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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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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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奇骆梨在干嘛呢,覃蒂云一进厨房,他就拿了一盛满乌鸡块的盘子问道:“你说这鸡肉我要怎么洗才干净啊?都好遍了还是乌漆抹黑的。”
  瞧骆梨一脸的无奈和疑惑,她笑得人仰马翻,独留他一人在一旁郁闷着。
  “好啦,你说乌鸡的肉可以洗得白白的吗?你以为它是染色的啊?”
  “……”
  “这样吧,我真不方便留你下来,我送你回家去吧。”终于酝酿好了勇气,覃蒂云一气呵成,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你不欢迎我?”
  “不是的。”
  “你不喜欢我?”
  “也不是的。”
  “那就是你喜欢我,你刚才也说过的。”
  “呃。”覃蒂云无语,只好以笑解尴尬,“喜欢,有你这样的哥们,我当然很开心,只是现在真的不方便。”
  “哼,请别喜欢我,后果很严重。”骆梨丢下这样一句话,埋头进入炖鸡的状态中,理都不理覃蒂云的存在。
  可怜的花白镜,今晚只好委屈你以天为营,以地为枕地露宿一夜了,上帝会保佑你的。她口中碎碎念,心中惴惴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不祥的事情要发生了。
  结果不出一分钟,骆梨就鬼使神差地问,咦?卫生间里面的止血贴布好大号,效果很显著吗?哇,这天台上怎么晾那么多衣服,小饼干,今天去购物也不拉上我?那件上衣好熟眼,我有一个朋友就喜欢穿那一类型的。今晚我就住你隔壁房间吧。你和你刚才那个朋友今晚就先凑合着吧。小饼干,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好腥,你今天还去吃鱼了么?三文鱼么?我很喜欢三文鱼的。小饼干,你的脸色有些苍白,先吃鸡肉,汤给我吧,我要减肥。怎么啦?你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
  “没事,只是有点困。”还有肚子痛得难受,不过都习惯了,最难受的是还要应付一个骆梨,覃蒂云真怕自己会痛得晕过来,直接驾鹤西去了,“一晚,就只能让你住一晚,你明天要是还赖着不走,那我走。”
  “为什么非要这样不可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骆梨可怜兮兮地问。
  “你总这样,老是那么多问题,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没有人告诉你吗?女生应该矜持,如果换成别人,谁受得了你呢?我胜任不了外语翻译这工作,你另请高明吧。”覃蒂云闷闷地说着,带着昭然可见的愠色。
  “你生气了?”骆梨似乎对激怒她非常地开心。
  “没有啦。”
  “明明就有。”


☆、016彪悍,太欠收拾

  “无理取闹,你欠收拾是吧?”覃蒂云抬起头,脸苍白唇暗黑,双眼无神。
  “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里有免费的WIFI。”骆梨欢乐得很,一个人径自走向房间里,不一会儿又拎着一瓶葡萄酒出来,“你觉得呢?”
  捂着肚子静坐在藤椅上的她,已然无视他的任何行为了,点点头应:“嗯,你喜欢就好。”扭头瞥到一瓶酒不禁一愣,“你会变魔法?”
  “什么?只要是东城名下的房子,每一幢都藏有珍稀名贵的葡萄酒,这是本座的爱好。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会过来吗?”
  “你喜欢就好。”
  “你想一想嘛,今天是个特别的节日。哎,看来今年我不能脱光了。”
  “嗯哼?脱什么?”覃蒂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骆梨的人生永远都让她觉得心彪悍,而她居然得跟着他一起承受,
  “光棍节啊,小梨梨,我掐指一算你也是一个人过节,所以我赖着不走了,免得你太孤独了。看,我对你很好吧。”他一边说一边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按,丝毫没注意到覃蒂云渐变的脸色,“这个《姐姐立正向前走》可火了,来,我们一起看才有气氛。”
  “什么乱七八糟的光棍节?行,你喜欢就好,我忙着呢,不和你凑热闹了。”覃蒂云咀嚼了好久才悟出了光棍节是什么,转身问,“没人跟你表白?
