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啊?想不通,也许,人是会变的,那他呢?会变吗?
父亲将我抱进怀里叮嘱着:“女儿,那我先走了,你可要注意身体。”又转过头看着站在一边的大冰块说道,“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我始终不曾明白,父亲后面的这句是对谁说。让我感觉更多的是对我说,意思翻译过来就是:“如果别西卜对你有什么不敬,就找我。”
希望是我多心了。
“哦,对了。”父亲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交到我手中,说,“拿着这个呼唤父亲,我就知道你找我了。”
我拿着令牌,正想着有没有这个必要。
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这个是必要的,有这个令牌,魔界所有的人都要听令于你,就连神界也要礼让几分。”
什么?他有读心术吗?怎么连我心里想的他都知道?我嘴巴张成“O”字形看着他。
父亲自豪地说:“不错,这是无阻令,神界的人见了也要给三分面,所以,有了这个你就可以通行无阻了。”
我翻来覆去地看着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令牌,上面只有一个符号,看不懂,原来竟有这样大的威力啊。不管怎么说,有这个在身上,肯定方便,到时候是不是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了。
“有了这个,并不是说你想去哪里就都能畅行无阻的,有些地方,最好还是不要抱有好奇心的好。”
我怎么听着这话有点那个嘲笑的意味?
瞪了一眼别西卜,继续乐,之前一切的心痛在此刻居然全部忘记了。
送走了父亲以后,别西卜立即对我实行“封闭式”的保护,在我的宫殿外设下了强大的结界,并一再嘲笑我作为所罗门王的女儿居然没有一点魔法,让我为之气结,可这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当然,别西卜对我还有另外一种好处:那就是我可以到处乱逛了。有这么帅的帅哥做保镖,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也。
别西卜却总是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保护我,对他而言似乎有点大材小用,不过,我开心就好,这正验证了那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我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莫琳卡和茵曼了,是时候去看看她们了,毕竟在这里她们也是我认识的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将无阻令揣入怀中,唤来别西卜,央他带我去莫琳卡那里,又被他那冷嘲了一番,我翻了翻白眼,不再理会他那足以杀死人的目光。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记得他之前有说过所罗门放过了莫琳卡,她做错了什么吗?别西卜是否也参与其中?看他那一副不想受父亲控制的样子,或许马蒙那件事也与他有关?
我停下往外走的脚步,转过身来眯着眼看着别西卜,慢慢地对他说:“别西卜,你,是不是极不情愿受到我父亲的控制?被派来保护我,对你,该不会是一种折磨吧?”
别西卜愣了愣,立即恢复冰冷的神色,嘴角扯了扯道:“公主,你该不会是认为我会对你不利吧?”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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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老者以及银发男子(10)
这小子,总能猜出我心里想着什么,好像在我面前他一点心思也藏不住。
我讪讪地笑了笑:“怎么会呢?这对你又没有好处。”
“哼,谁说对我没好处,或许……”他停了停,换成一种想把我碎尸万段的表情继续说道,“我也可以像马蒙一样,以你来要挟你父亲换回我的自由啊。”
我真想咬了自己的舌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阴险小人。”一句中文脱口而出。
“不要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这,并不能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走吧。”
他没有对我说的话产生任何的疑问,直接左手拉起我手臂,右手拈起法诀,一层波浪在我俩周围转动。我睁大了眼,天啊,不会说真的吧?我好怕啊,手不由自主地探入了怀中,伸向无阻令。
“闭上眼睛。我做事是有原则的,不会对你怎么样。”
一阵眩晕过后,双脚似乎落地了。
“睁开眼睛吧。”
待我睁开眼睛,望向那雕着美丽妖娆的雾之花的殿门,就知道已经到了莫琳卡的宫外,莫非别西卜用的是传说中的瞬间移动?哇,早知道刚刚就不闭眼睛了,真想看看自己是怎么移到这里的啊。
别西卜上前叩了叩门环,三长两短,极有规律。
那紧闭的大门“吱”的一声开了,我的嘴巴又张成了极不淑女地“O”形。
“进去吧,要回去时叫我,我随时在你身边。”说完,冒了阵白烟,就不见了。
不屑地瘪瘪嘴,有什么了不起的嘛,如果我学法术,或许比你更好。
提起裙摆,踏进了大门。
“公主,您来了。”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在我前面响起。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拍了拍胸口,待回过神来一看,原来是茵蔓,唉,她怎么就是改不了这神出鬼没的习惯呢?
“茵蔓,我快被你吓死了,下次不要这样好吗?”
“非常抱歉,茵蔓没想到吓到公主了,请公主恕罪。”一贯的不带一丝感情话语,听到我耳里却根本不像是在向我请罪。真不明白莫琳卡怎么受得了她,唉。
我摆了摆手,“算了吧,你的伤好些了吗?”
