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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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五十年- 第4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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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连子宁闻声,抬头一瞧,便是眼前一亮。

    杨茗儿今日穿了一身绿色的长裙,长长地黑发垂及臀部,用一个花枝形状的金环束了,额头上带着一条抹额,正面是一小块儿红色的玛瑙。

    美人如玉,美玉生香。

    杨茗儿端着托盘来到连子宁身前,笑道:“老爷,您夙兴夜寐辛苦,妾吩咐厨房熬了参汤,里面加了银耳莲子,却是中和了那股燥气,便是春日喝了也是无妨的。”

    连子宁瞧着他,看的杨茗儿越来越不自在,脸上也渐渐的升起了一抹红霞。

    连子宁忽的哈哈一笑,往椅子上一靠,指着自己嘴道:“还要让爷自己动手么?”

    杨茗儿赶紧诶了一声,拿起汤匙,舀了一勺,吹了吹,轻轻凑到连子宁嘴边。

    参汤入口,一股清甜中带着淡淡的,却是极为凌厉的苦。

    这已经是连子宁回来的第二日了。

    那日大会了诸将,然后便是回到后宅,和琥珀一番温存不提。

    吃了顿饱饭,便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就呼呼睡下。这一路奔波,他也是累极了,何况这些时日养尊处优的,也并未吃过什么苦,因此这一路奔波,竟有些受不了的样子。

    这一觉好睡,从中午一直睡到第二日一大清早。第二日却是什么也没干,只是陪着琥珀弹弹琴,听听曲子,说说话,乘着春光去城墙上饮酒赏景。到了晚间,琥珀却是把他推到香兰苑来了。

    只是说:“老爷,茗儿妹妹进咱们家的门差不多也有一年的时间了,您却还曾在她那儿过了一夜,过去您一直事务繁忙,屡屡带兵出征,也是不着家的,这一次却是不能再拖了。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怪到妾身头上来?”

    连子宁明白她的意思,在京城的武毅伯府。琥珀乃是个妾侍,但是在这里。她却是大妇。身为大妇,自然就要履行大妇的责任。其中第一,便是不能妒。在这个年代,好女人的标准是主动的替丈夫找女人,善妒可是被列在七出之条的。

    而且琥珀说的也确实在理,当初连子宁是所以肯收了杨茗儿,一个是盛情难却,为了安宣城卫诸豪族之心,一个则是因为杨茗儿和清岚长的确实是肖像,也能略解相思之苦。

    现在想来。不管杨氏和宣城卫的豪族们抱着什么目的,但是杨茗儿却是无辜的,把人家好端端一个姑娘家娶进门却是不闻不问,也着实是太残忍了些。

    他其实上一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食指大动想要吃了杨茗儿了,不过却是因为种种事端而耽误了,一直到今日。

    连子宁想想都是有些不可思议。他并不是一个克制力很强的人,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也从不刻意的压抑自己的**,这么一个鲜嫩可口的软妹子放在嘴边许久竟然还没吃。着实是让他自己有些吃惊。

    是以今日,便到了这儿来了。

    他这两日,却都是在思索一件事情。

    就是官制。

    自古以来,官制就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因为官制不仅仅是官制,他不仅仅是一个王朝,一个区域。一个集体内部的上下级关系或者是那么几个简简单单的名号,简简单单的位子。每一个官职的后面。都代表着职责,权力。管辖,区域等等,一个官职,是整个庞丹的官僚系统之中,一个不可缺少的构成部分。一套官职,那些大大小小的官职,如果弄得好的话,上行下效,效率极高,命令传达迅速,反应灵敏,不人浮于事,相互制约,不会出现一家独大的情况,使得上位者可以充分的掌控一切。

    而若是与之相反,则难免就官制混乱,互相推诿,队伍庞大,人人闲散等等。

    这是一个人治的社会,官治民,而连子宁这等上位者,则是专门制官,只要把官治好了,一切都是迎刃而解。

    正所谓干部问题才是关键,才是根本问题。

    所以,如何形成一个完善、清晰、精简,但是又拥有高效率的官僚队伍,是连子宁当前最重要的工作。

    梁王已经在路上,现在只怕都已经走了半程了,时间也不是很充裕。

    连子宁之所以给众将说要等几日再大封诸将,任命各自官职,第一个目的,自然是要让诸将将这个消息消化一番,第二个目的,则是因为,他确实是需要好几日的时间来仔细筹划一番。

    大封诸将很简单,连子宁心里早就有一笔账了,按照各自的功绩来就是了。但是官制,确实是麻烦。

    方才想了许久,却是没什么眉目。

    要说按照大明朝这官制来,倒也没什么,按照朝廷的旨意,设立奴儿干都指挥使司,然后下面设立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把在其他省三权分立,相互并列、互不干涉的格局变成了都指挥使司在上,统管另外两司了。这就相当于是建了一个军政府,军政府下面有管政事的,有管刑法的,如此而已。

