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凤赖穿着他的衬衫站在他的面前,只遮到臀部的位置,白皙的长腿微微晃动,怎么看怎么引人犯罪。
顾肖只觉得窘迫,还有就是,口干舌燥。
凤赖拿过他手中的酒杯,将酒杯里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顾肖微微抬头看她。
怎么形容顾肖看到的画面呢?这是一个技术活。
你想,一个长相极为妖媚的女人,刚刚洗了澡出浴,身上只穿了一件男人的白衬衫,因为衬衫过大的缘故,胸口开的很低,甚至能看见她胸前乍泄的春光,目光一路向下,白衬衫刚好只遮住了重要部位,顾肖想,除了这一件白衬衫,她是不是什么都没穿。
顾肖的目光移到她的脸上,深沉的,隐晦的,带点禁忌的色彩,白兰地的酒液顺着她细腻的肌肤一路滑落,欣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一直流进衬衫里,带着无与伦比的诱惑。
她喝酒的表情是享受的,沉醉的,丹凤眼半眯半睁,隐约有绿色的光芒从她的眼里流泻出来,只是这么一个喝酒的姿势,眼前的女子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就妖娆到了极致。
就像他在罗马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脑中蹦出的第一个词就是“妖精”,妖到极致,是为精。
凤赖半杯酒下肚,尤觉得没喝够似得,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液体,顾肖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往一个地方冲。
(下一章,肉肉+宝贝,我一直在想要不要给宝贝找个媳妇儿……彪悍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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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P下一任领导人()
凤赖半杯酒下肚,尤觉得没喝够似得,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液体,顾肖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往一个地方冲。
真的太妖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顾肖一把拉过凤赖,凤赖就顺势跌坐在了他的腿上,顾肖的手很邪恶,很色请地在她腿间摸了摸。
“你居然什么都没穿。”那声调,暗含一股浓烈的**。
凤赖拍了拍他的脸,“是你硬要把我拉过来,这里没一件我换洗的衣物。”
“凤赖。”
“怎么?”他发现每次顾肖叫她名字的时候都是一副很认真的表情,要么是他生气了,要么就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你真的准备好做我的妻子了?”
凤赖一时间语塞,这个问题暗含着某方面的强烈的暗示,答案无非就是三种,是,不是,或者不知道,但是回答后的结果却是千差万别的,如果回答不知道顾肖一定会很纠结,如果回答不是顾肖一定会很泄气,如果回答是,这是一个很危险的答案,配合着他们现在如此危险的姿势,顾肖说不定下一刻就把她办了。
凤赖开始纠结了,她觉得他们发展得太顺利了,她记得陌西曾经说过一句话,上天给你一样东西就会拿走你另一样东西,所以,幸福来的时候一定要加倍珍惜,狠狠地抓住,因为没有人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她纠结了好一会,顾肖很耐心地等,嗯,作为一名医生,他的耐心几乎是没什么上下限的,耐心是一名医生的基本素养嘛。
凤赖偏头,绿色的瞳仁与他琥珀色的眸子连成两条平行线,她搂住他的脖子,缓缓开口,“是,我准备好了。”
“哥……”
话才说一个字,热吻突然间铺天盖地,他迅速堵住她的唇,撬开她的嘴,舌尖探进去,一番深进浅出的吮吻,凤赖放松自己,很配合地回吻他。
顾肖倏然将打横她抱起来,抱着她向楼上走去,其间居然很有技术含量地没有放开她的唇。
一脚将房门踢上,顾肖将凤赖压向柔软的大床,灵巧的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他没取悦过女人,但他懂得如何取悦女人,作为世界上最权威的外科医生,他对女人的身体的弱点了如指掌,短短几分钟后,凤赖的呼吸就明显急促困难了起来。
修长的男性手指在她极其敏感的大腿内侧细细抚摸,凤赖被他弄得全身奇痒无比,忍不住嘀咕:“真会**!”
这到底是赞美呢还是讽刺呢,顾肖含笑的声音响起:“这是我的职业素养。”
丫丫的,呸!**什么时候成为医生的职业素养了?
顾肖三下五除二地剥了凤赖身上的衬衫,灯光下,身下的身子一丝不挂,顾肖的眼睛渐渐染上一层很深很深的色泽,在那样的目光下,凤赖想,她会不会今晚就挂了?
无数滴古代史和现代史告诉我们,男人脱了衣服都是禽兽,虽然窗帘是关上的,但是,但是……灯光是不是也太亮了点?
“哥,”凤赖有点囧囧地喊了一声,她有些不适应。
顾肖的吻落在她的心口上,微微挑眼看她,低声笑道:“来不及了。”
下一刻,凤赖疼得整个身子都忍不住躬了起来,破碎的呻吟声忍不住从喉间溢出来。
“我靠,疼!”凤赖忍不住爆粗话,她不是忍不了疼痛的女子,初入黑手党的三年,几乎每天都会受伤,有一次甚至断了两根肋骨她都忍下来了,没掉一滴眼泪,但是现在她却疼得想哭。
抬眼,却见顾肖整个人都呆呆的,像是没了灵魂,只是看着她,她又拼命忍住,问:“怎么了?”
