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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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穿女尊-但為君故-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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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帐升起,柳言岫即接获连连来自自家岳母发来的密简,从中得知了凤国定州目前惨烈又不太乐观的战况。
  明明定州有铁胆山的铁营保卫着又是城高牆厚且又有易守难攻的天险为阙,理说,敌军想要进犯都难,何以还被敌军攻下了两个县市?
  因为太多的可能性,她也不想把脑筋花在这种无功用之上,即使了解了实际概况,此时的她一时也帮不上忙,毕竟她现在离着凤国还远在千里之外。
  柳言岫从军帐中出来透透气的时候,大军们正在埋锅做饭中。
  藉着簼火,柳言岫大约扫视了一下营区……
  嗯?!
  前方远处有一个小小火兵(说是小小兵是因为对方长得有点瘦小),正忙着生火煮饭,可他那身影,却透出着一抹让她感到有一股相当的熟悉感?!
  柳言岫抿唇,极目望眼过去……
  心裡虽想着,应是绝无可能之事!
  可是绝无可能的后面还是有着可能二字不是?
  一股强烈的意识,驱使着她不由地迈开大步,着往那名小小火兵所在的地方前去。
  人的外形容貌可以改变,唯独那朝夕暮处已经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身形、行为举止与个人习惯是骗不过最最亲密的人,何况还是一个最最受她所珍视注重珍着的人。
  还在忙于厨务的时候,冷不丁地被人抓住了手,任谁都会吓一跳的,而师容更甚,因为对方直接指名道姓了。
  因着带领十万大军,除了不能走海路外,最主要的是柳言岫她们要往的是凤国南方定州铁胆山的铁营与南越以及蛮非对敌的主战场去,她们走的是陆路,有时必得翻山越岭,速度慢了许多,所以才会让这一路跟在她身后追赶过来的白鸢带着易容过的师容,早已悄悄地溷入到军队裡了。
  “容儿。”
  “吓!!言岫……妳怎认得出是我?”师容摸了摸自己脸上那一层轻薄透气的□□:□□没有掉啊,这还不易容着吗?言岫是怎看出来的?!师容瞪圆了眼,一脸惊讶又眨了眨眼,非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家亲亲娘子。
  “果真是……”柳言岫定定的看着他,伸出手将他鼻子上的菸灰轻轻抹掉,又将他散落于前的髮丝勾捋至耳后去,心中轻叹了一口气:大军这般疾行,他,一个男儿家又怀了身孕,一趟行程下来怎吃得消?
  此刻师容想的不是柳言岫的温柔体贴,而是想着,既然都被认出来了,现在要极力争取的就是不能再让自家娘子将自己撂下才是真。
  他仰着头看着自家娘子……这样仰头看着人,还是他穿来这女尊国才开始的,他恨死了这样的身高!前世他虽不敢说鹤立鸡群的一族,但,身高也有个一米八,也是可以看到别人头顶风光的,至少不用这样仰视一个人,且是一个女人!
  现在他知道身为一个短腿矮子的痛处了,仰头看人看久了,颈脖还真酸哪……
  不过,为了势在必得他梗着头,一脸倔将地朝柳言岫道,“我们夫妻是一体的,无论妳在哪,我就得在哪!”
  面对着师容百般的不离不弃,她,柳言岫怎能不感动?怎能不感到心窝暖沁沁的?
  “好,跟我来。”柳言岫口吻之中带着些些无奈与心疼,更多的却是百般的宠溺。
  “真的?不会再将我丢下?”
  “为妻并非丢下你,而是……夫君既如此坚毅相随,那么为妻自不会再将你留下。”再说,都已至此了,还能将他託付于何人?如此大胆夫君还是让自个将他看管在身边比较妥当吧。
  柳言岫将师容拿在手裡锅铲,顺手递给了一个小兵,然后牵起师容的手,也不顾周遭所有士兵将领都瞪大了眼睛,个个一脸有惊讶,有错愕,有摇头,有探视的看着他们两个“女人”手牵着手一副亲密的模样,就带着他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西延将士们个个看着带着师容离去的柳言岫的背影,内心腹诽不已。
  听说这位凤国柳郡马在其夫亡故之后就开始好起女风了,原来是真的……
  额~~~
  个个一阵恶寒!!