“多谢公主关心,王已给我们施了法,暂时将黑魔法封压住了,现无大碍了。”
这样我就放心多了,还好不至于因为我伤得过重。
“主人唤我来迎接公主,请公主随我来。”
随着茵蔓来到内堂,看样子,莫琳卡正在练习。茵蔓正要通报,我示意她不要出声,虽然对这些不懂,但平时看电视,上面有说练习之人最忌人打扰。
打量了一下莫琳卡的内殿,发现这里居然摆设得有如世外桃源,假山层叠,泉水叮咚,轻烟弥漫,最好看的莫过于莫琳卡背后的那个宽约两米,高丈余的水帘,似乎从房顶上直泻而下,打在莫琳卡身后的水潭里,没有溅起丁点的水花,却只见水雾缭绕。
茵蔓让人拿了些果子给我,就在一旁站着。我无聊地咬着果子,看着莫琳卡周身围绕的气体,颜色变幻多样,却始终不曾少了红色,看到这里,我才发觉,每次见到莫琳卡,她都是一身妖冶的红。看来,她很喜欢这种颜色。
打了个无聊地呵欠,我歪,我再歪,终于抵不过睡神的召唤。
“公主,累了就去寝宫休息吧。”
睁开迷迷蒙蒙的双眼,莫琳卡已收功,正站在我面前。
“啊,不用了,我来看你,自己倒睡着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却看见茵蔓那从不笑的脸上挂着难得一见的僵笑,递给莫琳卡一条丝巾。
莫琳卡接过丝巾,笑着递给我:“公主,给你擦擦。”
神秘的老者以及银发男子(11)
我接过后胡乱地在脸上抹了抹,天啊,怎么睡了觉起来,脸上滑腻腻的啊?我再擦,还滑?是什么呀?
“咳。”旁边有人好像忍不住笑意地咳了一声,我转过头一看,他?那个银发男子?他怎么会在这里?
眉头皱了皱,心,又痛了起来。
虽然上次在石海中看到他杀了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女子,但对他似乎恨不起来,有的只是更多的心痛。
“我美丽的公主,这样子还蛮可爱呢?莫不是上次将你吓坏了?”他微微地笑着,笑得邪魅,笑得我的心一片温暖,不由自主地向他靠拢。
啊,在想什么?不过他的笑似乎可以化解我的心痛呢。
上次,他说的上次,可是我在去大殿的路上那次?
一张冰凉不带任何温度的唇印在了我的嘴角,啊,唇?我猛地推开他,用手背狠狠地擦了擦我的嘴,哇,滑腻腻的,是口水啊,他的口水啊,天啊,这个男人,怎么往我脸上蹭口水啊。
我瞪着眼,一手用刚刚莫琳卡给我的丝巾擦脸,一手指着那个男人臭骂:“你,你,你居然往我脸上蹭口水?”
“公主的口水,味道还不错呢。”说完,还恶心地用食指在他的唇上抹了抹,伸出舌尖舔了舔。
刚刚吃下去的果子似乎正在跳出我的喉咙。
“什么,什么?我的口水?”那么说,刚刚我擦的滑腻腻的是我睡觉时流的——口水?
天啊,怎么可能啊?
“莫琳卡姐姐,这里有没有镜子?”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莫琳卡愣在一边,根本没听到我的话。再看看茵蔓,似乎也石化了。
只有那个死男人笑得一脸的邪魅,一脸的诱惑。
我跺了跺脚,摇了摇还处于石化状态的莫琳卡:“姐姐,你这里有没有镜子啊?”
“哦,有。”莫琳卡终于回魂,低着头,拉着我走到一旁的水帘边,挥了挥手,水帘立刻变成一面巨大的镜子,我走近了些,看到了自己一脸的狼狈样,天啊,刚刚睡着时居然流口水了,天呀,我的形象啊。
丢脸死了,丢脸死了,还在这么一个帅哥面前丢脸,真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怎么会这样?
“你,你,还有你,不准说出去。”我恶狠狠地命令着在场的三人。只见三人的表情各异,莫琳卡一脸的落寂,茵蔓却毫无变化,那个当事者却在一边笑得暧昧。
“我可爱的公主殿下,您刚才那副模样可是可爱至极呢。”
啊,我想杀人了!
“别西卜。”河东狮吼也不过如此吧。
一阵轻烟,帅哥凭空出现,我得意地看着银发男子,这下,有人收拾你了吧。
拉着别西卜的手臂,摇啊摇啊,指着那个笑得正欢地人:“别西卜,帮我教训他。”
别西卜别过脸,毫不理会我所说的。
银发男子一改刚刚暧昧的笑,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道:“我地狱骑士团的最高领导者什么时候变成守护天使了?”
别西卜气闷地冷哼一声道:“哼,这些事好像与你撒旦无关吧?”
哦,原来他就是撒旦,怪不得呢,以前似乎有看过类似的小说,说撒旦是地狱的君主,是神与凡人的儿子,也是魔鬼的代名词,唉,看来那些人说得一点也不错,他的确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魔鬼更适合做魔鬼的代言人。虽然我见过的魔王不多。可是为什么他是我梦中的那个男子呢?
