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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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1-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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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释重负地说道:“是,臣告退。”说着双手将张画高高举过头顶,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弘治帝见他退出了御书房,眼中露出一丝笑意,他微微颔首道:“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恩,小小年纪,能有这番见地,不枉朕一番栽培。苗逵,传旨,杨凌罢东宫侍读,该任神机营中军官。”
苗逵吃了一惊,忙道:“陛下,杨凌刚刚受到惩治,就提升为中军官,恐朝臣们又要非议了,皇上,是不是先让他任个副都司,以后再慢慢升迁?”
弘治苦笑一声,心中暗想:“朕何尝不想慢慢磨练,只是朕怕天命将尽,没有时间了呀。如今朝中六部,内阁三公皆是老臣,主少臣老,虽说他们忠心耿耿,但毕竟是臣子,若不为我儿再扶植一股力量,平衡内外臣工,我儿如何驾驭这万里江山,满朝文武?”
弘治帝想着摆了摆手道:“罢了,旨意上就说安排他去神机营任职,至于具体职务么……王越督着十二团营呢,他一向办事稳妥,着他安排吧。对了,再赐两瓶金疮药给他,昨天杨凌抗旨,抱妻求医,今儿朕给他来个杨妻奉旨,为夫敷药,呵呵!”
 闭着眼睛闯京城 第76章 糊涂差使
  杨凌抱着尚未裱糊的皇帝墨宝,坐着雇来的才车儿回来门前,下了车迈着八字步一步三摇地往回走,比大臣们上朝还有威仪。
只是嘴快的小丫鬟云儿早已经兴致勃勃地把老爷挨廷杖,抗圣旨壮举告诉幼娘了,他的做作根本瞒不了人。韩幼娘听了云儿的话,正坐卧不宁的等候着夫君的消息,听见相公的声音,急忙抢出房来,一把抱住他,眼里溢着喜悦的泪花儿道:“相公,你可回来了,幼娘担心死了。”
她还未梳发,清汤挂面,秀发披肩,这种汉唐以来妇人家居时的普通发式和现代女子的披肩发极为相似,配着她一身素净的月白裙,柔媚娇弱。杨凌见病体初愈的小娇妻脸颊还有些苍白,不禁担心的道:“你病刚好,田神医不是让你卧床静养么,怎么下地来了,快回去躺着,对了,田神医开的调和身子的药喝了么?”
旁边小丫头云儿怯怯地道:“老爷,奴婢熬好了药,可是夫人嫌苦不肯喝,她说坐在床上喘气儿就行,已经喘了好一阵了。”
杨凌见过幼娘练气功,听这小丫头说的有趣,不禁噗嗤一笑。幼娘焦急地道:“相公,皇帝没有再怪罪你吧?幼娘听说你被打了三十扳子呢,伤得种不得?”
皇上没有治他的罪,杨凌也就不担心被幼娘知道了,他呵呵笑道:“没事的,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快些养好身子,不让相公担心才好。”他说着凑近幼娘低声道:“别担心,打得可不疼呢,就和相公打你屁股时劲儿差不多。”
韩幼娘听了脸一红,嗔道:“瞧你,还说疯话,有人呢。”杨凌这才醒悟到家里添了一口人,可比得以前的二人世界。他忙咳嗽一声,从怀里摸出串铜钱递给云儿,说道:“云儿,去市上买点绵白糖回来给夫人拌在药里,快去吧。”
云儿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接过钱赶紧地出去了,杨凌这才和幼娘相互搀扶着往屋里走,杨凌见幼娘穿这月白裙,长袖紧腰裙摆如云,显得身子单薄了些,不禁担心地道:“你再加件比甲再好,昨儿刚刚出了场透汗。可再受不得凉了。”
幼娘扶着他到了炕头儿说道:“如今四月天了,穿多了难受着呢。相公,你快趴下,我给你瞧瞧伤势。”
两个人早已风雨几度,杨凌倒不介意在她面前裸露身体,他趴在炕头儿让幼娘宽衣,好在那时还没发明内裤,这小衣够肥大的,脱得也容易。
幼娘轻柔地替他褪下小衣,瞧见有一部分粘连在臀部上。竟然不敢去动,还是杨凌自己忍痛扯了下来。杨凌的屁股虽然被打得皮开肉绽,其实并没有伤筋动骨,好好将养一番估计连疤痕都不会落下,可他这两天到处奔波,伤口一裂再裂,现在有些地方还是渗着血水,原本粉光致致,娇嫩无比的一个大好臀部,都要变成大花脸了。
