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王爷赖皮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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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王爷赖皮妃-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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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钟后,凤擎苍陪着辛沫儿来到了一家药铺门前,兰音今晨的药就是从这家药铺里出的。
  结果这家药铺,铺门紧闭。
  空气中似乎渲染了血的味道,辛沫儿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脚将门踢开,果然,映入她眼敛的,是满屋的血迹,和一具具冰凉的尸体。
  这些人显然是被灭口了。
  凤擎苍沉默不语,似乎早已料到这些人的下场。
  辛沫儿看着这些无辜枉送的生命,心中的无力感陡生。
  她确定,今日那碗药,定是有心人为她安排的。
  却不小心被兰音误服。
  若是她喝了那碗药,也不至于害的兰音终生不孕。
  她是背后杀手。
  凤擎苍看出她心中的想法,将她揽进了怀里,“不要自责,这件事与你无关。”
  身上却沾染了煞气,若今日是沫儿服了那碗药,那后果真的很难想像。
  是他疏漏了,没有做好安全防范,以后她的饮食,一定要先经过他这一道关。
  一双被浓墨泼满的凤眸,朝着北方看去,眼里杀机毕露。

一夜沉浮
  还有两天就是辛沫儿和凤擎苍的大婚之日,原本喜庆的日子,辛沫儿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因为兰音的事,辛沫儿一直心生愧疚。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不能将凶手抓出来,替兰音报仇。
  “王妃,奴婢知道京城有一位神医,据说能起死回生,更能包治百病,您要不要去试试看?”兰音卧床休息的这两天,一直是何洁侍候辛沫儿。
  “神医?”辛沫儿眼中闪过一抹希冀,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会去尝试。
  “是的,奴婢有一位故友,她以前也曾被大夫诊断不能怀孕,后来找到这位神医后,一年以后就怀上了。”何洁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带我去。”辛沫儿不再多言,立刻扯着何洁,由她带路,出了旭王府。
  辛沫儿走的急,这次面上没有遮面纱,就这么上了大街。
  大街上人来人往,当看到辛沫儿那张脸时,全都退到了一边,对着她指指点点。
  “这不是旭王府的小郡主吗?怎么变得这么丑了?”
  “什么小郡主,她马上就是旭王妃了。”
  “这么丑,旭王还会娶她?”
  “你不知道,她怀了旭王的骨肉,旭王能不娶她吗?总不能让皇室子孙外流吧。”
  “……”
  一路上,都是对辛沫儿的非议。
  辛沫儿因为赶路,所以选择忽视,但忽视并不等于她没听到。
  她只是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阿苍不会丢弃她,是真心待她的,她和他好不容易修成正果,不会在乎这些流言蜚语。
  约走了两刻钟后,辛沫儿正好经过漓江。
  却在漓江边见到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凤擎苍丰神俊朗,绝世的容颜在阳光的衬托下愈发显得俊美无双。
