿松了口气,因为她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那个毁了她清白的人。
直到第四天清晨,淡漠平静的心儿在秋儿的搀扶下来到鸟语花香的花园里,沐浴在明媚和煦的暖阳中,心儿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茫然的望着池中自由自在遨游的金鱼,默默无语。
而三天三夜将自己关在房中日夜买醉的南宫旭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到她的房间,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心里是那么的惊慌失措,焦急的四处寻找着;当他来到花园里,看到那抹淡然依旧,却更加清瘦的倩影时,慌乱不堪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轻声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苍白清丽的脸庞,歉疚的说:“心儿,那晚我太冲动了,对不起!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
“南宫堡主,那晚只是一个错误,我们都忘了吧!”听到南宫旭提起那晚,心儿渐渐平静的心又剧烈疼痛起来;许久,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心儿冷冷的说。
“可你的清白是给了我的!”听到心儿冷漠平静的话语,南宫旭抑制不住心里强烈的失落,愤怒的说:“今生你休想逃离我!”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淡然的心儿,嘲讽的说:“还想着杜峻熙和西门夜痕吗?你别痴心妄想了!你以为失去清白的你,他们还会要吗?他们是男人,跟我一样有着男人骄傲的自尊,对于别人用过的东西是不可能再要的!你还是乖乖的待在这里等着我娶你吧!”
听到南宫旭提起心爱的他们,心儿心如刀绞,拼命忍着想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冷冷的说:“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无关!想要我嫁给你,永远不可能!”
“你……”看着冷漠疏离的心儿,听到她冷酷无情的话语,南宫旭怒火滔天,满腔狂烈的嫉妒淹没了他的理智,狠冽的说:“我宁愿毁了你,也不会让他们得到你!”
冷眼看着紧锁眉头,双目冷冽的南宫旭,心儿淡淡的笑了。
那抹淡然无畏的笑容深深刺痛了南宫旭幽暗的双眸,看着脸色苍白,傲然平静的她,南宫旭悲愤交加,双手紧握成拳,冷冷的说:“瑾王爷今天离开!”
冷眼看着伤感的南宫旭,心儿讥讽的笑了,一语不发的起身离去。
疾步走在心儿身边,南宫旭不顾心儿的挣扎紧握着她的小手,满脸柔情蜜意的来到了城门外。
当翘首以待的慕容瑾看到那抹熟悉的倩影,疾步走到心儿面前,温柔的说:“心儿,木大哥还以为你不来送我了?”看着心儿苍白憔悴的小脸,慕容瑾急切的说:“心儿,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木大哥,一切由木大哥为你做主!”
“本堡主的娘子不劳瑾王爷费心!她好的很,就快当新娘子了,难免高兴得睡不好,是不是啊,娘子?”南宫旭紧搂着心儿僵硬的娇躯,温柔的看着淡漠的心儿,语带警告的说。
看也不看一眼南宫旭,慕容瑾担忧的看着淡然的心儿,温柔的说:“心儿……”
“木大哥,我很好,你就不要担心了。此去路途遥远,你和言姐姐一路保重!”看着焦急的慕容瑾,心儿不想节外生枝,柔声说。
看到心儿不愿说,慕容瑾很是无奈,不露痕迹的将一件物拾塞入心儿手中,语重心长的说:“心儿,千万不要委屈自己,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木大哥!木大哥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谢谢你,木大哥!”看着温柔的慕容瑾,心儿感动的热泪盈眶,拉过一旁神色担忧的风雪言的手放入慕容瑾的手中,真挚的说:“木大哥,言姐姐,你们一定要幸福!保重!”
风雪言紧握着心儿的手,心疼的说:“心儿妹妹,你也要保重,有空来看看我们!”
在几人依依不舍中,慕容瑾一步三回头挥手向心儿告别离去。
直到马车不见了踪影,看到心儿将要离去的身影,一旁始终静默不语的慕容哲突然急切的说:“心儿,我,我有话要对你说,可以单独谈谈吗?”
平静的看着南宫旭,见他几不可闻的点点头,心儿轻盈的走到慕容哲面前,看着犹豫不决的他,淡淡的说:“瑞王爷,有什么话请直说。”
看着淡然平静的心儿,慕容哲斟酌再三,迟疑的说:“心儿,你,你知道是谁劫持了你吗?”