韩幼娘掩着口儿,泪花直闪去,杨凌觉得屁股有写凉,扭头瞧见幼娘伤心模样,不禁奇道:“幼娘,怎么了?我走路虽然觉得有些疼,可没觉得伤筋动骨呢。”
韩幼娘吸了吸鼻子,伤心地道:“相公的创口久伤未愈,再治好了也要落下疤痕了。”杨凌好笑道:“那又如何?又不是我娘子的小屁屁受伤,呵呵,家里有药么?给我敷上点儿,只要不痛也就是了。”
韩幼娘又羞又气,她白了杨凌一眼,嗔道:“相公整日的油嘴滑舌,不说一点儿好听的。”杨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黠笑道:“相公不说好听的么?昨日不知道是谁趴在我怀里听得脸红心跳,神魂颠倒呢。”
咽幼娘“呀”地一声,羞得颊腾双晕。她身子刚好,心一跳得厉害就慌慌的有些气喘,幼娘招架不住地跳下地,说道:“相公,你先歇着,幼娘这就去街上买药。”
韩幼娘刚刚拉开房木讷,就见两个健仆抬了软榻,上比那趴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进了院子,后边还跟着两个家仆,提了不少东西,韩幼娘疑惑地问道:“请问,您找谁?”
钱宁趴在软榻上,瞧见是个清纯可爱象滴露珠儿似的小美人儿,秀发披洒,眉眼宛然如画,却未挽成婚后妇人的那种发式,还道是杨凌新招的丫头,不禁心痒痒的:“你小子的确好福气,找个丫头都美得让人心跳,这要是我,早拉上炕暖脚了,哪舍得她端茶递水,不知道他舍不舍得出让,回头跟他说说,我拿四个丫头跟他换。”
钱宁想着,露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容,打量着她柔婉动人的体态笑道:“你家老爷杨凌杨大人在家么,我是特意登门探望的。”
韩幼娘听得有点儿自卑:“我……我就这么象一个小丫鬟么?”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打扮,有点儿怏怏不乐地裣衽道:“原来是我相公的朋友,您快请进。”
钱宁吃了一惊,他刷的把淫笑一手,忙道:“原来是杨夫人,失礼失礼,在下钱宁,是杨大人的朋友。”屋内杨凌听到了扬声道:“幼娘,是钱大人来了么?快请他进来。”
钱宁任职锦衣卫掌刑千户,种种残酷虐杀犯人的手段施行起来眼都不眨,血淋淋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可是这样一个人对自己的身体偏偏爱惜到了极点,从他受杖刑前所作的安排就可见一斑了。
这厮回家后就趴在床上好生将养,为免尊臀上留下疤痕,竟是一动也不敢动了。第二日杨凌抗旨的消息传到他的耳中,钱宁以为杨凌这会必死无疑,还暗暗惋惜好不容易搭上的东宫这条线就此断了。
今儿早朝听说杨凌奉旨长跪午门,深谙官场的钱宁立即嗅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意味儿,马上派人找宫中担任禁军统领的朋友打探消息,居然被他探听到皇帝赐了杨凌一幅画。
钱柠当机立断,现在摆明了皇帝要保杨凌,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他连买礼物的时间都没顾上,马上把旁人探望他时送来的东西,连封都没启就顺手带了,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钱宁被抬进杨凌卧室把软卧搭在椅子和炕沿上,见杨凌趴在炕上身上盖着被子,忙笑道:“杨大人,昨日在下就遣人前来探望,可是大人不在家,今儿个我身子好了写,就自己过来了。”
杨凌笑道:“多谢钱大人。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大人,还劳动大人来看我,实在过意不去。”钱宁打个哈哈道:“你我同为锦衣同僚,又同在宫前,缘分非浅啊。这种见外的话就不要说了。”
他说着贼眼乱瞄,看见杨凌扔在炕头上的那卷宣纸,不由暗暗吃惊:“这个杨凌和陛下到底什么关系啊?他私带太子出宫,当众抗拒圣旨,皇上不但不怒,还赐给他亲笔做的画,皇上赐的无论什么东西,哪个王公大臣请回家去不立马裹上黄绫,早晚三柱香的供奉哪,那是皇帝的恩宠和信任。他可倒好……皇帝亲笔墨宝……”
钱宁瞧着那画儿着实有些心疼,他故作随意地道:“这炕头上是……呵呵,杨大人果然不愧是文人,在家里养着伤还要吟诗作画不成?”