  她们可是被严令过,一切都得遵从于这位凤国柳郡马的,可也,应该不包括得要顺从她的断袖癖好吧?!咱可是堂堂真女人滴!好吗。
  为了贞操,以后有事没事一定要儘量少在这位柳郡马跟前晃荡!不然,不小心就跟刚刚那个倒霉催的霉蛋小火兵一样,被看上就不好了。
  那可是攸关着己身的一世英名啊!就算柳郡马长得一副宜男宜女让人赏心悦目好相貌,生得再好,女的就是女的,咱死也是绝绝不能妥协滴!
  ……
  柳言岫一马当先,身前怀抱着师容带领着西延十万援军,一路行程还算是顺当,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凤国南戌边境铁胆山的主战场前线。
  看着一面面打着“师”字的旌旗飘扬,柳言岫与师容两人有些疑惑。想着,这裡不是铁胆山的铁营兵营区吗?是大嫂吗?不对啊,大嫂应该镇守在旃州营区的不是?
  正满心疑惑的时候,出来迎接她们的竟然是她家岳母(会姨),师不会。
  没想,竟然是自家岳母(会姨)出山参军?!
  差点忘了,眼前这位,可是凤国军史上,史无前有,唯一从无败绩的常胜将军平蛮大将军,师不会!
  看习惯了她那满天三月春风暖的容颜以及随心所欲的性子,此刻却板着一脸的庄严肃穆,还真真地给她很不习惯呢!
  原来是原派驻镇守于铁胆山的将领连连败仗,炀帝天威一怒,即来个阵前换将了。
  等先将西延十万大军安置妥当了后,师不会才与柳言岫说话。
  “辛苦了。”
  “哪裏。”
  “容儿……”
  看到自家儿子师容后,又想到安宁告诉了她,师容是她亲生儿子的真相后,师不会内心的激动其实不比安宁长帝卿差多少,她也是很想上前去摸摸他的头,抱抱他,好好地对他表达表达她的母爱的。只是一想到,他已嫁为人夫了,且在名义上他也只是她的继子,总有所不便且也与礼不合的。
  儿子的脸色看着虽然有些苍白不是很好,不过大致上都还好,这让她安心不少。
  不过,对上柳言岫这个媳妇时,一个眼刀就飞了出去!
  她就老丈母看媳妇,越看越生气!
  要不是她,自家儿子也不会因她而怀孕受累的!
  “娘亲。”
  “嗯,平安归来就好。”
  在此柳言岫与师容两人也得知一个了不得的好消息,安宁长帝卿有了,师容即将升等当哥哥了。
  前世他就是独子,没想,在这裡,不但有了父母,有了自己的家庭,现在就连弟妹也即将要有了……
  此生真的很圆满呢。
  唯一不好,就是这场战事!希望能早点结束才好。

  第114章 战前(小修)

  但为…第114章战前
  岳母师不会会出山,柳言岫一点都不吃惊,毕竟她曾是一代名将。
  自从伯景仁与五万军马阵亡沙场,史仲达又连连败仗,损兵折将的加上定州这边十万告急后,师不会便主动向炀帝请缨上阵了。
  只是,没想到一向固若金汤的定州铁营,竟然差点被敌人攻破!
  还好有自家岳母及时带着援军过来,否则,这定州早成了敌营,将要朝着凤国城池腹地进攻横扫的中继站了。
  在军帐内布帘隔开的休息之地,柳言岫宠溺地把师容圈进怀里并将他抱在腿上时,师容当然不肯,因为这让他的那所谓的“男人尊严”受到了伤害。
  可柳言岫却带着满满柔情却又几分地霸道,不容他挣脱下地。
  无奈,情势比人强,他的武力值在柳言岫面前根本鸡腿比小指,连零都不是,简直零负!最后只能乖乖地坐在柳言岫的大腿上囉。
  看着一张张的山川地河标示的如此精细的地图,师容惊讶了!