压下心里的疑惑,心儿看着紧张万分的慕容哲,淡淡的说:“瑞王爷,是谁劫持了我,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已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也不要再提。”
“心儿,你知道是谁劫持了你!”慕容哲睁大双眼惊鹜的看着淡漠的心儿,难以置信的说:“心儿,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峻熙和西门?你知道他们有多担心你吗?如今还在不惜一切代价的查寻幕后指使者!”
想到那心心念念的人,心儿心痛如斯,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楚,淡淡的说:“慕容哲,麻烦你转告他们:为了黎民百姓的安定,不要再追查了!还有请他们忘了我吧,我已经不值得了!只要他们平安幸福,不管我身在何处,也心安了!”转身决然离去。
看着心儿头也不回毅然离去的背影,慕容哲心绪难平,左右为难:一边是真爱的女子,一边是敬重的皇兄,他又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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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假山的秘密
回到南宫堡,南宫旭就不见了人影,心儿每天安静的过着平静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过去了一个月,期间没有任何人来叨扰,就连那严厉冷淡的欧阳凌燕和骄横跋扈的欧阳飞雨也未来骚扰,让心儿享受到了难得的安宁。
这天深夜,心绪不平的心儿总是辗转难眠,轻身穿衣下床,悄然来到寂静的花园里,抬头看着皎洁的皓月,繁星点点闪烁,心儿无限惆怅:这么久没有熙和痕的消息,但愿他们已经放弃追查了。
这时一声轻微的响动惊扰了沉思的心儿,不经意抬头就看到远处一个模糊的身影步履匆匆,难道是刺客?满怀好奇的心儿运起轻功悄然跟随黑影来到南宫堡后院一处偏僻的地方,就见黑影在一处假山上的某一处摸索着,很快一扇石门缓缓打开,黑影闪身走了进去,随后石门又紧紧关闭了。
看着紧闭的石门,心儿很疑惑:这个人是谁?为什么那么熟悉南宫堡的地形,就连这假山的玄机也一清二楚?
许久,紧闭的石门终于缓缓打开,那个蒙面的黑影小心的四处察看,当确定毫无异常时转身疾步离去。
直到看不到黑影了,心儿才小心翼翼的来到假山前,寻找着那所谓的机关;就在心儿快要失望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石头,就见石门缓缓打开,心儿欣喜异常,顺着石门后一条长长的暗道往里走,而不懂机关的心儿却忘记了关闭石门,以致给她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折磨,这是后话!
当心儿顺着暗道往里走却惊异的发现暗道尽头是一个不大的水池,一股浓郁的药材味迎面扑来,而水池中浸泡一个身无寸缕的中年女子,她的脸上身上布满了条条狰狞的血痕,四肢被粗大的铁链锁着。
听到响动,女子睁开了紧闭的双目,那眼中浓浓的恨意让人不寒而栗!
心儿轻声走到水池边,看着满脸怨恨的女子,轻声说:“你是谁?为什么被关在这里?又是谁将你关在这里的?”
看到清灵绝美的心儿,女子激动的挥动着铁链,嘴里‘啊啊’的叫着,那铁链击打池面响起的水声让心儿心酸不已,急切的说:“你,你不能说话?”见女子不停的点头,心儿想了想,轻声的说:“那我问,你就点头或者摇头,好吗?”见女子点头,心儿狐疑的说:“你是南宫堡的人?”见女子急切的点头,心儿又问:“你认识南宫旭吗?”
听到‘南宫旭’三个字,女子激动得‘啊啊’直叫,泪流满面;心儿很疑惑:为什么她听到南宫旭的名字会这么激动?难道她与南宫旭有什么关系?压下心里的疑虑,心儿轻声的说:“我的寒铁匕首也没带,无法救你;这样吧,我去找南宫旭来救你,好不好?”
见女子流着泪拼命点头,心儿这才轻身离开水池,小心的顺着暗道走出假山,飞奔着去找南宫旭。
而一心想要救人的心儿丝毫没有注意一旁树木暗影里一双阴狠的双眼冷冽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看不到心儿背影,那双眼眸的主人才走出暗影看着心儿离去的方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