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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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卷-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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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了”白筱指挥着人清点物品。
  莫言把她拉回来不解的问“既然喜欢,为什么要放掉”免得一沉,“你说喜欢是哄我的吧?”
  “真是因为喜欢,猜想它自由自在的生活”白筱白了他一眼,哄他?他懒得花心思。
  莫言若有所思,终是摇了摇头,四年相处下来,从来就看不透她,越看不透越想看,变着花样去试探,隔三差五的要挨上她几句冷言冷语,要么就干脆将他闭在门外,不加理会,每每遇见这样的情况,他少不得要生一阵子的闷气,气过之后,又去寻别的方法。
  自从莫言送了她回后台,外面就喧闹不已,吵着要她出台,直到想起了散场铃,便是闹闹哄哄的一片。
  白筱见月娘和几个姐妹在外面招呼着,也没她什么事,便抱了琴从后门离开
  莫言追了出来,“我和你一起回去。〃
  白筱望了望四周,几个平时总绕在莫言身边的姑娘朝着他们探头探脑,低笑道”今晚不用陪你那些小相好们?“
  莫言顺着她的眼风望了过去,不以为然的道“都是她们寻我,又不是我陪他们。”
  那几个姑娘,见莫言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有些耐不住了,其中一个大胆些的,从角落走了出来,站在门边唤道“莫言”
  莫言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我今天没空。”
  白筱笑着摇头,莫家兄弟都有一副好皮相,都极惹桃花,推了推他,“去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莫言脸的一沉“不去”
  周围候着没敢直接出来的几个姑娘,哄笑出声,门边那位难堪的恨不得寻个地缝钻下去,横了眼缩着的那几位,又不甘心,“莫言,你来一下,我就跟你说件事”
  白筱不愿夹在他们中间,自行先出了后院门。
  好不容易白筱肯搭理他,他那肯被这些人岔了与白筱亲近的机会,回头道“有什么事民田再说”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白筱,将她抱着的琴拿了过去“我帮你拿”
  门口那位,羞得无地自容,涨红脸,哽咽了一下,捂着脸跑了。
  角落的几个望着莫言和白筱远去的背影,笑不出来了,泱泱的散了。
  莫言不过十五,白筱知道他也是少年玩玩,对那些姑娘不一定有情,但这样直接让人下不了台,也实在过了“你这样伤人家的心,去哄哄吧”
  “伤心?有什么可伤心的?”莫言反觉得她这话说得很稀奇“我为何要哄她”
  “白筱觉得他的话也是稀奇“你把人家弄哭了,不该哄吗?”
  莫言睁大眼,像看怪物一样看她,“你这话说得好稀奇,大家开心便在一起玩玩,不开心就一拍两散,她哭不哭与我何干,做什么要我哄。”
  白筱无语,以后谁嫁了他真是倒八辈子霉了。“你以后这么对你妻子,你妻子该有多么凄惨?”
  莫言更是不解,侧脸看她,想透过幕离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她又不是我妻子,如果你嫁了我,我们要天天一处,你哭着,我会心烦,为了不烦,自然是要哄了,至于她与我既不占亲又不带故的,我为什么要费那精神”哄女人开心很费心力,光身边这位都折腾的他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还另寻麻烦,艾姑娘还没给他这么多米饭让他吃来撑着。
  白筱望天,什么逻辑,嫁他,没吃错药吧。
  莫言瞪着他看了半晌,等不到她的回应,见她抬手撩开被风吹到唇边的秀色,指关节处被白的绷带裹着,喉咙哽了哽,甚不舒服“你。。。你的手,怎么样了?”
  白筱斜眸瞄了眼裹着绷带的手,心尖上狠狠的一抽,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这辈子投的什么胎,宿命尊者给她写着什么命脉,来来去去都得个离字。
  与古越,容华是个离字,与莫问也是个离字,心里拔凉拔凉的难受。“没事了”
  “当真?”他不放心的追问了句。
  “当真,如果有事,今天还怎么能弹琴?”虽然弹琴时十分疼痛,但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没事就好”莫言松了口气:“你。。。怪我么?”
  “我敲段你一只手,你怪我不怪?”白筱耸耸鼻子,她可没这么大方,不过他也不是有心,不必过于计较。
  莫言单手抱着琴,空了一手搔了搔那一头被人家成为有形的鸡窝“我想,我不会怪你。”
  “吹吧”白筱翻着眼,敲段他一只手,他不跳起来折了别人两只手才怪。
  “你不信?”他停了下来,一把拽了她的手“你不信我的话?”
  “怎么信?那可是一只手,不是一枝树枝,断了就断了,断了还会长。“白筱甩掉他的手,接着往前走,跟别的姑娘拖拖拉拉的习惯用到她这儿来了。
  “我让你敲,敲断了,看我会怪你不怪?我不怪你,你自然也不会在怪我伤了你的手。”莫言有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白筱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莫言任她摸了摸“你做什么?”