  “这地图画得好精细,不知谁画的?”师容拿起其中一张起来看着,上面的山川湖泊路线界线线条条标示分明的,真是厉害,都跟前世印刷的地图有得比了。
  “区区不才,正是为妻我。”
  “妳会画图?”
  “我会画图你很惊讶?”
  当然!!他一直都不知道柳言岫会画图的啊!!因为从没看她画过一张半图的好吗!!
  原来,柳言岫擅长绘图,只要沿途经过的城镇、山脉、河流只看过一遍便能点笔成画,拟出一张地图来,加上她熟读各地的地志,所以结合地志的描述与亲眼见到的地理,就能画出详尽的地图来。
  一国大范围的地图或是详细地图,通常是被当权者和各个将军严密保管着,她画出的地图当然也会小心藏好,主要是为“白门”隐卫中负责的侦查的小组,明晚即将离开军营,前往目的地时,能够选择最适宜的行军路线。
  师容即想着前世所看过的战争片语小说裡两军对战时的所会用到的计谋与策略。虽然不一定派得上用场,但,也许多少还能当作为一点点的参考也说不定。
  当师容跟柳言岫说了一些他前世(当然没对她言明自己借尸还魂的事)书上、电视上所见过的军事攻防策略时,柳言岫竟然一点都不惊讶,她从不怀疑他得这些知识是从何而来,只要是对的,她就一律採用,更是觉得他就一个理所当然的感觉。
  柳言岫的广博学识弥补着师容对这个世界了解的匮乏,他以前世所习得的知识和军事策略也让柳言岫在看待这场战争时,有了不同的观感与前瞻性。
  正当柳言岫在与师容这么一来一往的谈论着,战场上可能会遇上种种兵阵的攻防、策略战时可以用何种方法破阵时,却收到了一则简讯,两人便一同低头观看。
  消息是白风和白雨传来的,这两人是师不会在柳言岫一入安宁长帝卿府时,就派在她身边的白门隐卫,早在半年前,她就命二人在各地发展米铺粮店,特别是在战事频繁的边戌之地。
  在收到大嫂的密简之后,她就让她们赶赴南越,蛮非地带在经营店铺的同时,搜集有关战事的情报。
  两人只开着不大的米铺,倒是在南郡周边的各大城镇都开设了店铺,她们此时正在南越以北的青州,那里是凤国与蛮非战争的最前线,战事消息也是从那里传来的。
  消息的大意可用“骚动不安”来形容,蛮非沿线城池从今年夏末秋初开始到现在的立冬,整整五个月没有下过雨,也没有下过雪了,预示着一个干旱之年的到来。
  ,夏季没有半点雨水,秋天又没有甘露滋润牧草短缺牛羊牲畜无法好好生养,如今连吃水也开始困难,整个蛮非部落出现浮动,加上一个前朝六皇女司鸿琴的蛊惑雷吹之下,生生让这场战事更加重了几分。
  之前,柳言岫不光安排了白风和白雨收集情报,还请大嫂师不忌派出侦察营的士兵乔装成普通百姓进入南越蛮非两地沿线城池,查看地形地貌、山势沟壑,以及是能从曾经去过南越、蛮非等两地做生意的商贩口中了解到城关之外的地形,更好。
  这不,大嫂派出的人果然有用,不但将两国之间的地形山脉如实如真的传达了回来,还绘出了地图,虽然简略,但描写详尽,这也已经为她的作战策略提供了盏明灯,而不至于成为睁眼瞎。光这些,她也是能将几张粗略地图修整得更加精细。
  “担心了?”柳言岫抚上师容蹙起的眉心。
  “有妳在,怕什么?”。
  柳言岫不由得溢出了笑声,“容儿也会拍为妻的马屁了?”