杨凌一拍脑门,他心理一直没有什么君权至上的思想。所以别人看来理所当然
的事情经常就忽略了,方才一回家就顾着和小佳人腻了,倒把皇帝地画给忘在一边了,这可是钱哪,不但是古画,而且是皇帝的墨宝,这要留给我和幼娘的后代,将来值多少钱呐。
杨凌连忙对幼娘道:“娘子,快把这幅画收到柜子上边好生放着,呵呵,这是当今皇上赐的,可别弄坏了。”
韩幼娘刚刚替钱宁倒了杯茶进来,听说炕上丢地那卷不起眼的东西是皇帝所赐,赶紧拿起来,一时到处寻摸着,竟是不知道放在哪儿才觉安全了。韩幼娘毕竟来自偏远山村,天子在她心中,简直如同神话般地存在,如今竟然亲自见到了天子所赐的东西,也难怪她诚惶诚恐了。
杨凌笑道:“搁柜子上吧,回头找人裱糊了,做个匣子装起来就不怕磕碰了。”钱宁艳羡地道:“皇上赏的?呵呵,这下我就放心了,听说你昨儿个抗了圣旨,为兄担心了一宿呢。”
他不经意地又拉进了层关系,杨凌对这位手握重权的掌刑千户也有亲近之意,听了他的场面话,便也笑道:“钱兄挂怀了,这话可再传不得,杨凌哪敢抗拒圣旨,只是爱妻急病,当时乞求传旨的公公宽恕片刻罢了,街头百姓以讹传讹胡说八道,真是惟恐天下不乱。”
钱宁干笑两声,正想再逢迎几句,宫中传旨的太监到了,幸好这秉笔司传旨太监懂得规矩,面南背北地站在院子里传旨,根本没进他的屋。杨凌赶忙的穿戴起来,在幼娘的陪同下走出去跪接了圣旨。
待杨凌送走钦差回来,钱宁又吹捧一阵,见幼娘捧着两瓶御赐的伤药等着给相公敷药呢,便乖巧地拱手告辞。杨凌一身披挂还未卸下,人家又送了一堆的礼物,盛情之下亲自将他送到门口,双方正要拱手言别,就见一顶小轿吱悠吱悠地到了面前。
那轿帘儿一掀,一张苍白的马脸从轿子里探了出来,一瞧见杨凌正站在门口儿,那人不又喜出望外,连忙颤巍巍地道:“杨大人,咱家还怕寻不着你呢,天可怜见,哎哟,可算是叫着大人了。”
杨凌,钱宁定睛一看,只见那人头发花白,脸色白里透青,正是宫中采办太监马永成。钱宁失声道:“马公公,你怎么……这般模样还要出宫采买么?”
马永成没好气儿地白了一眼,说道:“采买什么,我这副模样还能半差么?快快,咱院子里头说话儿,叫人瞧见了不好。”
杨凌和钱宁对视一眼,莫名其妙地又转回了院子,马永成苦着脸向杨凌招手道:“大人近前来,咱家失礼了,好不容易叫人抬上轿子,我可是不敢再挪动一下,这屁股全都被打烂了,我这条老明啊……”
杨凌知道宫中八位太监受的刑远比自己要重得多,见他说着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忙凑上前去说道:“公公该当好好修养才是,怎么还出宫来了?”
马永成苦笑道:“谁说不是呢,还不是太子爷……”,他说到这儿四下一瞥,钱宁会意,忙唤了人要出去,马永成忙道:“慢着慢着,别忙着走,叫下人们出去,钱大人也留下吧,这事儿没准还用得到你。”
钱宁一听太子还有事要他办,只觉得头皮发麻,只好把下人们都打发出去,也凑上前来,马永成呼呼地喘着道:“杨大人,今儿个可是第三天了,你当初夸下的口,太子爷可是当了真儿。这儿也没外人,咱家就对你直接说吧,台子爷看上人家姑娘了,宫里几个爷们实在受不了太子爷的折腾,可教坊司的人是苗逵苗公公的手下,咱家也不敢相托呀。这事儿还得着落到你头上,这儿是我攒的全部家当,一万四千两银子,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得把人赎出来,人就先安顿在你这儿吧。”
马永成说着无比肉痛的掏出一卷银票,递到杨凌手中,又道:“詹士府受了圣意,现在对咱们几个爷们看顾得紧呢,我得赶紧的回宫去,事情就这么着了,你办妥了明儿到后宫门口,会有运水的小太监向你问消息,好了好了,咱家得回宫了。”
马永成指挥着采买司的两个仆役抬着他出了门,一溜烟儿的又去了,杨凌握着那卷儿银票呆了半响,才求助地瞧向钱宁道:“钱兄,你看这事儿……”
钱宁还不知道严宽被张延龄一脚差点踹死,早已不敢打玉堂春的主意了,所以也觉得事情有点儿挠头,可他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道:“这事儿……既然太子爷发话了,需要钱某之处,杨大人尽管开口,要不……咱硬去赎人?”
