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我唱完《最浪漫的事》,实在架不住印堂的苦苦哀求,就一遍又一遍的为他唱着那首《不能和你分手》,我感觉到他的双臂紧紧的揽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颈窝。
“诺儿,和我一起回京城吧!”
他的这句话对我来说就是晴天霹雳,我停止了手指在琴键上的舞动,本想转身,奈何他把我抱的太紧,我无法动。
“诺儿,和我一起回京,好吗?”他的语言中多了一份哀求。
“何时走?”他听到我的话,猛然把我的身体转向他,我看到他兴奋的双眼,“后天,后天寅时!我们……”后天!后天!后天要走为什麽今天才说,他怎麽可以如此骗我,“我们什麽?”
“诺儿,你相信我,我也是今天才接到家信,要我在月底赶到京城,我没有骗你,你相信我!”他不断晃动我的双肩,我从他的双眼中可以读出惊慌和害怕。“诺儿,你说话,求求你,相信我!相信我!”
听着他惊慌的叫喊,和身子被他不停的摇晃,使我感觉到我勃颈上项链的晃动,顿时不再生气,想想印堂为我所做的一切,他不会骗我的,自己轻笑了一下,因为想到在现代看到的一句话:天下之大,恋人之间却已放不下一张信任的椅子,我们,以爱的名义,伤害爱!
是呀!爱他就要信任他!“印堂,我相信你!可是我不能跟你走,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
“诺儿,你……好吧!你不愿意跟我走,我也不勉强你,但是我答应你,明年迎春花开之时就是我们相见之日,诺儿,等我回来。”
“好!我等你!”印堂不管多久,哪怕是一生我也等你!
送别
因为近来状态不是太好,先写这些,请大人们见谅!!!
“诺儿,跟我来!”这次成印堂拉着我跑,我被他气喘吁吁的带到门口,看到小六子站在马车前等着,看到我堆着笑说:“诺姑娘,您可让我们爷好找呀!”
我转过头看着印堂,他的眼中还是有浓浓的愁郁,“你让我出来就是参观你的马车吗?”
“咳!”印堂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他的笑还是那麽迷人,“好了,上马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眼中的浓浓的愁郁变成暖暖的爱意,通过眼神传递给我,把我轻轻揽入怀中,“诺儿,你以后像今天这样出来,我会很担心的,不要这样了,让为夫如何放心的下,就此远行?”
听了他的话,这都是什麽呀!我还没跟你结婚你就这样,要是结了婚我真的就不用出门了,这可不行,“不放心就不要回京城呀!难不成你一辈子不回来我就等你一辈子?笑话!”
“你!你!~~”
哈哈!成功!又把他气的快要中风了,“呵呵!”我终于在他要变成茄子脸时爆发出我的笑声,他一看到我在故意气他,马上用双手来挠我腋窝下,天哪!痒死我了,“哈哈!印堂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马上听到他威胁的口气,“说等不等我!”
“等等,哈哈!”
“啊!”印堂的唇温柔而有魔力,每次接吻我都是晕晕忽忽的,我正在体会忽然听到小六子的声音,“爷,到…奴才该死!”
真是又被看到了,我简直想撞墙,心中立刻出现我和印堂的洞房花烛夜正在温情关键的时刻,小六子突然闯进来。“呵呵!想什麽呢?”看到印堂坏坏的表情马上打了他一下说:“没事!”
“诺儿,你闭上眼睛,我让你睁开,你在睁”一副神秘的样子。
“为什麽?”他看到我在反驳他立即做了一个要亲吻我的动作,我立刻想到刚才被小六子看到的一幕,脸上顿时火热,乖乖的闭上眼睛,听到他说:“这才乖吗?”还是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把我抱下车,走了几步把我放下,拉着我的手,我触摸到一个毛烘烘的东西,“诺儿,猜是什麽?”我兴奋的说:“是条京吧狗!”
