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李相宜的身体却在这一刻变得平静。
有灼热的东西被阻隔在了她的体外。
李相宜感觉小腹突然一阵疼痛,紧接着一阵绞缩,剧烈的痛感伴随着熟悉排山倒海而来,李相宜从迷乱中清醒,有一阵阵的热流伴随着疼痛排出体外,她蓦的睁开眼睛,双眸变得一片清明,看着床塌上一大块一大块涌出的血块与鲜红,她回忆起了刚才的一切。
看着赤身***的潘玉,在看看自己。
他们貌似还没有开始,却已经全部结束。
她的月事——来了!!!
李相宜看着潘玉还在尴尬中的神情,看了看自己满身遍布的吻痕,还有腿上的浑浊痕迹,不由得一声尖叫:“啊!”
潘玉满身的欲火方才已泄了些许,此刻亦被李相宜一声惊叫给惊醒。
他看着她腿间流出的鲜红:“娘子,你怎么了?”
“快,去给我找一些上好的棉布来。”李相宜抓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沉声吩咐道:“还有,替我拿一身干净的衣物,不要那种太裸露的。”
“知道了,娘子。”潘玉赶紧下床穿好了衣服,飞快的冲出了屋去。
李相宜昂首望天,许久,看着窗外一片漆黑的夜空,有繁星闪烁,一声烦闷的哀号,伴随着她的几声尖叫,一下子冲出黑夜老远。
她刚才都干了些什么,那淫/声/浪/语仿佛还在耳边。
潘玉好像进入了她的体内,但是什么也没做,她的贞操应该还在。
但是床上的血,到底是刚才弄上的,还是月事染红了,她真的不知道。
有没有人像她这么衰,竟然如此稀里糊涂的,算不上初夜的初夜,她还不知道给了还是没给。
李相宜将头闷进了被子里,又一声哀号,一阵接一阵。
“娘子,衣裳来了。”
潘玉飞快的拿来了一套衣服,李相宜胡乱的在被子里套上:“还有卫生棉呢。”
“卫生棉?”潘玉一愣。
“我说的是棉布。”李相宜羞恼道。
“噢,在这里。”潘玉赶紧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根布带缝好的棉带:“娘子,我在她们的屋子里找到了这个,应该是这个时候用的。”
说着说着他的脸庞泛起了红晕。
李相宜让他转过身去,将棉隔了一层棉布在身上系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转过头来,狠狠瞪着潘玉:“刚才的事,你不许说出去。”
“娘子。”潘玉委屈的看着她。
“听清楚了没,不许说给任何人听。”李相宜道。
丢人,真是太丢人了,中了媚/药还真是不一般的失控。
“我知道了。”他委屈道。
“还有。”李相宜道:“也不准放在心里偷偷的想,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可是我们是夫妻,为什么啊,早该圆房了,一直等到今日,而且,刚才那样的时候,你也很舒服,一直叫着相公我要。”潘玉一连串说道。
“够了,别说了。”李相宜扯过一旁的枕头扔向潘玉:“平日里没见你这么会说话,就知道现在胡说八道,你要真能干,就赶紧给我找到出去的路,不然我真的要疯掉了。”
李相宜不敢保证,若是这药再猛一些,她会不会来一个霸王硬上弓,直接骑上去,而不是等潘玉来安慰她。
甩了甩头,李相宜拍了拍自己火辣辣的脸颊。
梦。就当是梦。一切是梦。
兽虐
“看到了吗,她这些全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很想要呢。舒煺挍оQ”娆玉看着小奴的样子,面庞变得扭曲而兴奋:“它就要插/入了呢!”
