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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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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提议
晚上吃饭的时候,忧然有点心不在焉,尹天墨看她几次把筷子在碗里拨啊拨的,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怎么,没胃口。”
忧然赶紧扒了几口饭进嘴里。“没有,没有。”
晚饭继续,忧然还是想着原楚战的事,钰哥哥说他最多还在这儿留半个月,那么这半个月里,她必须让尹天墨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想想就觉得难过,尹天墨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开,先是叶宽,接着是原楚战,再来就是ALEX的背叛,好不容易得知原楚战没死,谁料到竟是一个假的,哎,不知道他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心里会是怎样的难过。
“天墨……无论怎么样……你还有我。”忧然突然抬头莫名其妙的说这了一句,尹天墨虽觉得奇怪,但心理倒底是暖滋滋,又见原楚战在一旁笑话似的看着他,于是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好好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忧然自讨没趣,翻了个白眼。
晚饭过后,尹天墨亲自把草药水端进了房里,忧然一看就皱了皱眉,又来了。
“乖乖喝了……”尹天墨柔声哄道。“吃饭时就见你精神一副恍忽的样子,是不是今天又没乖乖喝药。”
“我哪有。”忧然撇了撇嘴。
“不管有没有,都给我喝了。”尹天墨把碗递到她嘴边。“你听话一点,我看这个效果不错的,你觉得你精神是不是好了很多,虽然味道是有点药味,但是良药苦口……”
“够了,够了……”忧然赶紧挥手阻止他,接过来一饮而尽,这人越来越像个老头子一样,没完没了的。
尹天墨看着空了的碗,微微点了点头。
“天墨……”她扭着被子,眼睛看着尹天墨,有些为难的开口。
“什么事。”
“我是说……”她纠结着应该怎么说。“就是一个人,你看到的也许并不是真的,他有可能是假的……”看着尹天墨纠着的眉毛,忧然也叹气,她自己都觉得那句话莫名其妙。“我是说,一件事,要做最坏的打算。”
“什么事要做最坏的打算。”尹天墨还是不明所以,旋即紧张的抓着她。“是不是你身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你别忍着,不舒服就去见医生。”
“我没有不舒服。”忧然懊恼的看着他。算了算了,还是改天再说吧。“你当我的话没说过。”
正想躺下去睡觉,却见眼前男人的眸子盛满热情,那种炙热的感觉逐渐转化为情欲的味道,忧然蓦的一紧,他该不会是想……还没想完,他手上细白的瓷碗已经从手中滑落,厚实的地毯吸收了大部分音量,只轻轻的咚了一声,却仿佛划破了这房里平静的平衡。
天墨,哎……
从她感冒开始,这个男人也忍了这么多天了,忧然看着那张凑上来的灼热薄唇,配合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衣衫很快被褪尽,如白玉般美好洁净的身体展示在面前,尹天墨只觉得身体的快要因此而爆炸,轻轻抚上去,膜拜的吻遍每一个角落,忧然嘤咛一声,不安的扭动起来。
她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身体贴上去,火热交融,雨点般密集的吻撒遍全身,忧然只觉得难受,身体空虚虚的,似乎等待着这个男人的填满,她的全身意志都在叫嚣着这个男人的疼宠,他是她的惟一,是她快乐的源泉。
“天墨……”那迷离的双眼,绯红的脸颊,款摆的身体,都在做着无声的邀请,尹天墨再也忍不住的进入她,忧然发了舒服的叹息……
夜很深,很长。
“忧然,我爱你。”看着身下被他折腾着一脸恼怒的人儿,尹天墨心里满是喜悦。
她大概是累惨了,连眼睛都懒得睁一下,只是微微掀了一下唇角,尹天墨配合的把脑袋凑过去,她说:“天墨,我也爱你。”
是的,她也爱他。
如果之前还因为钰哥哥的事而不确定,那么现在,她已经完全确定了,在钰哥哥说出事情的真相后,她从来没有冒出回到他身边的念头,一点都没有,反而是为尹天墨应幸,因为他终于可以得到完整的她,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一句话,两种表情,一个心灵。
她的声音很轻,可他还是听见了,一个字一个字的,毫不怀疑。心里是什么感觉呢,狂喜?惊喜?总之一个字可以概括又不能概括,这个喜字呀。
“天墨,今天几号了。”久久的沉默似乎让她很害羞,翻了一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闷闷的开口问道。
“月底了,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
“这么快啊!”也不知是不是枕头隔间的关系,她的声音似乎透着一点感慨,尹天墨爱怜的搂住她,道:“是啊,我们相遇……不,是再见都有半年多了。”
“天墨……”她突然偏过头,漆黑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晶亮夺目。“春节就快到了。”
“嗯,还有二十几天。”
“以前春节的时候,除夕那天,那时候爸爸还在,妈妈总是喜欢亲自下厨房,做几个我们几个人都喜欢吃的小菜,在那天,她总是会把所有的佣人都放假,然后客厅里就留下我们几个,简单的吃饭,然后去外面放烟花,后来KEVIN知道我们要过春节这个节日,在那天也会跟过来。有一次,我和他吵起来了,就说要赶他出去,后来被爸爸狠狠骂了一顿。”
“因为你调皮?”
