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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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穿女尊-但為君故-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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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肥……ㄟ,好像这样形容也怪怪的,啊,不管了,总滴来说,就是都长出了肉肉,个个都变得漂漂亮亮的了,其中变化最大的当属杨谨容!
  吃了几个月充满营养均衡的饱饭之后,有了肉肉,人长开了,身子也抽条长个了,他再已经不是那根小小酸黄瓜了,虽然号称十二岁,也稍微有点了少男的模样……
  然,万万没想到的是,变化得那麽让人措手不及啊,竟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个少男的模样也太坑了!
  谁来告诉他啊喂!镜子裡的这个危危颤颤一副弱不经风,身材纤丽容颜姣好,连笑意都带着朵朵勾人的桃花是怎样啊?!
  照他自己的话来说,ㄟ……就是长得一副活似前世专门欺骗社会的一朵小白莲花啊!
  柳言岫十四岁了,人也抽条了,人变得更高,仪表更加出众性情也更加地稳重成熟,越来越有一家之主的风范了。
  柳言峥也是,不过性情变得活泼多了,不再看到男儿家就会害羞了。
  柳言岄越发地聪巧灵慧,人也不再胆小,处事落落大方,而且越来越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柳言岚越来越精灵鬼怪本就不吃亏的个性,现在甚至有趋于泼辣的性质走向。
  江蓠灵巧贴心,一个招人疼爱的小子,将来应该跟柳言岄有得拼比。
  而柳家大哥柳言孪生得本就漂亮,现在又在杨谨容的‘教’‘养’下,人不但因脱离了长期被压迫后的阴鬱,自信心一起来,气场一好一整个人容光焕发,也就越发地美丽动人了。
  虽是个带球跑的少年孕夫,但还是相当吸引村裡女人的眼光的。尤其未婚者为最,希望能将他娶回家。
  不过,想也知道那些女孩们的家长怎会答应?柳言峦虽然温柔贤淑长得又好看,但在农村人看来,嫁过人的又拖着一个拖油瓶就算了,肚子裡怀还揣着一个呢!
  谁家不想娶回来的女婿儿生下的是自家骨肉啊!又不是慈善之家,替别人养孩子?!别傻了,到时养出了隻白眼狼出来,叫天天都不理喔!
  对于这点,柳父是难过又心疼,柳言岫则是抱着要养大哥一辈子的,所以对于外面的诽短流长她完全不放在心上,还会安慰自家爹爹大哥不用管外面怎说。
  柳大哥自己则也是抱着不愿再嫁的心,一心只想好好地生下孩子,好好抚育两个孩子长大成人就好。
  杨谨容倒是有另外想法,若柳言峦真的不想再嫁也没什麽不好,不过,若真有对象,他还是希望他站出来为自己争取日后的幸福,毕竟他才十七八岁而已,往后的日子还长得很不是。
  还有家裡也养了一头牛了,是一头已经训练完好这次春耕时随地可以下田耕耘的成牛。
  ……
  柳言岫就要参加二月春闱院试的开考了。
  童生试亦称童试,俗称考秀才,分为“县试”,“府试”及“院试”三个阶段。县试在各县进行,由知县主持。本朝春闱设在二月,分别是二月初九,二月十二,二月十五这三天,三天三场,每场三天,参加春闱的举子们,吃住都在会场,直至春闱结束,方可离开会场。
  通过后进行由府的官员主持的府试,在四月举行,连考三场。通过县、府试的便可以称为“童生”,参加由各省学政或学道主持的院试。院试考取的就叫生员(秀才)。乡试考中的第一名叫做解元。
