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怎么不行呢?”
他的唇再次压下,吸允她的唇瓣,大手先是在亲吻时撫摸她的脸,接着一点点的下移。
太明显了,他的意图已经太明显了。
“雪松雪松,你放开我!”
“乖,放松!”他诱哄着,加大了力度。
“不行!真不行!”白迟迟有些激动,扭摆着身子,不肯让他再碰触到。
“你是我的女人,为什么不行?一定得行!今晚,我让你真真正正成为我的女人!”
她的反抗激怒了他,做了这么多铺垫,如此的柔情费力,她还是要反抗,那还不如来最直接的……
就算他用强,以她心软的性格,也绝对不会告他。
秦雪松想到此,用力按住她反抗的双手,整个人密密实实的把她压在身底下。
“不要!不要!雪松你疯了?快点放开我!”她拼命的摇头,试图把两只手从他两只手底下抽出来。
“对,我就是疯了,我就是疯了。”
“不要!求你了,别这样,我害怕。”
他再不理她的话,只知道眼前的她他渴望已久,他再等不了,他必须立即拥有她。
她不停地扭摆,妄图阻止他的侵犯,头发都被她摇散了,他也没有停下来。
“求你,别这样,雪松,不要这样,算我求你了。”她喉咙已经叫的沙哑了,体力也渐渐不支,而他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力气。
她撒乱的头发,她哀求的表情彻底的激发了他心底最邪恶的一面。
759。老公太凶猛757
把她两只手腕死死攥在一个手,腾出另一只手,“撕拉”一声从领口扯开她的连衣裙。
“啊!”她尖叫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两只手从他手中解放出来。
“你再动我,我永远都不能原谅你!”她颤抖着声音,眼中是他从没见过的愤怒和坚决。
“秦雪松!我恨你!”她深吸了几口气,用力推开他,才吼出这句话。
没有眼泪,有的只是彻底的伤心和绝望。
他不尊重她,他太不尊重她,也太不尊重两个人的爱情了。
她骨碌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手抓住自己被扯破的领口,带着恨意深深地看着秦雪松,再次说了一声:“秦雪松,我恨你!”
“不准走!我还没得到你呢!”秦雪松也冲着她吼,血红着眼爬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
白迟迟想跑,却再次被他死死压在床边。
她很激动,他更激动捏住她的下巴质问她。
“为什呢?为什么不让我碰!你不是说你爱我吗?爱我为什么不能给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忍的很辛苦,你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他的眼神中带着疯狂的愤怒和不解,甚至还有委屈。
他的痛让她暂时的忘记了自己刚才的羞辱感,语调也平和了不少。
“我不是不给,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们结婚就可以在一起了!”多少年了,她始终是把他的利益放在前面的。
只要他难过,生气,她总是会忍着他,让着他。她总记着他的好处,忘记他任何让她不高兴的地方。
这会儿,看他因愤怒脸都有些变形了,她终究不忍。何况这件事她也有不对,是她的坚持让他痛苦的,所以她的态度再次放软了。
“对不起,雪松,我知道你是正常的男人,你有你的需要。可我真的不能……我做不到!求你了,再忍忍行吗?忍到我们结婚……”
“闭嘴!还忍?什么时候结婚?两年?三年?五年?还是十年?我不是没有女人,还***每天想象着自己的女人用手解决,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对不起,对不起雪松,我真是没办法,我做不到。”想到他自己解决的可怜,她很心疼,可她没办法。
“白迟迟,我现在就要你,我看你能不能反抗得了!”她一口一个对不起,光说对不起有个屁用。他要气疯了,不再捏她下巴,俯下头狠狠吸她白皙的脖子。
力度大的几乎是像要把她吸出血来才甘心,她白皙的脖子上很快就有清晰的吻痕。
“秦雪松,你别这样,放开我!你再强迫我,我会跟你分手!”她一边推拒他,一边冲着他大叫。
这一声终于震慑住了秦雪松,他血红着眼,喘着粗气停下来,死死地看着她。
“好,我可以不动,你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为什么不能给我!”
