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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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穿女尊-但為君故-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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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太师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沉重地说道,“真是可恨的南蛮鞑子!不守盟约,才议和几年如今又破盟了,真是一群背信忘义……(中间谩骂不停,啪拉啪拉的)……根本就是食化不开的野蛮人!”
  皇上轻叹一声,微微点头,“哎,这两年塞外又连年闹灾,我方又折损两名将员,只怕南蛮鞑子再耐不住,恐将大举叩关而来。”
  “这也是臣等忧心之事啊!”
  “那依严爱卿来看,如今朝中有哪两位将军合适驻派于定州铁营任值,好以维护我大凤朝国威?”
  严太师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提出他心目中的人选,然又故意装腔作势,一番思考样后才一副任重道远地拱手揖道,“皇上,众位将军大人都是德高望重的,臣均等佩服得很。”
  “没叫妳跟朕这一般托词,直说便是。”皇上挥挥手,言词中有些不耐之意。
  严太师又故作思索了一番,方道,“史仲达史将军是几代前便为将军一职,史家镇守边关抵御外敌之事,我凤朝中无人不赞、无人不称。”说着,微微抬眼朝皇上看去,见她的脸色澹,似是没什么反应。
  想了想,又道,“又有伯景扬伯将军,当年带军镇守东北,只打得北域胡人连退三千里,不敢再犯我大凤皇朝之威,都是非常让臣十分钦佩的。”
  “哦?”皇上这才略挑了挑眉,笑了笑方道,“伯景扬然那人是有几分帅才,只有些自视甚高,又有功勋在身,行事难免张扬,目中无人了些。”
  严太师是个人精,只垂着头,故不应声。
  “不过,倒是也可……”半晌,皇上忽想起什么,蓦地笑了起来,“朕记得伯景扬家有一个儿子,好像给了砚儿做侧君?”
  “是。”
  “这样啊……”
  等严太师走后,皇上着严太师的背影,眯起的眼底透着一抹精光……
  “来人,传子牧前来见驾。”
  “遵旨。

  第74章 翁媳(更動章節整篇修改)

  第74章翁媳
  沐浴在柔阳微露之下,四周空气变得清新暖和,看着满枝繁花似锦蓬勃朝气,发散着春天独有的幽香………
  出了镇国府大门,柳言岫忽见前面不远处一个非常熟悉的人,愣了愣,忙迎了过去,揖拳笑道,“曹学姊?”
  原来是曹皖禕,她如今已被拔擢为皇太女的东宫左庶吉士。说到这个,不说与她同期为官的同僚,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太过于意外了!直到皇太女司鸿磬常常问她有关于柳言岫的事情之后。聪明如她,仔细一想,怎会不知她自己突然受到了皇太女的青睐,完全是恩受予柳言岫的福泽而来的。
  照理说,皇太女与柳言岫根本是天南地北完全扯不上的两个人,到底是何因素将她们俩给连繫在一起的?曹皖禕虽然好奇,但也不可能随便去譩测皇太女的私事,只能等柳言岫愿意主动地告诉她时再说了。不过,这事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她得先帮皇太女办好了事情才重要。
  此次匿名前来邀请,还是皇太女私下亲授的。
  见柳言岫过来,脸上满是欣喜。
  对于柳言岫这个同乡兼师妹又是姻亲的,曹皖禕的心是绝无攀比与妒恨之心的,有的是讚赏与期许。看着柳言岫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的亲暱灿烂,笑道,“到了京城,竟然也不来找我!”
  因为她现在已经两脚踏上了皇太女这条船上,而皇太女似乎不想在此刻明面的拉拢柳言岫,所以,此番还是皇太女动用了自己与她同乡又是师姐妹又有着姻亲关係的名义而匿名相邀的。虽然不明为何要如此周折,但看得出来,皇太女是相当的重视这个师妹的。
  “只想着应考之前,怕准备得不够周全,所以不敢有浪费半点的时光,还望学姊海涵。”柳言岫笑笑地说道。
  “既然会试已过,除于殿试完后的一二甲排名外,尔今已是榜上有名了(意思是说:不管三天后的殿试如何,她,柳言岫都已是板上钉钉的大凤朝官员了。),那麽此刻可否与学姊一趟随云斋之行?”
