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过一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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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过一场游戏-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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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我在这里新买了一套公寓,希望你能喜欢。”
“你想包养我?”我哑然失笑。
“是。”他点点头,“不是你说的吗,你可以跟我上床,但不会跟我在一起。”
那一瞬间我哑口无言,胸口一片钝痛。
我确实负气说过那样不负责任的话,我以为他只会把这当玩笑,可是当他一本正经地说出来,我心底忽然被刺了一下。
许多事情我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可是“不在意”本身,就是在意的。
我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抬脚就往电梯口走,周子希紧紧跟在身后。
进了家门,我直接脱鞋脱衣服,好像通过这种不知羞耻的举动,就能掩饰心中的难过。
周子希说到做到,一点没跟我客气,抓着我的手就将我往卧室带。
他将我压在宽大的床榻上,两只手牢牢插入我的指缝中。
外面到处都是雪,屋子里被映衬的特别亮,让我觉得很刺眼。
“窗帘!拉窗帘!”我不适地扭了扭脖子,周子希从我身上翻身下去,将窗帘拉上,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昏暗中。
他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手指摸呀摸,不知道在摸什么,良久,我感觉到无名指一凉,他又把戒指给我戴上了。
“我不要。”我想把戒指甩掉,他快速跟我十指相扣,挡住我的动作。
“周子希,你有完没完?”我不耐烦地看着我,心里有火气慢慢拱了出来。
“没完。”他趴在我身上,一百四十斤的体重全压在我身上,压得我呼吸困难。
我原本以为他直接就要硬上,身上每一寸皮肤都绷紧了。
没想到他就趴在我身上不动弹,半抬着上半身,目光定定地望着我,偶尔低头在我嘴巴上亲一下。
我不想给他亲,脑袋往旁边一歪,他立刻跟过来,跟小鸡啄米一样,不停逗弄我。
我被他逗得太阳穴鼓胀的厉害,咬着牙道:“你要上就上,磨蹭什么?”
他嘴角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意,就是不肯动作。
“滚蛋!”我看到他脸上的笑就心烦,抬腿想把他掀翻,奈何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实在被他磨得耐心耗尽,不客气地嘲讽道:“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趁早去看病!”
这就是周子希的软肋,只要一提起来,他立刻就能炸毛。
果然,一听到“不行”两个字,他脸色顿时一黑,眸光幽深下去。
忽然,他动了动腰,沙哑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觉得我不行?”
我头皮一阵发麻,顿时僵住,小腹处感觉到异样。
我第一反应就是完了,引火烧身。没想到他猛喘了两口气,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周子希趴在我肩膀上,嘴巴贴着我耳朵,不断往里边吹气,我难受地左右摇头想要躲开。
“楚楚,你难过吗?”他忽然问我。
我怔了一下。
“我说我只想跟你上床的时候,你难过吗?”他又问了一遍。
我闭了闭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不难过,那是假话;说难过,那等于承认我心里还有他。
我张了张嘴,硬邦邦地来了一句:“不难过。”
“骗子!”他贴着我耳朵轻声笑起来。
我不服气,质问道:“你凭什么说我是骗子?”
他低低地笑起来,松开抓着我的手,慢慢将掌心贴在我胸口。我脸上一片炽热,就听他说:“你心跳乱了。”
“我刚刚从思思坟墓前回来,还在难受。”我嘴硬地辩驳一句,然而想到思思,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周子希也沉默了一瞬,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良久,他抬头望着我,想要透过眼眸看到我心里:“楚楚,我不会是第二个庄衡。”


 第122章

这次我没躲避,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可是我分辨不出来真假。
“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好不好?”他声音里带了一丝祈求,因为紧张,脸颊两侧的肌肉在微微颤抖。
我咧嘴笑了笑:“周少,我也不是第二个陈思思,不会再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到。”
他脸色有点难看,尴尬地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着:“既然我们无法达成共识,那下次再说。”。
我听他这话,还是没死心,不过也无所谓了,他愿意耗着就耗着吧。
我推开他想起来,太刚抬起上半身,就被他用力压了回去。
我睁圆了眼睛:“你干嘛?”
