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位爷哭够了擦了泪水,王承恩对朱慈烺问道:“太子爷,老奴问太子爷一句,可曾想过救大明?救万岁爷?”朱慈烺激动握紧拳头站起来说道:“怎么不想!孤天天再想!狠不得率兵击溃贼寇!”又无奈的坐下叹气:“唉,怪孤无能年纪太小,不成大业,文不成武不就,提不动刀骑不得马,如同废物一般。”王承恩连忙摆手道:“太子爷不可如此轻贱自已,眼下有个机会能救万岁爷,也能救大明,太子爷你可敢随老奴一起做个惊天动地之事?”朱慈烺热血沸腾吼道:“敢!怎么不敢!为了救父皇孤把天捅个窟窿又如何!”王承恩惊的连忙按住激动的朱慈烺:“我的太子爷,你轻声啊,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走漏风声。”朱慈烺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王承恩又轻声言道:“太子爷,你可听过飞鹰联盟?”
“飞鹰联盟!听过听过!真乃英雄好汉!一万飞鹰竟然把五万清兵打的落花流水!将后金亲王大将多尔衮打的落荒而逃!皇太极被活活气死升天!真是大快人心!”朱慈烺激动的满眼都是对飞鹰崇拜的星星,又迷茫的说道:“不知飞鹰对大明是敌是友?孤只从地图上了解了个大概,飞鹰联盟在关外苦寒之地,属于朵颜三卫其中的一卫,具体的消息再没有了。大明对此朵颜三卫已失去联系将近快一百年了,彼此相隔万里,我大明对关外的情况一无所知啊。”王承恩激动的对朱慈烺说道:“飞鹰对大明是俯首称臣的!”朱慈烺听此欣喜若狂!兴奋的来回在屋里踱步,一拳击掌边声说道:“好!好!好!王伴伴,快将此事告于父皇!”王承恩一听面露难色,朱慈烺奇怪的问道:“苏伴伴,难道父皇不知道此事?这是怎么回事啊?”王承恩亲切的将朱慈烺的手拉住坐下,语重心长的对朱慈烺说道:“太子爷,听老奴慢慢向你道来这个飞鹰联盟的来历,然后老奴再说为什么不告诉万岁爷的原因。”王承恩喝了口茶水悠悠的说道:“这个飞鹰联盟是我大明关外黑龙江边上的众多部落组成,有达斡尔族部落,有鄂温克族部落,有锡伯族部落,鄂伦春族部落、赫哲族部落,柯尔克孜族部落,这些众多部落生活的地方还是和后金满族在一个源地黑龙江,各众部落在黑龙江都如兄弟般的彼此相安无事的生活着,后来满族后金崛起,四处挑事抢占我大明关外领地,横扫漠北草原,统一蒙古各部落,又想统一黑龙江各部落,黑龙江各部落很不满后金的欺压,黑龙江各部落只认从大明朝为宗主,引起后金的不满,以各种理由压榨黑龙江各部落,逼迫各部落向后金贡献贡品。”朱慈烺狠的咬牙切齿道:“欺人太甚!”王承恩又慢慢道来:“后来就在满清皇太极准备征战黑龙江各部落的时候,黑龙江达斡尔族部落首领杜拉尔。博穆博果尔揭竿而起,举起反清大旗,联盟黑龙江各部落组成了飞鹰联盟!”