李相宜看到,小奴的身体被狼爪抓得鲜血直流,她的胸部已无完好。
狼扑越而上,狼腿紧紧的分开了她的,那胯下大物挤进——
“啊!!!”小奴发出绝望而凄厉的哀号。
“啊!”李相宜再也受不了了,她看不了如此惨绝人寰的一幕,她看着娆玉兴奋得放光的面庞,终于再也忍不住,狠狠的一巴掌扇去;“你不是人。滟”
“我本就不是人,我是一个畜牲。”娆玉终于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是这么被调教大的,咱们禁宫之中的杀手,唯一还算干净点的,也就是你和这个臭丫头,她不过仗着你的疼爱,所以才在主子面前得了一点宠,而我们,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入禁宫开始,十岁那年,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的第一次……”
娆玉说着说着眼里泛起了冷冷的泪光:“……给了一条狗。”
“哈哈哈哈。”她昂天狂笑:“真是可笑,我是一个人,那时的我,不过是一个小女孩,皇宫里的公主们,都还在母妃的怀里撒娇,而我,被喂了媚/药,扔进了公狗堆里,那么多吃了春/药的狗扑上来,一条一条的轮着上我,你可知道,当时我多么惨,受了多么重的伤,而今我给她的,不过是一条狼。他”
娆玉说着,疯狂的伸手一指:“你怜惜什么,不过一条狼,兽中之王,算是便宜她了。”
她邪恶的看向疯狂向小奴冲刺的狼:“你看,她叫得多欢快,那狼胯下之物,多昂然,比人不知大多少倍,插进去一定舒服极了,哪里会有半分疼痛,再说了,没有痛,哪来的快感。”
李相宜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她。
娆玉见她如此,不由得笑得更邪恶了:“姐姐,你想不想试一试,小奴再怎样,都不是一个黄花闰女了,而你还是一个老姑娘,那狼或许更喜欢。”
“荒/淫。”李相宜又是一耳光。
“打得好,打得妙。”娆玉冷冷道:“打去了我对你的最后一丝恩情,你知道我待你为何与她不一样吗,就因为你是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没有嘲笑我的。”
她冷魅道:“那一天,我从狗堆里爬出来,主子赏了我一条活路,她说,你能活着出来,算你命大,够资格留在我手下做事。你知道我心里怎样想的吗,我想杀了她,可是,她的功力那么高,我知道自己连她的半片衣角都沾不到,我很孤独,很绝望,很无助,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就跟看怪物一样,充满鄙夷。”
她邪魅的眸中有了一丝温情:“只有你,拿手帕替我擦干净了腿间的污物,还带我去洗了澡,我们就那样泡在池子里,你替我擦干净身上每一处脏污的地方,我哭了,说身上有一股子公狗的***味儿,你一句话也没有说,去摘了主子最喜欢的桃花,泡了满池子的花瓣,你说花可以去味儿,洗了桃花浴后,身上就会有一阵桃花的香气儿,我拼命的洗,你站在池子里,替我擦背,抚摸着我的全身,一句话也没有说,眼里全是心疼。”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看我的眼神,那样的温柔,你知道吗,就因为那一天,你救了我,救活了我的心,让我觉得这个世上还是有温暖的,所以我才没有死去,直到现在,我都喜欢泡桃花浴,也是因为你,我的名字叫娆玉,也是你在主子面前求的,妖娆妩媚,皎白如玉,这两个字让我一点一点的忘了过去,可是,主子到底没有放过我,十三岁那年,我就要替她应对各式各样的男人,为了得到主子想要的一切,我从一个男人的床上周/旋到另一个男人床上,有的时候,一个晚上,甚至要连睡十几次,你根本就不懂,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李相宜听她说完所有的话后,心底已是一片震惊。
变/态,太变/态了。
变/态的主了教出了变/态的下属。
李相宜感到一阵阵的恶寒。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底下传来凄厉的一声:“不要。”
只见狼身抖了几抖,已有东西在小奴腿间喷涌而出,身上血淋淋一片,狼似乎很满足,停歇了片刻,再次欺上了小奴的身——
小奴这一次连叫也叫不出了,眸光变得呆滞。
“你放了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我全给。”李相宜喊道。
她根本不知道所谓的东西是什么,但这一刻只要能救下小奴,她什么都肯答应。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小奴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了,她生存的意念已经在减退。
就在李相宜大喊大叫的时候,小奴似乎听到了她们的声音。
呆滞的眸光向李相宜看来,看到她的时候,蓦然一惊,她的眼里露出绝望而狂裂的神情,只见她蓦的从地面腾空而起,似耗尽了最后的内力,狠狠的一掌向狼劈去,带着玉石俱焚的意味:“啊!我要杀了你。”
狼头承了她的一掌,狠狠的跃起想要反击,却在半空之中暴毙。
狼嘴流血的躺到了地面,一动不动。
小奴也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满口鲜血,最后一瞬,视线温柔的看向了李相宜,饱含留恋。
“不要。”李相宜这一刻感觉心是如此的痛。
小奴曾经那样的帮她,不应该惨死。
她飞快的想要上前,却被娆玉牵制住,有人上来报:“主子,她咬舌自尽。”
“咬舌?”娆玉眉头一挑:“太可惜了,还想多玩一玩呢。”
“混蛋。”李相宜再次一巴掌。
这一次却没有如愿的打下去,而是被娆玉拦截在了半空。
她冷冷的看着李相宜:“够了,别以为我会一再容忍。”
她轻蔑道:“我告诉你,就算这匹狼死了,我园子里多得是,只要喂它们吃了春/药,保管弄得你死去活来,咱们俩还不到这个地步,念在你曾经怜我惜我的份上,我给你一条活路,最后再说一次,只要把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你走。”
“不知。”李相宜看着她们将小奴的尸体抬了出去,咬牙切齿道:“就算是死,我也不会交给你。”