  杨家大房杨亿的大女儿杨锦城就是通过了县、府试,有了童生的称号,考了一次院试科举考试,只是折戟沉沙尚未考中过,和以往一样,再过一月就又是三年一次的童子试了,她自是还会参加,有消息传说她扬言此次必过之类的。
  旃州这地方有个外称,叫小亭州,因为这裡要进每个村子裡的路上,几乎每十里设置一长亭,每五里有一短亭,供旅人或是行人好纳凉休憩的,而来送亲友远行的也常在此话别。
  十里才有一长亭,所以附近方圆数里奔赴县城童生试的考生都在此处话别。人越聚越多,认识的不认识的穿着青袍长衫背负行囊的考生也越来越多。
  因为家裡的花太多朵了,全部出门送行不但不方便,还相当引人注目。所以,只有杨谨容一个人来送柳言岫赴考。
  这时,听到有人叫唤,原来是曹夫子的大女儿,曹皖禕。她也是一样要参加院试的考生,而跟她一道来的还有师爹和她的妹妹曹皖祯,他们则是来送行的。
  曹夫子因为是廪生又是保荐推甄学子的夫子,所以前几天就以具保人的身份已经启程先到县府安排事宜去了。
  “柳师妹,这裡这裡。”
  闻言,柳言岫习惯成自然地就牵着杨谨容的手即朝着曹家人这边过来,到了曹家人面前柳言岫才捨得放开杨谨容的手,面带笑容地很有礼貌的跟曹家人打招呼。
  柳言岫非常有礼貌地问好,“师爹好,大师姐,小师妹好。”
  杨谨容面带微笑地打招呼,“曹爹爹好,曹大姐好,曹妹妹好。”
  曹皖禕彬彬有礼地回应道,“柳师妹好,柳小妹婿好。”
  曹师爹温婉地点点头回道,“言岫,柳小夫郎好。”
  曹皖祯将头撇到一边回道,“两位好。”
  看着柳言岫与杨谨容两人目无旁人亲腻地手牵着手过来时,曹皖禕没有太多的抵触,倒是曹师爹就不这麽自然了,毕竟这时代男女大防的观念还是很保守的。即使是妻夫的关係,一般也不会在人前表现得如此亲蜜的。
  再来是曹皖祯了,她会看不过眼是因为过了这个年后,她终于知道了喜欢意味着什麽意思,也明白了原来之前总会想惹杨谨容生气或跟自己吵架,不过是想要引起他对自己的注意而已。
  如今,看着他与柳言岫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加上这人就像毛毛虫一样,才过了一个新年而已,竟然就蜕变成一隻美丽的花蝴蝶了?!这叫她的心怎不会又是嫉妒又是憋闷的,故于口气就没能会有多好的。
  但谁理她?
  这群要参加院试赴考的考生中,还有东山村柳家大哥前婆家的三女儿,江有寿,以及杨谨容的大姨杨亿家的大女儿,杨锦城。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说的大概就是杨锦城与江有寿,在看到柳言岫与杨谨容两人时那两人眼裡,正明晃晃的充斥着恨意地仇视着她们的样子吧。
  当然,杨谨容与柳言岫两人根本将她俩当空气一样,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的。
  这时,不知杨锦城是有意要让柳言岫听到还是无意的,生怕人家没听到似的高声说道。
  “此次对我而言,可谓囊中取物。”真不知道这杨锦城是从那儿来的自信,严然一副好似她已经考上了秀才似的满满当当的笑道。
  说真的,要不是知道她是个什麽角色的话,像这样在风中衣衫飘飘的她,还真会让人以为她就是个翩翩的佳君女呢。
  可惜了她的外形与容貌了。
  其实,村里人也都比较看好杨锦城与曹皖禕两人,一个是年纪比较大又有童生的身份在,一个是曹夫子的大女儿,那学识才华更是及不可言。毕竟她们俩又没像柳言岫一样辍学了近两年学习的空窗期,只当柳言岫是陪考的份,完全没将她放在眼裡。所以全七嘴八舌地恭维着杨锦城与曹皖禕她俩,纷纷说着等她们俩回来摆酒宴之类的话。
  杨锦城和江有寿几人长袖善舞,和诸多学子打成一片。柳言岫一个人也不认识,就连恩师做保的另外四人也是不认识。
  当然这也跟柳言岫的年纪有关吧。人家那些学子最小的也都十六七岁以上了,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妮子,有沟没有桥搭可通行,谁会认识她?