朱慈烺听到精彩之处连声叫好,激动不已。十六岁年纪的少年很容易青春冲动,也很喜欢崇拜英雄,梦想着自个是那个大英雄干些惊天动地的大事。自从朱慈烺听到飞鹰联盟这个名字的那一天起朱慈烺就热血翻滚幻想心中的英雄是什么样。青春期的激素让朱慈烺坐立不安,狠不得能结识飞鹰联盟的大英雄,翻阅大明史书,一遍又一遍查阅,把有关黑龙江的资料全看了个遍,结果很失望,大明史对关外黑龙江的信息寥寥无几,只有奴儿干都司、朵颜三卫、使犬部、使鹿部几个词,没有任何黑龙江飞鹰联盟有关的详细信息,看大明史记载的年份,朱慈烺晕菜了,都好几十年以前的记录了!说一百年前也不为过。
今个儿王承恩对黑龙江飞鹰联盟的详细的讲述,让朱慈烺的心田如久逢甘露一样欢快,如饮醇醪对飞鹰联盟醉了,牢牢的记住了飞鹰联盟大首领的名字杜拉尔。博穆博果尔。
“这个飞鹰联盟大首领杜拉尔。博穆博果尔有勇有谋之士,和后金皇太极今年在黑龙江交手了两个回合,一个是呼玛河战役,一个是闻名的黑水县战役,两次战役飞鹰都大获全胜,重创后金八旗精锐五万有余!”朱慈烺击掌叫好。
“飞鹰联盟大首领杜拉尔。博穆博果尔深知大明危机,四面楚歌,忧心忡忡,不忍大明宗室就此灭亡,施展神通请示神灵,得到解救于我大明危机的锦囊妙计。”王承恩停了一下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朱慈烺目瞪口呆,一脑门儿黑线,施展神通?神灵?我擦!合着这个大首领就是一个大神棍啊,不屑的瞥嘴道:“王伴伴,此神鬼之言你也信啊。”王承恩严肃的回道:“此神鬼之言不得让老奴不信。”“哦,为何?”王承恩浑身发麻咽了口吐沫道:“太子爷我问你,此去河南洛阳之事是何时晓得?”朱慈烺满不在乎的说:“前天晚上父皇给孤说的啊,怎么了”王承恩发抖着说:“太子爷知道此事的前一天,这天底下只有万岁爷和老奴知道啊。”“那又怎么了,王伴伴,你别抖啊,说说怎么回事,你这样子让孤也很害怕啊。”王承恩面色苍白咬牙切齿的说道:“太子此行之事杜拉尔半年前就已知晓!”“什么!”朱慈烺一个激灵抱住王承恩抖个不停,吓的牙齿咯咯响,声音也抖抖的嗔怪道:“王伴伴,大白天的你讲什么聊斋啊,孤被你吓着了。”“太子爷恕罪,老奴也不想啊。”说出此事王承恩也是害怕的要命,爷俩抱在一起抖呀抖的。
终于爷俩适应了不抖了,朱慈烺让小冲子泡了两杯姜茶,和王承恩一口一口的喝着,驱赶心中的寒意,朱慈烺疑虑的问王承恩:“王伴伴,会不会是走露了风声被人偷听了去?”王承恩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绝无可能,老奴跟了万岁爷十几年了,轻重还是知道的,从没出过漏子。”朱慈烺一阵发冷,猛猛的喝了口热热的姜茶才好受些,朱慈烺抖抖的问问道:“那神灵的锦囊妙计是怎么说的?王伴伴从何而得知呢?”王承恩也灌溉了一大口姜茶呼出了心中的寒气道:“神灵的锦囊妙计就是要飞鹰联盟大首领杜拉尔,秘密派飞鹰精锐进京趁李贼破京城前一月救出太子爷去黑龙江,施驱虎吞狼之计逼清兵入关与李自成、张献忠反贼厮杀,等各方人马筋疲力尽之时,太子爷号令天下有志之士,率领飞鹰大军长驱之入关中反清平乱!重建我大明朝!”朱慈烺听得两眼发精光,满脸兴奋之色惊叹道:“好计谋!果然是神机妙算,不愧为神来之笔!”
