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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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穿女尊-但為君故-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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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帮他梳头盘髻。总不能拒绝吧?于是他绷着头皮有些发麻,只得皱着眉头接受了。
  柳言岫喜滋滋的亲手操刀帮杨谨容梳头。
  头发被自家小妻子重新梳过,头发上半部分束了一束用簪子挽起,下半部分则披散下来。
  杨谨容看了看,确定自己是学不来这玩意的。
  他一直都不知道,他家小妻子这番梳头的手艺竟然这般不错!
  那以后的头髮,不知可不可以请她代劳?长头髮很讨厌的好吗!要不是被柳父三申五戒说什麽:“身体髮肤受之父母”不得轻易毁损……云云的训斥一番。
  所以,头髮若是能剪了,他一定第一个先剪!
  就寝时,柳言岫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晚风将花草的馨香送进窗扉,这是家裡以及睡躺在自己身旁人儿的味道。
  外面的青蛙又开始嘓嘓鸣叫了起来,柳言岫平躺在床上,嗅着身边人儿的馨香,不仅身体得到了休息,更是觉得自己的灵魂也找到了安放地得到了休息,滚滚红尘三千丈,在家里在他的小夫君身旁裡得到了彻底的休息,从内到外得到了彻底的休息。
  拥抱着自家小夫君的身子中,渐渐打起了瞌睡,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第35章 旱象(小修)

  毛光油亮的大母鸡飞上树枝,一声响过一声的打鸣声报告黎明的到来,在此起彼伏一遍遍地鸡叫声中,乡村慢慢地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几声狗吠,打破了村庄的宁静。
  乡村的早上与众不同。
  一觉醒来天色才蒙蒙刚亮的,柳言岫和往常一样,坐起身来,往自家小夫君安稳恬静的睡颜探望一下才心满意足地下床。
  日子一日日的还得接着过下去,就算柳言岫有了秀才功名后,也仍旧要去地里劳作,全不似村子里头别的读书人那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娇养得跟个男儿家似的。
  梳洗完后,去了农具间拿农具准备出门的时候。
  在无意间,她瞄到了一抹黑影,正从自家裡的围牆翻出去!
  那是一道她所熟悉的身影。
  虽然几个起落,人早就不见踪影,但柳言岫还是认出了那道黑影的主人…施浑。
  是她?
  柳言岫除了头脑聪明外加过目不忘的天赋,她的五感也相当敏锐的。
  发现施浑,人不但神秘以及会武的事,柳言岫心下转了几转,只要没危害到家裡任何人,她便不发作,暂将此事放在心底按下,并没有对任何人提起包括杨谨容在内。
  想着,早晚找个机会弄清楚便是。
  此后一连几天,柳言岫发现到施浑似乎已知道了自己在暗中观察她的事了。所以,现在施浑虽然还是照样的翻牆而出,不过动作已经放缓了很多,而且此刻正特意地停在前方不远处,等着柳言岫跟随过去。
  而柳言岫也确实这麽做了,她可是提早在自家围牆外等着施浑翻牆过来的。
  “果然是被妳发现了。”
  “……”
  “妳的五感相当敏锐。”
  “妳根本没失忆吧。”
  “有,不过是一时。”
  “既然失忆好了,为何还将错就错?”柳言岫一副‘妳大可以一走了之,干嘛还赖在我家!’警戒的眼神盯着施浑。
  “我现在的身份是以来投靠妳家的落拓表表姐,现妳家发达了,又是个有秀才功名的人这样要将个穷表亲戚赶走?于妳于柳家的名声不太好吧?”
  这是赤果果的要胁啊!!
  柳言岫半眯盯着她的双眼,射出的睛光越加地冷厉
  “……”
  “呵……”
  “留了妳,我家不危险吗?”看了她一会儿片刻,柳言岫的心思早已转了几百转。
  “绝不会有危险,这点我可以人身保证。”这小妮子当我是危险人物啊?!有我在此,柳家只有更安全而已好吗!不过,她倒是个可用之才。
  柳言岫沉默了良久,再开口时,即是一道令施浑无可置否的话语,“留妳也可,来谈谈妳住我家的食宿费吧。”
  “啊?!妳这是商人行为!是……”有辱斯文!!