撒旦还是一脸的坏笑:“的确,这是不关我的事,可是我看着,似乎某些人正在享受这样的角色对调呢。”
“你……”别西卜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也不用生气,这样的美事,我可是换都换不来呢。”语气中的戏谑之情溢于言表。
神秘的老者以及银发男子(12)
我摇了摇头,唉,看来,某某魔要内伤了。
撒旦似乎并不怕惹恼别西卜,继续自顾自地说道:“这不是给了你自己机会吗?要懂得如何利用。”说罢,还恶心地拍了拍别西卜的肩膀,“我知道你很聪明,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吧?”
说完哈哈一笑,走出了莫琳卡的大殿,别西卜的一张冰脸,顿时气得铁青。
刚才撒旦的一番话,听在我耳里,总感觉有些不对,莫非他在煽动别西卜做某些可怕的事情?
莫琳卡和茵蔓在一边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惊讶地看着我们三个人。我看着两个大男人在这里斗嘴,突然觉得很好笑,原来,男人也有这样的一面啊。
撒旦走了以后,别西卜气哼哼地扔给我一句话:“公主,我只负责保护你的安全,可不负责除此之外的任何事。”说完,冒了阵烟就不见影了。
乖乖,听听,这是什么话?我对着那团烟反问道:“别西卜,难道说我被人非礼不算是人身安全吗?”不知道别西卜有没有听到。
好半晌,莫琳卡回过神来,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陪我坐下。唉,男人们终于是走完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个女人了。
我拉着莫琳卡的手,关切地问道:“莫琳卡姐姐,你的伤怎么样了?”却忘记了我才是那个大病初愈的人。
莫琳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公主,前些日子因为调养,知道你病了,却不能去看你,现在还要你来看我,我还真有点过意不去呢。”
在我生活的社会里,根本没有这么多的规矩,所以,莫琳卡没来看我,我也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倒是莫琳卡自己,似乎觉得身为一个下属,没有去看我,有点自责。
“姐姐可别这样啊,我们是姐妹啊,还分什么彼此,是不是?”我安慰着莫琳卡,终于,莫琳卡宽心地笑了,笑得有点刺眼,难道是我的错觉?
“公主,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是啊,我们是姐妹啊,还分什么彼此,分什么谁看谁?更不用说分你的我的了,对吗?”
“哦,对了,刚才撒旦来这里找你吗?”我有点好奇,为什么我只要出门,总能遇到他。
“不是,他是……”说到这里,她又突然改了口说:“哦,是啊,他来找我有些事。”
看来是我多心了,每次出门见到他只是碰巧罢了。心里不免有些许的失落。
“公主,别西卜真的是父亲派来保护你的吗?”
“是啊,天天对着这么帅的帅哥,可养眼了呢。”我可以保证我此时的脸上铁定是一脸的花痴样。
莫琳卡带着疑惑的表情,我知道她不懂“帅哥”是什么意思。
“呵呵,就是说别西卜长得好看,漂亮的意思。”
莫琳卡盯着我看了一会,看得我心里发毛。
“公主,你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呢。”
“哪……哪里不一样?”我试探性地问道。
莫琳卡摇了摇头说:“只是感觉,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我松了一口气,拿出无阻令给莫琳卡看,莫琳卡又是一番惊讶。
“公主,看来,父亲真的很疼爱你,当初你说不嫁给他,父亲就冒着犯*的危险去推了那门亲,现在又把无阻令交给你,并且把魔界法力最高的别西卜派来当你的保护者。”我听得出来,莫琳卡的语气中有着无法掩饰的落寞和嫉妒,而且,我能肯定,这次,绝不是错觉。
她虽然也是父亲的女儿,却始终只是个养女,怎么能比过自己的亲女儿呢?她会有这种想法,也是情有可原。
“姐姐,别伤心了,刚刚不是说了吗?我的就是你的。”
我看到,在莫琳卡听到这句话后,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对了,姐姐,可查出来是谁唆使马蒙使用黑烟的吗?”我适时地改变话题,不想再让莫琳卡觉得我是在向她炫耀我的父爱。
“还没有,这件事父亲已经派人在暗中调查,听说与天界的某些人有关。”
“天界?天界怎么会与这件事联系在一起了?”
还真如我所料,这件事果然不简单,幕后的黑手,比我想象的要强大得多啊。看来,还真的有事给我做了。
从莫琳卡那里回来,我就决定了一件事,哦,不,是两件事。第一,要查出唆使马蒙的幕后黑手;第二,要查出撒旦为何会杀了前世的我,也就是真正的阿拉曲查公主。说不定,这两件事之间还有某些联系。看来,要寻找突破口,还要从撒旦那边开始,毕竟,他也算是天神的儿子。
我又拿出无垠瓶,看着透明的瓶子,想着里面装着我的眼泪,想着将会带给我无限伤心与心痛的撒旦,犹豫着要不要将他作为事件的突破口。
卡吉吉“喵”的一声,跳到我肩头,蹭了蹭我的耳朵,我笑着把他抱进怀里,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