第七节:周皇后威武()
朱慈烺为飞鹰驱虎吞狼挽救大明之计深感到叫好,可又愣了,连忙问王承恩:“王伴伴,那我父皇母后怎么办,怎么一字没有提到啊,难道只让孤一个人去黑龙江啊。”王承恩面露难色道:“老奴也不知道啊,以老奴的之见,大首领杜拉尔估计很了解万岁爷的脾性,知道万岁爷是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啊,所以所以。。”“所以要让我父皇母后在京城等死吗!不!我父皇他们不走我也不走!死也要死在一起!要走一起走!”朱慈烺悲愤的吼道。
王承恩也很受伤啊,安慰着朱慈烺道:“太子爷放心,老奴正在想办法,这就是老奴一直没有将飞鹰在京城的消息禀报万岁爷的原因,怕坏事了,太子爷放心,老奴会把此事做的周全。”朱慈烺哭着央求王承恩:“王伴伴,一定要救救我父皇和母后!他们不能死!他们不在了孤也不活了!”王承恩吓的连忙说道:“什么死呀活的,太子爷慎言哪,老奴一定将此事办妥当。”
朱慈烺擦了擦眼泪对王承恩说道:“王伴伴教教孤怎么做,只要能让父皇母后平安无事,孤全听你的。”王承恩坚定的点了点头道:“太子爷,此事事关重大,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不可走漏风声。飞鹰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现在京城风云变化莫测,飞鹰只给老奴八天时间完成此事,现在剩七天了,时间紧迫,这次此去黑龙江动作很大,还得带走文武百官上百名,以便助太子重建大明,老奴今天办的事就是让皇后知晓此事,和皇后商议出万全之策,有皇后协助此事可顺利的多,可老奴又不能贸然去皇后那里,劳请太子爷去皇后那里说一下,下午的时候宣老奴见皇后,就说老奴有要事相商,退去左右,可否?”朱慈烺点了点头急忙起身说道:“孤现在就去!”王承恩急忙拉住朱慈烺道:“太子爷不可急一时,万岁爷还在皇后那里呢。”朱慈烺才想起来这事,只能着急的坐等,王承恩交待了一些事后便离开钟粹宫去伺候万岁爷。
朱慈烺着急的在钟粹宫左等右等,终于等到小冲子禀报万岁爷已离开坤宁宫皇后那里,急急忙忙的带着小冲子跑向皇后的寝宫坤宁宫,待宫女禀报太子爷来访,朱慈烺才能进去,看到了母后磕头拜礼道:“儿臣给母后请安。”周皇后一脸疼爱的拉起朱慈烺,慈祥的抚摸着朱慈烺的头顶说道:“我的好皇儿,你又长高了,怎么瘦了,饭食不可口吗。”朱慈烺抬头看了看母亲,依然风采夺目,端正威严,衣着朴素,那么的健康慈祥,只是此时双眼微红,朱慈烺拉着母亲的手,只见手上一层老茧,一阵心疼的差点掉泪说道:“母后你哭了。”
周皇后出身贫寒,当了皇后依然保持平民本色,在**常常身穿布衣,吃素食,与皇帝一起提倡节俭,一切女红纺织之类事务,都亲自动手,没事了就教宫女们织布,**的纺车从来没有闲着,丰衣足食,从不奢侈浪费,将**打理的井井有条,惜爱下属,从来不摆皇后的架子折腾小太监和小宫女,也没那么狗血搞宫内斗,偶尔和朱由检的小老婆田妃斗一下,娱乐宫中乏味的生活。
周皇后知书达礼,仪表端庄,很有文化修养,谈吐高雅,琴艺书画样样精通,还懂得医学药理,是位很有才华的大明国母,深得**妃子和百官的爱戴,周皇后还自掏腰包充军饷,深明大义。
朱由检对周皇后也是疼爱有加,可就这样,朱由检对周皇后的金玉良言一个字听不进去,周皇后也知道自已丈夫的臭毛病,经常想着法子劝朱由检爱惜百姓,要心胸大度,宽以待人,善待大臣,不可枉杀弃之臣民,团结上下之心,沉着应对大明不利局面,不应苛刻对待人和事,如此智慧忠言之策朱由检全当听了个响。倒常常向周皇后诉苦,说联当皇帝当的好,没有错,错的都是那个无能的奸臣和没良心的百姓,自我感觉良好,一副都是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的嘴脸,固执又自负,还说国家之事妇道人家少掺和,让周皇后可气又无奈啊,说多了都是泪啊。
周皇后红着眼睛看着眼前儿子朱慈烺,仔细的左看右看自已的宝贝儿子,一阵心疼的难过,过几天就要和儿子们离别了,这次离别不知道何时能相见,儿行千里母担忧啊,当母亲的女人从来都是舍不得儿子吃半点苦。刚自个的丈夫朱由检来过,说大明形势危急,联已无力回天,得提前安排三个儿子出逃河南洛阳,安身立命保住朱家的香火和血脉,不许他们复国复明,只要当个普通百姓生活就行,说罢夫妻两人难过的相视而泣,一个是天子,一个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却对骨肉分离的结果无力回天。
朱慈烺看着周皇后难过的问道:“母后,父皇都跟你说了我们要离开的事吗,母后我们舍不得你和父皇啊,呜呜呜。”抱着周皇后痛哭流泪,周皇后心都碎了,紧紧的抱着朱慈烺悲伤的说道:“皇儿,我的好皇儿,母后也舍不得你们,可大明现在很危险啊,乖皇儿,听话,做好弟弟们的表率,听父皇的安排去洛阳,等大明危险解除了母后一定接你们回来,我的好皇儿,母后舍不得你们啊,可你们再不走会招来杀身之祸啊!要快快离开京城,越快越好!”