    但是连子宁从来就对大明的官制很是诟病——实在是太简单了。

    后世管理一个县需要多少个部门?二三十个吧?多少个公务员?几百个那是少的。

    而大明朝一个县就仨官儿——县令,县丞,主薄。

    以三个人管理一个县,也当真是太过相信他们的能力了,大明朝后期之所以地方上豪族势力横行,国家权威沦丧,与这种制度也是不无关系。

    这种制度,就在政令的实施传达,政事的处理上,有着很大的灵活性,当然,所导致的,就是权力的弹性极大。许多话本儿中常说县令是七品芝麻官儿,言语中有些轻蔑,可是在一县之中,县令乃是不折不扣的土皇帝,一片天。说一不二,权势熏天。

    而一个县政治清明与否,老百姓活的是否安乐,经济发展的好坏,甚至有没有埋下造反的隐患,全部取决于县令的个人素质如何。

    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连子宁需要的不是他们自觉的成为清官,而是要用制度制约,逼得他们一定要成为清官。

    不单单是基层。更是用于整个官僚体系。

    后世的制度,现在的弊端。连子宁想想都是头大。

    杨茗儿看出了他的漫不经心,眼神中不由得有些哀怨。嘴上自是不会说出来,只是微微一笑:“老爷,可曾乏了?妾帮您揉揉吧。”

    “唔。”连子宁嗯了一声。

    然后便是感觉自己的脑袋枕在了一片柔软上面,连子宁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不由得便是心中一荡。

    他身量高挑,杨茗儿站在椅子后面,这个高度却是正巧。

    然后便是感觉几根纤细柔软的指头轻轻的摁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揉摁起来。

    一阵肌体放松的柔软舒适让连子宁不由得轻轻呻吟一声,杨茗儿抿嘴一笑。很认真的为他揉着。

    连子宁曼声道:“这柜子里的书,我瞧有不少是常翻看的,都起了毛边儿了。你在看?”

    杨茗儿低低的嗯了一声:“妾闲来无事,便爱看看书。”

    她又赶紧加了一句:“妾可不敢在这里看,都是拿回房中。”

    连子宁淡淡一笑,问道:“常爱看些什么书?”

    “什么都爱看,经史子集,话本儿小说儿,乡野志异。”

    “哟?”连子宁却是一愣。没想到杨茗儿却还是个全才,涉猎这么广,颇有些当年自己的风范。

    心中终归是有些不太相信的,便拣着一些生僻的东西问了问。却没想到杨茗儿当真是说的头头是道。

    这不由得让连子宁也是高看了她一眼。

    她胸前那雄伟的双峰却是不由得在连子宁的头上蹭来蹭去,让她很是有些异样,很快的。胸前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让她的一颗心似乎都变得柔软了许多,脸上忍不住越来越红。似乎要滴出血来一般。

    这等未经人事的处子,稍微的有些刺激便是反应格外的激烈。就连呼吸都变得很粗重了。

    连子宁感觉到了她的异常,微微侧头,便看到了那一双剪水般的眸子里面,充满了迷乱。

    杨茗儿瞧见他瞧自己,心中大羞,嘤咛一声侧过脸去。

    连子宁不由得心中大动,顺手一抄,便是将她搂在怀中,一双手已经是老实不客气的揉搓起来。

    轻轻一笑:“你方自给我揉了,现在却是换我了。”

    他也不犹豫,直奔主题,一摁之下,心中顿时大感意外。

    杨茗儿本是那种很柔弱纤细的体型,再说过去的时候有那宽袍大袖遮盖着,也看不出什么来,这会儿一摁,却是发现竟然很是有料。

    连子宁不由得便想伸手入怀,细细把玩。

    感觉到了他的动作,杨茗儿低低的哼了一声,手摁在了连子宁手上,低声央求道:“老爷。”

    连子宁瞧着她,手坚决的挪了进去,他一用力,杨茗儿便也半推半就的从了。

    连子宁缓慢而细致的摸索着。

    待探完一遍之后心中也是不由得一声惊呼:“好么,至少得36e吧!”

    杨茗儿的那处,底盘圆润而宽大,跟两个大木瓜也似,而且极挺,便是这般躺在连子宁怀中,两个**也是紧紧的挤在一起,不过一缝儿而已。

    “茗儿,你打小,可是喜欢吃木瓜的么?”

    连子宁轻笑问道。

    木瓜并不是后世才有的词语,事实上,木瓜分为南北两系,后世吃的木瓜,多半是南方产的,称作番木瓜,乃是明末从东南亚传来的,这会儿自然还没有。不过北方本地也有木瓜的存在,名曰宣木瓜,诗经卫风中那一句经典的‘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前面那句便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杨茗儿何时见过这等阵仗,早就让连子宁给揉搓的迷迷糊糊的,神智都快不清楚了。这会儿听见连子宁说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含含糊糊道:“那玩意儿又酸又涩,只好做药吃,谁平素吃那个呀……”

    “那就是爱喝牛奶了?”

    “这倒是的。”杨茗儿轻轻哼了一声,低声道:“还在家的时候,每日沐浴,都是用牛奶混合了蜂蜜,再撒上花瓣才行。娘亲说,这般做,肤色白皙……啊……”

    一声失魂落魄的低吟,却是连子宁手已经轻轻下滑。

    这也让她清醒了些,身子一翻,双臂搂住了连子宁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口,低声道:“老爷,天色不早了,咱们要不,歇了吧?”