“不是,因为爸爸说,KEVIN和我们是一家人,我怎么可以赶自己的家人出去。”
“嗯。”
“爸爸去世后,妈妈已经不在除夕了做饭了,但是每年那个时候,无论我和我哥在哪里,都是铁定要赶回家的。”
“忧然,你想回家了。”
“是。”她抬起头,用手捧着他的脸。“我想回家了,这个春节,我们一起回去,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妈妈和哥哥都应该认识你。”
他的嘴角,渐渐勾起,再勾起。
戒指
早上醒来时,忧然还在熟睡,尹天墨吻了吻她,她一副完全没动静的模样,想来是昨晚累惨了,尹天墨打开房门就见原楚战也从房间里出来。
“大哥……”他叫住他,说起来,他们两兄弟自从回来后似乎就没有好好的聊过,有时他想聊呢,原楚战似乎就有事情要处理,总之时间总是对不上。
“什么事。”
“你今天有事吗?”两人一同下楼。
“没什么太重要的事。”原楚战摇了摇头。“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想送忧然一件礼物,你一起来给我一点意见。”尹天墨道。
“你给忧然的礼物,自己看着办就好了,我又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原楚战拒绝得合情合理。
尹天墨似乎心情很好,一点没听出他放的拒绝,反而开口道:“你不清楚没关系啊,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眼光,毕竟这件礼物意义非常,我希望它可以是最好的,是忧然最喜欢的。”
这么慎重?原楚战也起了一点兴趣。“是什么礼物。”
尹天墨眼角含笑的看了他好一会才开口道:“是一辈子的礼物,忧然决定和我在春节的时候回一趟英国,在这之前,我希望可以送她一件礼物达到同样的效果,一个礼拜之前,我让人联系了世界上最具有个人风格的七大珠宝设计师,他们设计的稿子刚才已经全部送到,你陪我去看一样,我要从里面挑选一个独一无二的礼物。”
原来是这样,原楚战很快明白过来。“那件礼物,是戒指吧。”
“嗯。”尹天墨点点头,神情如同第一次送姑娘礼物的小伙子一样,脸上透着几分紧张,这与他的形象实在是太不相符了,原楚战看着不由得有些想笑,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他怕尹天墨会扁他。
“这是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代表我对她的感情同样也是独一无二。”
尹氏五十层高的大楼仍然高耸入云宵,楼顶的会议室里,墙壁上被投影仪放大的调计图奢华精致,整间会议室里只有两个人,尹天墨和原楚战,七张手稿在他们手里轮流转了一个圈,再轮流转了一个圈。
“你觉得哪一个最好。”尹在墨看着投影仪上轮流播放的图纸,开口问道。
“这一张吧。”他从几张纸中抽出一张,在空中扬了一扬。
尹天墨接过一看,那可是这七张设计图中最简单的一张,他摇了摇头,把手上握着的图纸递过去。“可是我觉得这一张更好。”他道。“精致而华丽,奢华而大气,只有这种贵气,才配得上忧然。”
原楚战接过只看了一眼,就摇了摇头,见尹天墨疑惑的表情,于是解释道:“这种仅靠钻石堆砌起来的物体空有一身美丽的外衣罢了,它的奢华正好显示出了设计师对于独一无二这个理念的理解错误,这种冰冷的东西怎么能让人觉得温暖,你要送的是一个婚戒,这个戒指应该是你对感情的一种凝聚和寄托,忧然作为WILLIAMS家族的小公主,她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所以华丽的东西并不能打动她,在她的生命中,感情是首位中,她对爱情的重视恐怕更慎于生命,所以天墨,如果我是你,我就会选这款。”
尹天墨看着他,眼神瞬间闪过,道:“为什么呢?”
