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王爷赖皮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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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王爷赖皮妃-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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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澈不疾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方帕,方帕有些成旧,缓缓的展开,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绣着三个字很不得体的字体,“辛沫儿。”
  辛沫儿情绪在瞬间崩塌,没错,这是她绣的。
  这还是在她只有十个月大还是奶娃的时候绣的。
  其实,她哪里会绣字,她是半点绣功都没有的,只是她无聊的时候,拿起一根绣花针意兴之作。被祖母看到了,要了去,珍藏起来。
  她很清楚的记得祖母当时问了一句,“为什么刺的是辛沫儿而不是刘沫儿呢,你不是该姓刘吗?”
  辛沫儿自然不会告诉她,这是她前世的姓。那会儿她是这样回答的,“祖母,沫儿原本是想绣四个字‘喜欢沫儿’,意为祖母喜欢沫儿的,可是沫儿不会写‘喜’字,便绣成了这副模样。”
  那时因为她未满一岁,别的奶娃连拿绣花针都不会,所以,别人不会在乎她绣功如何,只会说她聪明,小小年纪不光识字,还会绣字。
  当时她神童下凡的名声传遍了整个祈东国的京都,之前的刘斯对她也没有任何的敌意,对待她和刘薇是一样的好。
  可是之后,就慢慢的疏远她,待她极尽刻薄之能事,在她两岁的时候,还将她吊到了树上,逼问她,“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妖孽?”
  辛沫儿记得自己被刘斯吊到树上一整天,被太阳暴晒,后来这事传到了祖母的耳边,还是祖母将只剩半条命的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从此将她带到自己的身边教养。
  祖母和她前世的奶奶长的很像,不单单是眉目很像,连说话的语气,脸上的表情都如出一辙。
  所以辛沫儿当时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虽然没有一个好父亲,但上天至少送给了她一个待她如至宝的祖母。
  辛沫儿想起了很多祖母对自己的好,看着龙澈手里拿的绣帕,水汪汪的大眼睛蓄满了泪水,手伸了过去,声音微颤,“还给我,这是我送给我祖母的东西。”
  龙澈盯着这方帕看了几秒,却没有给她,而是塞到了自己的怀里,“原来真是你的,可是现在,它归我了。”
  辛沫儿忍住心中的怒意,“你将我祖母藏到哪儿了。”
  “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么,我只是将她请到别处做客去了,怎会将她藏起来。你若随我离开,我自会让你见着你祖母,不会动她一根毫发。”
  “好,我随你走。”辛沫儿转身背对着重龙澈,脸朝着凤擎苍,唇角微微动了几下,手指在身前轻轻的比划了几下。
  凤擎苍双眸眯了眯,四对相对,无言胜有声。
  辛沫儿突然一改常态,目光冷洌的看着凤擎苍,“我和你的缘份缘尽于此。你保重。”
  站在她身后的龙澈一张妖孽邪肆的脸,笑意甚浓。

暴怒
  辛沫儿随着龙澈离开了旭王府后,龙澈带着她一路离开了南昭,随着他回了燕北,三天后到达了燕北皇宫。
  就在辛沫儿满心欢喜,以为可以见到祖母汪氏时,却得到了一个惊天的噩耗。
  汪氏在一天前死于非命,安详的躺在床上,她的胸前还插着一枚星型的暗器。
  这枚星型的暗器,辛沫儿再清楚不过了,是刘薇的。
  刘薇竟然亲手杀死了她的祖母!
  为什么?!
  辛沫儿将汪氏早已凉却的尸体抱在了怀里,泪水刷刷的往下落。
  “这是怎么回事?!”龙澈对着站在宫殿门口的一个小宫女咆哮。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跑了过来,跪伏在地,“回皇上的话,奴婢也不清楚,奴婢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朕不是说过让你们好好保护汪氏的吗?!”龙澈额头上的青筋隐隐可见。
  “奴婢知错,求皇上饶命,但奴婢真的不知情。”
  “谁最后一个进来过?”
