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似烈酒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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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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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淼偏头看了她一眼,勾手过来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早点休息,明早我带你去看日出。”
  辛曼不甘心,薛淼难道没有感觉么?
  她便直接将手提从薛淼的身上搬了下去,岔开…腿就坐在了薛淼的身上,“因为你来了,我不想早睡。”
  辛曼向前弓着身子,伸手去解薛淼宽大的黑色浴…袍的带子,一双明亮的眼眸狐狸一样的眯起来,在他的胸膛逐渐袒…露,向前倾了倾身,灵活的手指好像是在弹钢琴一样,数着他胸膛上的腹肌。
  此刻。原本很轻松的躺在床头的薛淼,整个脊背都刹那间绷紧了。
  辛曼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薛淼的反应,这人就好像是抽空了身上欲感一样,她索性翻身下来,“算了,反正我”
  话都没说完,恰在此时,薛淼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不知是为何,今晚的薛淼有点反常,话特别少,在激…吻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拉开抽屉找套子,辛曼不禁有点奇怪,之前她非要他戴的时候他不戴,但是现在她不作要求了,他倒是养成了习惯。
  他的动作异常凶…猛,亲…吻她的时候,舌根都被吮的发麻,最后她浑身脱力,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薛淼抱着她去了浴室。
  薛淼看着她的目光很深,深不见底,瞳孔中倒映着她的影子,好像就只能容纳她一个。
  辛曼靠着他的胸膛,“淼哥,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薛淼给她的感觉,刚开始是淡淡的,甚至在不了解之前,是有距离感的,可是逐渐接近之后,才发现,其实他给人真正的感觉是浓烈的。
  她既喜欢他的浓烈,也喜欢他的温润。
  辛曼累极了,一会儿便沉入了梦境,而在黑暗中的薛淼,注视着她淑静的面庞,随即裹上了睡袍,拿着烟盒和打火机,去了阳台上。
  夜风微凉,拂动衣角。
  薛淼点燃了烟蒂,抽了半盒烟,才转身重新进入了房间。
  将打火机放在窗台上,顺手拿起一把银质的小剪刀,缓步走到床前,剪下了辛曼发梢的一小撮儿头发,分了两个透明的密封袋放进去,装进了西装外套的内口袋中,才重新躺在了床上。
  辛曼在睡梦中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凭借着自己本能,向薛淼的身旁蜷缩了一下身体。
  在意大利又多停留了三天,薛淼去见当地的一个富商,需要合作有关于在国外4的技术,薛淼没有带秘书,她就当一个花瓶站在旁边就可以了。
  辛曼听不懂意大利语,但是薛淼却是会意大利语,看着面前这两位商人相谈甚欢。偶尔还看她一眼,她也是一直面露微笑,偶尔还颔首点头,一脸“哦,原来是这样”的表情,其实她都不知道这两人说的是什么。
  离开的时候,这个意大利的富商还和辛曼握了握手,说了一句意大利语,辛曼一脸的懵逼,转向薛淼。
  薛淼说:“他说你很漂亮。”
  辛曼笑了笑,“thank。”
  听见有别人夸奖自己,内心还是很高兴的。
  两人回到市的这个下午,天气晴好,空气中隐隐萌动着燥热分子。
  薛淼先回了公司,而辛曼就回了橡树湾,将从国外买的一些艺术品和纪念品,规整了一下,带给家人和朋友的礼物,用精致的盒子装起来。
  她给薛子添带的是一根魔杖。“二十九英镑,在魔法城堡买的。”
  薛子添看见这根魔杖,眼睛都在放光。
  他很喜欢哈利波特,也在网上买过不少,不过看起来就很劣质的好吗,薛子添直接跳过来拥抱了一下辛曼,转身就跑进房间,去拍照晒朋友圈了。
  她又整理了一下送给杜静心,辛振远,裴叔叔,裴颖的礼物,几乎是能想到的人,都挨个买了一遍,甚至连辛老太太都准备了一份,毕竟是她的奶奶。