“哈哈!”听到印堂爽朗的笑声和小六子的偷笑,我马上睁开眼睛,“妈呀!”说时瞬间钻到印堂身后,“把它牵走!把它牵走!”我的身体开始哆嗦起来,其实我从小就不是很喜欢虐待动物,最主要是我13岁那年和浩奕学骑马,从马身上摔下来,就此落下了“恐马症”,而今 天印堂给我牵来了一个高头大马,我简直要晕死过去了。
印堂紧忙抱住我,关切的说:“诺儿你?没事吧!”听到他关切的声音,我的泪水如开闸的洪水奔流而出,边哭边说出自己害怕马的N多个理由。
“诺儿,我们不学了,不学了!”他的眼中满是心疼。
“印堂你……”
“其实我的家人不管男女老幼都会骑马,所以…。”
“好,我学,为了你,我学!”可是我终于知道眼高手低的意思了,在印堂N个鼓励的眼神中我还是败下阵来。
“没事,诺儿,学不会我们就不学了,你看前边。”
我正在向前眺望,却感觉到身体的腾空,我还没有叫出来,就被印堂抱上了马,“你!!!”我的话音还没落,他已经上了马,在我耳边轻声说:“不用怕,有我!”我安静的躲在他的怀里,紧紧的闭着眼睛,听到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
“诺儿,睁开眼睛,这里真的很美!”我先把眼睛睁开一个小缝隙,看着草地和树木在我们脚下和身旁一晃而过,我紧绷的心渐渐松弛下来,原来印堂的马术也是一流的要是在现代,参见奥运会拿冠军绝对没问题。
心情终于放开了,“啊!~~”我大喊了两声,回头看印堂,他满脸都是宠溺的微笑,“为什麽非要我骑马?”
“你的歌中不是让我们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吗?”
“那还有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呢?”我不服输的说。
“诺儿,我就喜欢现在的你!”
瞪了他一眼没在理他,我放声唱出那首我和印堂都喜欢的《不能和你分手》。
终于能在陆地上行走了,我看着印堂把马栓好,我们靠在树下,看着天边的夕阳,好美,真的正如所说,夕阳无限好,只是尽黄昏!难道这是我和印堂最后一次见面,难道我们只是彼此人生中的过客,我转头看着印堂,看到他眼中的伤痛和不解,“你一定要回来!”他揽着我的手加大了些力量,“好,一定回来!”
我抬起头看着他,然后起身,我想有些事情他应该知道。“印堂,你知道吗?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我一直都没见过我的父亲,我没有问过我娘,因为在别人在欺负我娘的时候他们的语言足以告诉我这一切,可是我从来没有恨过我娘,反而我很佩服和尊重她,她的胆量和勇气让我折服。后来渐渐的娘告诉了我所有的事。
我的外公、外婆和娘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善良而又淳朴,一家三口,虽不是很富裕但是生活的幸福而又快乐。直到我娘十三岁那年,娘在路边救了一个快要饿死的书生回家,由于他会识文段字,所以家中带他如上宾。可是谁知,这书生不但家道中落而且当年科举名落孙山,意志消沉,曾自寻短见,又是我娘,再次的救了他,并鼓励他、帮助他,让他重新站了起来,经过三年的寒窗苦读,再次进京科举。
而在这三年中,他和我娘已经相知相许,他向我娘许诺,不管将来如何,科举结束定回来,娶我娘。可是天不遂人愿,在他走的两个月后,娘发现自己怀孕,这对于一个没有结婚的女子,那将是天大的耻辱。娘没有把孩子做了,因为她带着对那个男人的爱和信任,饱受着所有的指责,不公。可是就这样痴痴的等,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换来得却是无尽的伤害。
在我一岁那年,外公、外婆因受不了外面的闲言碎语,相继死去。娘为了活下去,给人洗衣,绣花,到了冬天,娘的手冻的比红萝卜还粗。娘不管怎麽苦,都没让我挨过一顿饿。慢慢的我长大了,家里也好过些。可是老天爷好像在和我们作对,在我六岁那年,县太爷要娶我母亲做姨太太,娘虽然没有说同意,但我知道,为了我她会同意的,可是我不可以让娘为了我,断送自己的幸福。我们出逃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以后的路会是那样的艰辛,可是我没有后悔过,因为我心中一直有希望。”