  不等施浑说完,柳言岫即压过她的声线紧接着问道,“我哥是妳的救命恩人是不。”
  “是。”这点毋庸置疑!她很是感谢于柳言峦的。
  “妳的名字是我夫君所取……那,除了宠物,还能让主人取名字的会是什麽东西?”
  “啊!!妳,妳……”什麽什麽东西的?!不,不对,吾乃!吾乃堂堂一名……一名……额,这不能说!!
  可是气啊!这是自己有生以来,头第一次栽的跟斗!!而且还是栽在一名黄毛小妮子的手裏!就像在金銮殿上踩到了一坨屎却有口不能对人言明一样,这能不憋屈吗?!
  “我很好说话的,要求也不多,就把妳所会的武学教我即可。”
  “哈………啊!!”听听,这还说要求不多吗?!这简直要吾命好吗!再说,这武学……非我族类,不得以外传的!
  再退一万步来说,自己这套家传的武学可也不是人人想练就能练的好吗!若非根骨奇清之才的,想学?可也学不来的!
  对喔,怎忘了?!直接跟她说,她根骨不清,绝学不成自家武学不就好了吗!
  “可不要用,我不能学武的话来塘塞我。”柳言岫一副“以我这麽聪明,能学不会?”的神情堵她。心想:就算没办法学到她家武学的精髓,但能学到保护防身用的总也行的。
  额……跟聪明的人讲话就是省时呀,哎,可惜却不省心啊。
  算了,一滴水都用以涌泉相报了,何况是一条命!
  可是,非我族类……
  类,类啊,这不,至少字意上面有个“类”字不是?那,她柳言岫是不是女人?答案:那当然是囉!
  她既为女人,那麽跟自己就是同一“类”的人囉。
  “虽然妳这麽说,但,还是得看看妳的筋骨是适合学哪一种武才行。”
  结果,一摸……
  咦?!她竟是个学武的绝佳奇才!!
  好吧,就勉为其难地收她为自己的关门徒儿好了,
  到时,自己与她有了师徒的辈分之分后,自己就可以对她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了,不是?啊哈哈哈……哈哈……哈……
  额……
  不过这样的话……那以后……如果……那个……这个……ㄟ……不行不行,这样以后辈分不就乱了?
  嗯………
  那还是当平辈就好吧。
  之后的之后,施浑也真的答应了教柳言岫武学,只不过……
  柳言岫:学武果真不是一件轻鬆的事。不但需要耐力,毅力以及……忍奈力!忍其无奈有时被人当成傻蛋的耍。
  施浑:呵呵呵……竟都不怀疑这加重分量的训练,有一半是在捉弄她的?
  本来是打着有意要让柳言岫知难而退的心态教她武学的。结果,让施浑万万没想到的是,柳言岫就在她那半捉弄半认真的教导之下,所抛出的那样艰难万苦的磨练后,竟还是被她给扛了过来?!
  要知,施浑给她的武学磨练,要比她当初学武时还加重了一倍两倍的分量呢。
  最后,施浑是真真地被柳言岫那惊人的毅力和耐力给感动到,随即抛弃了对她的玩笑捉弄之心,正而认真的传授了柳言岫自家家传的正宗武学,其中还包含了破敌御剑八式之术。
  ……
  季节也渐渐地由春天转入了夏季………
  不过,今年的夏天似乎来的比较晚,而且候风偏凉,天气也与往年有些不大相同。
  这让杨谨容突然想到在前世时,他在网路的知识网看过一篇有关于古代农业社会对于气候预测的一则古谚语。
  古农谚有云,“春南夏北,无水磨墨”说是春天若吹南风,夏天若吹北风,天就不下雨,会有旱灾之虑。
  关于这件事,起初杨谨容曾隐晦地问柳言岫,有没有听过这样的农家谚语?结果得到的答案是:从没听过。
  怎麽办呢?