  辛曼在网上查找了一下,有关于辛氏和张氏合约的后续情况,十分顺利,辛氏也正是在这次的合约之中,才转危为安。
  她松了一口气。就知道,如果张廷泽先提出悔婚的话,张老夫人那边必然会觉得对辛家有所亏欠,商业合作上必然就不会为难对方,辛老太太也就不必非要把辛曼推出去联姻以求取利益了。
  只不过,张廷泽到底是怎么说服张老夫人的,不得而知。
  就在这时,辛曼手机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曾经拜托秦箫相熟的一个私家侦探打来的电话。
  “辛小姐,您让查的张廷泽的资料已经发到您的邮箱里了。”
  辛曼道谢,“你的账户告诉我,稍后我把钱给你转过去。”
  “不用了,你是秦箫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用客气了。”
  辛曼不管怎么说,对方也不肯给辛曼留下电话,她只好说:“回头我做东,让秦箫做中间人请你吃顿饭。”
  挂断电话,辛曼便打开了邮箱。
  倒是挺详细的。辛曼将这份资料看了一遍,抬手撑着下巴,电脑屏幕的光反射在面庞上,闪烁着。
  原来张廷泽的这个女朋友,名叫陈伊人,他和这个女朋友,已经谈了四年的恋爱,陈伊人今年六月份要大学毕业,学的是表演,出身于三线的小城市,如果论门当户对的话,和张家简直差了不是一条银河,也怪不得出身豪门的张老夫人会强烈阻止张廷泽了,更甚至用钱去砸陈伊人。
  不过
  辛曼皱了皱眉,从资料上看,这个陈伊人,勤俭节约,倒不像是会为了钱和张廷泽分手的人。
  她将后面备注的陈伊人的手机号码给记了下来。
  其实,本来关于被订婚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不必要管这个事儿。
  但是辛曼上一次求人的时候许诺了张廷泽一个人情,早点还了早了事。
  夜晚,薛淼从公司里出来,便驱车去了薛宅。
  季舒在楼下看电视,面前摆着一大堆坚果壳,还有一盘蓝莓果干,电视上播放的正是有关于烘烤糕点的DVD。
  “儿子,来了啊,待会儿把刚刚烤好的蓝莓曲奇给子添带一点过去。”
  老太太也是退休了之后没什么事情,之前一直有心学习插花,而最近开始专注于研究烘烤糕点了。
  薛子添应了一声,“我爸呢?我找他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说。”
  “楼上书房呢,”季舒将桃仁放进瓷碗里,自己嘟囔着,“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以前也没有见他一直钻到书房里去看书等等,把这个果盘给你爸爸端上去。”
  薛淼端着果盘上了楼,在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
  薛淼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将果盘放在桌上,“爸。”
  薛志成揉了揉眉心,将手中的书页阖上,薛淼瞟了一眼,看见是有两个字“茶道”。
  “从国外回来了?”
  薛淼知道父亲话里的含义,“嗯,辛曼也回来了。”
  薛志成脸上的表情有些波动,心底里却是叹了一口气。
  薛淼直接从外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密封袋,“这是辛曼的头发。”

  ☆、110 我终于要嫁人了,你开不开心?

  夜晚的风很凉,冷浸骨髓的那种冷。
  一辆低调黑色私家车快速的驶过柏油路,最终在一排排郁郁葱葱梧桐树下画着白线的临时停车位停下了车。
  车窗摇下,骨节分明的一只手夹着一支烟蒂递出来,烟丝一端飘散的青白色烟雾笔直的向上,被风一吹,就刮散了。
  薛淼下了车,插着衣兜向路边一家仍旧亮着灯的诊所之中。
  病房中传出来一个声音:“维拉,新拿一瓶酒精过来。”
  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姑娘从看诊台下面钻了出来,“好的,马上来!”
  薛淼跟着这个小姑娘身后,走进了后面的病房之中,里面有一个大约三四岁的男孩子,趴在一个大人腿上,哭的气都喘不过来了,大人一直在安慰他:“乖,不疼的啊。”
  梁锦墨戴上医用手套,镊子夹着医用棉,蘸了酒精在小孩子的屁股上擦了擦,然后快准的将针筒扎进了细嫩的皮肉之中,这孩子嚎了一声,哇哇大哭。
  “咚咚咚。”
  梁锦墨抬头,就看见在门边倚着的薛淼。
  他将针筒向纸篓中一扔,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辛维拉,便跟着薛淼走了出来。
  “这么晚来我的诊所来看病?”
