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魔鬼般的训练下,我们的店在康熙四十五年三月再次开张,取名为:温柔香。(我知道这对现代来说是一个很俗的名字但是在古代已经可以了,主要我的文科一直不是太好。所以就…哈哈!)
我们在前三天都是免费(当然没有涩情服务),我们有大型的歌舞晚会,主要是为我们的店创造声势。我把现代服装、歌曲、舞蹈、全都搬来,我就不信没人来。
让我吃惊的是生意是如此的火暴,我们还在门口售票,就这样每天还是爆满。我给自己的姐妹说,女人和男人都是平等的,那些男尊女卑都是放屁,都是男人约束女人的一种方式,我不管别处如何,在这里男女就是一样,女人同样有对男人说不的权利。
我们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不到两个月,我们就赚回比曾经一年还多的银子,宋姐(老板)激动的对我说:“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想我这里早就关门了。”
“不,宋姐,你是我的泊乐,没有你这个泊乐,我这个千里驹再好也没人知道。”
“好妹妹,你以后就是我的亲妹妹,我唯一的亲人。”我看着满眼湿润的宋姐,我知道她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她之所以在妓院当老板,是因为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也是她母亲临终时的遗愿,为了母亲的遗愿放弃了她多年深爱的男人。我想事情的值与不值只是在自己的心里来衡量的,与他人无关。
啊!今天我终于可以轻松一下,出去逛逛街好好的犒劳自己一顿,我边想边走。我发现自己慢慢的开始爱上这里,爱上曾经让我极度恐慌的朝代。
我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边走边看,忽然我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小孩子的哭声,我随声音来的方向找去,发现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身边没有大人,我想应该是走丢了。我上前对他说:“小朋友,你告诉阿姨,你家在哪里,阿姨带你去。”他边说边哭,可是让我头痛的是,他说了好几遍我都没有听懂他在说什麽。无奈只好请路人帮忙,可是我问了好多人,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麽。
没办法好人做到底,我只有就拉着他一条街一条街的找,因为我对京城也是很不了解,我本想回去找救兵,可是这个孩子硬是拉着我向前走,还把我刚买没吃两口的糖葫芦吃完了。就这样我们从上午找到下午,走到一条宽阔的大街上,这个孩子终于开口说了一句我听的懂的话:“这就是我家。”说完就向前方的大门跑去,我这时忽然有种被耍的感觉,不过这个小滑头终于让我送回家了,我本想就走,想想反正都把他送到家门口,也不多在乎说上几句话。想到这里我跟着小滑头来到大门口。
我们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一看见小滑头,就马上跪到面前激动的说:“小爷,你可算是回来了,要不爷和福晋会急疯的。”说完就向里面跑去。
小滑头忽然来了兴致,对我说:“来,我带你在府里转转。”说完就要拉我,我急忙躲开,对他说:“你现在怎麽不哭了,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说!”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不,不是的,我是…”还没等他说完,一个男人急切的声音传来,“弘旺!”这时我身边的小滑头,急忙跑到一男一女身边,亲切的叫着:“阿玛!额娘!”
真没想到这个小滑头还是个小满人,我笑着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拥抱在一起,我忽然想起我远在现代的父母,他们现在如何?我曾经是他们手心里的宝贝,我的消失他们将如何面对?我正在分神,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弘旺,你可让九叔好找呀。”
我听着声音回过头去,我看呆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英俊帅气的男人,就算是大清的辫子毁帅哥无数,但是他俊美的长相、修长的身姿,眉宇间又带着几分英气,我终于明白那句话“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这时我的心突然跳的很厉害,难道着就是怦然心动。
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他也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阿姨!”在小滑头的叫喊声中我才回过神,“我阿玛说,要留你在府上吃饭。”我看着小滑头,又看了看他的父母,并礼貌的对 他们笑了笑,不过在我看到他们时,他们都在瞬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我急忙对小滑头说:“臭小子,你也到家了,我也该回家了。”说完用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小帅哥我也是不会放过吃豆腐的机会。)
我刚走没两步,我的手就被小滑头的九叔拉住,“李思诺!”
“啊!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难不成我的温柔香让我如此的出名?
他的眼中瞬间闪出一丝惊喜,急切的说:“你真的是李思诺,诺儿!”
“哎,我和你好像不是很熟,甚至可以说是刚见过面,请你不要这样叫我,还有你这样一直盯着一个女孩子看,是很不礼貌的。”我刚说完,我发现他的眼中流露出伤痛。我可是对帅哥的免疫力最差了,我可经不起他这个,我急忙说:“好了,要走了。”
我再要走时我发现自己的手还在他的手里,他对我说:“我怎麽才能再见到你?”我张了张嘴还没有说,他接着说:“你是想说,只要我们有缘一定会再见面,对吗?”