  “你觉得呢?”
  “没,怎么可能?全都被你打入死牢了吧?”
  “那是,到了我这个年龄嘛,答应别人的表白,就等于跟他说,我同意和你上床。”骆梨说得风轻云淡,覃蒂云听得目瞪口呆,后来,她才知道他说的这句确实是真理啊。
  娴熟地把玫瑰精油滴在香薰灯上,片刻,清淡的玫瑰香气一点一点地扩散在各个角落里,覃蒂云最喜欢这种感觉,忙碌了一天,静下心来醺一下精油除却所有的不快,十指飞舞,于钢琴黑白键上点滴轻吻,一瞬间就能与世隔绝了。没有车祸,没有以法迦,没有爸爸妈妈,唯有琴声飞扬,春暖花开。
  突然想起了丸子,她发了信息:听说,今天是光棍节,现在跟谁在混呢?
  这个时候,骆梨的手机好死不死地响了起来,覃蒂云吃了一惊:丸子,是小梨梨?什么乱七八糟的?
  只见他头也不抬,大呼一句:“呀,这个月流量过完了!刚刚好,可以用WIFI了。”
  她悬挂的心终于放低了。
  而骆梨盯着名为糯米发来的信息,嘴角化开一朵笑。
  走在大树并排分布的街道上,浅绿的树叶遮天掩日,空气中阳光和青春的味道竟是那么相似。覃蒂云突然喜欢上了中国,因为中国的天气,让人心中哪怕再冷也能被四周的暖气包围,如此安好。
  在这一片安好中,骆梨又给了她一阵震撼。以往都是骆梨一个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极小顺从另一个人的意见,导致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吵吵闹闹的时光比和平相处多得去了,话一多了导致二氧化碳也增加了,屋内的暖气也就省了不少,口才也日渐提高,骆梨很满意地说,小饼干,我们俩坚持单身再熬个几年,上一趟《非诚匆扰》一定要把别人生离往死里损,再挑一个能损我们的抱回家。这一次,他终于乖乖听话一起出来晒太阳。
  虽然昨晚只睡了一两个钟头,拼命地看书汲取知识,累得跟熊一样,可是覃蒂云感觉到只在站在骆梨身边,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地有精神,尽管他很会折腾人,她也乐意呆在一块。本来是害怕被骆梨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照现在一看,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她已经编织谎言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能够见机行事、见招拆招、百毒不侵,覃蒂云真心地佩服自己呐。
  “你,你是覃蒂云吗?”一个身着校服的女生激动地看着她问,汪汪大眼里缀满了一颗颗闪亮的星星。
  “我是,肿么了?”
  “我想当你的粉丝,可以吗?你长得真的好梦幻,就是我一直喜欢的白马王子的模样!我是在报纸上看到你的,我觉得你比时从泊还帅气呢!”小女生迫不及待。
  “呃,是吗?”骆梨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句,引来了小女生狐疑的眼神和覃蒂云不屑一瞥,便立刻刹住了话。
  “当然可以啦,其实我更希望能和你成为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呢?在哪儿念书呢?”她笑得如花美艳。
  小女生兴奋地跳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镜子递给她,“我叫古茜儿,今天刚好满十二岁,以前算命先生说过十二岁的生日我会遇到一个影响我终生的人,这个人有没有遇到
  我不知道,不过我不信邪,我相信缘分,这个镜子我珍藏了十年了,送给你咯。我叫古茜儿,云哥哥你一定不能忘记了我哦。”
  镜子是复古风格的,巴掌大的圆形,双个面上都是满满的珍珠玛瑙,精光闪闪,贵气器重,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的东西。覃蒂云一听是珍藏了十年的镜子,立马想拒绝,不料被古茜儿塞到手里,而她一骨溜的就消失在人群中,“啊,这个不太好吧。”