  梁锦墨走到水池边,用杀菌香皂洗了两遍手,半是调侃的问道。
  薛淼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烟味,靠在门框上,从口袋里拿出两个透明的塑料密封袋,没有多余的废话,单刀直入,“帮我做个DNA亲子鉴定。”
  梁锦墨已经看见了薛淼手中的密封袋,“行,不过我这个诊所没条件,需要过两天我去医院里的时候”
  他看着这两个透明的密封袋,一个里面是长头发,明显是女人的,“你要是要的急。我可以叫鉴定科的同事”
  “不急,”薛淼将袋子递给梁锦墨,双手插兜,“你必须要亲自做,鉴定报告不要给任何人看,到时候鉴定报告出来了,直接打电话给我。还有,帮我保密。”
  梁锦墨听着薛淼这么郑重其事的话,挑了挑眉,“这是谁的亲子鉴定?”
  薛淼没有回答梁锦墨的话,转身向外走,“记住你亲自做,中间不要出任何差错。”
  他出不起差错。
  宁可等。
  这也是他专门分了两个袋子,要验两次DNA的原因。
  父亲那边
  难保会有人盯着。
  辛曼第二天去上班,周多多拉着她的胳膊,瞪大了眼睛。
  “你这不是去了一趟欧洲,是去了一趟非洲吧。”
  周多多说着,就拿自己化妆包里的镜子给辛曼照,“你别说你是特别晒成这样的,为了有欧美流行的健康小麦色。”
  哪儿有那么夸张,就是晒黑了一点。
  辛曼往椅子上一坐,“有时候出去就忘了涂防晒霜了,过来,给你带的礼物。”
  周多多立即就奔了过去,是一套女士香水套装,她眼睛直冒光,开了一瓶香水就往身上喷了两下,“啊,曼曼你真是太了解我了,我太喜欢这份礼物了,所以我决定今天中午你请我吃饭。”
  “那是当然”
  有点不对。
  辛曼看着笑的一脸奸诈的周多多,就知道自己又中了这小蹄子的语言陷阱了。
  辛曼在欧洲的这几篇游记,在杂志上开了一个专栏,自从第一篇和杨拂晓在挪威的游记第一篇登出来,电子刊中评出的最喜欢的文章中就有她的游记,她倒是有点难以置信了。
  “这算是我头一回正儿八经的写游记啊,”辛曼翻看了一下投票结果,吁叹了一口气。“就这么获奖了,我会骄傲的。”
  周多多掐了一下她的手臂,“滚吧,得了便宜还卖乖。”
  中午,辛曼提前走了二十分钟,特别给薛淼去了个电话,“我这会儿出去觅食,打包带回来跟你一起吃。”
  办公室的薛淼挑了挑眉,他特别飞去意大利见了辛曼那么一面之后,感觉这丫头越来越粘着他了。
  辛曼知道薛淼的口味,便打车去往他喜欢的一家私房菜馆,选择了几个菜,让直接装起来打包,便坐在收银台旁边的桌边,连了F刷网页,特别留意了一下未成年人猥亵案的最新进展,她这段时间一直和许朔私下里联系,也实在是感谢许朔帮了这么多的忙,原本这事儿并不用他亲历而为的。
  刚刚想着许朔,那边门口就瞧见了许朔。
  便衣,没穿警服,白色的T恤外套一件深咖色的皮夹克。
  许朔对于皮夹克似乎是情有独钟。
  辛曼起身刚想要走过去,就发现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孩儿,便停下了脚步,及时的转身躲向遮蔽的观赏性盆景后面。
  那两人走到一张桌前,许朔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菜单,点了菜,时而还抬头问一问对面女孩儿的忌口。
  那个女孩的背影有些熟,不知道是在哪儿见过。
  等到那女孩儿抬头转向服务生,辛曼这才看清楚了她的侧脸,顿时半张了嘴,这不是莫兰么?