他嘴角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你。”
我神色一黑,眉头拧的紧紧的:“刚才不是说下次再说?”
“是啊,话可以下次再说,可爱要现在就做。”说着,他低头攫住我的唇,用力吮吸。
我一时发懵,他的舌头轻而易举攻城掠地,立刻将我死死掌控住。
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过,想推开他,胳膊却软的没力气,想痛骂他,一张口却发出奇怪的声音。
周子希温柔又粗鲁,他轻轻舔舐我的皮肤,却又用力冲撞。
我两手抓住床单,依旧被撞到床头柜上,发出“咚”的一声响,脑子里嗡嗡乱叫。
我像一叶扁舟,在他身下沉浮,开始觉得新奇又刺激,可他完全不讲理,弄的我轻声抽泣,攀着他的脖子求饶:“子希……子希……”
他假装没听见,我只要喊他,他就抬头过来堵我的唇。
我累的沉沉睡去,感觉到他拿着毛巾替我擦拭身体。
醒来时,床头灯昏暗的灯光打在脸上,卧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慢慢坐起身,感觉到两腿之间一阵不适。
周子希替我穿了睡衣,胸口嫩黄色的海绵宝宝图案,很柔软,很舒服,让我忍不住发笑,没想到他会选这么幼稚的衣服,而且看大小,很合身。
我掀开窗帘,看到窗外的积雪厚厚一层,有些树枝都快被弯了,雪花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照这个架势,说不定半夜就能将树枝压倒。
打开窗户嗅了一口新鲜空气,五脏六腑都跟着焕然一新。
我趴在窗户边看了一会儿雪景,有点不敢出房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拒绝复合的话是我说的,可是床也上了,我现在脑子里懵懵的,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是相信他的话,再给他一次机会,还是咬紧牙关死活不答应?
我烦的要命,抬手把头发抓的乱糟糟的,也想不出一个接过来,身边甚至连一个能吐槽的对象都找不到。
若兰忙着会所里的事,豆豆自己还在纠结她跟陆匪的关系,我也不好意思去给他们添乱。
我拉开房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倒是厨房那边传来抽油烟机嗡嗡的声音。
好奇心起,我凑过去,隔着透明的推拉门,看到周子希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灶上摆着一个砂锅,似乎在炖汤,他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汤在尝,听到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看,结果被热汤烫的不停吸溜嘴。
“醒了?”他关了油烟机,拧掉灶台的火,拉开门把我拽进去,舀了一勺汤吹凉了递到我嘴边,“你尝尝,是不是有点咸?”
我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
冬瓜炖排骨,味道还不错,不由得就把勺子里的喝光了,笑道:“刚好。”
他眼睛一下就亮了,忽然低头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勾唇笑起来:“唔……确实刚刚好……”
我被他弄了个大红脸,想骂他又开不了口。
余光瞥到他食指上裹着创可贴,头皮不禁麻了一下,将他的手拿起来看了看:“怎么搞的?”
周子希没吭声,我往料理台上看了看,砧板上放着刀,刀口上的血珠还没擦干净。
他慌忙拿起抹布丢到刀口上,可我已经看见了,心底不禁一阵叹息。
“周少,其实你用不着这样,我……”
“怎么用不着?”他将我转过来,从背后抱着我,半推半就把我弄出厨房,两只手贴着我腹部摸了摸,压低声音跟我说,“你这里说不定有了我的孩子。”
我僵了一下,没想到他脑子竟然有坑!
“滚蛋,不可能!”想都没想,我就否定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依不饶地抱着我,厚颜无耻道,“刚才……可都弄到里面去了,万一中奖了呢?”
