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绵抿唇一笑,连忙说:“我觉得这里环境挺好的,而且,也喜欢和小朋友打交道。”
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冯主任很客气地给她递上一杯热茶,因为是靠着人脉关系进来的,面试也就走走过场。
“温小姐还没结婚呢吧?是有对象了?”
“嗯,就是他给我说的这个工作。”温绵捧着热呼呼的茶杯,脸上的笑容难掩甜蜜。
冯主任很喜欢这位说话时脸红红的小姑娘,她不像是外头那些眼高手低的年轻人,于是,她笑着简单介绍了一些学校的规章制度,以及这位外聘工作人员的薪资待遇。
须臾,冯主任拍了拍姑娘的手背,“本来教散打的小教练,也是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前阵子她怀上了,老公非得让她辞职待家才安心,所以我们也是急招一位教课的,温小姐觉得没什么问题,下周就来上班吧。”
温绵连忙迭声说好,“谢谢冯主任,有劳你的照顾了。”对于冯主任的通情达理,她很是感谢。
稍坐片刻,温绵填完一些表格,交给冯主任,她便起身告辞了。
出了办公室,楼外造着的是一个大花坛,碰巧今天阳光璀璨,不远处有小朋友们排排坐在草地上听课。
比起呆在商务大楼里整日不能动弹,或许,这些要更适合她吧。
温绵随处看了一会儿,正在上课的应该是位挺漂亮的女老师,她说着流利的英语,背影娇俏,似乎,还有一些熟悉。
面对如斯美景,温姑娘嘴角轻轻置笑,也不曾多想。
******
瞿承琛回部队呆了几天,将诸事暂时性安排妥当,便向大队长正式告了婚假。
婚礼的酒席办得简单低调,老爷子以前清苦的日子过惯了,也不讲究奢华,只要给儿子、儿媳妇挣足了面子也就算完事。
戍边卫国的瞿承琛中校比瞿司令更怕应付人情世故的场面,而温绵也不计较这些,如此一来,请几位熟人一起吃顿饭,也就皆大欢喜了。
瞿承琛在外头应酬军队里的老干部们,温绵在化妆室等着周茹给她上妆,她轻嘬一口手边的热茶,嘴里满溢茶叶的清香。
小姑子瞿晨光也在旁帮衬,她好奇着问周茹,今天带来的男伴是什么来头。
提及这位王觉交警,周茹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可着劲儿倒贴人的一天,要不是她主动邀请他来参加发小的婚礼,俩人的关系那只能在原地踏步。
瞿晨光笑着揶揄周妹子几句,她将重点套在新娘子温绵身上,“二嫂,你和二哥不是已经蜜月了吗?给咱们分享一下。体验感受?”
温绵对着镜子刷睫毛,谁也不搭理。
周茹:“得了,我早就已经对她威逼利诱,只差没上七十二式,还是没法套出半句话,保密工作比她男人做的还好。”
瞿晨光摸着二嫂身上珠片绣凤的中式改良旗袍,啧啧几声。
“我二哥他好歹也是军人中的军人,特种中的特种,二嫂,你这小身板怎么受得了?那些小说里写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男人一天能做几次?”
温姑娘上妆的手抖了抖,她这妹子怎么把自己二哥说得像个优良配种。
周茹更是口无遮拦,“小琛哥……你吞得下吗?”
温绵差点气结,这都是良家妇女该问出的问题吗!
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瞿小光跑去开门一看,正是她二哥瞿中校,他进来时观察了下三人的反应,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又闹你嫂子?”
“没呢,我们遇上革命难题,请嫂子教我呢。”
瞿承琛挑眉,“你有问题不都喜欢请教小舅?”
温绵失声而笑。
两只特大号电灯泡捎上门便走了,男人在她身边坐下,她不敢看他,假装忙碌。“我的头饰周茹放哪儿了?”
瞿承琛凝神欣赏小女人慌张的模样,嘴角哂笑,“头上是什么?”
温绵伸手一摸,立刻囧了。
他踱步到离她远一些的窗边,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烟,偏头示意她介不介意,她连忙摇头,看见男人极有味道地点起火。
瞿中校仍是一身深绿色常服打扮,清淡的修长身影令温绵看得有些愣神。有时,她会觉得他是一柄不见刃也不见鞘的利剑,尖锐锋利、悄无声息,会让所有成为他对手的敌人害怕。
“你很紧张?”瞿承琛看着眼前的姑娘。
要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天知道她在不停出着手汗,可要问到底还在紧张什么,温绵也说不出所以然。
男人掐灭还剩下的半支烟,坐回她身边,直视她漂亮清澈的眼睛,“温绵,你懂军婚法。”
怎么忽然提这个了,她一愣。
“我们的关系,仍由你做决定,只要,你认为得大于失。”
看来,紧张的不止有她,即便他看上去仍是平淡如水。
温绵哑然失笑,瞿承琛以为她没想明白,“不是每次生病我都能在你身边,我……”
“我只要你答应一件事。”她打断他的话,再认真不过地要求,“你会对我们的事……尽力。”
温绵知道,恋爱不一样是结婚的前提,结婚也不一定就是恋爱的结果。
但她不认为结婚与恋爱毫无关系,也不希望瞿承琛认为结婚只是一种生活方式,所以,她需要他与自己一起来付出。
不论生老病死,不论贫穷富贵,她都已经选择他。
每每较真一件事时就会不由自主瘪著嘴的模样让瞿承琛莞尔:“好。”他在她面前将手举至眉处,郑重庄严地行一个军礼,“我宣誓。”
温绵看着男人挺拔英朗的军姿,脸蛋被捂出一抹极好看的红晕,唇边的笑容凝成了一朵花。
瞿承琛:“那走吧。”
……嗯?
