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堪比大洋彼岸的印第安人,注意,是魁北克地区的印第安人,而不是中南美洲的印第安土著。是汉人教会了有他们耕种,让他们过上了富足的生活,但是如今,他们却又把锋利恶毒的獠牙,向着他们的恩人狠狠的咬了过来。
其惨烈程度,比之印尼屠华丝毫不逊色。
连子宁心中已经是恨透了他们,此时心中更是一股邪火儿,从心里压不住的窜了出来。
刚才连子宁冲在前面,慢慢的已经被侍卫包裹在其中,他蓦地大吼一声:“都给我让开!”
“枪来!”
旁边一个专门负责给他拿枪的侍卫赶紧把连子宁那杆顶级的白蜡杆子大枪递了过来。连子宁手握着那冰冷的枪杆,感受到那细腻舒服的纹理,一股久违的感觉从心底冒出来,他一打马,便是从是侍卫们给他留出的缝隙中杀出去,他勒马转身。大吼道:“弟兄们,随我杀敌!”
说罢,一骑当先,杀了出去。
他向来信奉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极少亲自上阵杀敌。这次破了例,反而是把士卒们都给激励的浑身热血沸腾,大喊着随着连子宁杀了出去。石大柱赶紧领着侍卫们冲了上去,不敢超过连子宁的马身,紧紧地跟着他。
那些女真骑兵也终于反应过来。在距离还有三四十米的时候。稀稀拉拉的射过来一些羽箭,连子宁手中大枪一挥,极有弹性的枪杆一抖一弹,那些射向他的羽箭便是被他弹飞。
转眼之间,已经杀到近前。
连子宁手中大枪一挺,一个直刺。便是狠狠的刺穿了最前面那个女真骑兵外面的红胖袄,接着又刺透了胖袄下面的皮袍。刺进了他的肌肉之中。扑哧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他胸前的骨骼已经被宽大锋利的枪尖给打碎。枪刃刺入了胸腔,而这时候,连子宁又是双手狠狠的一拧,枪尖像是跳舞一样在那女真骑兵的胸腔里面画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圆。这女真骑兵的胸腔中所有的器官都是被搅成了粉碎,他甚至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直挺挺的坐在那里,剧烈的咳嗽起来,猩红的心血夹杂着大量破碎的脏器从嘴里涌出来。连子宁大枪抽了出来,在胸腔的压力作用下,鲜血混合着破碎的器官从伤口中飚射出来,喷出去老远。
而当鲜血落地的时候,连子宁手中大枪已经是刺进了另外一个女真骑兵的脖颈子,顺势往旁边一带,那女真骑兵的脖子就已经是被整个的削断,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皮肉连接着,脑袋耷拉到脖子一边,看上去诡异无比。
连子宁削断了他的脖子之后,停都没停,手腕一震,大枪前端剧烈的抖动起来,枪尖下面的部位狠狠的砸在了一个女真骑兵的太阳穴上,顿时把他打的头骨破碎,脑浆迸裂,吭都没吭就歪倒一边死了。
连子宁手中的大枪足有五米长,威猛无比,而且白蜡杆子的柔韧性使其可以轻易的使用各种招式,刺、斩、打、敲等等,层出不穷。而女真人的狼牙棒和铁骨朵,则是根本够不到他。
而卫护在他身后侧翼的精锐卫士也是大砍大杀,整个武毅军骑兵以他们为尖端,狠狠的刺进了女真人的队列中。
不过是十几个呼吸的时间,这些女真骑兵就已经被武毅军的浪潮给淹没了。
一交手之后,连子宁才发现,这些女真人,要比海西女真的那些士卒差上许多,大致也就是个明军边军在一个水平段上。
一千武毅军,而对方只有三百人,结局早就已经注定了。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这些女真人便是溃败。
溃败也就意味着死亡。
在连子宁的命令下,不要俘虏,所有的女真骑兵都被杀死这才作罢。
而这时候,那一千多的追兵,已经是追上了野女真,和他们厮杀在一起。
那追兵的统帅不是没有看到这边自己人被肆意的屠杀,但是他根本没想到对面的那些明军竟然是如此的骁勇精锐,眼下看来,就算是自己这些人全都上去也不一定是对手,如果分兵增援的话,去的少了。毫无用处,而若是去的多了,这边儿怎么办?
本来以为顺手捏上俩软柿子,却没想到,反掌之间,自己这边就陷入了两难的尴尬境地。
让连子宁有些惊诧的是,那些野女真的战斗力竟然很是不弱。
追兵有千余人,而他们只有五百人左右,不到对方的一般,人数不如人,装备不如人,甚至连战术素养也不如人,但是这些野女真却是极为的悍勇拼命,而且个人战斗力也明显的超出那些追兵一大截。
在连子宁看来,他们足以和相同数量的海西女真精锐匹敌,但是别忘了。海西女真还有装备上和训练上的加成。所以他们的实际战斗力,已经是超出海西女真了。
尤其是野女真这边领头的那个青年。
他大约也就是二十岁出头儿的年纪,有着的女真人中少有的高大身材,足有超过两米以上的高度,在这个年代,这个高度。已经是可以称为巨人了。他胯下的那匹黄骠马也是神骏非常。他的地位应该是部落中相当高的,因为和别的野女真只穿简陋的袍子不一样,他穿着一身漆黑的铁甲,只是这铁甲明显工艺非常的粗糙,几乎就是用铁丝把小铁块给串起来的。虽然防御力毋庸置疑。但是肯定也是极为沉重的。
他使用的兵器是大刀,名副其实的大刀,刀身足有一尺宽,半寸多厚的背,超过一米六长的刃。再加一尺半长、粗得吓人的刀柄。让人看了心中便不由得生出一股畏惧来的。这刀的重量,至少在五十斤往上,而更骇人的是,这样的刀,他一手一把。
也就是说,重量堪比狼牙棒的重型大刀。竟然只是他的单刀!
