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不愿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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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不愿再委屈-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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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无比的热情与认真开始一针一线做起鞋子来!

197,诬告() 
看到她熬红了眼也要连夜将鞋子给做出来的劲头,石子儿连忙劝道:“王妃,您打发人去问候一下状元公的伤势便好,然后过几天再去送鞋子,岂不是能多一次探望的借口?”

    顾宝婴听了深以为是,才放缓了进度。却是第二天一大早便打发石子儿亲自带着上好的伤药与一匣子点心,登了李府的门。恰好李玉霆这天不该当值,正在家中,听说新阳王府又来人了,只得将人传到书房。

    石子儿将东西送到后便回府禀告顾宝婴,顾宝婴仔细打听石子儿得来的情报:“你说他尚未婚娶,家中只有他一人?那他房中的内务都是谁在打理?他手上的伤可好些了?”心中十分急切,恨不得能飞奔至李家,为李玉霆缝衣做饭打点内务才好。

    可见女人不擅家务那都是废话,若是遇到了她心中的人儿,别说是让她缝衣做饭,便是吃糠咽菜,只要能与心上人在一起,只怕也是甜蜜的。

    果然过不几日,石子儿打听好了李玉霆休沐的时间,再上李府,送上了顾宝婴亲手为他做的鞋子。李玉霆大为感动,问了顾宝婴的喜好,特意寻了一盆珍品的兰花送她。

    顾宝婴得了这盆兰花,只觉得仿佛是喝了一大缸蜜一般,从心眼里一直甜到了头发丝儿。

    自此两人来往不断,渐渐书信相和。顾宝婴本就素有才女之名,怎奈嫁了朱瞻圻这个武夫,只知喝酒睡美人,她的一腔才情无处倾诉,时时生出明珠暗投之感。如今遇到了李玉霆,不说颜值,只是满腹的才华便让她心折了。她再也顾不得自己已是有夫之妇,放纵自己深深坠入情网。

    而那李玉霆,自那日惊鸿一瞥之后,竟然对顾宝婴念念不忘起来,两人志趣相投,来往日渐稠密。渐渐发展到顾宝婴借着上香或是回娘家之名,两人出来相会。只是偷情虽然刺激,但是终难畅怀,这一日顾宝婴与李玉霆因着两人各自不便,相隔了两个月都没能见上一面,把顾宝婴急得,真是茶饭无心,衣带渐宽。终于这次寻到了机会,两人约在一间偏僻的寺庙里相会,顾宝婴一大早便出来回了娘家,饭后借口休息,回到以前的闺房里寻机会换了装束,带上幕离,悄悄潜出顾府,雇顶轿子来到那间小庙。熟门熟路地拐到后院的一间僧舍前,按照约好的暗号敲门,门立时便开了。顾宝婴嘤咛一声,投在了门里那人的怀里。

    两人缠绵过后,顾宝婴抱着李玉霆的手臂,不舍地道:“李郎,我想死你了,再有一次这么长时间见不着你,只怕我就不能活了。”

    李玉霆抚着她的秀发叹道:“我何尝不想你?只是你毕竟出来不便,咱们情难自禁,若是让你家王爷知道,我倒不在乎这条命,只是怕你吃苦受罪。”

    顾宝婴流泪道:“我何尝不知道咱们在一起是天地不容的事?若是为你死了我这一生也算不虚度了。若是再不能见到你,那日子便与死又有何差别?”

    李玉霆抱住她道:“我只求来生能早些遇到你,不求富贵显达,只要能与你堂堂正正地结为夫妻,相扶到老,一生与愿足矣。”

    顾宝婴热泪双流:“李郎,咱们今生便没法子在一起了么?来世太过缥缈,我今生既已遇到你,便要与你恩恩爱爱在一起,永不分离。”

    李玉霆长叹道:“世事弄人,我恨我为何不提前一年遇见你,致使你所嫁非人!”

    顾宝婴恨到:“若不是皇后将我指给那个莽夫,我也不至于。。。。。。”

    他皱眉道:“如今我们想在一起也不是没有法子,只是。。。。。。”

    顾宝婴眼前一亮,急忙支起身子急道:“你有什么法子?快说!为了能与你在一起,便是千山万水、刀山火海,我也要走过去!”