  小宫女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回皇上的话,昨夜里刘小姐还来过,当时屋里好像还有争吵的声音。不过,刘小姐来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临走前吩咐奴婢让奴婢不用进去打扰老太太了,说她身子不舒适,需要静养。”
  “将刘薇带上来!”龙澈已隐约猜到了什么。
  半盏茶后,一个小太监进来磕头禀报,“回皇上的话,刘薇不在她自己的宫殿中,消失了!”
  龙澈一脚将小太监踢翻在地,“一郡废物,连一个半残的人看不住,朕留你们何用!”
  辛沫儿看着怀里身形消瘦,睁着眼睛,七十有余的老太太,泪水越掉越涌。
  伸出手将她的双眼阖上,让祖母好安息。然后将戴在自己左手,一直舍不得取下来,刻着寿字的手链取了下来戴到了她的手腕上。
  这手链具有年寿无疆的寓意,可惜祖母再也用不上了,她临走前竟是连自己都没见上一面,她到底是来迟了。
  辛沫儿将汪氏抱了起来,走出了宫殿,声音轻浅道,“这里不属于她,我要带祖母回去,让她安歇。”
  她小小的身子,此时仿佛积蓄了无穷的力量,抱着汪氏并不吃力。
  龙澈没有阻拦她,而是一直跟在她身后,陪着她。
  辛沫儿走了两步,突然,一张成旧的明黄色的绸缎从汪氏的衣服里掉了出来,滑落到辛沫儿的怀里。
  辛沫儿没有立刻打开看,也没有迟疑的将它放进了自己的里衫。
  这是祖母临走前唯一的一件贴身物件了,人不在,却只能留下这个当作是怀念了。
  辛沫儿一直抱着汪氏的谴体走了约一个时辰,才出了燕北皇宫的大门。
  途中龙澈有几次想从她手里接过汪氏的谴体,她始终不肯,无法,只能任由她抱着,紧跟在她的身后。
  “给我准备一辆马车。”辛沫儿没有一丝表情的吩咐着,原本粉嫩的小脸上早已没了颜色,原本好看晶莹剔亮的双眸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犹如一个失了灵魂的瓷娃娃般。
  龙澈这个时候不敢再去刺激她,立刻命人准备了一辆宽敞的马车,将辛沫儿送上了马车,汪氏的谴体自是被她抱着一起上了马车。
  “我再另外给你安排一辆马车,这么热的天,你这样抱着尸体是不行的,到时候会传染别的病毒。”龙澈一改往日的冷魅邪戾,满脸的担扰。
  “驱马。”辛沫儿不理会她,从口中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龙澈见无法,便只能由着她了,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倒了粒药丸放进了汪氏的嘴里,解释道,“这药丸可以让尸体暂时保持几天的体鲜,不至于发臭。”
  辛沫儿没有阻拦,抱着汪氏往车壁靠了靠,阖上了双眼。
  她是横抱着汪氏的,所以没有龙澈能坐的地方,龙澈驱走了马夫,自己坐到了马车外,权当马夫了,猛拉马缰,用力抽了一下马背。
  骏马嘶鸣一声,前蹄腾空,奋力的朝着前方驶去。
  在燕北驶往祈东的路上,辛沫儿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看龙澈一眼。
  没有哭也没有闹,饿了就啃干粮,渴了就喝河边的河水。一路上快马加鞭,原本要三四天才能赶到的路程,这会儿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赶到了祈东。
  进了祈东京都,繁华的大街人郡繁闹依旧,辛沫儿却是半点闲赏人情风景的兴致都没有,马车直奔尚书府。
  龙澈驶马的速度极快,一路上灰尘四起,路上行人乱作一团,纷纷避开,生怕惹恼了他。
  所以,一路上都很通畅,他似乎对尚书府的地形很娴熟,轻车就路。
  中午,午时三刻就赶到了刘尚书府。
  辛沫儿抱着汪氏的遗体下了马车,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尚书府的门口。
  尚书府一见到辛沫儿的容貌,还有她怀里的尸体时,立刻开叫,“大小姐回来了!大小姐回来了!”
  然后接着叫到,“老夫人归天了!”
  “老夫人归天了!”