顾肖回神,他说不清心里的感受是什么,凤赖是黑手党的人,黑暗世界什么肮脏的事都有,她能有如今的成就他能想象她到底吃了多少苦,他没奢望她能其她女孩子那样纯洁无暇,然而,直到他不小心冲破那一层薄薄的东西,他不敢置信,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凤赖是奔放的,随性的,自然不屑去医院做什么手术。
他只觉得狂喜,“没什么,”这样的小心思,他不想让她知道。
**,永远都是一个看不见底的漩涡,能把人深深地吸进去,无论从主观还是客观上都印证了“吃人不吐骨头”这句经典名言。
失去理智的前一刻,凤赖突然想到,他们好像没有做避孕措施。
凤赖阴暗地想,要是老子带球了,我就把你踢成球。
中东。
“中东地区”或“中东”是指地中海东部与南部区域,从地中海东部到波斯湾的大片地区,“中东”地理上也是非洲东北部与欧亚大陆西南部的地区。
中东是三洲五海之地,其处在联系亚欧非三大洲,沟通大西洋和印度洋的枢纽地位。其三洲具体指亚欧非三大洲,五海具体指里海,黑海,地中海,红海,阿拉伯海。
“中东”不属于正式的地理术语。一般说来包括巴林、埃及、伊朗、伊拉克、以色列、约旦、科威特、黎巴嫩、阿曼、卡塔尔、沙特、叙利亚、阿联酋和也门,巴勒斯坦、马格里布国家以及苏丹、毛里塔尼亚和索马里,由于其历史文化原因一般认为属于中东国家,土耳其和塞浦路斯尽管地理上属于中东地区的一部分,但是他们自身认为属于欧洲;北边的阿富汗有时也与中东联系密切。
中东从来都是个不消停的地区,连年不断的大战小战,加上恐怖分子来往穿梭于各国制造混乱,企图从中牟取暴利,各路黑帮隔三差五地火拼,中东,就是一个黑色旋涡,每天都有无数人想挤进去从中捞一笔,同样的,也有很多人想从漩涡中跳出来,功成身退或者金盆洗手。
阿曼。
wp组织分部,医学研究室。
一名小男孩躺在床上,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裤裤,手和脚都被布条绑在床上,无法动弹,他死死地咬紧牙关,豆大的汗滴从他小小的身子里冒出来,头发已被汗水濡湿,模样痛苦不堪。
楚琰站在床边,皱眉看着。
“这是第几只试剂?”楚琰问一身白袍的伽罗。
伽罗将针筒朝上,挤出一点试剂,似乎在试针筒好不好用,看也没看楚琰,冷漠地说:“最后一支。”
“如果这支不能完全清除他体内的毒素的话,我只能建议你带他去找毒女。”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当然,除了她,没人比我更专业,连我都解不了的毒,就只能看她了,如果连她都束手无策,那就只能等死了。”
tro咬牙,声音破碎,“伽罗,快点。”
“宝贝,你要有心理准备,会比你现在更疼。”
“我受得住。”。
伽罗向床边走去,将药剂注入tro右臂的静脉血管里,tro看上去比先前更痛苦了,手脚不停地挣扎,啊啊啊地尖叫,面目扭曲,布条随时都有被崩裂的迹象,楚琰按住他的双脚,伽罗按住他的两条手臂,防止他把布条挣断自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tro的声音渐渐沙哑,最后连叫出来都很困难。
“他病发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你的解毒剂很有效。”楚琰说,“这个孩子不简单。”
“你指他的身份还是他的胆识智慧?”伽罗用毛巾一边给他擦脸上的汗水一边问。
“都有。”
“你知道他是谁了?”伽罗颇为好奇。
“a市青轮夫妇的孩子,青琉越,他的母亲就是那个欧洲金融界的传奇人物,el国际的创始人,eline,中文名湮陌西。”
伽罗惊讶地张大嘴巴,不可置信,他一直觉得eline那个女人很非人,“难怪这孩子这么强悍,爹妈都那么彪悍,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在网络这个领域游刃有余。”
楚琰笑,“幸好我们组织也出了一个天才儿童,他们技术不相上下,否则我们的信息可能早就流出去了。”
“基因果然是个奇怪的东西!”
“tro已经答应加入组织了?”
“是。”
“他可是青轮的儿子,青轮是命门的领导。”伽罗不理解,这相当于放一个炸弹在身边,随时都可能置wp于死地,“你们放心?”