  曹皖禕一直保持着谦虚的态度拱手直道:尽力而为。
  杨锦城与江有寿两人,则是一派很有自信很有气度的一一拱手道谢。
  唯有柳言岫背着行囊,门前冷落鞍马稀被群众孤立在外,杨谨容又是个不喜与人参合的人。不过眼看着一众生相,杨谨容的嘴角勾起眯着眼看着她们互相恭维,眼里却大有一副‘哼,让妳们小看我家言岫,到时,绝对有妳们跌破眼镜的时候!’
  “言岫,我很看好妳的。”杨谨容抓起柳言岫的手,一副很认真的对她说道。
  “谢谢夫君,为妻定会全力以赴的。”柳言岫一点也未受轻视她的那群人们言论的影响,只要有她家小夫君的这一句话,此心已足矣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乡邻送考的家人陆陆续续地离去了后,柳言岫也送着杨谨容来到一早就坚持用牛车来载她们妻夫俩,来村子口的十里亭送考的表姐的牛车旁,请表姐送他回去,还对杨谨容说不用担心她,便让他早早的回去了。

  第30章 插曲

  柳言岫虽然跟着曹皖禕去了曹夫子为她俩所安排住宿的朋友府上,但她只是跟曹夫子打了声招呼并没有住下来,而是坚持着自己找了一家客栈住。
  一,地方虽好,毕竟寄人篱下。二,她更不想欠人人情。
  由于三年一考,县城裡的酒楼客栈的客房都人满为患,已无客房可住。兜兜转转的好死不死,找的竟然还跟杨锦城与江有寿两人住的同一家客栈。
  才刚刚走进客栈来,连小二姐都还未来得及招呼,这时走在几位学子当中的江有寿与杨锦城朝柳言岫走来。
  看来这两人应当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了吧。
  江有寿即用着戏谑的语气对柳言岫道,“呵呵……听说县城裡的所有酒楼客栈已经没有半间客房可供住宿了,怕是妳柳言岫,只能住到柴房裡了。”
  杨锦城也走过来凑热闹说,“那可巧了,吾等所住的这家客栈还真有一间柴房,走时掌柜的正收拾柴房准备出租呢,明曰月租仅收1两银子尔,比普通客房便宜一倍有余。”
  这些人戏谑的言语,听在柳言岫的心裡说没有影响是骗人的,因为她眼睛都已经为之一亮了。
  她正想着,一般柴房都是向阳宽敞的房间,若是收拾好了,放一张床,也不见得比末等客房差,况且比普通客房便宜那么多,还可以省下一笔小钱呢。
  至于什么住柴房没面子之类的,柳言岫倒是一点都不在乎。面子,又不是妳住的好坏来决定的不是?
  “是吗?那多谢江姐了,我这去找掌柜的问问了。”
  这些人本来是戏谑柳言岫的,却没想到柳言岫这穷家小女子不仅没有羞愧感,反而一脸笑容可掬地谢着对她提供意见的众人?!
  好吧,这穷家小女子没得救了。柴房柴房,不就是生产柴菸灰儘的地方吗,这么不吉利,看来她这是在自暴自弃了。
  杨锦城她们本来就是闲得无聊随意走走的,这一会见柳言岫非要去住柴房,一个个看笑话似的簇拥着柳言岫唯恐她反悔似的,寻找掌柜而去
  柳言岫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倒是杨锦城臊红了脸,好像丢了他多大人似的。
  洪掌柜的是一位颇为市侩的人,正在为柴房发愁呢,刚才见来这借宿的学子书生颇多,有商业头脑的他就命人把柴房收拾出来,想着便宜些租出去,也能赚两银子。
  万万没想到,当自己向学子们推荐柴房时,这些个文文弱弱的学子彷佛跟自己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一个个恨不得生啖了自己的肉,张口有辱斯文,闭口斯文扫地,要不是自己见势不妙赶紧赔笑,这些个学子书生真能撩胳膊跟自己干一架。
  不就是一间柴房嘛,至于嘛,洪掌柜怎么也无法理解书生学子的风骨与傲气。
  洪掌柜在书生学子那里受了不少气,现在看到柴房就来气,若是有人来租,再便宜一半都行,省的看着厌烦。
  就在这时,一句彬彬有礼的声音传来。
  “掌柜的,可是有柴房出租?”