杨凌咬着牙跺着脚道:“好!就不信了,一万多两银子还赎不了一个人?……呃……对了,太子爷喜欢的到底是哪一个呀?”
 闭着眼睛闯京城 第77章 三姝进门
  杨凌忙把钱宁又请回屋里公商对策。他是锦衣卫不假,不过那张绣给他安排的是南镇抚司的职务,在京师只有柳彪、杨一清两个亲随,真要办案子可没多少可供支配的人手。再说钱宁是个狠角色,有这个地头蛇的帮忙,可以事半而功倍。
这事要不是有个寿宁侯府掺和在里边,钱宁办这点事儿易如反掌,不就是几个还没翻牌迎客的清倌么?就算是红遍京师的名妓,大大小小的官儿也只是私下去做恩客,他要索人,谁敢那这事儿翻到台面上来替她撑场子?
但是现在这事儿闹上朝廷了,要去讨人就得加倍小心了,最要命的是太子爷到现在连人名都没有说出来,到底是要去赎谁啊?
幼娘听二人三言两语,已经知道相公是要帮太子赎买一个青楼妓女回来。她见相公和钱大人对面而趴愁眉苦脸,便提醒道:“相公,太子喜欢了谁,总该有些蛛丝马迹吧,你说说那时的情形,或许能猜得出来。”
杨凌回想片刻,说道:“那个严宽向一秤金强行索人,当时太子爷追去看热闹,严宽出言不逊的时候,出来一位叫雪里梅的姑娘斥责了他一番,太子对她大为赞赏呢。”
钱宁一拍软榻,软榻晃悠了两下差点儿翻了,吓得他赶紧抓牢了,然后呵呵笑道:“那没错了,才子佳人,一见钟情,肯定是她了。”
杨凌苦笑道:“好象未必吧,后来太子被严宽打了一拳,鼻血直流,是一位叫唐一仙的小姑娘送给他一方锦帕擦血。我看太子瞧着人家的目光颇有情意呢。”
钱宁恍然道:“着哇,美人情深,百炼钢也化绕指柔,殿下没经历过风月场面,突然有佳人呵护悲至,锦帕传情,怎能不为之意动神摇?那一定就是这位唐一仙姑娘了。”
幼娘插嘴道:“相公,太子说让你三日之内讨回那个严宽的买妾文书。这文书买下的便是这位唐姑娘么?”
杨凌摇头道:“不是,严宽要讨的是一位玉堂春姑娘。”
提起这个名字,他不禁想起戏曲中这位美女的悲惨经历,依稀又似见到那位长发少女素衣如雪,宛然伫立于楼阁之内。恍若一幅古典仕女图般的优雅情景,杨凌说道:“三位姑娘中,这位玉堂春姑娘行止仪态最具风情,太子一直惦记着要把赎人文书还回去,现在又要我和严宽抢着赎人,莫不成喜欢的人就是她?”
幼娘听了也不禁苦笑,“如此说来。这糊涂差使可没个着落了,难不成把三个姑娘都带回来养着?”
钱宁一听,脱口道:“好主意,三个人里只有一个是侯府和东宫在抢的人,另两个原本不相干,凭咱锦衣卫的名头儿要讨来是易如反掌。反正也卯上了,一个还是三个就没区别了。三个全带回来,这一注无论怎么押都不会错,哈哈,走走走,我现在就去叫人,大人尽管出面讨人罢了。”
钱宁对寿宁侯到底有所忌惮,反正杨凌正蒙圣眷,寿宁侯只要识相也不敢得罪他,还是让他出面才好,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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