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家却是这少部分人的交好着,并且能够给予这部分人无限的东西。
这种时候高官厚禄还是不可多得的宝贝,价值自然不能放在等价上了。
而且容家人向来要帮忙的地方真的不多。
而三年前容家唯一的继承者开路之人容允虽然风流倜傥但对于容家的家规却是不敢违背的,而容家的家规有一条就是不得和皇族之人交往。
毕竟容家这样的存在怎么能让皇族人知晓呢?所以容家能力的存在,只有少部分人的知道,但是三年前这样的秘密格局被打破,容家的秘密天下知晓,而今日更是招惹来这一群乌合之众。
只因开启道路的人不见了,而他们的安全更是无法保全。
但这又和他容家何关呢?他容家本没有义务为这些人带路,当年那样也不过是为了保全一族族人,如今当真是怀璧有罪了。
见着人们的喧嚣,容老爷无无可奈何。
只好咳嗽两声:“各位听我说,正所谓每一代容家虽然有那样的人,但是这一代我家允儿已经不见了,还请众位不要打扰我容府,要知道我二老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正在着着急寻找,公主陛下也在帮忙,可是却无法见到,我怕已经凶多吉少了。”说着容老爷子居然哭了起来,他那般年纪哭起来倒是显得老父可怜的紧,当真有几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
“容老爷,三年前我们才得知西子湖里居然有那般的宝贝,如今我们兄弟好不容易来一次,容老爷怎么能让我们兄弟空手而归呢?”一个光着膀子满脸横肉,胡子扎拉的人道,看起了三十多岁,不过身高两尺,满身肌肉,巨大的铁斧头,扛在肩膀上倒是显得勇猛的很,不过那张脸看起来凶神恶煞,看起来也不是好惹的。
“原来是洪寨主,虽然你这般说,但此等能力早已传给我儿允儿,纵使你这般说,只要是允儿不回来,我也是无可奈何,更别说,允儿也许早已凶多吉少。”说着容老爷又哭了起来。
“哎?容老爷此言差矣了,我等来当然不会是为了逼迫容老爷,只是因为想要帮助容老爷找出容公子而来,”说着一个看起来张的白白净净的男人,扇着一把扇子慢悠悠的晃悠到容老爷面前。
“万庄主这是何意?”容老爷看到此人颇为头疼,要知道这万庄主三年前也是他容家愿意领路的人之一,其实力遍布大雍,丝绸茶叶生意各处都有分店,可谓是大雍的经济有一半是这万家撑起来的。三年前秘密外泄,这些人恼怒不已,若不是容允还有用,定然要死在这些人手上,说实话当初若不是能力早已转移到容允身上,容老爷也想一巴掌打死这个孽畜,瞧瞧弄出的乱子。
这么多年容家世代也没有弄出的乱子却出现在他的身上,而且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这让容老爷如何不气。
说实话当初听说容允失踪后,容老爷竟然有几分窃喜,这下总算不用拦着这烂摊子了,要知道今年这么多人知晓,定然混乱不已,他真是无脸见列祖列宗。
如今这万庄主开口,容老爷总感觉到有几分不妙。
“听说那日千月公主拜访后,容允公主就不见了,不知是与不是。”万庄主笑着道,对于千月公主,他可是恨的很,如若当年不是她,那么西子湖畔的珍宝,三年一开,怎么找都是他与几家平分罢了,现在居然这么多乱七八糟上不了台面的人都来了,这让他如何甘心,虽然千月公主是皇家的人,他无法动手,但是引火烧身,总算是不错的。
“这……”容老爷似乎感觉道万庄主的意思,一时之间有几分犹豫,惹上皇家值得不值得。
“是啊,是不是容公子被千月公主带走了,容老爷你不敢说啊?”有人喊道。
“不是不是,千月公主也在找允儿,只是,允儿的确是在千月公主拜访后失踪的。”
“哦?那么意思就是此事和千月公主有关了?”万庄主笑道。
瞬间群人激愤不已:“公主又怎么样,这珍宝人人有得,那千月公主也太不要脸了,这般绑走容公子太不把我们这些人看在眼里了吧。”
“可是那千月是公主。”
“公主又怎么样,这西子湖的珍宝当然是见者有份,他一个小小公主想要独吞,未免太过分了。”
“就是就是……”
瞬间群人激愤不已。
珍宝面前纵然是皇家也不能小看人们的贪婪。
“万庄主这是什么意思?”突然一声娇喝,从门口传来。
千月坐在轿子上,帷幔飘飘,清香优雅。一派雍容。
千月从轿子上踏步而下,的确是美人,有些人看的口水不已。
万庄主却是在心中呸的一声,婊子。
“千月公主有礼了。”万庄主笑道:“我只不过说出心中的怀疑罢了。相信公主也不会怪罪。”
“的确本宫是有怀疑,但是容允公子的失踪和本宫无关,本宫也在找容允公子,如若众位谁能找到,本宫赏金黄金万两。”
“公主小气了,西子湖中的珍宝万金难求,小小的黄金万两倒是少了不少。”万庄主讽刺道。
“哼,我不管尔等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我也不知容公子到底在哪里,而且纵然是有怀疑,除了我之外那日见到容允公子的又何止我一人,相信在座诸位对于容公子早已暗打主意。万庄主怀疑我一人太过草率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千月说的有些道理,看向自己身边的人,的确都有怀疑,谁人不想独享宝物呢?