  到底该不该说?该不该提醒,或是做该做些什麽防范或是措施的?这让杨谨容很是纠结也很是的挣扎。
  毕竟,那只是一则从网路看见过的古谚语。
  一来,他也没验证过,根本不知当时的真实性。
  二来,若有人问起,他是从何处得来的预言,那又该如何说明?
  实说自己是个穿的?呵,那不妥妥被当成妖魔给拖去烧死才怪!
  最后,还是由柳言岫去跟村长告知一下,她套了杨谨容跟她说的话,用了一个很婉转的讲法。
  说她曾看过的书裡头,记载了一则古代的农家谚语,“春南夏北,无水磨墨”说明了今夏可能有旱灾的险象。
  所以,希望村长能在让各个田边挖掘出几个的大水池来好储水,以防有备无患。
  一听到要用到自家的田地挖个大水池出来时,个个脸上就变了。直道:这得浪费了多少地出来啊?而且到时那水还要让大家共用呢!任谁家都不肯吧?
  结果,柳言岫当即就被有些人给取笑了,还笑称她,这是杞人忧天!
  因为村裡人从没遇过什麽严重的旱灾,以往,只要田裡太乾就去引小清河的水来灌溉就成了,所以,大家根本无法体会旱灾带来严重的灾害性。
  果然,现在已经一连两个多月不曾下过雨了。此时,村裡的田地不但严重的缺水,就连有永不乾涸之称的小清河,其水位都已经明显的下降了。
  这是村裡从未有过的事,以往即使天没下雨,也可以引小清河的水灌溉田地的。
  往日一片绿浪翻滚的场景不见,反而到处是一片片的枯黄,很多人家的玉米杆干涸的都枯萎了,村里人日日担水浇田浇地,总是浇不及太阳晒干水的速度。
  如今,小清河的水被东山村和南山村两个村子瓜分之后,水位更是急速地下降,此时已经不能称之为河,而要改称为旱溪了。
  现在,更是传出了两个村子为了争抢水源已经大打出手了。
  这日子难过啊!今年她们南山村还好,只是别的村子不知道又会饿死多少穷困的人家了。
  整个南山村就只有柳家,曹家,村长家,李仲生家有挖水池储水而已。此时几家人都正庆幸着当初有听了柳言岫的话,否则光跟人抢水就抢翻天了。
  柳言岫正挑着水桶要往自家水池去,此时,见了自家小夫君过来,便问,“怎来了?”
  “早上在灶里埋了几颗红薯,见妳和言峥都没带,就帮妳们俩拿过来了,先歇会儿吧,吃完了再忙。”杨谨容将篮子裡的红薯取出来,递到柳言岫的面前笑道。
  柳言岫肚子确实饿了,也不拒绝,把木桶放在一边,朝着甜的另一边高声喊了自家二妹柳言峥。
  收到了柳言峥的回应后,她便直接地坐在田埂边的石墩上。
  杨谨容适时的给她递过装了白开水的竹筒子,柳言岫笑笑地謝过,一连喝了几口水后,才剥开红薯吃了起来。

  第36章 骚动

  柳言峥只过来拿了她和施浑两人要吃的份后,就又往她们所负责浇水的几亩旱田裡去了。
  喝了水,吃了红薯,肚皮也稍稍充了些铮辉倌趋岫龅哪咽芰恕A葬渡晕⒆嘶岫肿急讣绦サK
  家里这几亩田,连续浇水几日,估计到傍晚时,就可以不用浇水了。还好山裡的油茶树相当耐旱,不然还真不知怎办了。
  柳言岫站起来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杨谨容那额髮间儘是满满地汗珠,有些不捨地道,“这裡太晒了,你还是赶紧回去罢。”
  家里的家务有着柳父柳大哥柳言岄以及两个小小帮手,早已经打理得妥妥当当的了,回去时,他也只需负责烧个饭菜就行了。此刻杨谨容不想那麽早回去,他想陪着小妻子一块做活。
  “回去也只等煮几个菜而已,让我跟着妳一块劳作吧,我可以拔一下田间的害草。”
  柳言岫定定地看了他一脸的坚持,笑了笑,然后道,“随你,要觉得累的话,就在这歇一会,等到点你就回家去。”
  “嗯。”说实在的,杨谨容自穿过来后,还没真正务过农,至多只在去年农忙时帮忙晒晒穀子而已。重的活儿,柳言岫也是决计不会让他做的。
  柳言岫没有耽误,马不停蹄的担着木桶往大水池裡走,下坑这亩地浇完水还有上坑那几亩地也要放水进田,上坑因为靠着河流,小清河的河水没断流,有河水灌溉,稻子的长势倒还行,昨天她刚去瞧过,田里水不多也该浇灌了。
  庄稼长势最勐的时节,时间都是紧迫的,一点不能耽误。
  柳言岫来来回回担了五六趟,再回来时,发现她的小夫君杨谨容已经在田地的那一头里,卷起了裤腿子,衣袖也特意往上扎紧了,露出来的胳膊肘很是白嫩,很是这样的肤若凝脂……
  这时,过来了一个人。
  是邻田一个年轻的庄稼女人,她瞄了远远的杨谨容一眼,那眼裡透出来的却是一道猬琐的色目,她嘴角噙着笑,邪坏地对柳言岫道,“唷,小秀才娘,妳家小夫郎来了啊。果然是小夫小妻的这日子裡过得还这般地蜜里调油呢!”