不得了,我想的他都知道,我马上点点头,“对,没想到我们两个想到一块去了,好,如果有缘一定会再见面。”我说完以我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小滑头的家。
我回到我的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因为我的眼前一直闪动着小滑头的九叔,那帅气俊逸的模样,想到他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心里更是兴奋不已,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不,我可不能因为一颗树放弃整片森林。
爱
我正在半梦半醒中,忽然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揉了揉眼,看到宋姐坐在我的床前,对我说:“你还不起,都申时了,你不是说今天要去买东西吗?”
“啊!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忘了,我马上起来。”说完我就坐起来,可是头痛的厉害,我想可能是昨天没有睡好。这时宋姐对我说:“你昨天怎麽了,回来也不说话,进屋就睡。你没事吧。”我马上掩饰着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悃了。” 宋姐只笑没有说话。
“好,我现在就去买东西。”我有种要逃的欲望。
“哎,你就这样走,带个人帮你拿东西。” 宋姐在我身后喊。
“不了,我一个人就可以。”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已经走出大门。
我走在大街上,看看这个,调调那个,不一会儿我手里的东西就满了,真后悔没带人上街。正在我后悔的时候,有人忽然撞了我一下,我手中的东西瞬间全掉到地上。天呐!还有公理吗?我急忙把掉在地上东西拾起来。
我边拾边咒骂那个撞倒我的人,我忽然发现有一个人在帮我拾东西,我急忙对他说:“谢谢你!”等他回过头来,我才发现,我眼前的这个男孩子,浑身洒满阳光的味道,眉宇间散发着英气,鼻梁又高又挺,棱角分明的双唇,好帅的男生!谁说古代没有帅哥,我看帅哥遍地都是。当我发现他也在痴痴的看我时,我心里很是不自在,只允许我色你,不允许你色我,我马上说:“你经常这样看人?”先给你个下马威。
“你不认识我?”我看到他满脸惊讶,对他说:“我为什麽要认识你,你是谁呀?”
“我。没,没什麽。”不过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接着说:“你怎麽就一个人,还拿这麽多东西,我来帮你拿吧。”说着接过我手中的东西。
嘿!这挺好,白捡了一个壮劳力,还是帅哥劳力。我对他说:“好,那就谢谢你了。我想问你,你一直住在京城吗?”他突然愣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太好了,我刚来京城不久,不知道哪里有卖做工精心的布料,你知道吗?”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跟我来,在京城最有名的就是吉祥布庄,我现在就带你去。”
“好!对了你叫什麽名字,我总不能喊你,哎!喂!吧。”
他笑了笑对我说:“我姓艾,家里排行十三。”我惊讶的对他说:“爱十三,哇,你的名字好厉害,不过我的比你的还厉害,我姓都,叫都爱我,如何?”说完我们两个都哈哈大笑起来。但是我看到他的眼中有一丝探究,一丝甜蜜。
我们买完布,他把我送到我们温柔香的后门,我对他说:“今天谢谢你,你的名字我已经记住了,我叫李思诺。好,我回去了。”说完我就进了后院。
我回到房间里高兴的叫来宋姐;让她来看我今天采购的东西。宋姐拿着我买来的布料喜欢的爱不释手,她直问:“这种布料和织工都是京城很少见的,不过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布料,也是很少见的,你是从哪里买到的?”
“吉祥布庄。”我平静的对她说。
“什麽?你是说你从吉祥布庄买的?”她惊讶的对我说。
我奇怪的看着她的表情说:“对呀,怎麽有事吗?”
“没,没有,不过具我了解吉祥布庄的布是不向外出售的,一般都是送往皇宫和京城里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们的,你又是怎麽买到的?”
哦!原来是这样,“可能是他们现在也做百姓的生意吧,不过不管他,只要让我们用就可以,别的我们不管。”
宋姐笑着对我说:“思诺,你不会是有什麽事瞒着姐吧。”
“哪有?我这麽善良的一个人怎麽让你说的好像一个大坏蛋。”说完我们两个都笑了起来。
“不好了,宋姐,思诺姐,出事了!”我们两个看着紧张无比的玉儿,宋姐说:“出什麽事了?快说!”