  洪掌柜抬头就看到了一位十三四岁左右的少女,长的清丽俊美的看上去书卷气浓厚人也严谨。少女背后正是刚在自己这里租房不久的几位书生学子,这些书生学子一个个看笑话似的看着这位长得很好看的少女,那眼神那笑容就跟隔壁几个客栈掌柜的看自己是一模一样的。
  “有,只要妳愿意,半两银子租妳一个月。”
  同是被取笑的‘天涯沦落人’,租房就便宜她半两吧。胸无点墨的洪掌柜此刻脑海里却忽然浮现了这句话。
  跟在柳言岫身后看笑话的众人,虽然吃惊掌柜的怎么无缘无故又便宜了一半,但也没有羡慕柳言岫好运道,反而嘲讽讪笑得更浓了,哈哈哈哈……
  柴房本来就够低贱的了,现在价格又下贱了,人住进去不就更加晦气了!
  来租房的少女正是柳言岫,听到掌柜开口说一月只收半两银子,原本严谨的脸上倒现出了少有笑容来,浅澹一笑地开口道,“好,劳烦掌柜的带我看下柴房。”
  洪掌柜领着柳言岫去了柴房,杨锦城等人远远跟着,并没有跟着进去,怕沾了晦气害了考运。
  柴房外面看着简陋,里面却收拾的很干净,砖铺地一尘不染,靠着窗户还有一张桌椅,床也是刚搬进来的。向阳面,夕阳余辉可以透过窗户照进来,白天肯定是明亮的。整体感觉比第一家客栈的末等房好多了。
  “怎么样?”洪掌柜有些紧张。
  “我觉得不错啊。”柳言岫扭头憨笑着回答,看了看四周,满意的点了点头。
  高山流水遇到知音啊。
  洪掌柜越看柳言岫是越顺眼,一不做二不休,又给柳言岫便宜了一钱银子。
  柳言岫也是越看洪掌柜越顺眼,四钱银子住这种房间,好极了。
  是夜……
  杨谨容与柳言岫各分两地,在第一天裡都同样地失眠了。
  杨谨容翻来覆去地,辗转难眠,对着身旁空出来的空位,突然觉得空间变得好大!
  这是杨谨容与柳言岫自成亲以来,一直都同睡一张床上的两人第一次分开这多天的一次,两人还真真的非常不习惯呢。
  此时,柳言岫正躺在客房的床上,瞪着床顶的天花板发愣……
  突然间摇头一笑,暗自笑叹道,‘还……真是想他啊!哎,想不到才一离开谨容的身边一天而已,竟然会让人这么的不习惯!没有他在身边就跟少了什么似的,让人有种莫名惶恐的失落感。’
  既然睡不着,她乾脆起床,点上油灯,从书包里掏出一本由杨谨容负责讲述让负责她抄写的“朱熹作注的《春秋》”,她津津有味看了起来,内容虽不完全齐全,但却是杨谨容所凭记忆中所誊抄下来珍贵的注释本,也是相当让她受益匪浅的。
  听杨谨容说起这人时,柳言岫也觉得朱熹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就他那一个表里严重不一过人的特质,就非一般人所能匹敌的。他一方面大肆鼓吹存天理、灭人欲,另一方面自己却是“三夫四侍”还往青楼找乐子,虽然觉得这人很扯。但,单说他对这四书五经里的造诣与理解力还是很高的,这点让柳言岫就很是认同的。
  不过……
  朱熹是何人?一个能写出这一部『春秋』这么有才华的人,绝不是个普通人氏吧?问题是,她怎会没听半个学识界的文人提过此人?!至少曹夫子连提都未曾提过此人。
  至此,她的心裏其实早就一直存疑着一件事。
  在她身边的这个谨容,真的是她以前所认识那个胆小怯弱又阴沉的杨谨容吗?
  直到最近,由他口中缓缓流洩出来滔滔不绝惊人的学识与见识后,让她确认了一点………
  他们,应该绝对不是同一个人,至少灵魂就绝不会是同一个!
  那,他………是谁?!
  想到此,柳言岫连自己都感到相当地震惊!
  因为在这个国度裡没有一个男儿……不,不光是男儿,就算是一般的女学儒想要有他这般超前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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