连子宁打眼看去的时候,这个青年刚刚挥舞着右手的巨刀把一个追兵连人带马砍成了四段。然后左手刀斜斜的划过了一个追兵的胸口,在他的身上破开了一个两尺多长的大口子。鲜血混合着脏器滚滚而出。在严寒的冬天冒着腾腾的热气。
然后他胯下的黄骠马往前一个小跳,他左手两手一起开弓,两把巨刀在空中各自划出来一个接近一百八十度的半圆,刀光如雪,只这一下,便是又有四个追兵被他斩落马下!
骇的周围的追兵都是下意识的离他远一些。
别说是那些追兵了,就算是远处观战的连子宁都是感觉眼皮子一跳。
这个青年,是他迄今为止见过的个体战斗力最强的人。
在他的带领下,五百野女真竟然一时间和两倍于己的追兵打了个旗鼓相当。
连子宁心中强烈的占有欲又升腾起来,这个年轻人,如此强悍,稍一培养就是一员沙场猛将,这个人,自己要定了!
“传令!进攻!”
随着连子宁的命令,武毅军骑兵们纷纷重新上上弩箭,随着一轮齐射,战火重新燃起。
这一场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这边武毅军人数并不逊色,而且战斗力和装备更有胜之,一轮齐射之后,就杀伤数百人,然后又是三百龙枪骑兵游曳在外围,用五雷神机射击,又是把向这些女真骑兵给杀伤不少。而最重要的是让他们变得惊慌无比,在这种时候下,武毅军再打过去,自然就是事半功倍了。
而那个青年的嗅觉也是非常的敏锐,立刻趁这个时候组织自己所部发动了一次反冲锋,两面夹击之下,这些女真骑兵的灭亡也是难免了。
“你们是武毅军!我就知道你们是……”那女真骑兵的统帅惊恐的大叫,话音未落,就被一把巨刀一刀劈成了两半。
锋锐无比,沉重无比的利刃狠狠的斩下来,破开了柔软的头皮,坚硬的头骨,脆弱的喉咙,林立的肋骨和厚实的肌肉,把他的整个上半身从中破开,就像是被一掰两半儿的香瓜。鲜血和内脏以及碎裂的骨头,就像是那甘甜的汁水,四处飞溅。
密林间的空地上恢复了平静。
武毅军留下一部分在收拾战场,打扫战利品,他们把那些战死的女真骑兵身上的棉甲拔下来,把战马牵走,这两样,都是武毅军现在所急缺的。
设立军器局锻造火器和长枪大戟等兵器,那是在得到了朝廷的允许,有兵部的公开行文的,就像是后世得到了许可证一般。但是甲胄却是不行,这是国之重器,私造甲胄罪名可就大了。连子宁这些年想方设法,像是守财奴一般一点点的积攒,也不过是凑出来两千套甲而已,骑兵们都装备了,但是步卒大部分还没有甲胄。
而战马也是急需的战略物资,尤其是关外的战马,个头更高,爆发力更强,要比蒙古马强上一筹。
那些狼牙棒铁骨朵什么的也收集了上来,这些都可以回炉重炼,是上好的铁。
而那些野女真也都是停了下来,原地休息,壮年男子开始在战场上找寻战死的自己人。这些野女真保存着未曾开化的那一份淳朴,甚是憨厚老实,而且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很友善,不但对武毅军私自占有所有战利品的行为丝毫没有意见,反而主动帮着他们。
连子宁回到了缓坡之上,等了一会儿,便看到那高大青年在石大柱的带领下向着这边策马而来。
离得近了,他看清楚了那青年的长相,这青年长的不算是多么英俊,眼细唇薄,一见到连子宁,脸上立刻堆满了笑意,走到连子宁马前,干脆利落的跪了下来:“小的努尔哈赤,给伯爷大人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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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八 艳*妇
《正德五十年》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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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努尔哈赤?我草!野猪皮?”连子宁眼皮子一跳,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刀柄。
石大柱和连子宁相处了这么久,早就对他的很了解,此时一看到连子宁下意识的动作,立刻就知道大人起了杀心,虽然不知道为何,但是在他看来,大人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所以石大柱哐当一声,便是拔出了腰间的马刀,指向了努尔哈赤。
周围的侍卫也是纷纷拔刀,顿时,数十把刀指向了跪在地的努尔哈赤,刀光如雪,在阳光下反she着骇人的光芒。
努尔哈赤的笑容凝固在脸,他看着四周指向自己的马刀,脸有着掩不住的愤怒,恐惧,当然更多,还是错愕。
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连子宁沉声问道:“你姓什么?”