  “是不太好,你一个大男生怎么用得上镜子呢?归我了。”骆梨趁她一不留神就偷了过去。
  人来人往,人过人忘,无比喧哗的华地,所见皆是繁华,若褪去那层虚伪,不知会出现什么面孔呢?听音乐发着愣的覃蒂云突然失笑起来,双手放在衣兜里还是有点干冷,风不是很大,脚能沾到的地方都凌乱地飘荡起残叶一片片,总有人停下来或者回过头看看她,无不惊讶于她那层出众的皮囊。
  一开始到中国时,覃蒂云还在担心人们会不会因为她是异国人而欺负她呢。现在倒是处处受到优等待遇,她觉得不好意思之外也受之当愧呐。送别了骆梨,她就沿着大街一直走一直走,仿佛这一生还没走过这么长的路呢,走过了人潮,走过了叫卖,走过了夕阳,心绪也在一直走,只是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快六点时,手机响了起来,覃蒂云兴奋地拿起来一看,神情却呆滞了,本来以为是骆梨的,就连她希望接到的是骆梨的电话的这个念头是如何诞生的,让她自己震了一下,屏幕上来电显示的是陌生号码,更让她震惊。除了陶丝妆之外不可能有人知道的,会是谁呢?手指一碰接键她便沉默着。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
  覃蒂云内心咯噔了一下,时从泊?他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可还是想确定一下,“你好,你是哪位?”
  “你在哪里?”
  “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在哪里?”
  又沉默许久,她咬了咬唇说:“我一个人迷路了。但是不用你管,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
  “等一下,你有重要的东西落在七里香了,有空时过来拿。”话毕,时从泊销魂的声音换成了嘟嘟音。
  重要的东西?覃蒂云眉头一皱,站在原地努力地回想也没想起来是什么东西,倒是想起今天是星期天,赶紧打了地图搜索一下教堂的位置,叫了一出租车直奔那儿去了。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想去教堂走走,覃蒂云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却说服不了自己。
  在教堂一个偏僻院子又看到了骆梨,橘黄色的灯光下,他寂寞的身影开成一朵黑玫瑰,模糊的表情和夜色融为一体。远远地,他就站在一座坟墓前,一动不动,坟前的鲜花异常鲜艳,有些已被风刮得凌乱。宽大华贵的坟墓是经过特别布置的,生与死,一道墙的隔离,他在感慨世事流淌多端。
  “是谁?”听觉敏锐的骆梨偏头一瞅,压低了声音问。
  不是吧?这样也能被发现,那货真不是人来着。覃蒂云暗自骂道,耷拉着耳朵正想出来呢,听到了另一个声音响起,“骆小姐,不好了,东城出事了。”然后,是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清晰,她在想,骆梨站在坟墓前肯定超过一个钟了,不然怎么会走起路来那么颠簸呢?我是眼花了吗?怎么看到了她眼角晶莹的液体呢?莫名地有些心疼。
  等到他们已离开有些时间,覃蒂云迈开步伐向前,却被一个人拦了下来,“这位小姐请止步,不好意思,前面是禁区,要散步请到别处。”居然是禁区,那么坟墓里藏着的人是谁?无论是谁,一定是骆梨生命中占据重要位置的人。
  “你在发什么呆?”
  一个突兀的音调阴森森地从背后响起,覃蒂云吓得腾空一跳,眼睛一睁一闭就挥手一巴掌过去,立刻就听到一声惨叫。
  “花白镜,你欠收拾呀!”
  “哪有,哎呀,痛死我了,你下次下手之前能不能看清楚一点?要打也别打脸嘛,我是靠脸吃饭的!”
  覃蒂云抱歉地笑了笑,调侃着说:“嘿嘿,知道啦,怪不得你长得这么瘦。”


☆、017一场香梦夜欢

  骆梨曾说过,如果你为了生存不得不撒谎,如果你不撒谎必须远离现在走的路开始另一段旅途,你会怎么做?