“三年前难道不是公主绑走容公子,容公子为你断了双腿,难道不是。”
“这话从何而来,万庄主说话可要三思啊。”千月流转着眼波,死不承认。
“哼。”万庄主见众人已经被分化,知道再言无用,干脆不言。
“其实今日本宫来是想告诉众位一些事情,正如这位万庄主所言,在容公子失踪前一天我的确见过容公子,只不过仰慕容公子风采罢了,却不想被他身边侍女所阻拦,那侍女我见着似乎不似普通人,说不定与容公子失踪有关。”
“那侍女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只知道目前那侍女已经离开了容府去了上春楼。”千月一副无辜的样子。“众人如果不相信可以问容老爷和夫人。”
容老爷和夫人巴不得这些人调转枪头。连忙点头。
“而且这一个多月以来一直是这位丫鬟陪伴在容公子身边,想必众位也听说过,容公子自从……哎,就从不让别人近身,但这位丫鬟居然能近容公子身,定然不会那么简单,众位说是与不是?”千月又道,哼,纵然有皇叔护着,我也要报那一巴掌之仇,哼。
“此事的确蹊跷。”
“走去上春楼看看。”
“走走……”
说着浩浩荡荡的人杀上上春楼。
而他们要找的主人。
上春阁。
帝星听着映竹一阵说着千月在容府的高谈阔论,瞥了淡水一眼,那人依旧面无表情。
“自家侄女的表情,你这皇叔,可还满意?”帝星笑嘻嘻。
“这下我可真对不起老板了啊?”绝音却是一片忧愁:“这么多人来肯定耽误上春楼的生意。”
帝星抽了抽嘴角,话说绝音现在是担心这种事的时候吗?
大理石屏风,绘画=着墨色山水花鸟隔扇,湘妃竹的帘栊身后,淡水在一张样子朴素却不失优雅的茶桌边坐着,只穿着一袭柔软的白色衣裳,一只手搁在几案边沿上,淡青色的长发未加冠饰,发梢随意散着垂至腰间,显然是刚刚起,房间里却杀来了帝星和绝音,还有绝音的侍女。
听着帝星的话。淡水微微扬眉。
这丫头说话总不忘挖苦自己一番,真是白对她这般照顾了。
“既然来了,那就来了吧。”懒懒的嗓音大概是刚起来。这般不在意的样子,帝星和绝音对看一眼,相信淡水已经有所对策。
“那你要对你那不听话的侄女如何?”帝星笑着问道,对于无礼的女人,她等不及看着她倒霉了,说实话有时候女人和女人总是相看厌烦的,所以千月总觉得自己要报仇,殊不知帝星看她也是不顺眼的很。
“你难道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淡水好笑。
“恩,没有,你的侄女自然你来,我可是被公主找茬的小女子,好怕好怕。”帝星看着屏风中的人影,心中暗自咋舌,真是好颜色,纵使这身影也是让人不得不觉得幽雅不已,咳咳咳,自己太过僭越了,那可不是一般的男人,拐不回家。
“绝音,让上春楼的人散了吧,过会,大概会有麻烦。”淡水淡淡道。
“我已经这般吩咐了,很久没有这般热闹了,我手已经开始痒痒了。”绝音笑着道。“不过对于容允你可知晓行踪。”
“暂时不知,如果如同我猜想的那样的话,他大概会自动找我的。”淡水道。
“呵呵,你还真自信。”
“不是自信是肯定。”
“你确定是那个人?”绝音还是有几分怀疑。
“大概吧,本来那个人的突然失踪就很蹊跷,没有想到在这里,不如说在这里也情有可原。”淡水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幽幽叹息道。
“我也很好奇怎么突然换人了,怪不得这些年你常不在,边界也能势均力敌。”绝音笑着。
帝星静静的看着他们打着哑谜,心中暗暗思量,似乎明白容允为什么称之为死人了。
神魔大战历史记载。
大战三百八十二年,神皇子死于战役,天帝恸哭,亲灭魔族十万大军,而神族亦元气大伤,双方停战三年休养生息。
似乎以前的神皇子和现在这个是不同的。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的上春了,今日本是烟花之地的上春楼,来的却不是一群嫖客,如果非要说来的是谁的话,不如是来的是一群土匪。
进门来一顿打砸。
粗鲁的大喊着:“叫在容家当过丫鬟的那个女人出来,居然出生在这里,哼,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容公子就被绑在这里,各位好好找找。”
千月一脸笑意跟在众人身后,哼,这么多人,纵然有皇叔的保护,我看你怎么办,敢打我巴掌,真是不自量力。这下定然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人总是固执的,有时候明明心下怀疑过,这件事是否真的这么顺利,却每次都会保存着侥幸心理,这样的侥幸或许有时候的确能够有,但更多时候却是会把自己送上最底处的深渊。
而正在众人准备大找容允之际。
突然琴音响起,今日优雅的琴音此刻听起来却这般的动人心弦却更加要人性命。
“我看是谁敢在我上春楼撒野?”绝色的身影,火热的红衣。一抚琴人站在楼台高处,冷冷的看着这群落入陷阱的羔羊。
而暖室里。
淡水板着一张脸:“你到底会不会梳头啊?”