“我,我妈跟我说过。。。。。”她话说一半,被他愤怒地打断。
“瞎子的话你也当圣旨?”难怪平时温顺的白迟迟就是不听他的呢,他就知道,他们两个瞎子都不喜欢他。
他都不介意她有一对盲人父母,他们却来嫌弃他。
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算了,还怂恿白迟迟不让他碰,真该死!
“你说什么?”这话,比刚才他对她做的事情还让她心痛一千一万倍。
她几乎不敢相信处处维护她的秦雪松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瞪视着他,等他给她一个回复,说他错了,说他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没有,他豁出去了。
“我就说了,本来就是瞎子,还怕说吗?”
“你……秦雪松你太过分了!”白迟迟颤抖着手指指着他,气的浑身哆嗦。
从小到大,只要有人敢说她父母是瞎子,哪一次她不是冲上去跟人拼命的。
只是这次,说这话的是她心爱的男人,她下不了手打他。
可不代表她不伤心,她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疼的她都要窒息了。
“我就过分了!我忍够了!你要是爱我立即给我,不给就滚!”
他的话一字一句从牙缝里面挤出,眼神是无情和冰冷的。
是的,他不愿意再等待,要么痛快结束,要么轰轰烈烈彻彻底底地结合,他本来就是个赌徒,只喜欢痛痛快快有个结果。
“你真要这样吗?”愤怒到了尽头,激动到了一定的时候,白迟迟反而平静下来。
“对!”
“好,那我们以后还是做朋友吧。”
她也是有尊严的,他差点强暴她了,她可以原谅。
他生气甚至骂她的父母,她痛彻心扉,却还想,毕竟他是气话,只要他认错,只要以后不再说类似的话,她也可以考虑原谅。
事实是,她退一步,他进一步,他没有耐心等待。
也许对他来说,欲比爱来的更重要,既然不能给他,她不该阻拦他追求他自己的幸福。
“做***狗屁朋友,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滚!”秦雪松咬牙切齿地指着门口,脸上冷若冰霜,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他就是要坚持,他相信,只要他坚持了,白迟迟会受不了主动找他的。
哪一次两个人闹矛盾,不是她涎着脸哄他,她根本就离不开他。
他的话他的表情让她的心再次痛到窒息,深深地看了一眼陪伴了她这么多年的男人。
他真的不要她了,他让她的心都要痛的碎了,忍着心痛,忍着流泪的冲动。
她什么都不再说,抓紧自己的领口,冲向门口,脚步踉跄,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一口气跑出他家,咬紧牙关,抑制着心痛,至少跑了上千米,直到她直接摔倒在地,才停了下来。
还是想不明白,他愿意为她做那么多的事,为什么却不愿意多等一等她呢?
也或许是她的坚持错了吗?
可她真的不敢啊,不敢逾越,对婚前性行为充满了恐惧。
就那样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脑海中回想着母亲跟她说过的往事。
母亲说她年轻的时候很漂亮,看上她的男人很多,其中有一个是她心动的。
那人英俊潇洒,能言善道,还读过很多当时时兴的俄罗斯爱情小说,她深深的被他的浪漫吸引。
最终,她拒绝不了他的软磨硬泡,被他哄上了床。
等到她怀孕了,他说他暂时不能结婚,让她等等,孩子生下来他就娶她进门。
那个年代,未婚先孕,受到的歧视可想而知。
为了他,她把所有的白眼都忍了,一门心思的把肚子里的孩子孕育好。
可孩子生下来以后,她等到的却是他和别的女人结婚的消息。
强烈的刺激下,她一病不起,孩子在这时也离开了她去了天堂,从此她以泪洗面,没多久眼睛就瞎了。
“迟儿,你一定要记住,不结婚绝对不能和男人嘿咻,一定不能!”