  “当然,请。”
  别看这座随云斋名义上只是一座酒阁,却是大凤皇朝全京师一个人文荟萃的集中地,不但是士子文人饮酒抒发才情的圣地,也是所有文士想要在此一鸣惊人或出人头地的最高殿堂是也。
  可想要踏入这随云斋也不是那麽简单的!
  一得要有才,二得要有钱,三得要有人带才能踏入随云斋的。
  此刻,柳言岫就属于第三类型,有人带。
  每一日,随云斋门口都会悬挂一道诗题,同行中人只有按要求做出诗文,才允许进入随云斋。
  这裡除了饮食墨宝之外,当下大学鸿儒及士大夫及山人、词客、衲子、羽流之辈,都以常来随云斋为贵。
  柳言岫并非只顾读书的书呆子,从师不思那裡片面得知了,此随云斋不为人知的幕后老闆,正是安宁长帝卿。
  雅房裡传来脚步声,就见皇太女司鸿磬已亲至门前相迎。
  出门在外,皇太女司鸿磬身着鱼龙白服,不必当众行礼,更不用在此跪地一拜的。
  柳言岫低头作揖,面上不显,但心裡多少明白了皇太女司鸿磬这是在暗底裡拉拢她的意思。朝局不明,照半岳母的意思,她是不希望自己朝向某一方的,所以,只能跟司鸿磬打打太极拳,拿来练一练自己以后为官的处“事”之道囉。
  司鸿磬含笑冲柳言岫点头,扶她起身,“柳贤妹,勿要如此多礼,今日妳我“明紭(司鸿磬的表字)”纯为一场朋友间的相交与点墨谈文罢了。”
  柳言岫这方抬起头来,朝司鸿磬看去。相貌出挑,身上蕴着那气度、仪态,是十成十的文雅尊贵。她身上有着上位者的气势,不过那气势却没有高高在上的藐视,反而带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切感觉。
  柳言岫与司鸿磬在雅间裡一场“交谈”之后,两人算是相谈甚欢的。
  柳言岫在告辞了司鸿磬之后,步出了雅间之时,却被一名小厮请至三楼的包厢裡。
  当包厢的门一被打开的瞬间,柳言岫整个人就愣住了……
  实在太令人震撼了!
  世上除了孪生双胞胎外,怎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要不是非常清楚那人此刻正窝在南山村的家裡,光看着眼前的美人还以为那人怎会突然地出现在这裡呢!
  不过,对方就算看不太出年龄,但与之相比,多少还是可以判断出这位确实年长了些。
  一道好听悦耳的声音悠然却又带着微微地冷调传来。
  “怎麽了?”
  “额,请恕小辈失礼……”
  “从妳的眼中,似乎见到了熟人一般。”
  “是,”
  “我跟他很像?”
  “不瞒您说,您实在太像………不,应该说是内子,跟您简直就跟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
  眼前的美人就是自家夫君谨容的生父……安宁长帝卿司鸿莲!
  不说至亲血浓于水,光看两人的长相,说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係是骗人的!
  于此,柳言岫面对着安宁长帝卿时,心裡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不知接下来他会对自己提出什麽样的要求与难题……
  虽说不怕对方刁难,就怕他会以门不当户不对的,将自己与夫君给拆散的这件事上了。
  “嗯,妳既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有何想法?”安宁长帝卿脸上带着审视与探究的神情,口吻冷冷澹澹的问道。
  “言岫,只求殿下能成全我们。”
  “凭他是我儿子的身份,论起来,他可是堂堂一名郡主,妳以什麽?”
  “……”柳言岫一时被问得头皮有点发麻!