  辛沫儿没有解释,抱着汪氏就进了尚书府大门。
  刘斯立刻从他里屋走了出来,当看到一脸疲惫的辛沫儿抱着汪氏的遗体时,没有半点伤感,反而痛斥一声,“怎么搞成这么副模样就回来了?安排你的事情都做好了吗?!”
  辛沫儿怒视着他,几日的怨愤全都爆发出来,“你没看到祖母死了吗?!”
  “你难道就不问一句的吗?”
  “你就这么在乎你交给刘薇的事情?”
  “祖母可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就是这么做儿子的?”
  “刘斯,我看不起你!你不光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更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
  “世上怎生了你这种败类!”
  “啪!”的一声,辛沫儿的脸上挨了一巴掌。
  “这是你跟为父说话该有的语气?!”刘斯朝着她的脸毫不客气的就是一巴掌,尔后发现她的不对劲,狐疑道,“你是沫儿?”
  辛沫儿不怒反笑,“原来你还认得我,我以为你谁都不认得了,只记得你的官位,将谁都不放在眼里”

命悬一线
  辛沫儿抱着汪氏尸体的双手没有松,冷冷的看着刘斯,目光中充满了仇视,“从今以后,我辛沫儿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孽障,今日我就将你这孽障从这世上除去!”刘斯一声暴喝,伸出一掌就要朝着辛沫儿的脑门劈去。
  却被刚刚赶过来的龙澈给截住,“刘斯,你好大的胆子,朕的女人你也敢动!”
  刘斯见到龙澈大吃一惊,迅速抽回了手,恭敬的跪下,“下官参加皇上。”
  龙澈挥了挥手,刘斯站起身来,退到一边,扫了眼辛沫儿再看了眼龙澈,眼底一片阴霾。
  辛沫儿没有理会他们二人的恭维,冷视着刘斯,“将祖母安葬起来。”
  刘斯这才想起辛沫儿怀里还抱着汪氏的尸体,立刻扑倒在地,眼泪不住的下掉,完完全全一副孝子的模样,“母亲大人啊!你为什么就这么死了啊!”
  “刘薇在哪儿。”辛沫儿推开了他,面上冷冰冰一片。
  刘斯鹰眸涌动,敛去了脸角的泪水,“薇儿没有回府。”
  辛沫儿转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龙澈指着站在一边的刘斯道,“杀了他,我便随你回宫。”
  “你这孽女!世上怎有杀自己父亲的人!”刘斯怒喝。
  辛沫儿冷笑,“一个杀自己妻子,并将自己妻子心脏挖出来生吃的人,不配做别人的父亲。”
  龙澈目光凉凉的扫向刘斯,森寒的目光中透着杀气。
  刘斯一惊,知他动了杀机,立刻对着他再次跪拜下去,“皇上,这孽女是挑拨你我君臣之间的关系啊!皇上千万不能中她的计!”
  “本殿倒不知道我们祈东的尚书和燕北的皇帝还有君臣之礼。”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南宫云带领着一干人冲进了尚书府,里里外外将整座尚书府围阻的水泄不通。
  尚书府的屋顶上齐刷刷的出现一排排弓箭手,纷纷对准刘斯和龙澈,只要他们有任何的动作,便会被刺成肉酱。
  显然是收到消息,知龙澈来了祈东,并且在刘斯的府邸,特意带人围剿来的。
  辛沫儿抬头朝着南宫云的方向看去,见他看都未看自己一眼,仿佛自己与他只是陌路人,知他定是将她当作刘薇了,却没有多作解释。
  她现在只想南宫云将龙澈还有刘斯一起杀掉。
  刘斯残害她的亲娘,龙澈算是接间杀死祖母的凶手。
  若是他不将祖母弄进燕北的皇宫,逼迫着她随他进宫。那么祖母现在也许还好端端的活着,怎会死。
  所以,她现在巴不得南宫云一下子将这两个人全收拾掉,哪怕是搭上自己的性命。
  刘斯一见情势不对,立刻转向对着南宫云的方向扣拜下去,“太子殿下,冤枉啊!微臣一向敬忠职守,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您怎么能平白无故就杀了微臣啊!”