  这个时候本该是他上早朝的时间,他却意外的出现在这里。
  而且,他旁边还站着一位眉目如画,美若天仙,出尘脱俗的绝色女子。
  女子很美,美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白天,来漓江边游玩的人很多,断断续续的人群,人声鼎沸。
  但是一眼望去,凤擎苍和那名女子绝对是最显眼,最吸引人目光的。
  不少人的目光全都追随着他们,目光聚焦在他们二人身上许久都舍不得移开。
  必竟,很少能看到这般和谐的画面。
  凤擎苍和那名少女组成了一副绝世的宏画。两人攀谈甚欢,凤擎苍眼里还不时流露出宠溺的笑容。
  “师兄,有没有想宫姒。”女子脸上洋溢着娇艳明媚的笑容,手搭上凤擎苍的胳膊。
  “当然有。”凤擎苍似乎并不介意她的触碰,任她挽着自己的胳膊,脸上始终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
  “可是,你马上就要娶王妃了。”女子脸上似乎带着淡淡的惆怅。
  凤擎苍眼眸转了转,却没有说话。
  ……
  一眼望去,辛沫儿能看到他们之间暖昧而又和谐的互动。
  虽相距百余米外,听不清切她们在说什么,但辛沫儿目力极佳,还是看得真切。
  半晌后,辛沫儿看到那名女子扑进了凤擎苍的怀里……
  此刻的凤擎苍和那名女子,看上去是那么的般配,宛如仙人之配,仿佛天地之间除了他们二人,再容不下第三人了。
  辛沫儿眼框渐渐的湿润,这里有她很多的回忆,记得第一次认真思考自己与阿苍之间的感情,就是在这里。
  那次,她还以为阿苍不会游泳,还傻傻的跳进了漓江,将他救上来,为他做人工呼吸,结果,反被他调XI了一番。
  可是,时过境迁。
  这一次,却是他和另一个女子匹配无双的亲密互动。
  何洁看出了辛沫儿的失落,跟在她身后,不敢出声。
  辛沫儿粉嫩的双手捂上了自己的脸颊,在那两条印痕上流连了许久,缓缓的落下,潇洒的转身。
  仿佛心灵感应一样,凤擎苍朝着辛沫儿站立的方向看去,那里却并没有看到他想像中的人。
  辛沫儿刚刚离去,那名扑在凤擎苍怀里的女子就被凤擎苍给推离开。
  之后,二人接着说了什么,辛沫儿不知道。
  辛沫儿随着何洁去了那位神医的住处,却被人告知那位神医不在府中,出门远游去了。
  辛沫儿郁郁寡欢的回到旭王府后,已经到了下午吃饭的时间了。
  饭席间,一直是凤擎苍在找话和她说,她只是轻点几下头,随意的应了几声,然后就称不舒服,先离去了。
  辛沫儿刚离去,凤擎苍就招来了他的贴身侍卫清风。
  自辛沫儿从燕北回来的一个多月里,凤擎苍注让清风做了辛沫的贴身隐卫。
  显然,辛沫儿并不知道他的存在。
  “王妃今日有没出府。”凤擎苍沉声问道。
  清风简单叙述,“王妃今日去了东城的伍大夫家。”
  “就没有别的?”
  清风探量了一下他的神情,如实答道,“王妃今日路经漓江时,恰巧见到了王爷。”
  凤擎苍心头一缩,挥了一下手,清风迅速的消失在原地。
  夜间,下起了淅沥沥的雨。凤擎苍正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发忤时,辛沫儿推开了他的房门,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
  凤擎苍眉头一跳,总觉得她的笑容有些不真实。
  “怎么,不欢迎我?”辛沫儿挑眉。
  “没有。”凤擎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
  “外面打雷,我害怕。”辛沫儿说完一骨碌,钻进了凤擎苍的被窝里。
  “你小时候不是不怕雷声吗?”
  “……”辛沫儿眨了眨眼,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这人越老啊,胆子就越小了。”
  然后反问道,“怎么,你不欢迎我?还是说,你讨厌我了?”