  说实在,除了目前的会元的身份以外,柳言岫真不知道自己此刻能拿得出什麽来与安宁长帝卿谈条件的。
  “除了荣华富贵小辈还暂拿不出来外,若论心,小辈定会安护他一生无忧无虞的。”柳言岫单脚跪膝眼神无比坚定的看着安宁长帝卿,虽没有赌咒发誓,但却是真心实意地对安宁长帝卿说道。
  而安宁长帝卿司鸿莲则有点意外柳言岫竟然对他没有夹带任何攀附的心态,只是将许于未来的求请于他,将儿子许配给她?!
  仔细端详着这个单脚跪在眼前,一副不卑不亢,行风自如,容貌俊丽,不自藻饰,龙章凤姿,身怀奇才,远迈不群,天质自然且满脸真诚的柳言岫时,安宁长帝卿面上不显,其实心裡早对她讚许不已。
  当然,安宁长帝卿是何许人也,一个人的心存是真是假,经过宫斗焠鍊出来造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的他却是一目了然的。加之有着师不会从南山村所搜集来她的个人情资与为人之后,又怎不知她的品行与德性?只不过是因为面对面,想多了解她一番,看看她是否真如师不会所说的将配得上他的儿子而已。
  “嗯,说说他小时候的事,与妳们成亲后之间相处时的事来听听好了。”
  “是。”
  起初听着柳言岫讲述时,安宁长帝卿随之眉头紧蹙,隐隐之间那道气息裡还夹着一股要将某些人给碎尸万段的感觉。直至讲到她与杨谨容成亲后,两人相亲相爱互相扶持的事后,安宁长帝卿的紧锁的眉头才又舒展开来,美丽的脸上还绽出了朵朵颜欢欣喜的笑花来。
  此时已是岳丈爹看儿媳,越看越有趣之时。
  “难怪她(师不会)说不用我操心,妳确实是将他照顾得很好,谢谢。”
  “不敢,是小辈不才,小辈才是最受他关照的那一个。”说到杨谨容时,柳言岫的神情总是变得非常的温柔而不知所觉的。
  看到柳言岫神情的变化,安宁长帝卿弔起的心才微微地放了下来。不管柳言岫此刻表现得多麽真诚与爱恋,但,路遥知马力,始久见人心!他等着看着呢。她柳言岫以后若稍有出轨之心,可就别怪他要以势欺人!
  哼哼!绝对马上将儿子接回!我儿,不愁嫁!
  “妳这般处处维护于他,还由得他处处任由行事,当算是他的福气。男子一生所求的,不过如尔此般妻主了。”
  “小媳,愧不敢当。”
  “额?!,妳……”这小妮子还真是会顺杆子往上爬啊!
  “言岫此生,定绝不辜负谨容的。”
  “希望妳说到做到。”着柳言岫,坚定不移的神色,却在让他再不知如何说出刁难她的话来了。
  心道:罢了,姻缘天定,只要她真心待我儿好,比什麽都重要不是?
  ……
  四月一日皇宫殿试
  柳言岫一大清早便进宫去了,一众贡士列队进殿,依次坐到位子上。不多时,皇上便带着皇太女过来。
  当众宣了题目,柳言岫便与其他贡士们一样或低头沉思,或举笔琢磨,或研墨思索。
  不多时,已经有了头绪的柳言岫,即头一个提笔振书了起来。
  皇上朝下方扫了一圈,尤其是朝着柳言岫的方向多停驻了一些时候,满意的点了点头,才又朝其他年轻士子身上一一扫过。
  可见,皇太女司鸿磬有将当时皇家猎场发生时的事告诉她的母皇了。虽然还未查出当时蓄意谋杀她的刺客。不过,她的心底还是隐隐知晓是那方人马所谋划的。此事暂不于与明面追究,得先由明转暗,万事从长计议之中。
  殿试过后,次一日,便是发榜之日。
  此时,师家众人再次地聚集正屋裏,正等着宫中消息。已经过了前头那两回,也明知金榜得名,不过是一二甲之分,连身为文阁大学士的师家二姨,师不思的娘亲师不分,看过柳言岫默出来的文章后,都连连讚叹不已的。
  好容易,外头终于传进了动静来,在宫门口看榜的小丫一口气的跑回了家中,嘴巴笑得都要咧到脑后去了,连连声拍马贺道,“恭喜府主、贺喜二府主君、恭喜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三少爷,咱们大小姐的亲家柳大姑奶奶及第啦!中了头名一甲状元娘子!”