  师容嗔怒了神情愉悦的柳言岫一眼,准备扭身离开她的怀抱。
  此时,柳言岫圈紧的手臂并没有放开,被师容这么一扭动,两人贴靠在一起的身体起了热度。
  这下,师容顿住了动作,薄薄的面皮透出红晕,粉红的耳垂更是清晰的透露了他的情意,这一路行军下来,两人很久都没有亲愛了。
  “妳还要去找娘……”他的提醒含煳在两人紧贴的唇齿间。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柳言岫凝视着眼前之人水润的唇瓣,迷离的美眸,手已经探上了他里衣内的滑润肌肤,情意陡然升腾。
  自京城的那场祸事,柳言岫对师容的索求频繁了很多,也激烈了很多。师容更加大胆的回应着她。每每一场酣畅的□□过后,身心的愉悦和充实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与描绘的。
  她曾担心师容的身子因此受不住,后来发现他虽会累到睡着,但隔天的精神反而变好,这也养成了她现在对这□□食之入髓。
  ‘没想到自己也成了一个饱暖思银欲之人!可是,谁让自己面对的是容儿呢?’柳言岫暗自为自己的行为辩驳,尔后却摇摇头,对牵拖于他的想法感到不齿,不禁有些失笑。
  实在与岳母约定的时辰快要到了,柳言岫不得不将内心那股升腾的臊动按奈下来,而倚靠在她手臂中的自家夫君,也慢慢平缓着因那一吻而起的急促呼吸。
  平息下来的师容,拉出自家娘子伸进他衣里的爪子,离开那只有力的臂弯,开始整理衣衫,却依然能从她那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中感觉到那份炽热。
  “我恐怕会晚些回来,你用过饭后就早点儿休息。”再次靠近的柳言岫,轻触师容的额头,不再带有情思,而是一道温情的道别。
  “嗯。”师容目送自家娘子离去,坐回她刚刚坐过的座椅,抚上还有些起伏的前襟,略略沉醉。遂又不禁伸手拍拍自己的头,想着前世所看过的战争小说裡两军对战时的所会用到的计谋与策略。
  虽然不一定派得上用场,但,也许多少还能当作为一点点的参考也说不定。
  或许师容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颇为生动的举止,但却知道自己已是个成年叔叔的他,与自己小的自家娘子相比,他反而是受着她的保护,受着她宠溺的那个,有时,他还会像个少年一般,怀着初恋时那跃动的心思。
  看着自家儿媳柳言岫一脸沉稳内敛,师不会内心其实是感到很欣慰的。
  师不会虽然不曾当柳言岫面称讚过她一星半点,但私下她对柳言岫的各方面表现却相当欣赏的,对她的为人处事也是很放心的。
  唯独担心的,她还年轻,经历有限,因而怕她若是遇到了什么突然的变故或是难以抉择的事,会失去判断能力与理性或是做出不智的举动来。
  没想到,她的心性是如此的坚强与沉稳,自她从凤国出发至西延国的这一路途之中,不但遭遇到狂风巨浪,遇上了刺杀,乃至碰上了西延国的国乱,她竟也都能沉着应对,并与之参与其中还能一一摆平。
  柳言岫也向岳母师不会提出了她与师容研讨过的可行性战略。
  ……
  师不会对柳言岫说了师容当时被毒害的事,已经依照柳言岫的怀疑,派人顺着五皇女司鸿砚这条线索查下去,果然查出凤国某些城镇的酒楼、青楼、米粮铺的伙计都是身怀武功之人,也查到旃州王记商行的一名管事曾与前朝六皇女司鸿琴以及五皇女司鸿砚两方的几个属下所接触,但前朝六皇女司鸿琴没有出现过。
  在还没有采取行动之前,不知缘何走漏消息,仓促间收网,虽然王记商行的伙计大多被抓,但她们都是咬破嘴里的毒丸自尽,包括王记商行的管事,却没能抓到前朝六皇女司鸿琴的一点儿蛛丝马迹。
  但炀帝已经肯定前朝六皇女司鸿琴是策划推动此场战争的人,也就是她透过五皇女司鸿砚的手来毒害师容的幕后之人。
  至于,五皇女司鸿砚,炀帝对她的处置就显得粗暴简单了,竟然直接让她“病死”了?!
  这样的结果,着实让柳言岫与师容二人相当惊讶!尤其是柳言岫!她原本以为司鸿砚再怎么也是炀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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