每次母亲说起,就必然要强调这句话,然后让幼小的白迟迟发誓。
在她还不懂什么是嘿咻的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开始发下这样的誓言。
多少年,这样的话早已经植入了她的灵魂,深入她的骨髓。
即使她的思想随着受教育的程度而渐趋开放,然而这一点,确是根深蒂固的。
她绝不敢越雷池,也绝对不会去伤母亲的心。
可是今天,她孤单单地坐在马路上,想着刚才的一切,想着秦雪松的愤怒和多年的隐忍,第一次动摇了自己的信念。
只要她同意,她和秦雪松就可以像从前一样和諧地在一起,她可以同意吗?
坐在那里想了很久,很想很想回头去劝劝秦雪松,和他好好谈谈,让他别再生气了。
当想到他刚才的粗暴,那么吓人,她几乎是虎口脱险,万一回去他再那样,怕是逃不了了。
她知道他不是不爱她,做下这么多,不过是他太激动了,所以她不需要他道歉,只要他能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就好。
这么久的感情,她割舍不下,相信他也不会舍得。
带着无比沮丧的心情回到家里的时候,父母已经睡下了。
隔着门询问她为什么没到学校去住,她随便解释了几句,态度镇定,他们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她的心思都放在秦雪松身上,连屋子里淡淡的荷花香气也没有闻到。
此时,司徒清却在为那两朵荷花的事,辗转反侧,折磨的不能入睡。
总忍不住在想,白痴会不会笑他幼稚。她看到那两朵荷花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心情?会不会傻笑,会不会念叨一句:“清同学,你真好。”
她在面前时,他总是受不了她那副白痴的神情,此时想起来,反而生出了几分亲切。
白迟迟洗了澡躺到床上,越想越放心不下秦雪松。
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喝更多的酒,会不会跟人打架,会不会去赌钱?
纠结着,担心着,给他打电话,不接,她更怕自己的担心成真了。
好在发了信息,他回了。
“别再找我了,分手了,就永远都别找我。”
能回信息说明他还好,没太醉,也没去赌钱,即使说的话让她伤心,只要他好就好。
白迟迟一整夜都没合眼,把秦雪松所有的好处想了又想。
760。老公太凶猛758
“迟迟,我会永远保护你,跟你在一起的。”那是他的承诺,一次又一次,犹在耳边,挥之不去。
最黑暗无光的岁月,因为有了他的陪伴,她才觉得自己不孤单。
分手,是他的选择,只要他高兴,她也该高兴,不让他担心。
可她的心情还是沉郁的,打起精神,去了父母卧室,母亲正在摸索着叠被子。
“我来,我来!”她几步走到床边,接过母亲手中的被子,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寻香看去,只见一对荷花静静地在一个绿色的塑料水桶中绽放。
她怔怔地看着那两朵荷花半晌,也没弄清是从哪里来的。
“迟儿,你让司徒先生给我们带来的荷花,我们放在水里了,他这人真不错。”母亲站在白迟迟身后轻声说道。
“啊?是他送来的?”白迟迟如梦初醒。也是,不是他还能是谁呢?
真想不到,他会为了她做这样的事,看来他真是把她当成朋友了吧。脸色总是那么难看,对人也爱理不理的,其实他心底善良的很呐。
念头转到他身上,心情有一瞬间清亮起来,仿佛失恋的不愉快也淡化了不少。
“是啊,他说是你让他拿来的。”母亲歪着头,似乎在思考,是不是姓司徒的,真的对迟迟有心。从她的反应来看,她是没让他送的。
“是,是我让他送的,妈,我去买早点。”折好被子,她轻声说了句,又看向那两朵靓丽的荷花,到现在也还不敢相信,他真的特意跑了一趟,为了她?
他还是那个资本家吗?资本家怎么会做这么让人感动的事。
心一下子暖暖的,满满的,就像那两朵花开在了内心里,真恨不得现在就看到他,好好好好的谢谢他。
想到谢他,又想起前两次要谢他时发生的事。
真是奇怪,他对她也侵犯了两三次了,为什么她没有对秦雪松接触时那么厌恶呢?