“好,既然你如此想死,我就成全你。”娆玉道:“不过我告诉你,你死了,我可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傻书生,我会在她们的身上都下药,让你那傻书生,尝尝一夜御百女的滋味,看他有没有那么好的体力,会不会精尽而亡。”
“你敢。”李相宜的心还在隐隐作痛。
“我有何不敢?”娆玉道:“你以为自己还是当年的沈媚云吗。”
“你身上煞气全无,我有何惧。”娆玉道:“这些天我一直在修练媚功,吸取的内力不计其数,就算你使出绝对的百花杀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我是不会怕你的,识相的,把东西交出来吧。”
“没有。”李相宜看着小奴的尸体在园子后被狼群撕成了碎片,一片血光飞溅。
她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小奴是她无心救下,满心戒备,却唯一一个除了潘玉外待她极好的人。
没理由死得这么惨。
全都是这个变/态的娆玉。
她冷冷的看着娆玉。
娆玉不屑的看着她:“你以为我真对你旧情不忘吗,告诉你,媚舞才是我的心头挚爱,如今的你,早已经不复当年的风采,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整个人一村姑的模样。”
李相宜冷冷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内力在体内翻旋。
慢慢的由四面八方汇聚到了她的掌心。
李相宜感觉自己的眼睛开始刺痛。
每一次蔓陀萝花纹快要出现的时候,就会是这样的感觉。
暗纹一现,百花必杀。
她的脑中蓦然闪过这样的口决。
低头看自己的手背,红色的印记开始隐隐若现。
内力就要达到顶点。
李相宜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慢慢腾空——
“好热闹的场面,看来我来迟了一步。”一道清冽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带着渺渺如仙的飘逸,李相宜眸光一凛——
是他。
林逸。
她的思绪一乱,内力受到影响,开始在体内乱窜。
逆旋的气流顿时全都集中到了胸前,化成了一股子闷气,伴随着一口鲜血吐出。
“娘子。”
“云儿。”
林逸的呼喊与潘玉同时响起,林逸快过潘玉一步将李相宜坠落的身子自半空接起。
他眸光温润如玉向她看来:“你没事吧。”
带着刻意的温柔:“我来迟一步,让你受惊了。”
“林公子,你怎会这样的好心情。”娆玉似很不欢迎林逸的到来。
“再不来,我心爱的女人就会被你给折磨得不成人形。”林逸淡淡的看向娆玉。
“看不出来,你对她还真疼爱。”娆玉嘲弄道:“可惜,再喜欢还不照样娶了别人。”
嗖的一道冷光闪过,娆玉耳畔的一缕青丝落地,林逸眸光冷清看向她:“姑娘下次说话时,还请注意。”
残局
圣诞节快乐,呵呵,诸位亲,今天继续有爱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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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是无辜的,这一切,只怪幕后主谋。舒煺挍оQ”潘玉安慰道。
“你说什么?”李相宜尽管悲痛,却也听出了潘玉的话外之音。
一个呆傻书生,懂什么是幕后,什么是主谋滟。
她疑惑的看着他,睁着一双泪水莹莹的大眼睛。
潘玉见她探究的目光看来,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轻咳一声:“其实,读书人,多多少少懂一点江湖上的弯弯道道,娘子你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就满身的伤,现在又有人来寻仇,一定有一段耐人寻味的故事,只不过这一切与我无关,我关注的,是你今天开心否,刚才想杀人,现在这股怒气平息了否?”
“讨厌。”李相宜娇嗔着捶打了他一拳唆。
潘玉伸手握住她捶来的小手:“娘子,你真好。”
他眸光瞬间变得痴迷,似在回味什么。
李相宜立刻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个家伙,在想什么呢,一定又想那档子事。
“娘子,刚才是因为媚/药,反正咱们都已经圆了房,不如……”潘玉话还没有说完,李相宜狠狠一记粟子头敲到了他脑门:“你想什么,我那个来了,绝对不行。”
“娘子,你说什么呢,我才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不如咱们就在这里,拜一拜天地。”潘玉的话令李相宜愈发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里拜天地,难道咱们之前没拜过天地吗?”
见李相宜疑惑,潘玉笑着解答:“你失忆了,也不怪你,当初我们成亲的时候,家里什么也没有,你也看到了,穷得一徒四壁,红烛都不曾燃有半根,亏待了娘子你,那个时候我就想,等我们什么时候有了银子,置一点好些的家当,再布一个华丽的喜堂。”
“傻瓜,只要两个人心心相映,就算是幕天席地又如何,更何况那个破屋还有片瓦遮身。”李相宜看得出潘玉眼中有淡淡的遗憾与失落。
但是她心里却是小小的欣喜。
原主原来算不得和潘玉真正的成亲。
现在她借用了她的身体,才算是与潘玉真正的开始。
此念一出,李相宜不由得一阵恶寒。
昏,她怎么会为了这种小事欢喜,不会是喜欢上这呆书生了吧。
一阵夜风袭来。
凌乱的画卷飘落到他们脚边。
画师的手艺还真不错,人的样子看上去还很逼真,那相互纠缠的动作。
李相宜见潘玉与她一样,怔怔的看。
一阵羞恼从心头滑过,不管是前世还是重生,她都没有和男人这般亲密过。
飞快的一脚踩在了画上。
潘玉心疼的抽起:“娘子,你干什么,画得多好啊,别糟踏了。”
“留着干什么,不怕被坏人看到啊。”怎么看怎么都是在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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