  覃蒂云不觉得那是一道单选题,尽管她一直没能明白他的话中之话。她相信了他所说的,我有我的姿态,我在我的世界疯狂地存在。所以,她才会看重他们之间的打赌并认真地遵守着。所以,再难的抉择也会有答案,但答案不一定只有一个。
  “合同签约定在哪一天?”骆梨继续忙碌手中的活,语气毫无波澜地问着。
  不是“他们怎么说?”也不是“你谈得顺利吗?他们没为难你吧?”而是直接了断的一句“合同签约定在哪一天?”兴许是被问得过于仓促,覃蒂云滞了滞,把笔记本和一本厚厚的合同书放在桌子上,说:“已经签好了,第一次上战场有点紧张,不过一次性就通过了,看来还是同个国度的人比较好说话。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工程下个星期就能启动了。”
  “嗯,小饼干就是不一样,我的眼光越来越准了。”抬起头来,骆梨报以她一个甜蜜度极高的笑颜,隐隐约约的眼袋泄露了他的疲惫,眸中还有难言的忧郁。
  覃蒂云突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只好浅笑安然。实际上她也很疲惫,昨晚又是只睡了一两个钟,不过看到今日的效率也就心满意足了。她知道骆梨的忧郁,可又嫉妒他的才智。昨天在公司里的走廊上经过时,覃蒂云偶然听到了几位同事在讨论工程项目的事,她一打听才知道因为时从泊转向与白沙第校的合作,从而垄断了资金的来源,工程项目面临经济危机,如果再让客户卷路跑掉的话,情况会更加严重。即使她听不懂是什么一回事,但有一点是非常清楚的,东城需要更多的钱来维持运行。想到这里,她轻松地开口:“前面是绝路,希望在转角。有我这个军师在你身边,你就成功了一大半,小梨梨,你还有什么忧虑就说出来嘛,说不定我能帮到你呢。”
  “得了,你不给我添乱就行。你看看我精神抖擞的,有忧虑早就被你的笑给融化啦。”他打着趣儿开玩笑。
  覃蒂云抚额叹息,所谓是药三分毒,是话三分骗。骆梨又开始瞎忙了,没一会儿就发呆,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问题想得很是出神。这样子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好几天,问起他的秘书小安,小安伸手推了推戴着的眼镜官方地说,一切很正常。“那我得哭几下,让你为我烦一烦。”
  “切,你一个大男生,哭什么?要真那样,你就别说你认识我,我可不想丢脸。”顿了一阵,骆梨才吐出这句话。
  还能开玩笑,证明他心情不至于太差,覃蒂云念了句“什么乱七八糟的”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翻看昨夜未完的管理书。
  此时电话响了起来,骆梨看都没看直接按了免提键,有急促激动的声音传来“骆经理,今天有好几个客户来催款了,蓝正那一家本来预订了五百万的货现在已把合同撤消。工程项目进料已断货源……”
  骆梨冷静地听着,双眼放空,眉头紧蹙,打断了对方的话:“无论如何,工程项目不许停下来,以后出现什么问题你向占泽路请示。”电话一挂,手机又响了,是来信息的音乐,由于懒得看,他就把它丢在一边埋头处理手上的活,时不时又停下来冥思苦想。等他想起来拿出手机时已过去了老半天,这一看,他看得懵懵然,眼睛睁得可大了,好久才缓过神来,信息上分明写着,骆梨一个银行账户已成功存入了一个亿。
  空荡荡的房子,向南,刚刚好的夕阳温和而唯美,覃蒂云正认真地投入自弹自唱的曲子中。悠悠琴声,袅袅歌调,飘香在十里之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某个人。越是克制自己不去想,越是印象深刻,覃蒂云最后十指全按在琴键上,婉转琴声瞬时变成了深闷的杂音,像是在喧泄她心中的不满和烦躁。
  “咦?我的钥匙呢?我一直都放盒子里的,怎么可能不见了呢!”覃蒂云几乎快发疯了,立刻翻箱倒柜地找起来。那串桃心钥匙,是以法迦在他们在一起过第一个情人节时亲手制做送给她的,一直以来她都把它当成是以法迦的化身一样放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每天睡觉之前一定会拿出来细细地观看一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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