也许,还是因为他是同性恋吧,一定是的。
女儿早上的情绪很沉重,看到荷花后有变化,做母亲的对她的感情是明察秋毫。
她自小不是特别聪明的孩子,大概还没发现自己对那个司徒先生有特别的感觉。唉,希望她早点发现,秦雪松心术不正,不能给她幸福的。
陪父母吃过早餐,白迟迟打算去学校,出发之前母亲硬让她带上一朵荷花放在寝室里。
白迟迟拿着那朵荷花,并没多想母亲的心思。
只是每当念头转到秦雪松,转到失恋时,被花香吸引,盯着那么艳丽的花,不快又一次不自觉地走远。
拿了个瓶子装着那花,去教室的时候带着,回宿舍也带着,只要瞥一眼就想起要好好感谢一下司徒清。
在学校头晕脑胀地备考了一天,再加上为晚上做家教备课,到黄昏去司徒枫家时已经有些头重脚轻了。
不过,想到要当面谢谢司徒清,她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那家伙,神经兮兮的,她不能随便说出谢谢两个字,又要让他感觉到她的谢意,其实是件很伤脑筋的事。
走到司徒枫家楼下还在想着这件事,走着走着,就见那个黑脸的同志正朝她迎面而来。
只看了他一眼,她小心肝又有些凌乱,这是肿么了?
“清同学!”她弯起嘴角,使劲儿笑了笑,用甜的发嗲的声音深情呼唤了他一声。
妄图通过这一声最无敌的呼唤迷死他,一会儿不会在她表示谢意时发神经。
是在叫他吗?司徒远剑眉微皱,上下打量向他飞奔过来的女孩儿。
绿底碎花裙子,真真是能把人土背过气去,大胸脯倒是明晃晃的亮人的眼。
可惜的是,被这么一个穿越了似的老土裙子弄的,让人倒尽胃口,什么邪心思也没有了。
“清同学!”她又叫一声,已经来到他面前,毫不犹豫,直接送上极其热情友好外带感激涕零的拥抱一个。
清跟这土妞已经熟悉到这种程度了?
诧异着,竟然就忘记了要避开她,让她给抱了个结实。
“喂,你认错人了!”皱着眉把她掀开,土妞一脸错愕。
按说初次知道他们是双胞胎的人都会有些惊愕,她的表情却是夸张的极其二百五,像看外星人似死盯住他的脸瞧。
“清同学,你神经错乱了?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啊?”
“我不是司徒清,我是……”
“哎呀,昨天那事把你刺激成这样了?其实没什么啦,都给你说了不要紧。清同学,你真好,还给我家里送荷花。我从前还以为你是资本家,你看,我现在真意识到冤枉你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土妞该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司徒清不会喜欢和这样的女人往来的,也不会同意她叫他什么清同学,更别提送什么荷花之类的了。
不耐地挥了挥手,止住她的话。
“小姐,我还有事,麻烦你让开。”
“清同学,你这是要誓死装作不认识我吗?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说,我已经认定你……”要跟你做一辈子的朋友了。
“舅舅!”两道齐刷刷甜美的声音同时在白迟迟后方响起,啊哈哈,两个小天使来了,这回看他还说不说他不是司徒清了。
“嗯!”他应了一声,表情明显放柔和了,跟看她完全不一样,他是分裂习惯了。
“白老师!”
“白姐姐!”小樱小桃一同围上白迟迟,把司徒远晾在一边。
这是神马情况,从前他可是极受她们欢迎的,这会儿她们竟然不扑到他身上,直奔土妞去了?
司徒远眉头皱了皱,站在那儿没动,眼神充满敌意地瞄着白迟迟,好像他抢走了他最心爱的人。
“清同学,这回当着小樱小桃的面,你总不会不承认你是清同学了吧?”白迟迟一脸得意地看着司徒远,眯着一双眼,等着看他败下阵来。
“白姐姐,他不是清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