看着自己可怜的头发似乎又少了两三根。淡水瞪向身后的帝星。
“咳咳咳,我从来未给别人梳过头,你要体谅体谅。”帝星讪笑。
346 梦,琴声妖娆
“真不像个女人。”淡水自铜镜里看着帝星不好意思笑的样子,淡淡道,心中却莫名,就这样一个女自己居然这般的在意,知道他失踪还特别去找她,偏偏她去了那个容家,如此一来,看来容允必然是知道了。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啊,那真是抱歉了。咱不够女人。”帝星手下一紧,淡水嘶的一声,然后自镜子里瞥了帝星一眼。
“真是小心眼。”淡水道。
帝星懒得说什么,不过手上的头发太过顺畅,于是不一会就是她这个就不大会梳头的人也给之挽上了。
“好了。”帝星笑着道,此时听到外面琴声瑟瑟,问:“你说绝音能弄好吗?”帝星听着脚步声,看来还不少人。
“绝音之能你会有见识的时候。”淡水看向帝星,的确一直以来绝音都没有怎么动手不禁让帝星小看了几分,绝音如果知道定然要更加显露一手了,淡水好笑,绝音这人一向如同凤凰一族的传统一样,高傲的很,却不想对于帝星却一向争强的很。到不知应该说这两人感情好还是不好了。
“绝音的事情他自己有把握,西子城出入很多陌生的人,你自己也多加在意。”淡水又道。
“多加在意?你的意思是让我在意你那个便宜侄女,还是别人。”
“和大雍皇朝的关系,此时不便和你多说,帝星,那日你虽然那般言语,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不过现在我们的目的并不冲突,同样为了天道罢了。”淡水叹了口气,不禁要将事情说清楚,帝星初出妖族,隐瞒的紧的话,不如晓之利害。反而没有那么多麻烦。
“淡水你要做的事,我当然不会阻止,我那日多话,只不过想要提醒你我之身份罢了。”帝星帮助淡水更衣,摇摇头道,“放心,我不会和你作对的。”帝星说的明白,她的任务只不过在这天意之下保存妖族而已,而所谓天意,逆天也许也是天意,拐个弯继续回来,还不如一开始顺应天意,只是淡水那日说的话,也许忘记了也好,帝星眼中闪过一丝流光,微微叹息,罢了。
“那走吧,去看看绝音的表演。”淡水慢慢呼了口气,他还真怕帝星和自己胡搅蛮缠,他居然没有想过要对她如何,自己真是越来越心软了吗?
“好啊,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帝星好笑的道,对于绝音的事情她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淡水这样的怀疑真是不该如何说了,要知道绝音位凤凰王之子自然有他的本事,她这个人还没有那么无知的地步,不该淡水一副以为自己无法相信绝音的样子,不表现出他希望的意思不是太让淡水失望了。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谁的认为是真的认为呢?
绝音坐在上春楼对着门口的高台之上,姑娘们虽然退下去放假了一天,但屋子里的脂粉香依旧,绝音虽然流连花场,事实上很多时候他不大喜欢这样浓重的脂粉味。
琴声悠悠,怒海沧涛,这上春楼里听到这样的曲子,这倒是在西子城里花街里头一回。
曲声到了一半,本来退居上春楼的这街上其他的人站在门口看戏了。敢背着家里夫人情人来花楼找乐子的客人的确是胆满大的,而开花楼的姑娘老鸨们其实只要放开了胆子也不大小,不一会儿上春楼居然被这绝音曲子引来人还不少。
而本来自容家转到这上春楼来的人也被曲子引进了大厅之中,地上双绣牡丹的地毯此时被踩的有几分凌乱,想必上春楼的老妈妈回来了必然十分心疼的。
琴声依旧,门口看热闹和大厅到了的各大来求宝的人士喧闹不已,却偏偏那些声音被琴声硬生生压着,似乎只是在说瞧瞧话罢了。
这一诡异的情况被众人生生称奇。
一拢红衣,玄纹云袖,高台而坐,男子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却被那片耀眼的美丽所震撼。阳光打在琴儿身上,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他微仰着头,神色静宁而安详,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真是爱者生怨者死,好一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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