  “怎么会,傻丫头。”凤擎苍手摸上了她的脑袋,随意的盘弄着她的乌黑的秀发。
  辛沫儿将自己的整个身子缩进了他的怀里,粉嫩的小手摸上他俊美的脸颊,轻轻的摩搓着,仿佛想将他印刻到心里去。
  “阿苍,你说我们的宝宝出世,是长的像你,还是长的像我?”辛沫儿柔声问道。
  凤擎苍身子一怔,一时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她,声音温和的答道,“若是女孩子最好长的像我,若是男孩子那一定要像你。”
  “为什么不是女孩像我,男孩像你。”辛沫儿嘟着唇不满的笑问。
  凤擎苍难得的孩子气,“因为男孩长的像我,会分夺你的爱。若是长的像你,对着一张缩小版的自己,你不就下不去手了吗?”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辛沫儿眨了眨眼,突然用自己的唇覆上他的唇。
  凤擎苍心头一喜,化被动为主动,他的唇舌缠住她的娇嫩,缠绵缱绻。
  辛沫儿只觉得浑身酥软,化为一滩春水,任他采摘。
  凤擎苍身子一热,一股邪火冲入下腹,突然俯身,将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褪去,扔到床下。
  不管怎样,此刻,她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狂野中带着温柔,担心伤到她腹中的孩子,不敢太过用力,只能强迫着自己浅进浅出,柔情中处处显露着小心翼翼。
  光是这样,就已经刺的他每个神经不由自己,兴奋因子在体办不断的叫喧。
  一夜缱绻起伏,沦陷沉浮。
  不知是因为昨夜太疯狂,还是因为怀孕的女人比较容易嗜睡,辛沫儿一直睡到第二日晌午,才起床。
  明日便是她和阿苍的结婚的日子,旭王府里早已挂满了红绸,所有的家居全都焕然一新,就连她们的婚房也全新布置了一番。
  辛沫儿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脸上的两条不美观的疤痕,想起了昨日里见到的绝美女子。
  昨日她扑进阿苍的怀里,应是很幸福的吧。
  那个仙女一般的人儿,也许只有她,才配得上她的阿苍。
  自己与那女子比起来,一个是云端的云霞,而她则是那地上的烂泥而已。
  辛沫儿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为一个男人伤春悲秋,这似乎并不是她的作风。
  摇了摇头,对着镜中的自己轻笑出声。
  “王妃,您在笑什么?”何洁好奇的问道。
  “我啊……我在笑世事变幻无常。”这话似是解释给她听,又似是说给自己听。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今日已见晴,辛沫儿扫了眼窗外大好的天气,悠悠的道,“陪我出去散散步吧。”
  “是。”何洁没有犹疑的答道。
  这次出府,辛沫儿为自己戴上了面纱,是加厚的面纱。
  就算是遇到熟人,恐也难认出是她。
  辛沫儿带着何洁七弯八绕,最后绕到了一家名为一家鲜的酒楼前,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酒楼的名字觉得很亲切,没有多想,就带着何洁一起进了这家酒楼。
  半个时辰后,何洁带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出了一家鲜,朝着旭王府的方向而去。
  一直受凤擎苍的命令在暗地里保护辛沫儿的清风,随着她们二人回到了旭王府。
  却没发现,一个着白衣,头戴斗笠的年轻女子,从一家鲜的后门离去。
  戴斗笠的女子出了一家鲜,雇了辆马车,备了些干粮,朝着城外驶去。
  大约驶了两个时辰的路程,马车突然在一个空旷的山谷停了下来。
  辛沫儿察觉到不对劲,掀开了马帘,探出了头,却发现,刚刚的马夫早已不见。
  一个年轻貌美大约十五岁左右的年轻女子,拦在了她的马前,以一副睥睨不屑的姿态看着辛沫儿,而且她眼里还带着杀意,腰间配带利剑。
  看气质还有身形,应是练家子。
  辛沫儿认出了此女子,这女子正是昨日里和凤擎苍相会在漓江边的女子。
  “我不认识你。”辛沫儿从马车里钻出来,却没有下马车,而是坐在了马夫该坐的位子上,冷视着站在地面上的女子。
  “你还不配认识我。”少女孤傲的一笑,仿佛那清冷的寒梅,美艳的难以让人直视。
  这张狂的语气,和阿苍很像呢。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辛沫儿心中自嘲。
  下一秒,右手握住了马鞭,重重抽打在马背上。
  马嘶鸣一声,迅速的朝着前方奔跑。
  “想逃?!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少女一个侧身闪过,手中的利剑拨出,脚尖轻点,朝着辛沫儿的马车追去。
  辛沫儿额头上冒着浅浅的汗渍,不敢回头,只是拼命的抽打着马背。
  如果可以,她想将马与马车之间相连的绳子斩断,这样马速会快些。
  只可惜,她不会骑马。
  辛沫儿明显的感觉到那少女身上浓厚的杀气,她的武功应该不弱。
  所以她不敢有分毫的滞慢,连头都未回,只是使劲的驱赶着马车。
  然而那少女身形格外诡异,不到片刻,便落到了她的马车前,一剑刺中了马腹。
  骏马哀鸣一声,两前蹄首先跪地,摔了个跟头。
  辛沫儿担心伤到腹中的孩子,在马被那少女刺中的时候,就已经跃下了马车,朝着反方向,想往闹集赶去。
  结果刚一转身,没跑几步,再次被那名少女拦在了前面,用剑指着自己。
  “不用白费心机了,你根本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少女用剑挑开了辛沫儿头顶上的斗笠,当看到辛沫儿脸颊上两道长长的疤痕时,目光里满是嫌恶,“就凭你,也配怀上我师兄的孩子?简直是贻笑大方!”