    又是一年的八月中秋将至,而这天的御书房里的气压却是低得几乎让人都不能呼吸。朱瞻基高高坐在御座上,眼眸微缩,紧紧盯着眼前的一个袅袅婷婷的美人儿,却没有一丝怜惜之情,而是冷冷开口道:“顾氏,你可知你告的是谁?”

    阶下站着的身穿一身素色衣衫的正是顾宝婴,她虽然十分紧张,但仍是咬牙站直了身躯,躬身施礼道:“臣妾十分清楚,臣妾状告的便是自己的亲夫——新阳王朱瞻圻、还有当今皇后娘娘。”

    朱瞻基怒道:“你可知妻告夫、臣告君当属大逆?你若没有实据,朕可办你斩立决!”

    顾宝婴横下一条心道:“臣妾有证据!”她小心地将身上所穿的淡青色绣蝴蝶穿花的短儒夹衣撩开衣襟,撕开夹袋,将缝在衣内的几封书信并一只小小的锦盒拿出呈上跪下哭泣道:“臣妾岂不知以妻告夫是大逆不道之举?只是臣妾实在是忍不得了!臣妾自与新阳王成亲以来,未尝有一日夫妻绸缪,新阳王对我成日非打即骂,”她挽起袖口,露出小臂来,只见露出的一段肌肤上尽是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顾宝婴含羞忍耻地泣道:“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是如此臣妾尚可忍耐。但是臣妾无意间在王爷的书房发现了一个暗格,中间便是这几封书信。。。。。。臣妾若为新阳王隐匿罪行,只怕王爷伏法之时,亦是臣妾陪斩之日。他于臣妾又无情份,我为何要陪着他一起死?况且谋逆论罪要诛九族,妻族也在其内啊!我所嫁非人,死便死了,可我的父母兄长还要陪着他一起死!我不甘心!所以我要首告,求皇上您看这我父亲兢兢业业的份上,免了我家人的死罪。”

    朱瞻基拿起那几封信一一看了起来。这几封信上的笔迹他十分熟悉,正是胡后的字体。不过片刻,他的脸便变得血红,眼中闪过仿佛要择人而噬的光来。他一目十行地看完那几封信,饶是他经惯了大风大浪,也不禁气得双手颤抖直喘粗气。

198,旧情() 
他将信笺往御案上一摔,怒骂一声:“贱人!”他打开那只小小的锦盒,拿出一颗指甲盖大小的滚圆晶亮的珍珠来:“哼!定情信物?还好事成双?!朕让你好事成双!来人呐!传徐澄海!”

    不仅仅信笺上的字体是胡善祥的,而且她在信中回忆两人定情时的场景,朱瞻基在心中回想了片刻,胡善祥未嫁时是在青州,而当时汉王定藩也在青州,若说胡善祥和朱瞻圻有来往,那是很有可能的!

    朱瞻基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都要气得炸裂了,世间男人最怕遇到的事无非就是老婆给自己带绿帽了,难道他身为皇帝竟然也不能避免?!朱瞻基快步在殿里穿梭,呼呼吐着粗气,一边走一边告诉自己:“冷静!要冷静!。。。。。。要让徐澄海查实了再说。。。。。。”

    徐澄海来了跪下,朱瞻基将那几封信无言地递给他,徐澄海狐疑地打开看了,刚刚看了一封他就几乎要哭了,皇家这么糟污的**他不想知道好不好!皇后和人私通?他知道了会不会被灭口?

    徐澄海拿着信的手都在颤抖,皇上啊,您饶了我好不好?

    徐澄海的心里泪牛满面,而皇帝又给了他一个更艰巨的任务:查实此事是否属实?

    徐澄海只好怀着沉痛的心情去了,若是不是真的还好,自己只怕还能保住一条小命,若是皇后真的与新阳王有染,只怕皇上处置了奸夫****以后,就要顺手将他给灭口了。。。。。。

    徐澄海满心沉痛地出了门,刚好在宫门口遇到了刘安科,刘安科见他出来,连忙拉住他道:“你做么一副死了娘的脸?有什么事这么为难?说给哥哥听听,看看我帮不帮到你。”

    徐澄海和刘安科、孙大衍三人是从皇上还是太孙的时候就一起跟着的老人了,三人之间的情分深厚。此时徐澄海觉得自己实在兜不住,一咬牙,拉着刘安科就走,直到来到他在锦衣卫指挥使司的密室里,方才悄声将方才的事跟刘安科说了,听完他的苦恼,刘安科“嗐”了一声,毫不在意地道:“说你傻,你真不聪明,现成的好机会,你还当做是烫手的山芋!唉!皇上怎么不把这么好的差使交个我来办呢?给你这个蠢猪白瞎了!”