  “平白无故?”南宫云低笑一声,“刘斯,本殿之所以将你的狗命留到至今,主要是看在沫儿的面子上,因为你是她的父亲。可是,你却残害了她的亲娘,还将当年才年仅四岁的她给抛弃了。你有什么资格做她的父亲?现如今,沫儿已经安稳的在南昭生活,也就不需要你这样的父亲了。你是时候该走了。”
  “殿下!你不能听沫儿的一片之词!她个孽障巴不得微臣死,便污蔑微臣,当年她娘亲之死与微臣半点关系都没有,请殿下明鉴啊!”
  阳光下,南宫云那美轮美奂,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的绝世容颜,披上了几分寒意,“暂且不说沫儿。单说你这通敌卖国的罪名,也足够你死百回了。”
  “殿下这是何话!微臣怎可通敌卖国!这是万万都不可能的事,燕北皇只是路过微臣的府邸,微臣想着他毕竟是燕北的皇上,而燕北和我们祈东素来交好,微臣以礼相待,才会那番尊敬于他,请太子殿下明鉴!”刘斯还在做着辩说。
  南宫云却是不愿再听下去了,揭发了他的假像,“你不要以为本殿不知道近几年你私底下做的那些勾当,你不过是龙澈手底下的一条狗,派过来监视本殿的一举一动。上次本殿和旭王一干人等下南梵山,那些蛊虎还有毒蛇利箭,全是你和左忠受奉龙澈旨意,联合起来的杰作。本殿早已查的一清二楚,今日,本殿便让你们二人付出代价!”
  “啪啪!啪啪!”一直没有说话的龙澈拍起了掌,掌停眼带笑意的看着南宫云道,“看来朕真的是小瞧了南宫太子,年纪轻轻就有这等魄力还有能力,不错。不错。”
  接连说了两个不错,继续道,“不过,朕的命是那么好要的吗?南宫云,朕是燕北的皇帝,若是朕在你们祈东死于非命,你就不怕朕的虎将们马上会来攻打你们祈东吗?到时候,硝烟四起,你们祈东的平民百姓,流离失所,是残是死,血流成河,你有没有想过那样的后果?”
  “你当我们祈东是水做的?”南宫云冷嘲一声,“再说了,燕北少了一个你,照样会运转下去,燕北的正宗皇室血脉又不止你龙澈一个人。你放心,你死后,马上便会有新帝接手。”
  龙澈眼眸一沉,眼底泛起浓浓的杀机。
  南宫云却悠闲的站在太阳底下,唇带笑意,手掌抬起,便准备下令。
  “慢着!”刘斯知他已经铁了心要杀自己,便不再装下去,露出了本来面貌,迅速的扣住了辛沫儿的脖子,“你若杀了我,你的沫儿也休想活下去!”
  他的力道极大,辛沫儿被他扣的呼吸艰难,面色泛起了潮红。抱着汪氏遗体的手却没有松动半分,反而加紧,生怕她掉落在地。
  南宫云这才将视线落在一直保持沉默没有说半句话的辛沫儿身上,仔细的凝视着她,目光带着探查还有深究。
  “爹,你这是做什么?你快放开小薇!”辛沫儿眼光瞥开,没有和南宫云对视,“爹,你就算想逃命,也不能拿女儿的性命开玩笑啊!”

沫儿毁容
  “爹,你这是做什么?你快放开小薇!”辛沫儿眼光瞥开,没有和南宫云对视,“爹,你就算想逃命,也不能拿女儿的性命开玩笑啊!”
  南宫云面色微微一变,有些犹豫。
  “住口!”刘斯一声怒喝,掐住她脖子的手紧了几分,一脸阴鸷,“不管你到底是姓李还是姓辛,总归,你不是我的小薇,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辛沫儿状似委屈的轻唤了一声,“爹爹……”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双眼发亮,朝着南宫云看去,“南宫叔叔,我是你的沫儿,快来救救沫儿啊!”
  辛沫儿在玩心理战术,她知道这时如果她继续否认自己是刘薇,反而会让南宫云起疑。
  如果她顺从刘斯的意向,在南宫云看来,是她和刘斯为了逃跑,联合起来诓骗他。
  这样,反而能打消他心里的疑惑和顾虑。
  果然,南宫云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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