“是,是嫣红,她的脚崴到了,可是马上就要到她上台唱歌,现在可怎麽办?”她着急的跟我们两个说。
我还以为是什麽大事,我马上问:“她今天唱的是什麽歌?”因为她们的歌都是我教的。
“是女人花。”
“好,你先下去让他们准备,我一会儿就到。”玉儿点点头,跑出了屋子。
“思诺,这样好吗?”宋姐急切的问。
“没事,她们可都是我们的姐妹,我们不心疼她们,还会有谁在乎她们。你放心,不会给你丢脸的。”说完我给了宋姐一个安慰的笑容。
我急忙回到我的屋里,给自己上妆穿衣服。我静静走到台下,对玉儿说:“快到了吗?”她向我点点头。
我不慌不忙的走上台,对下面的观众说:“对不起各位,我的姐妹因为有些事不能上台,所以我来替她送歌给大家,希望各位喜欢。”我说完,随着音乐的响起,我将自己全部融入到音乐中,将梅艳芳的《女人花》演唱的温婉,动人。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
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
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
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
谁来真心寻芳踪
花开不多时
啊堪折直须折
女人如花花似梦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
真情真爱无人懂
遍地的野草已占满了山坡
孤芳自赏最心痛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
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
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
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梦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梦
当我唱完时台下掌声一阵接着一阵,我对观众说:“谢谢大家,希望大家在温柔香玩的尽情,玩的开心。”说完走下台,向宋姐的屋里走去。
屋里没人,我只好坐下来等她回来,问问她我今天表现的如何?我正坐在屋里喝水等她,宋姐忽然跑进来,慌张的对我说:“思诺,有人要你去。”还没等她说完,我“噗!”的一声把喝到嘴里的水全都吐了出来,“什麽?找我?他没有毛病吧?”
宋姐只是摇头,“我看他应该是没有毛病,而且他还知道你的名字,非让我叫你过去。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来找你。”我听完点点头,对她说:“几号房?”
“香字六好房。”宋姐担心的对我说。
“好,我去看看。”我说完走出房间,我想会不会是小滑头的九叔,还是那个阳光帅气的爱十三,在我思考时我已经来到香字六号房,我轻轻的敲敲门并推门进去。我看到了,是他,那个让我有怦然心动的那个人。他听到看到我疾步过来,拉着我的手就向外走。我急忙问他:“你想干什麽?”
“替你赎身,带你回家。”这时我才看到他眼中的伤痛、心酸、挣扎。
“谢谢你,不过不用了,我觉得这里很好而且这里才是我的家。”
“你!”我看到他眼中的愤怒,“我今天就要带你走,我不允许你对别的男人笑更不允许你这样作践你自己,我也不会再给你逃的机会,跟我走。”说着他抓着我胳膊的手加大了力道,痛的我只想掉眼泪。
看到他的眼光,听到他说话的语气,我心中的愤怒一下子窜了上来,我不顾手腕的疼痛,对他大喊:“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麽要听你的?就算我丈夫也不能对我这样,你又算老几,来管我的事。”我不服气的瞪着他。
他的眼中出现了伤痛、无奈与挣扎,他的语气忽然温柔起来:“你,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你的胤禟,爱…”我心中的怒火让我还没等他说完,马上说:“爱什麽爱,什麽印堂我还脑门呢?告诉你,我就是我,你不要来这里找不痛快,…”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霸道的吻住了我,我本能的想挣脱他的束缚,但是我发现自己已经被他牢牢的抱在怀里,不能有一丝一毫动作。而他的这个吻让我感到无比的屈辱。我狠狠的咬了他的舌头。
“啊!”的一声,他抱着我的手终于松开了,但是我看到他的嘴里流出了血。
我看了一眼,心中窃喜;然后调头跑出屋子。
我迎面撞上了玉儿,她看到我慌张的样子,急切的问:“思诺姐,你怎麽了?”
“没事,玉儿你帮我打些洗澡水,我要洗澡。”玉儿,点点头就走了。
我静静的坐在浴盆里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忽然发现自己对他和别人不一样,他的一句话就可以激怒我,而他的一个眼神也会让我感到温暖,我开始害怕这种感觉,我不要这种感觉,我不要自己在这里有太多的牵拌。我强迫自己不要想,把头和身体全部放在水里。
当我洗完准备出来时,宋姐跑了进来,对我说:“你快去看看吧,那个刚才找你的人喝了好多酒,我们现在已经打佯了,可是他说什麽也不走,你快去看看吧。”
我一听这个急了,敢在本姑奶奶这里撒野,看我不把你打个生活不能自理。边想边穿衣服,等我都穿戴整齐,随手拿起一个棍子,就出来了。我走到香字六好屋,在门外边站着好多人,我对他们说:“你们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可是?”我从他们的话语和眼神中发现他们的不安。
“没事,我什麽时候说过没有把握的话,你们都忙了一天了,快回去歇息吧。”他们只能点头答应。
我看着他们走后,我“咣!”的一脚踢开房门。可是当我看到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