努尔哈赤在女真语中是野猪皮的意思,女真人未曾开化,起这种用野兽的某一部分肢体代表作为名字的很不少少数,保不齐这就是一个重名的呢!
“小的姓伊尔根觉罗!”努尔哈赤不知道连子宁什么意思,心情忐忑的回答道。
“那就没错儿了!”连子宁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中波澜起伏。
他前世的时候曾经看过一篇网文,面介绍过故宫博物馆里面陈列着努尔哈赤曾经用过的武器甲胄,和自己今ri所见,一般无二,那片网文称赞努尔哈赤是一个天神般威猛的巨人,这毫无疑问,自然是在为某些人鼓吹,但是三分真七分假,由此可见。努尔哈赤确实是身材非常的高大强壮,和眼前所见,非常符合。
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这个脸带着恭谨奉承的笑,还有些惊慌失措青年,就是那个被满清那些罪孽深重的狗鞑子鼓吹的天地下无双的大清高皇帝么?
看着努尔哈赤那张惊慌失措的脸。连子宁扪心自问,如果自己处于这种境地的话,第一正确的反应是求饶。第二是暴起伤人,而这两种最佳选择努尔哈赤都没做,只是跪在那里,茫然不做所措。
这分明还是一个丝毫不懂得掩饰自己情绪的毛头小伙子么!
连子宁忽然洒然一笑。去他妈的努尔哈赤!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救野奈的命,管他什么努尔哈赤,什么野猪皮!这厮现在就是一个穷的叮当响的部落的首领,一个落魄的穷小子,自己伸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的小角se,蝼蚁一般!
自己的野奈,可比他重要多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连子宁一瞪眼:“把刀都收起来!”
石大柱等人纷纷收刀入鞘,努尔哈赤这才是长长的松了口气,他后背已经是是被汗水粘湿了。刚才情景。实在是危险到了极点。他自己武艺强悍,真要是发起狠来。自信便是他们也不一定能奈自己何,但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势力实在是太庞大了,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够抗衡的。
如果他要杀自己,自己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引颈就戮,一个就是自己逃跑,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族人被他屠光,而且自己也不一定能跑的了。他到现在也没搞明白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连子宁自然也不会解释。到了他这种地位,要杀努尔哈赤,也实在是不需要什么理由。
我想杀!仅此而已。
“努尔哈赤,我问你,你们族中可有巫医,能治疗天花的巫医!”连子宁问道。
“这个自然是有的。”努尔哈赤道:“我们伊尔根觉罗部算是一个大部落,里面有三个巫医呢!”
“可有女xing巫医?”连子宁急切的问道。
听神针刘说,治疗天花需要把病人衣服脱光,如果有挑选的余地的话,连子宁自然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野奈的身体。
“这却是巧了,我母亲正好就是族中的巫医。怎么,大人有病人需要治疗么?是不是女眷?”努尔哈赤问道。
连子宁点点头,努尔哈赤有些为难道:“治疗天花,如果是经验丰富的老巫医的话,可以一个人,但是我们伊尔根觉罗部族中的巫医经验并不丰富,至少需要两个巫医一起才行。可是族中只有一个女xing巫医,伯爷您看……”
连子宁咬咬牙:“管不了那么多了,你现在就过去,把那几个巫医叫过来。”
“对了,大柱!”连子宁又对石大柱吩咐道:“派些人过去,帮助人家安营扎寨,咱们也安下营帐。!。”
武毅军寻了一处靠近河流的高地,搭建了帐篷,在数百步外,伊尔根觉罗部也搭建了帐篷。
很快,努尔哈赤就领着人过来了,连子宁也终于见识到了巫医这种神奇的动物。
巫医,准确来说应该是萨满巫医。
萨满,说白了,就是巫师。萨满是北方民族的原始信仰,起源甚早,在母系制度的社会里已经非常发达与成熟了。萨满差不多都是氏族领袖,被中原神化了的西王母,就是萨满兼酋长。
中原民族不大信奉这玩意儿,但是民间也有,跳大神儿的,所谓傩戏者,就是其中的一种形式。在称呼,叫做萨满的主要有鄂伦chun、鄂温克、锡伯、满洲、赫哲,这五支cao通古斯语的民族。
女真人,是很信这个的。
萨满被称为神与人之间的中介者,他们最大的特se就是与能够以个人的躯体作为人与鬼神之间实现信息勾通的媒介。作为这种媒介的方式主要有两种,一是神灵为主体,通过萨满的舞蹈、击鼓、歌唱来完成激ng神世界对神灵的邀请或引诱,使神灵以所谓‘附体’的方式附着在萨满体内,并通过萨满的躯体完成与凡人的交流;二是以萨满为主体,同样通过舞蹈、击鼓、歌唱来作到‘灵魂出壳’,以此在激ng神世界里天入地,使萨满的灵魂能够脱离现实世界去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