  柳言岫不想搭理她,继续低头沉默的干活。
  “不过谁也没想到,当年的小酸黄瓜男,如今却变得如此漂亮多娇了,妳真是捡到宝了。”
  这话也不好接。因读了几年书,接受过儒家之道的影响,又是个秀才身份,柳言岫的思想行为,硬是跟村子里这些地道务农的粗糙女人始终不一样。
  要让柳言岫肆无忌惮的开口与人讨论荤段子,她是怎么也不可能做得出来的。而这些田间劳作的女人,就爱有事没事瞎掰扯这些。比如哪家的夫郎屁股大好生养,哪家的男人的软肌冰肤摸起来一定很舒爽。
  还有哪家小哥儿俏,哪家小哥儿辣,哪家小哥儿的柳腰细的,再有那村尾的陈寡夫不正经,夜晚摸进去都不拒绝人,只带足了粗粮饼子准能成事。
  凡举种种,不一而足,无形中令柳言岫觉得自己与她们好似不在同一个世界一样,语义不通就算了,中间还隔了一条巨大鸿沟。
  见柳言岫不答话,那年轻女人不正经地嘿嘿一笑,然后贼兮兮色眯眯的问,“小秀才娘子,咱姐俩说几句私己话,妳家那小夫郎滋味怎么样?我看就那双白嫩得彷彿能掐出水的脚丫子,姐儿都觉得饱了眼福呢。”
  柳言岫哪里容得别女人探讨自家小夫君的人?听了此话,当即不悦。
  那人见杨谨容走近,连忙住了嘴,只是用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最后掉转头熘了一遍柳言岫,也不知道想了什么猥琐事,咧开嘴嘿嘿的笑。
  杨谨容自然没听清楚那年轻女人的话,以为柳言岫在与别人闲聊,但女人打量的眼光还是令他感觉噁心,所以待他走近了,只向对方点了个头,然后才跟柳言岫说,“还要吃红薯吗?篮子还有,我去拿来给妳。”
  “不用。”柳言岫说着,就瞄了一眼杨谨容的脚下。
  他穿着草鞋,一双玉足免不了露出点皮肤来,村子里的男孩儿,结过婚的夫郎家都这般打扮,并无什么异常的,以前她不觉得,可这会儿……有股莫名的感觉,就是怎麽看总有那么一点的不顺眼。
  她直接来到杨谨容的跟前,将他护在身后,完全地挡住了对方想要看杨谨容的视线。
  一时气氛有些低沉,杨谨容想不明白哪儿惹了柳言岫不高兴的?
  “怎麽了?妳的心情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没有。”
  “那我再去将田埂裡的草拔一拔。”
  “不用。”
  “……” 杨谨容看了自家小妻子一眼,心下暗暗腹诽着:还说没有,她脸上都已明摆着一副‘我很不爽’的神情好吗!
  柳言岫把篮子递回给杨谨容,见他脸上布满汗珠,又看着他那越来越发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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