    徐澄海急道:“你这个****!我怎么傻了?你说这样的事儿我给办实了,皇上以后看见我还不就想起来他老婆偷人是我给揭出来的,心里能没有刺儿?我还能落着好吗?!你倒是无所谓,你孤身一人,没儿没女没老婆孩子的,你当然不怕死,我可是有一大家子呢,我当然怕!”

    刘安科气道:“好你个徐二!我本来想给你出个主意的,你倒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哼!反正我没儿没女没老婆孩子的,****什么蛋的心!”说着一甩袖子就要往外走。

    徐澄海连忙一手拉住他,讪笑道:“是我嘴臭!是我嘴贱!哥哥您可千万别不理我!求求你,有什么主意赶快跟我说,我都快愁死了!”

    刘安科斜睨他一眼:“哼!看着咱们多年的交情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去吧,先把你私藏的好酒拿出来!咱们边喝边聊。”

    徐澄海连忙屁颠屁颠地去拿出瓶酒来:“这可是从西洋来的什么白兰地,贵着呢,你省着点喝!”

    两人呷着酒,徐澄海禁不住,央求刘安科:“哥哥,我知道你的主意多,你赶快告诉我,这事该怎么办?”

    刘安科悠然地道:“先不说你该怎么查,只说万一这事是真的,你说谁会最高兴?”

    徐澄海点头道:“这事只怕不是万一是真的,我觉得这事很可能就是真的!出了这种事还有谁会高兴?只怕是又要血流成河了!”

    刘安科点点他,恨铁不成钢地道:“我问你,这事一经查实,皇后会如何?”

    徐澄海眼一瞪:“赐死吧!再不济也要废后啊。难道还让她活着?你不知道,她可是跟新阳王计议好了,若是这胎是儿子,便让新阳王伙同胡家兵谏逼皇上退位,让她儿子即位!若是个女儿,便由她出手,害了三皇子和皇上,推举新阳王即位!”

    刘安科倒吸了口凉气:“真的?!”

    徐澄海指了指那几封信道:“真的假的这几封信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皇上亲自过目的,皇后娘娘的笔迹他还能分辨不清楚?若是不相信,他还会要我去查吗?”

    刘安科点点头道:“那么此事便有八分是真的了,那你还犹豫什么?我跟你说,你只往后看:此事若是查实,皇后必定要倒,那么,你看如今这情形,后位会是谁的?”

    徐澄海毫不犹豫:“傻子都知道啊,孙夫人啊!哦!怪不得皇上会让我彻查此事!你说,会不会是皇上想扶孙夫人上位。。。。。。”

    徐澄海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来:“你说这是不是皇上做得手脚?”

    刘安科劈手冲着他的脑袋拍了一巴掌:“少自作聪明了!皇上哪里是这样的人!不过你说对了一点,就是这件事一出,孙夫人的后位就**不离十啦!你想一想:夫人若是当了皇后,你还不就是她最大的功臣了吗?有孙夫人护着你,你还怕皇上会处置你?”

    徐澄海大喜,扬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让你这傻瓜!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老哥!我知道怎么办了!我一定要让孙夫人满意的!唉,说真的,我还真想她家那烤肉和葡萄酒的,你说呢?”

    刘安科瞪眼道:“你若是不想死的话,以后可千万莫要提起以前的事了,若是影响了孙夫人的闺誉,你说皇上还能饶得过你?”

    徐澄海一缩脖子,道:“我不就跟你说一说嘛,就连孙大衍那货,我都没跟他说过,他如今连孙夫人就是黎寒这事儿都不知道呢,我若不是在内宫行走,有一次撞见了夫人跟前的哪两个丫鬟,我也不知道啊,哥哥你真是,也不提醒提醒我。”

199;雷霆() 
刘安科点点头道:“这就对了,咱们行走内宫,一些隐秘知道也就知道了,孙大衍是外官,有些事能不让他知道便将他摘出去吧。我先时不告诉你是因为你自然会知道,还要我多那个嘴干什么?”