  许朔怎么跟莫兰同桌吃饭?有点奇怪啊,莫兰不是心心念念要跟着薛淼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但是,“移情别恋”上薛淼的好哥们许朔,是不是另有企图?
  辛曼正在觉得疑惑,听见身后两个人用很熟悉的声音的对话。
  “没想到许队真的是在和人交往”
  “你输了,记得赌注。”
  辛曼诧异回头,就看见苏景欢一脸的生无可恋,“师父,能不能换个赌注啊?”
  郁思臣插着衣兜,冷冷的扫了苏景欢一眼,“不能。”
  辛曼:“你们怎么在这儿?”
  苏景欢机械地转过头来,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曼曼,你怎么在这儿,你竟然也在这里偷听?”
  辛曼:“”
  好像苏景欢真的是刚刚注意到辛曼一样,算了,女警察的脑回路一般都不是正常人能比拟的。
  正好郁思臣开了车来,辛曼便拎着餐厅打包好的东西,让郁思臣顺路把她捎回薛氏公司。
  在车上,辛曼就问起来许朔的事儿,苏景欢说:“许队之前都跟我们一块儿吃饭的,后来那个小妖精来找了许队一次,是哭着来找的,好像是车被人砸了,还被人威胁。”
  辛曼有点狐疑,“她是想要许朔保护她?那找保镖不是更好么,难道你们警队还能接私活?”
  前面开车的郁思臣说:“不能。”
  “就是人情债吧,不用钱,”苏景欢说,“不过现在跟那个小妖精走到一块儿倒是没想到”
  说着,苏景欢忽然转过头去,不放过任何机会见缝插针地对郁思臣说:“师父,能不能换个赌注啊,我真的是承受不来啊。”
  郁思臣依旧是两个字:“不能。”
  刚才辛曼听着这师徒两人的对话,就很好奇,现在听了更加好奇了,便拉过苏景欢,小声问:“你跟郁警司打的什么赌注?”
  苏景欢哭丧着脸,恶狠狠地盯着前面开车的男人的后脑勺,“我们打赌,我赌许队没跟这个莫兰交往过密,郁冰山赌的相反,如果我赢了,我可以任意一个要求,如果我输了,他就要用男人身上最厉害的东西还惩罚我”
  “噗”
  辛曼嘴里刚喝了一口矿泉水,听见这句话全都喷了出来,惊诧地看着苏景欢,咳嗽不止。
  “咳咳咳”
  苏景欢连忙抽出一张纸巾来递给她,“真怂,你怎么喝个水还能喝呛了。”
  辛曼摆了摆手,咳嗽的脸都红了,她觉得以后在吃东西或者喝水的时候,一定不能听苏景欢说话,要不然太危险了。
  不过
  辛曼从后视镜看了郁思臣一样,为什么她有一种错觉,郁思臣其实是喜欢苏景欢的,虽然很冷对景欢很严厉有时候还会打骂
  忽然,郁思臣的电话响了。
  他没有带蓝牙,便叫了苏景欢,“过来帮我接个电话。”
  苏景欢腾地一下从后座探过身去,“你手机在哪儿?”
  “裤兜里。”
  苏景欢便俯下身来,脑袋卡在驾驶位和副驾之间,摸着他的腰向下,顺着裤缝边缘,手伸进去,先是摸到了一个火柴盒,然后摸到了一个手机。
  这样柔弱无骨的小手在隔着薄薄的一层裤子口袋,抚在他灼烫健壮的大腿根部,郁思臣都感觉到浑身的肌肉紧绷了,原本幽暗的眸中闪过一道暗光。
  “一会儿回到警局给我绕着操场跑十圈。”
  “哈?”
  苏景欢拿出手机来,刚想要接通电话,就被郁思臣这句话给劈到了,“为什么?”
  郁思臣:“因为我不爽。”
  苏景欢:“”
  辛曼总算是见识到了这对师徒之间相处的奇葩方式,忍着笑,偏头看了看窗外,“到前面左转,再过一条街就是薛氏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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