  听闻,师府二姨师不分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兴地比她家女儿中了武状元还要激动,忙连声高声道“赏、赏、快赏!”
  状元?不忌的夫妹柳言岫的文章做得极好,师家二姨师不分回来后连连夸了好几回。她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人长得出挑,面容俊丽无双,气质更是上佳。
  记得柳言岫刚刚通过会试,高中会元之时,镇国府的门槛差点被媒人公给踩平了,虽说她声称早年已在家乡娶了夫君,但,还是有人不死心的,想必此时榜下早有人等着要抓她为媳了呢!
  若是今日柳言岫被点为探花,倒可能是因其相貌生得讨圣上的喜欢、且又是同拔人中模样好的人中学问最好的那个。如今被点为状元,可说是名至实归了。
  殿试之时,是皇上亲自出题,同之前的会试不同,并不要人做出何等锦绣的文章来,着重的却是朝中之事。
  如此一来,如柳言岫虽伸出寒门,却在早年得了杨谨容不少的启发与,对于时局的动向特别敏感特别注意,加上与其大嫂谈论京城朝堂走向与要事时,也从中获取了不少重要的资源与优势,当然,这状元可也非那麽容易就考取的。
  师不思抬手摸摸鼻子,长叹了一声,“唉,孩子果然还是别人家的好啊……”
  师不思的父亲王氏抬手照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都多大的人了,竟还这么没大没小的!”一语未落,外面敲锣打鼓的,便有官人上门报喜来了。

  第75章 夸官

  一甲前三格外抢眼,可二甲进士也不是虚的。一甲固然要三日后跨马游街,可后面的二甲三甲进士们也是要一并游街的,只是不会像前面那三位似的如此抢眼罢了。
  柳言岫在宫监的协助下更换好了状元冠服,状元冠服处处彰显了有别于其他进士的优越感,更为接近文武百官的朝服,二进的朝冠,一支纯金冠簪,两条青色的流苏挂于耳后直垂而下。
  状元袍服是绯罗色的,有别于其他进士的青罗色,加上柳言岫原本就长得出色,气质上佳,现下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更为显眼贵气了。腰带是六品官的光素银带,还有一块垂着珍珠流苏的药玉佩。
  唯一让她心生憋扭的是,朝冠上的点翠簪花也比进士大朵的多……
  这让她一个大女子带了这么两朵点翠簪花,怎么都感觉非常的不适应。
  “状元娘子,可真是俊丽无双,一表人才啊。”宫监在为柳言岫换好状元冠服后,恭维了一句。
  “不敢当。”对于自己的颜值柳言岫相当清楚的,所以面对李宫监的奉承,柳言岫只微微摇头谦笑一声。
  柳言岫换好冠服返回大殿前,有数位宫人端着托盘款款而来,托盘上放着三杯御酒,一一呈给状元娘子柳言岫及榜眼、探花郎,三人端着御酒向着炀帝行礼,然后一饮而尽,再将酒杯次放在托盘上。
  御街夸官也就正式开始了,其实御街夸官实质上就是状元娘子领着进士们去凤安左门外看官员张贴金榜,然后回家的过程。
  礼部、鸿胪寺等部门的官员捧着金榜,走在最前头,柳言岫领着榜眼和探花娘子走在中间,其余的进士走在后面。
  一起走,不过路却不同。
  柳言岫领着榜眼和探花郎走的是皇宫御道,其他人都是靠边走。这条御道一般来说也就只能是皇上能走。就连凤君也都只是在大婚的时候走一次,然后就再也不能走了。
  当然,柳言岫她们也就只能走这一次。但这一次对于大凤朝千千万读书人来说,这便是至高的荣誉,绝对的殊荣!
  过太和门时,走的也是只有皇上才走能的正中门,过了凤和门再继续往前走。然后又到了午门。午门又被称为“五凤楼”,因为午门共有五座门楼。正楼就像展翅欲飞的凤凰一样,所以称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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