朱慈烺坚毅的抬头看着周皇后:“不!母后,我们可以一起走!”“傻皇儿,不行的,听话,带弟弟们一起离开,这样父皇才能有精力化解大明危机,到时候你们可以接早此回来啊。”“母后,不用哄骗儿臣,儿臣已长大,心里很明白的,此去一别再无相见之日。”周皇后心中一痛失声道:“皇儿不可胡说啊,我们会再相见的。”说完也哄不住自已了,搂着朱慈烺暗然落泪,朱慈烺擦去周皇后的泪水,命小冲子进来吩咐退去坤宁宫右左宫女,由小冲子把守门外,任何人不得靠近一步。
周皇后不解的看着朱慈烺问道:“皇儿这是为何?”朱慈烺确定四周无人,慎重的对周皇后说:“事到如今,孩儿也不隐瞒母后,现如今能救大明能救我们一家人的只有一个人。”周皇后惊奇的问道:“哦,是谁?”“飞鹰联盟大首领杜拉尔。博穆博果尔!”周皇后听后失望的对朱慈烺叹气道:“飞鹰联盟母后也知道的,你父皇也知道的,可有什么用,飞鹰联盟对我大明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就算是飞鹰联盟是友我们又能如何,京城与飞鹰联盟相隔万里,中间还隔着后金,飞鹰如何拯救大明啊,皇儿啊,还是听你父皇的安排去洛阳吧,不要在胡思乱想了。”“不,母后,儿臣说的是另一回事。”“哦,飞鹰联盟难道还有两个?”朱慈烺晕菜了,再不说飞鹰联盟在京城的事就会被周皇后歪楼了,当下将王承恩所知道的一切有关飞鹰联盟在京城的消息全告诉了周皇后,将飞鹰联盟的来龙去脉一如实的全告诉了周皇后,也将飞鹰联盟在京城任务目地也如实相告,终于将自已所知道飞鹰联盟的信息说完了。
朱慈烺说完后看着周皇后的反应,只见周皇后眉头紧皱,猛拍桌子勃然大怒:“好个狗奴才!反了!竟敢欺君罔上!”吓得朱慈烺膝盖一软立即跪地,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周皇后果然是**圣主,母仪天下气场强大!朱慈烺刚才还热血沸腾英勇的很牛皮,此刻像条小毛虫一样软软的趴在地上抖抖大气不敢出啊。
周皇后此时愤怒之极朝门外怒吼道:“来人!”守在门外的小冲子听到如此威严的声音,一个激灵身子一软趴门而入,颤抖的回应:“奴才在!奴才在!”五体投地趴在朱慈烺屁股后,抖抖的差点尿出来。
周皇后怒视着趴在地上的两条发抖的小毛虫,阴森森的命令快要尿的小冲子:“去把王承恩这个狗奴才给本宫传来,就说本宫找他叙叙旧。”小松子如蒙大赦速度爬离坤宁宫门外,没法子,皇后殿下气场很暴力,小冲子爬出了宫门才感觉大腿能听自个的使唤了,能站起来了,立即像放生的兔子一样直奔万岁爷的办公室,心里祈祷着王大爷一定要在啊!平常在宫中走的四平八稳,今天是被皇后殿下吓破了胆,走那里都迷糊,转了好几圈终于看到了小松子正在乾清宫门外悠闲的闭目养神晒着太阳,小冲子一颗狂奔的心总算消停了一会了,急忙跑到小松子面前一脸的着急,小松子被小冲子的脚步声吵醒了,睁眼一看吓一跳!只见小冲子面色苍白,满头大汗衣冠凌乱,心知不妙,可这里是乾清宫万岁爷办公的地方不能高声喧哗,只能轻声用手比划交流,小冲子指指里面:王爷爷可在?小松子点了点头,小冲子指了里面又指了自已,右手握紧摇了个圈,然后左手伸出食指弯曲对着右手,然后指了指右手摇圈的手指了指自个的脸,一脸怒容,然后又抹了脖子,小松子膝盖一软差点跪了,特别是那右手摇了圈的动作,那是摇纺车动作,这皇宫除了周皇后有纺车再没人敢有了,意思也明白了:让王爷爷随我去见皇后殿下,殿下很生气,没准会咔嚓掉脑袋!小冲子一看腿软的小松子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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