瞿首长笑这姑娘怎么变傻了,“去敬酒,怎么,还要给你喊口号?一二三,走?”
温绵深吸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纠结地苦着一张脸,瞿承琛将门半开,转过身看见姑娘正在调解情绪,他似是安慰地问她:
“准备好了吗?”
听见他的询问,温绵小妞忽然灵机一动,学着他方才回敬了一个军礼,眉目英秀、举止飒沓。
她笑:“时刻准备着。”
看来,他有一个深深景仰着自己的小妻子。这么想着,瞿承琛的心头蓦地一软。
******
那套在小公寓里的新房,由裴碧华这位绝世好婆婆操办,一时多添了几分喜庆。温绵疲倦得来不及欣赏,进门瘫在沙发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瞿承琛瞥了她一眼,只见这姑娘玲珑的身躯被包裹在一袭红艳的贴身旗袍之下,侧脸看来,明眸皓齿、面带桃花。他不经意又扫过她那双匀称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皙嫩如白玉。
中校不由得心下一动,几乎要叫他招
21、二十一 她的婚礼 。。。
架不住。这时温绵隐隐觉得自己像被猎人盯上的无辜猎物,抬眸搜索,正好对上某位军官赤。裸。裸的视线。
她毫不设防的眼神让他一愣,瞿承琛只好迅速转移目标,向卧室走去。
温绵脸上发热,翻出搁在新房里的睡衣,丢下句“我去洗澡”就狼狈不堪地溜了。
有些心悸地站在花洒下,她闭上眼睛,任由温度适中的水冲刷疲惫的身体。虽然俩人同住过酒店,但想到从此要与这个男人一同生活在这儿,她多少还是不太适应的。
也不知哪根经不对,温绵忽然想起今天听见的那些玩笑话,下意识就与曾经在床上亲自感受过的一些东西做了联想。
温绵绵姑娘的脸立马没出息地红成了一只大番茄。
某人那个又硬又大的尺寸……
靠,她好像……真的吞不进。
22
22、晋江独发 。。。
温绵裹着厚实的浴袍;洗完澡出来时感到些许头晕,今晚她喝的并不多;只是浴室温度较高,再加上某人真不该想些有的没的;姑娘揉了揉额际,坐在床边缓神。
听见动静的瞿承琛稍一抬头,不出所料,小女人的脸颊绯红;亭亭玉立的身段藏在那件宽大的衣服里;柔软的短发还未干透。
“累了?先休息吧。”他笑了笑。
温绵转身,印入眼帘的是那张铺就喜庆床单的大号新床,被单、枕套都镶有蕾丝花边;还是爱心形状的。
她莫名笑起来;浴室里传来男人打开花洒的水声。
温绵抱住被子,什么事儿都没法做,她知道自己尚未做好准备。
至少,她想试试他们有没有机会,因为真正的爱情结合,而不是这样半推半就滚了床单,他答应她的,会对彼此的关系尽全力,这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温姑娘靠着枕头不禁去猜,瞿承琛是否也有过声色犬马的过去。他的条件那样优异,也谈过正式的恋爱。听说不管念军校还是参加特种部队,他们这些军人的压力都很大,不少男人通过男女间的实质性关系这条途径来解压。
温绵从未听他提过恋爱史,只知道他有过一个顶顶漂亮的前女友,那么在这方面……他也经历更多了吗。
瞿承琛洗澡出来时居然只围了条浴巾在他窄劲的腰处,一时间不察,温绵竟有些愣怔。
中校的黑发上还有湿漉的小水珠,水渍延着健硕胸肌流淌至神秘地带,蜜色的肌肤是男人专属的性感,那身硬邦邦的肌肉不是第一次见了,可还是让她看得脸红心跳,浑身发烫。
“你习惯睡哪边?”他轻声问。
如此贴心温柔的询问令温绵一愣。
瞿承琛耐心等着她的答案,温绵回过神,急忙从床上站起来,“距离房门较远的那一边吧。”
“那以后你睡右侧。”
他看着温绵赤足站立,两只小脚上雪白的肌肤与红色的丝绸给人带来一种异样的视觉冲击,男人不由得又是一阵触动。
瞿承琛在心中苦笑,他想今晚是他最没有斗志,却又最想赢得胜利的一场战役。
温绵神色不宁,她盯着瞿首长裸。露的极品身材,小声问:“你身上的伤……可以让我看看吗?”