  辛沫儿知道她口中的师兄定是阿苍,神色淡定的看着少女,讥嘲道,“有些人想怀还怀不上呢。”
  少女面露愠色,“呸!若不是你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我师兄会看得上你吗?你少做梦了!我和师兄可是公认的一对,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后来者,也妄想得到师兄,你别白日做梦了!”
  她的话说中了辛沫儿的痛处,那一夜,的确是她霸王硬上弓的。
  可是,她已经为自己的错误买了单,这不,肚子里这么快就多了个小的。
  小小的生命,让辛沫儿措手不及。
  辛沫儿发誓,她若是知道阿苍有个这样的佳人陪伴在他左右,她一定不会横插一脚。
  “阿苍!”辛沫儿突然朝着少女的背后唤了一声。
  少女手中的长剑一颤,朝着身后看去。
  辛沫儿双眸闪过一抹冷意,迅速的出手,夺了她手中的剑,一个过肩翻,将少女摔倒在地。
  少女没想到她会声东击西,虚晃一招,等她反应过来时,眼前已多了一把剑,近在咫尺。
  辛沫儿用剑冷冷的逼视着她,“别以为什么人都将你那师兄当成是宝贝,你稀罕,姑奶奶我可不稀罕!”
  “贱人!”少女斥呵一声,右手衣袖微微动了动,不知何时,手心多了一支小小的箭弩,咻的一声,朝着辛沫儿的心脏射去。

六年后,娘亲是女皇
  “贱人!”少女斥呵一声,右手衣袖微微动了动,不知何时,手心多了一支小小的箭弩,咻的一声,朝着辛沫儿的心脏射去。
  ……
  ……
  六年后。
  繁闹的集市,人头攒动。
  辛沫儿悠闲的在大街上行走,时不时的路边淘些小货。
  雪白的锦衣,只余几朵荷花点缀,如瓷娃娃般的小脸上,没有半点瑕疵,引起了不少人的驻足回视。
  “娘亲,我们真的不回家吗?外公要是知道宝贝和娘亲一起落跑了,会不会生气?”一个五岁大点的小男孩一手牵着马,一手拿着辛沫儿淘来的东西,眨着那双晶亮清澈的大眼,看着辛沫儿。
  “你若是想被你外公成天逼着学武,你可以自己回去。”辛沫儿无意的摊了摊手,两手空空。
  小男孩仰了仰头,“娘亲,你明明就是偷懒。”
  “胡说,你娘亲我勤快的很,和偷懒不搭边。”辛沫儿反驳。
  小男孩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心想着,他的娘亲是够勤快的。
  这几年来,外公经常逼着娘亲学武,娘亲懒得记口决和功法,直接将他拎到现场。
  娘亲假寐,宝贝学武。
  外公经常训斥娘亲,说娘亲懒,娘亲一口回决,“有宝贝在,我不用学的。”
  外公还曾给娘亲找过男朋友,娘亲也一口回决,“宝贝就是我的男朋友。”
  外公还说过,“做娘的要有个做娘的样子,不应该天天往外面跑,而是应该乖乖的待在家里刺刺绣,写写字。”
  娘亲欣然答应。
  结果就是,娘亲捧着他绣好的刺绣,他的笔迹去邀功。
  他被活生生教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外加饿狼的保姆兼保镖。
  “娘亲,无极宫里应有尽有,你为什么要偷偷溜出来啊?”小男孩转动着他滴溜溜的漆黑如墨的眼睛。
  辛沫儿毫不客气的纠正他的说法,“你娘亲我这叫作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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