“他不会,”楚琰说,“这孩子很有傲骨,他不屑那么做,况且,他的命是我们救的。”
最重要的是他们相信自己的眼光。
有一点他没有告诉伽罗,当初以一只激光扫描枪的设计图为交换条件要他们灭了玫瑰堂分堂的那个神秘人就是tro,他也是顺着他是青琉越这个身份查下去才查到的。
几个月前,容迪突然去加勒比海,回来的时候就带来一个tro,除了说这是一个奇才,其他的他什么也没有说,容迪很显然知道tro的身份,只是他想将他藏起来,所以给他取了tro这个英文名,但他又没有刻意让他离开人群,完全是本着顺其发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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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的小妞()
几个月前,容迪突然去加勒比海,回来的时候就带来一个tro,除了说这是一个奇才,其他的他什么也没有说,容迪很显然知道tro的身份,只是他想将他藏起来,所以给他取了tro这个英文名,但他又没有刻意让他离开人群,完全是本着顺其发展的意思。
容迪很明显不想禁锢tro,其实私下里他们已经有了要把tro培养成下一任领导人的想法。
伽罗看着床上疼痛的小不点,不再说什么。
整整二十几分钟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tro才停止了挣扎,昏睡过去。
伽罗抽取了血液做化验,楚琰解了布条,抱他去洗澡,给他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期间,tro一直都没有醒。
a市,庄园。
湮陌西骤然惊醒,剧烈地喘息,青轮打开床头的灯,湮陌西的脸色煞白地完全没有血色。
“做恶梦了?”青轮搂住她,她的身体剧烈地发抖,连他都温暖不了。
“宝宝,宝宝……”湮陌西几乎语无伦次,似乎只记得这两个字,一直念,一直念。
青轮放开她,迫使她与他对视,语气温柔呵护,“告诉我,梦见什么了?”
湮陌西的眼睛睁得很大,却两眼无神,没有焦距,空洞得可怕。
“陌陌,看着我。”他命令她,企图换回她的神智。
湮陌西渐渐凝聚散乱的目光,最后落在他的脸上,内心的恐惧稍稍平息。
“宝宝,他在喊疼……他在喊疼,阿青,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湮陌西似乎陷入一个死局里,不住地流泪,喃喃自语,“宝宝,宝宝……他为什么还不出现?”
“陌西,那只是梦。”青轮搂紧她,她的身体畏寒,稍微受了冷就很冰凉,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温度全部度给她。
青轮面色深沉,染上一股嗜血的煞气,楚琰,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命门和黑手党联手都查不到他的一点消息?
“那不是梦,阿青,那不是梦,那么真实,宝宝,他在叫我,他说他很疼,他说,妈咪,宝宝很疼……”湮陌西目光如炬,透出一股浓烈的恨意,“君烨,如果他没死,我一定要他死,他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他用命来偿!”
“好!”如果仇恨能淡化你的恐惧,恨,也没什么不好。
青轮抱着她,两人一夜无眠,直到天亮。
tro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他是被饿醒的,凌晨五点钟的时候肚子咕噜咕噜叫,tro下楼找吃的,安慰他被饿了整整一天一夜的胃。
突然一声怪叫响起,声音非常奇怪,在朦朦胧胧的夜色中,怎么都有点惊悚的味道。
“什么东西?”tro小眉头一皱,非常不爽。
突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向他飞过来,快如闪电,tro条件反射地一侧身,踢腿就是一脚,那个毛茸茸的东西一下子被他踢出十几米远,在地上滚了几圈。
发出呲牙呲牙的怪叫声。
tro还没看清楚那是个什么玩意儿迎面就飞来一条铁鞭,直朝他脸上打,tro慌忙避开,暗自心凉,幸好他闪得快,否则这一鞭子下去他的细皮嫩肉肯定全毁了,他的美貌不保啊!
“你敢动我的特洛伊,我宰了你!”一声女音响起,人未到,鞭先行。
童音?!女孩子?
阿曼分部哪来的小女孩?
tro按下吊灯的开关,一瞬间,房间里亮如白昼。
一名小女孩站在门口,白t恤,热裤,一头黑色的头发,五官极为精致,皮肤白得几乎透明,中西混血儿。
最令tro不可思议的是她的眼睛,一只眼睛是绿色的,一只眼睛是紫色的,非常灵动漂亮,可以想见以后长大了绝对是个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美人胚子。
小女孩手中抱着一只毛茸茸的猴子,怒火腾腾地看着他,那目光恨不得把他烧了,化成灰。
tro初步估计这可能是组织里不知道哪位领导的女儿,因为这里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能这么随意地站在这的都是组织里很有地位的人,看她刚才身手似乎不弱,肯定经过专业训练的,不过,和他比,还差得远。
威胁指数基本为零。
鉴定完毕,tro慢悠悠地打开冰箱,拿出一罐牛奶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灌了几口,总算觉得不那么难受了。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小女孩问,颇为不解的样子,她怀里的猴子很配合地叫了两声。
263。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小妹妹,难道没人教过你做人要懂礼貌,问人的身份之前应该先说自己的身份吗?”tro优优雅雅一笑,没什么心思理会她。
小姑娘一听小妹妹三个字就怒了,冷冷一哼,“你才多大,叫我小妹妹,你够格吗?”
tro又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牛奶,这小姑娘太不礼貌了,他不想和不礼貌的小朋友说话,那会降低他的智商。
小姑娘十分怒了,小手在腰间一摸,一把精致的袖珍手枪在手中转了一圈后对准tro的脑袋,霸气十足,“你说不说,不说我一枪崩了你。”
tro眼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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