霎时间,他一愣。
实际首长身上不止一处伤势,刀伤、弹片、枪伤……什么都有。
最暧昧的刀伤位置在他精瘦的腹部,温绵的小手轻触他的皮肤时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的肌肉紧绷。
这道伤口的末端还被浴巾挡住,若隐若现像要挑战温绵的底线,她喉咙一阵发紧,男色当前,险些失去理智想要扯下首长的这条遮挡物。
“说了让看,允许你动了吗。”他已尽力克制,还故意讥讽她,可那声腔仍带了一丝暗哑。
温绵的勇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知道自己唐突了,只好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你转身再让我看看。”
瞿承琛后背肩处有一个显而易见的枪伤,从痕迹判定应该为5毫米左右的子弹留下的,那可能性就太多了,绝大部分的枪支都有可能使用这种类型的弹道,有俄罗斯的AK系列,美国的M系列……
在看似和平的年代,也只有他们这样的特种兵会出现在国境之外,以一发子弹完成光荣使命。
这个参与过实战的男人,还在执行着最有风险、最严酷、最高难度的任务。
温绵站起身来细数他背部的一个个“功勋”,瞿承琛犹是感到口渴,便想去客厅斟一杯热水,谁知左脚刚迈出一步,温姑娘以为首长大人不让她看了,火箭似得就想拦住他。
瞬间腰上的浴巾被她用力一扯,松散飘落在地,圈住了瞿承琛的双脚,强迫中校原地站定。
而那呈裸的背影也在温绵面前展露无遗。
她的视线从他结实的肩膀缓缓下移,男人的背部宽阔如俊秀连绵的山峰,紧致挺翘的臀部看着手感极棒,臀缝下是强而有力的一双长腿,斑驳错乱的疤痕,让他的身躯就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温姑娘觉得自己犯大错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她脸颊通红地给首长道歉,逃命似得往床头扑去,微怒的声线自敌军后方传来,“站住。”
此刻也不管是不是违抗军令了,温姑娘双手抓到被褥,正想说“我累了先睡”,那男人扣住她的双臂,重重将她用力压在身下。
那具一。丝。不。挂的男性身体烫得惊人,温绵还来不及反应,已被他翻过身,瞿承琛箍住她的下颚,惩罚她的是他狂暴的吻。
来势汹汹的舌吻令她忘了如何换气,她不知该如何回应这充满征服与欲。望的攻占,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只能任由他长驱直入,舌尖被他湿润地吸吮,她的身体被他擒制在坚硬的胸膛,军人骨子里的生猛,令她折服。
温绵知道接下来便是用力的亲吻,令人沉沦的爱。抚,然后霸道疯狂的占有……
她哪一样都没法招架。
温绵必须强迫自己与这个男人转移注意力,她趁着他转圜呼吸的空隙插话,“我,我和你商量件事。”
他很想让她闭嘴,低沉地吐出一个字:“嗯。”
她刚巧想到一件事,便随口拿来扯:“你在部队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回去陪我妈住?”
瞿承琛略略一想,伴随着他绵绵细细的吻回答,“可以,但我回家时必须看到你在。”“那你父母这边……”
首长微微蹙眉,不耐地低声道:“不用担心他们,你自己度量就是。”
温绵躲不开,只能任由他的吻顺着下巴滑过锁骨,瞿承琛困住她腰侧的一只手寸寸收紧,另一只手轻巧地解开姑娘身上的睡衣,无人造访过的曼妙让他终于得以一览无遗,他素来冷情的黑眸添染上无法平息的欲。火。
男人湿润的舌尖一触到丰盈胸脯上隆起的那点,温绵便立刻敏感地弓起腰腹,像是渴求更多的慰藉。
那滚烫的雄起抵在她软绵的小腹上,温姑娘忐忑地低头去看,天啊,比她臆想中的尺寸还可怕,要是他真进入那里……她不会难受吗?
瞿承琛用唇舌舔舐着那性感的浮凸绵柔,温绵不敢看他如何取悦自己,心中高高在上的中校先生却对她做着如此情。色的事,这淫。靡的画面令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下腹却因为兴奋一阵阵抽搐,温绵无法克制地兀自□,瞿中校像是听出了她的情难自控,指尖从内裤里的缝隙探入,空虚被填补的充实感通过私。处蔓延。
温绵眼波荡漾,双手勾上他结实的身躯,彼此的身体密实地缠在了一起,如胶似漆。
“瞿承琛……”
他不理她,咬着她酥乳上白如羊脂的肌肤。
“首长……”
瞿承琛的眼眸微眯,冷锐、危险,“叫我什么?”
温绵还来不及说话,他的长指在她细腻的腿间游移,热气从他的掌心衍伸,麻痹她的四肢百骸。
首长的长指像一把精巧的勃朗宁手枪,它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忽然向上探入,让她身陷魔障。
下。体因为指尖进去的太深,令她感到异样的糟糕,温绵这才从欢。愉的沉浮中抓到一丝清明,她猛然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中校先生。
“我,我想去洗手间。”
还在亢。奋状态的男人一不经意,被她使力推开了。
新婚小娇妻居然将他留在原地,首长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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