    对徐澄海和刘安科来说,肯定是愿意孙青黛上位的,毕竟胡善祥一直跟他们几个关系都是疙疙瘩瘩的,因着他们是死忠于皇帝的,办的事颇有让胡善祥不悦的,故此一直看他们几个不顺眼。在帝后之间挑拨离间的事儿,起码刘安科和徐澄海能做也绝不会拉下。他们跟孙青黛的关系自然又不相同了,不说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这句话,便是那一阵子在黎家他们吃喝玩乐,也过得很是惬意,与黎寒这个人也颇有意气相投之感。自然是将她视为自己人,更愿意她当上皇后了。

    于是大方向一定,徐澄海便雷厉风行地奔赴青州,用了雷霆手段,将以前胡府的下人捉的捉拿的拿,严刑拷问起来。至于朱詹圻那边,没办法,原汉王府都没了,找人都找不着了。不过万事只怕有心,再说了,结果都已经定好的事情,再有目的地往里头填证据,便更好办了。

    不过三五日,徐澄海便带着一摞厚厚的画押好的证据回到了北京。

    皇上翻看着那一张张的证言,越看脸越绿,徐澄海在下头头垂得几乎要够着胸口了。良久良久,朱瞻基从牙缝里一字一句挤出来:“人证在哪里?朕要亲自审问!”

    徐澄海连忙退出来去带人证,心里充满了对皇上的同情。同是男人,他怎么领会不了被带绿帽的痛苦?唉!纵使是不受宠爱的老婆,可若是发现了她心里头爱的是其他的男人,那滋味也一样很是酸爽啊!

    那几名证人都是青州原先胡府的下人和青州本地人,朱詹圻和胡善祥当年一起出游的时候都是看见过的。两人举止亲密言笑晏晏,说起来也都是历历在目。既然两人确实有旧情,那今日胡善祥的这几封信自然就是真的了。

    几名证人被秘密带出后,朱瞻基沉默了好长时间,徐澄海站在下面依然一动不敢动。良久,皇上不知道想到什么,疑问道:“既然当日他二人情好如一,且胡家又有意与汉王府,却为何又让人造势,欺蒙君上,来当这个不讨好的太孙妃?”

    徐澄海愣了一会儿,突然间福至心灵:“皇上您可记得,从证人们所供述,当年。。。。。。和新阳王交好的时候,却是汉王强势。而汉王世子当时已经重病,若是他不起,那么新阳王必定是下一任的世子了。。。。。。”

    朱瞻基深吸了一口气道:“胡家好大的胃口!他们家是一定要将这个皇后挣到手啊!那他们为何又抛弃形势大好的朱詹圻而选择朕了呢?嗯,是了,那两年汉王府中海侧妃当宠,汉王宠溺幼子朝野皆知,想必是胡家见到汉王世子妃无望,才又改投了朕的怀抱?呵呵!呵呵!真的是好谋划!好手段!”

    他冷笑了半晌,蓦地停住笑声,满怀杀气地道:“窃国者侯,胡家竟然真的窃取了后位,下一步自然就是要窃取皇位了!朕的这位老丈人可是要效仿霍光呢!徐澄海!传旨:锦衣卫会同禁军,抄拿新阳王府、承恩侯府!”

    徐澄海沉声应是,转身要立即去抄家。正想着这两家哪家的油水足,自己要去哪家的时候,皇上又叫住了他:“且慢!暂且只抄新阳王府,胡家。。。。。。胡家且先等一等。”

    徐澄海有点儿懵,莫非是皇上还念着夫妻之情不忍对胡家下手?那他这个恶人不是白做了?!

    然而他再不敢多言问一个字,只因为皇上的脸色实在是太臭了,他直觉到,这会儿还是早些脚底抹油、远离这个暴风眼为妙。

    新阳王府被突如其来的禁军和锦衣卫一举抄灭的事,成了本年朝中第一大案。新阳王府阖府三百七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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