“因为它的简单,感情这东西,其实也很简单,只有一个字或两个字而已,爱与不爱,忧然心理,追求的是那么一种纯粹的归属,她喜欢的东西,更注重内涵一些,你相信我,她喜欢这个,绝对比那个多。”
“哦,是吗?”尹天墨淡淡的,语气什么也听不出来,可是原楚战却知道坏了,他说得太多,恐怕反而引起了他的注意,果然,尹天墨慢慢把身体靠向椅背,抱着双手道:“原来我不知道大哥这么了解忧然啊。”
“呵呵……”他只得陪笑。“我也是乱猜的,至于准不准,就要回去问过忧然才知道了。”
“嗯,那有劳大哥了。”
正在此时,原楚战的手机正好响起来,他简直没有任何时候有现在这样欢迎电话响起来,聊了几句就听见尹天墨道:“大哥有事。”
原楚战顺着他的话道:“嗯,没太大的事,只是原帮有点事要处理,我先走了。”
“好的,慢走不送。”
原楚战舒出一口气,出门就往左边奔去,却听身后一道声音响起。“大哥,你来了尹氏这么多次,怎么给忘了,电梯是在右边的,你怎么往左边去了。”
“是啊,你一急给忘了。”他僵着身体,几乎不敢朝后看尹天墨的脸色。
原楚战走后,尹天墨拿起手上的稿纸,原来这张是最好的啊。
原楚战一出尹氏大楼上了车就把电话回拨了过去。“喂,你说叶宽生命体征恢复了大半,过几天可能就要醒了。”
“是的,他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恐怕不用几天就会舒醒了。”
“这样啊,那我现在就过来一趟。”
车子在前方转弯,然后朝着城市的某一个角落开去。叶宽即将舒醒,看来他离开的时候真的到了,当初救叶宽的时候,发现他的身体被神经毒素侵蚀,他就把他送到了他朋友那儿,他朋友是黑市的一个医生,之前因为犯了一点事被吊销的执照,可是医术绝对没话说,他把叶宽放在那儿解毒,等了这么久,终于上天对尹天墨不薄,这个人还有舒醒的一天。
既然叶宽将醒,忧然也将嫁给天墨为妻,一切都即将走向圆满意,那他剩下的惟一事情,就是处理ALEX,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就可以真的去陪小诺了。
很快,很快就可以了,只要尽快找到ALEX。
拆穿
挂上电话,尹天墨缓步从窗边走回办公桌前,望着桌子上那张兄弟的合影,照片里的原楚战,笑容恣意,神态悠扬,记忆中的原楚战,话多,乐观,沉稳,而想想这些天的原楚战呢,话少,似乎还有点躲着他。
尹天墨拧紧了眉毛,刚刚他打电话问过原帮的一个高层,据他说,原楚战这段时间是有一点奇怪,以前打打闹闹,跟兄弟们很合得来,可是这段时间呢,却喜欢独处,兄弟们叫他一起去喝酒泡妞,他都一概拒绝,而且以前他是相当有主见的人,但是现在呢,却喜欢把事情让大家举手表决,还美其名曰*政策。
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原楚战有问题,只是相似的容貌没有引起他的重视,想一想,这个世界上改变相貌的办法有很多,他竟然就这样被骗过去了。
那么他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潜伏了这么久,却一点行动也没有,尹天墨盯着桌上的电话半晌,最终还是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而另一边,原楚战看完叶宽就高兴的回了家里,忧然正在花园里摆弄着几盆花,见他兴奋的样子,于是开口问道:“钰哥哥,什么事让你乐成这样。”
忧然眼里促狭的笑意让他收敛了几分,慢慢踱过去,他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道:“我刚刚去看过叶宽了,他就快醒过来了。”
“真的。”忧然欣喜的看着他。“天墨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有多开心,我打电话告诉他去。”
原楚战含笑扯回她。“过几天等叶宽醒过来再说吧,你这样去太突兀了。”
想想也对,忧然停下脚步,钰哥哥的事还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呢,叶宽的苏醒,还是作为一个惊喜告诉他好了。
从公司回来,尹天墨拧紧了眉,他让人搜索过出事那晚的地方,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点着一根烟,拉开窗帘,就看见花园里,原楚战和忧然靠得很近,而且,他们两个都是一副很开心的模样,原楚战不知道说了什么,忧然放下手里的工具,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微抬的眼看着他。
而原楚战呢,宠溺的笑了笑,还温柔的伸手抚了抚忧然头发,那种爱怜的表情,柔软的动作,尹天墨双手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几乎想就这么冲出去分开他们两个。
不对,他退开几步,看着两个人相处和谐的局面,忧然和原楚战的关系不对,且不说原楚战已经有了李小姐这个女朋友,就说忧然,她和原楚战的关系,没有这么亲密,那种亲近的样子,只有两个相熟很久的人才会出现,因为她的神情只有全然的信任和放心。
他理不出头绪,又觉得慌乱,这样焦燥的绕着书桌转了两圈,摸了摸额头,似乎连汗水都冒了出来,无端的觉得热得紧,绕到更衣室想换件休闲一点衣服,无意间却发现装忧然首饰的柜子其中一个抽屉的门没有关好,他顺手一关,却在那之前看见一个令他疑惑的东西。
那是一片贝壳,他知道的,钰哥哥送给忧然的,那本不奇怪,可是奇怪的地方在于,那片贝壳现在不是一块,而是变成了两块。
同样的老旧,同样的残破,尹天墨拿出来紧紧握在手里,他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却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他两次看向玻璃的外面,这间房不对着花园,外面只是一大块的草坪,他却仿佛看见那块草坪变成了蝶城的大海,那金黄的沙滩上,一大一步两个孩子头对着头,他们正在沙滩上挖贝壳,忽然他们同时举出双手,阳光里,那两片贝壳突然反射出夺目的光彩,刺的他的眼睛一片发疼。
忧然,钰哥哥……你们就在我眼皮底下暗渡陈仓吗。
那天晚上,忧然觉得尹天墨与平时有点不同,自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