    连子宁哈哈一笑,放开心中这些烦恼,将她抱着站起身来:“走,咱们歇了。”

    不知何时,乌云遮掩了月色,沉静的夜色中忽然起了风,接着,一场淋淋春雨便是洒然而下。雨不大,淅淅沥沥的,却是带着初春时节特有的那种料峭寒气,几个小丫鬟打着灯笼从抄手游廊上过去,被那夹带着雨丝的冷风一吹,身子便是不由得一阵哆嗦,赶紧加快了脚步。

    琥珀正斜斜的靠在床上看书,一头长发懒懒的披散在一边儿,一阵风吹进了来,让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一边伺候的侍女赶紧关上了窗子,琥珀却是轻轻瞟了窗外一眼。

    你们俩,可是正在欢好么?

    绣着碧水鸳鸯的红缎被面上,流畅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动人的发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双浑圆玉柱的大腿已被锦衾掩信,触目所及毫无遮拦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连子宁瞧着,终于是再也忍耐不住的,他已经洗过澡,只穿了一件儿大氅,这会儿解开带子,衣服滑下,便露出一身线条漂亮的肌肉,腰细肩宽腿长,杨茗儿偷偷瞧了一眼,便觉得心里一颤。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上,罗帐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

    一阵阵女人痛楚的低吟声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轻轻缓缓地流泻出来,洒遍了整个房中,

    “老爷,老爷……嗯……”

    杨茗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痛苦的抽泣,她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儿,如何经得起连子宁这般征伐?

    连子宁已经是尽量的迁就放慢了节奏,不过有些东西,终归是忍不了的。

    不知道多了多久,那声音忽然变得轻快起来,伴随着一声声慵懒愉悦的轻哼声,连子宁的声音越发的粗重了。

    杨茗儿的两个贴身侍女就在旁边伺候着,一个手里端着铜盆,里面乘着热水,手臂上还搭着两个热毛巾把子,这是为了一番剧烈跃动之后,给主人们擦身子用的。一个手里则是拿了一个小小的铜炉,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香气。这香气,乃是一种极为名贵的催情香,名为失迷迭,只产自南疆,一两重的这种失迷迭香,就售价超过一千五百两银子,价格更胜黄金百倍,可称是天下最贵重的一种香料了。

    当然,也是物有所值,市面上催情药不少,但是对人身子没害处几乎没有,这种失迷迭香,就是那寥寥无几之一。

    想要这等玩意儿,不但要有钱,更要有大机缘才行,除了一些传承百年的高官显贵之家以外,便是皇宫大内有所珍藏了,像是连子宁这等起家较晚的豪门,也是没有的。(未完待续。)

六三一 论政

    而杨家却是因为派遣商队前往关内做生意的时候,结交了一位南疆异人,那异人乃是一个从南疆迁到北地来的神秘家族的家主,方自获得了一点儿这玩意儿。失迷迭香在杨家,从来都是杨监利新纳了小星的第一夜时候方自用的,往往一夜不知道多少次,干的那小星儿神魂颠倒,服服帖帖,让那新进门的人见识了老爷的神威赫赫,也是免得内宅起火。偏生第二日还神清气爽,宣城卫其他人不明内情,常常流传着杨家家主神威无敌堪称当世嫪毐的传说。

    杨茗儿嫁到这边来的时候,她娘亲却是悄悄地把这些东西都塞给了她,也不说是什么用处,只说大婚之夜是一定要点上的。

    杨茗儿不知所以,于是这用量,便有些过了。

    “老爷,老爷,您轻着些,妾方自破了身子,不堪老爷伐挞……”

    不知道多了多久,轻快欢愉的声音又是渐渐变得痛楚了起来,连子宁却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终于,杨茗儿发出一声惶恐的惊叫:“老爷,不要啊。那儿不是……”

    连子宁皱了皱眉头,终于停手,看这褥子上面的一滩血迹和杨茗儿挂着泪痕的脸,他粗粗的喘了口气,沾着汗珠的强健胸膛起伏着。他并未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平素他制成的时间本就很长,今日不过是发挥更好一些罢了。

    “老爷,对不住,可是妾实在是……”杨茗儿小意的瞧着他。眼中带着怯意,生怕他责怪。

    连子宁拧了拧她的脸:“这不是还有别的人么?”

    他微微一笑。忽的下床,起身。接着便是两声惊叫,那两个侍女也被他拉到了拔步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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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好雨啊!”

    雨还未停,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打在屋顶,顺着青色瓦檐流下来,滴滴答答落下,砸在了走廊外面的青石板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叮咚声。

    窗子开着,一阵阵风卷着细细的雨丝从打进来。打在连子宁的身上脸上,带着阵阵的寒意,他却是恍若未觉。

    雨打在院子里新发的柳叶上,发出一阵阵沙沙的声响。

    这一场好雨,对于连子宁,对于武毅军,还有对于整个东北的农民来说,都是一桩大事。

    东北的玉米种植的时间早,现在整个松花江将军辖地上。正是一片热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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