我:“……”
他这么流氓的话简直像在我脸上抹了一层辣椒,热的我额头冒汗。
我一把推开他,慌里慌张就往卧室跑,手掌开始不停哆嗦,心里特别害怕,万一真的有了孩子怎么办?
就我跟周子希现在这么拧巴的关系来看,有了孩子也是负担。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去买事后避孕药,以防万一。
周子希在外面喊我,说过一会儿就能吃饭了。我答应了一声,吃完饭以后我换好衣服,说想出门走走消消食。
他正在洗碗,闻言立刻跟了过来。
“不用了,我就在楼下转转,马上就回来。”我跟他保证不会一声不吭就回红鼎,他想了想,再三跟我确认,见我不像在说谎话,这才勉强答应。
我对这一片小区不熟,不过像这种住宅区,周围肯定都有药店。
溜达了一拳,果然看见一家大药房。
进去以后,我直奔避孕药那边,瞅准了事后用药的盒子,抓起来就准备付钱。
身后却笼罩过来一个黑影,紧接着手腕上一紧,掌心的药盒被人拿走了。
一看到那个人的袖口,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我心里登时咯噔一下,没来由地一阵慌乱。
转过身,就见周子希拿着避孕药,眼睛在药盒背面的说明上不停转悠。
我嗓子干巴巴的,特别怕他生气。
我知道自己没做错,可是背着他出门买这种东西,我有点心虚,尤其是看到他的眼神,更让我心里难受。
“这个吃多了不好,咱们不买。”
周子希抬起眼皮看了我一下,将避孕药放回去,转手拿了两盒避孕套,牵着我的手去结账。
一时间,我心里涩涩的疼,低头看到他将盒子捏的紧紧的,指节上泛着青白色。
左手食指上的创可贴在我眼里狠狠扎了一下,我眼眶热的厉害。
从药店里出来,外面风声怒号,雪花比来时还要大,扑簌簌地从天上掉下来,打在他深棕色的长风衣上,不一会儿肩头就一片雪白。
他拉着我快步朝前走,我踉踉跄跄跟在后面,因为走的太急,骤然吸了冷气,我猛地打了个喷嚏。
周子希脚步一顿,脱下风衣裹在我身上,半拥着我朝家里赶。
室外已经零下十几度,他的胳膊一直在哆嗦,手里还紧抓着药盒。
我心里堵得难受,忽然一挥胳膊将他甩开,把风衣往他怀里一扔:“你自己穿!我用不着!”
周子希蹙眉望着我,甩开风衣再次把我包成一团,好脾气地哄道:“别生气,马上就到家了。”
“那是你家,不是我家,你能不能清醒点?”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心里就是难受,憋得要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看到他手里的盒子,更加让我不舒服,我一把将避孕套抓过来,三两步走到垃圾桶旁边,重重地把它扔进去,转头朝他吼道:“还买这个做什么?我们都没关系了,还用得着吗?”
周子希沉默地望着我,脸颊两侧的肌肉微微凹陷,风衣紧紧攥在手里。


 第123章

他一定在生气,而且在忍耐。
如果现在他骂我两句不识好歹,或许我都不会这么烦躁。
可他越是小心翼翼,越是放低姿态来哄我,越让我觉得亏欠了他。
明明是他欠了我,现在却让我心里添了一笔债,总是担心还不起。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以前是我被逼呆在红鼎的,可是现在,我心甘情愿,你明不明白?”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掉下来,在零下十几度的风雪中慢慢结了冰,一张口说话牵扯到面部肌肉,脸颊就麻麻的疼,“我已经不奢求过什么好日子,你也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
我麻木地转过身,抬手想招一辆出租车回红鼎。
风雪交加的夜里,连出租车都不好打,我冻得直打哆嗦,脸上开始火辣辣的疼,不禁伸手搓了搓。
“跟我回去。”周子希走过来,拿起风衣兜头甩下来,直接把我包成一个蚕茧。
我有心挣扎,他直接将我两只胳膊塞进风衣里,袖子系了个死结,把我绑成一团,随即往肩膀上一扔,大步流星地往回走。
“唔……放开……放我下来……”
我肚子被他肩膀顶的难受,两条腿不老实地蹬来蹬去。
周子希充耳不闻,一路将我扛回家,往卧室的大床上一扔,然后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脱衣服。
我有点傻眼,就见他脱了个精光,目光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你……你干嘛?”我畏惧地缩了缩脖子,朝后退了退。
他皮笑肉不笑地望着我:“看你这么精神,感觉是对我极大的侮辱!”随即整个人扑过来,抬手就来撕扯我的衣服。
我用力反抗了,可是反抗无效,最后累的眼皮都睁不开。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吓得我连滚带爬地穿好衣服,急匆匆地给若兰姐打电话道歉。
电话那头传来若兰姐诧异的声音:“会所已经放假了,你不知道?”