我回过头朝印堂笑了笑,因为我看到印堂脸上复杂而又难以辨析的表情,“我们逃出来没多久,娘就病倒了,看病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银子,我们只有满街乞讨。印堂,你知道吗?我曾为了一个馒头,被打的头破血流。最让我终身难忘的是,和狼狗抢食。那时,我和娘已经好几天没吃上东西,看见娘日见消瘦,我心里很着急,想不管怎麽样今天都要给娘弄到吃的。可是,我在街上转了整整一天,都没有任何收获,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富家少爷,手拿烧鸡从俯中出来,我想这应该是个机会,上前对富家少爷说:“少爷,行行好吧,我娘快要饿死了,能否赏她一个鸡腿。”那个少爷不阴不阳的说:“给了你,我的狗怎麽办。这样吧,你和它来挣,谁抢过了,谁就吃。如果你能打过我的狗,狗肉也归你。”天哪!那条狼狗站起来比我还高,我当时也只有七岁。可我不知从哪来的勇气说:“好!一言为定!”看着烧鸡抛向空中,狼狗迅速蹿了过来,把我扑到地上。当时我跟它搏斗了几个回合,我以为我的生命将要断送在狼狗身上时,我的手忽然摸到一块砖,我拿起砖,奋力拍向狗头,一下,两下,直到狼狗不能动瘫为止。我兴奋的拿着烧鸡,拖着狼狗,回到我和娘,居住的破庙。当我进庙后,才发觉,我的脸上,衣服上都是狗血。娘伤心的掉下了眼泪,我说:“娘,这是我自己挣回来的,你快吃吧。”我把狗肉给了其他在庙里住的乞丐。我当时就在心中暗暗发誓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会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不知何时,印堂已经来到我的身后并紧紧的抱住我,我接着说:“不过,我还是很有福气的,三年后我又回到了这里,开展了我的事业。”我轻笑着看向他,印堂满脸凝重,说:“诺儿,今天我发誓……”我把手放在他的嘴唇上,不要他再说,因为他的心我懂,这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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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
夜空晴朗,群星璀璨。坐在我们初次见面的小山包上,四周不时虫鸣迭起,诺儿拈了一片树叶含在唇边,又吹响那首曲子。往事便一幕幕浮现出来:我们相识,再次相遇,同游西湖,夜宿山林,入住李家,同甘共苦,演绎天鹅湖……然后,便是割裂般的分离……如今,这分离,又来了……
一阵微风袭来,感觉诺儿打了个寒战,初秋的夜已颇有寒意了。伸出手臂将诺儿揽入怀中,她很乖地依偎过来,趴在了我的膝头。我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嗅着她发丝的清香。离别的伤感弥漫在空气中,将我们紧紧的围住。心中的千种柔情、万般衷肠,此时,却是无语了。许久,当泪水终将要决堤之时,我不得不开口了,打破了这心醉的心碎的温柔:
“诺儿,我……我要申请专利!”
“啊?”诺儿坐直了身体,略停了停,才转过头看我。她的眼眶有些红,腮间似有泪痕。 “说什么哪?什么专利?”
“就是、就是昨天,在教堂琴房时,说好了,诺儿只能和我一个人跳交谊舞,那是我的专利!”
“嘻~~~不是当时就批准了吗?还申请,你健忘啊?”终于又看到她俏皮的笑脸,我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除了那个,我还要申请两个!”
“什么什么啊,你太不知足了,好吧,说来听听。”
“嗯……诺儿既然不能自己骑马,那就只能和我同乘一骑!”
“太不讲理了吧?我和思岩也不行吗?”
“我指的是男人!”
“那,要是我儿子呐?”
“你!”我被她明知故问却又装作天真无知的样子气得哭笑不得,伸手便去她肋间腋下搔痒(那次我被整过之后,发现诺儿比我还怕痒)。
“哈哈哈……知道啦知道啦,别闹!说说你的第三项专利。”
“诺儿,诺儿……”
“嗯……”
“诺儿,只有胤禟才能这样称呼我的诺儿,好不好?”
“…………可是…………娘一直就是这样叫我啦,难不成……”
“诺儿!”我真有些生气了,小丫头这么没正经!
“哦哟,还真生气啊?我明白你的意思。”她终于改了一脸正色,“印堂的三项专利,李总经理都批准了!不过嘛,我对你,也要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
“那是啊,你都申请了三项专利了,我要是不约法三章岂不是很吃亏?”她嘟起小嘴扬了扬眉毛。我忍不住笑起来,这就是我的诺儿,聪明伶俐又调皮可爱!
“好啊,你只管说。”
“第一条,只能爱诺儿一个人,禁止花心!”
“这个当然!就算诺儿不说,胤禟也是要这样做的!”
“第二条,嗯……绝对只能爱诺儿一个人,绝对禁止花心!!”
“啊?”我一愣,这……和第一条有什么区别吗?突然手臂上一阵疼痛,原来诺儿眼露凶光的正掐着我运气呢!我忙连连点头:“当然当然,胤禟绝对只爱诺儿一个!那,第三条呢?”
“第三条?哼!第三条就是,这辈子都只能爱诺儿一个人,这辈子都不许花心!”
“咦?诺儿,你这约法三章……”我正想笑她胡言乱语毫无章法,然而我说不下去了。诺儿的眼中泪光盈盈,见我看她,轻咬着樱唇将脸转向一边。我心里一酸,我提了三个要求,而我的诺儿,只要这一点——只要我的一片真心真情!
将诺儿紧紧揽在了怀里,听到她有些抽泣的呼吸声,嗅到她芬芳醉人的体香,我竟有些难以把持了!不,不行!对于未来我尚无把握,虽然我能保证自己的一片痴心,可是,却又更多的事情是我无法控制的,若我真是辜负了诺儿的这番深情,此时冲动,岂不是害了她的一生?
诺儿不安份的扭动了两下,侧躺在我的臂弯中,扬起了脸颊。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莹润的红唇轻启,我再不能自己,低头去吮那诱人的花瓣……
一番唇舌的纠缠,身心几欲融化!下腹处火热难耐,胀得厉害。万般不舍的轻轻推开了诺儿,她先是一愣,跟着双腮飞红,抿嘴而笑——唉,又被她察觉了。
“诺儿,时候不早了,我……我送你回家吧。”我嘴里说着,手却舍不得放开。
“嗯。”诺儿应了一声,却没有离开我的怀抱。“明天,我就不去送你了。那边儿一大堆人呢,我也挤不到你跟前去。”
“好。你若是去了,只怕更是难舍难分了。”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诺儿,再过几个时辰,我就要离开这里,离诺儿很远很远了。
“那,我回家睡觉了。”
“好,我送你。”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全无睡意。干脆起身在房间里踱步,一边想着回京后如何向额娘提起我和诺儿的婚事。思来想去,越想越觉得这事儿难办。额娘那儿怕是说不通的,连表妹她都不是很看上眼的,何况诺儿?皇阿玛就更不用说了,看来,还得请八哥帮我想个稳妥的办法。要不,找五哥?若是五哥能从老祖宗口里讨下懿旨,那就好了!五哥从小跟着老祖宗长大的,和我又是一母同胞,又重情义,对我肃来是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