我脑子还在发晕,连忙问她:“这么早就放了?”
“是,周少的意思,一直放到春节后。”若兰揶揄道,“周少说他要忙着追媳妇儿,会所的上班时间影响了他的终身大事,所以大家集体放假,不过基本工资照发。”
我一脸懵逼,第一反应是那得发出去多少钱。
会所这种地方,一放假人气就蹭蹭往下掉,等到过完春节,我都要怀疑别人还记不记得红鼎这个地方。
我有点着急起来:“他说什么时候上班了吗?”
“没有确切时间,只说把人追到手再上班,现在没心思管这一块,让我们都别去烦他。”
若兰振振有词,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末了她叹了口气,犹豫道:“楚楚,你心里怎么想的?”
我握着手机,一时间有点愣神。
我要是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好了,关键我也满脑子浆糊。
“你是不是担心重蹈思思的覆辙?”
我用沉默表示默认。
思思的自杀在我胸口留下一个极深刻的烙印,每当我想原谅周子希,这个烙印就会疼起来,警告我,前车之鉴!
“若兰姐有两句话,觉得有必要说给你听一听。”
我顿了顿:“嗯,你说。”
“楚楚,你不是在复制别人的人生,思思的结局代表不了你,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庄衡。”若兰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似乎也不喜欢这样的说教,“你现在把别人的惨剧套在自己身上,对周子希是不公平的。”
我“嗯”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抠来抠去,喃喃道:“可是不止思思,灵灵还不是一样?”
若兰重重叹了口气:“楚楚,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我说一个人,沈右宜,听说过吗?”
我有点茫然,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很陌生,不禁问道:“谁?”
“她你都没听说过?”若兰倒抽一口冷气,估计被我的无知惊吓到了,“一个出生低贱,被人愚弄,却坐牢宋氏集团少夫人位置的女人。你只看到那些不幸的人,却没有看到有多少人踩在别人的尸体上往上爬。”
“楚楚,这个社会残酷到,只有你成为人上人,才能堵住别人肆无忌惮的嘴。现在,周子希就是能带你脱离泥潭的橄榄枝,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看你自己。”
若兰挂了电话,我靠在床头陷入沉思。
她无疑是个聪明人,知道我在感情上犹犹豫豫,所以根本不拿感情说事,反而把利益摆在前面,我也真是服了她。
我下床叠好被子,拉开门一看,果不其然,周子希正在厨房忙活。
他现在似乎对做菜情有独钟,买了两本菜谱,一天三顿饭都自顾自地捯饬,连保姆都不肯雇,怡然自得的很。
将推拉门打开,我靠在半边门上,盯着他的后脑勺。
他头都没回,随意道:“起了?”
我点了点头,犹豫了几秒钟,问道:“是你让若兰当说客的吗?”
“她都说什么了?”周子希转过身,带着我去了洗漱间,拿出牙刷替我挤好牙膏递给我,又替我接好洗脸水,试了试温度,将毛巾放在盆里。
我一阵无语,感觉现在就像生活不能自理,什么都替我准备好好的。
“她说你有的是钱,让我把握机会嫁入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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