  “我看你生病了没”白筱完全不能理解这个人的思维,他与莫问是亲兄弟,这性子,这想法,却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处。
  “你才有病呢。”莫言脸沉了沉,继而一笑“你手好舒服,再摸摸。”边说边将脸凑了过来。
  “摸你个头。”白筱眉头一竖,抬脚狠狠的踩向他的脚尖。
  莫言一个没留意,被她踩了个正着,痛得哎呀一声要跳,正要抛了琴捂脚,听白筱轻飘飘的声音道“你敢摔了我的琴,以后休想我再理你。”
  纳闷的将琴单手抱实了。一脸的苦相,瘸了一条腿的蹦跳“十指连心啊。”
  白筱嗤了一声,“不过是踩了你一脚,便抱怨起来了,如果当真敲断了你一只手,你还不知要踹达到哪儿去呢。”
  莫言顿时哑然,一瘸一拐的追上她“不就说了一句吗?”他在别的姑娘面前只有他给别人脸色看的份,到了她这儿,就成了专看她的脸色,最让他郁闷的,每次都被她气个半死,还偏爱看,乐此不疲。
  白筱悬念着莫问,没了心思与他胡缠,随手摘了片树叶在手中把玩,走自己的路。
  莫言望着她的背影,双眸呼扇不定,将唇抿了又抿,轻咳了一声,“如果我娘迫使我哥娶了紫莲,你还会嫁他吗?”
  白筱咬了咬唇,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声音转冷“不会”
  “为什么”莫言浓眉扬了扬,面露喜色。
  白筱啐了一口,没好气的道,“天下男人没死绝,我为什么要与紫莲共侍一夫?”
  莫言欢喜的瞬间忘了脚上的痛,两步窜到她身边,“对对对,天下男人多得是,不嫁他,还有我呢。”
  白筱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开,讥讽道“嫁你?那就不是二女共侍一夫了。”
  莫言愣了愣“那是什么?”
  “数女共侍一夫”白筱打斜睨着他,就这么个花心大萝卜,才十五就占了一身桃花。
  莫言撇了撇嘴“哪能像你说的,我一穷二白,哪儿去去那么多媳妇去。”
  白筱笑看向他,“只要你肯娶,刚才侯在那院子里的一堆,倒贴都能嫁给你。”
  莫言晃了晃头,“你也知道,得我肯娶啊,咱说好了,你不嫁我哥,我便去求我娘,过两年,我娶你。”
  白筱越发的无语,等他再打上两年,这夜里都不知去哪个女人堆里捞他,嫁他?除非吃撑了,“我嫁你?就你打杂那点钱,全在外面跟那些姑娘厮混去了,成了亲,我养你,还是你养我?”
  莫言脸色大变,蓦然握了她的手臂,劲大的像是要捏断她的胳膊。
  白筱痛得一嗤牙,抬头对上他愤怒的眼。
  他将她拉近些,狠声道“原来你一直看不起我,是嫌我没我哥有出息,没我哥会挣钱。”
  白筱微微一愣,被他误解了,不过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她不在乎“放手”扳开他紧扣着她的手指,转身进了院门。
  此时院中无人,没人打点,漆黑一片,回转身,从他怀里抱过琴,走向自己的寝室。
  莫言胸腔里像是有一团气迅速膨胀,几乎将他的胸腔炸掉,冲着她的背影吼道“你以为我不想进冷剑阁吗?每日苦练的是什么你知道吗?不过他比我运气些,长了几岁,得了先机,他与我总得留下一人给我娘养老送终,如果不是我娘,我根本不会呆在这儿,又何须被你看不起?”
  他性子毛躁,但他不是没心眼,不会看,每次莫问回来,她虽然与莫问之间并不多话,但她脸上从来不断笑意,她看向莫问的眼神,与看他是不同的。这眼神,他懂,外面那帮姑娘也是这么看他的。
  每次看见她对莫问笑,每次在她这儿得了一堆的冷眉冷眼,他都会气炸肺,每当这时,他才会去跟那些姑娘调情,每当她们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时,他便会幻想着眼前的姑娘是她。
  白筱不知道那见鬼的冷剑阁是什么东西,但每次听见,总是与不归联系在一起,就说不出的反感,冷声道“你们莫家的事,与我何干,另外我并没看不起你,我与你不过是性格不合,话不投机罢了。”
  “当真是与我性格不合,话不投机?”莫言沉声反问。
  “是。”白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只要提起莫问变没了好口气。
  “那与莫问就是情投意合?”莫言的牙磨得咯咯作响,咬破了下唇,浓浓的血腥从唇边化开。
  一把利剑刺向白筱心间,痛得她猛然间一抽,怒气从腹间直传上来,她最不愿触及什么,他偏要去揭开,声音越加冷了下去,“是,我就是与他情投意合,我就是喜欢他有出息,喜欢他疼惜我,喜欢事实为我着想。”
  说完不再做片刻停留,推门进屋,反手将门重重摔上,直接落了栅,也不点灯,黑乎乎的奔到琴案后,一屁股坐下,将琴推上琴案,靠向身后墙壁,仰望着黑暗中的横梁。
  如果不是冷剑阁,或者他也不至于无情。。。与她也不至于得应个离字。
  莫言紧盯着白筱紧闭的房门,脸上变幻不定,良久,蓦然一咬牙,眼眸里闪着决定,一拳狠狠地砸在身边的木门框上,门顶遮雨的稻草从头顶跌落,砸在他身上也不避,任稻草从顺着他的身体滑落,最后睨了眼眼前半隐在夜色里的木门,回了自己屋。
  第二天白筱去戏班安排事务,不见莫言,只道是他又被哪个姑娘唤去了,也没有在意。
  张德府上来催了几次,直到他们的管家亲自来请,才不得已,捧了琴随着他们的管家去了张德府中。
  第075章 心怀不轨
  张德在镇上是首富,住宅分着前院后院侧院,大大小小的院子不少。
  管家领了她尽了最大的一个院子。
  白筱望了望前面那一排雕梁飞檐的屋子,那气派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姨太太住的,反倒像当家人所住的正屋。
  心存疑惑,留上了一个心眼,暗暗记下道路。
  管家引着她没进正屋,而是推开了一侧的一间厢房,双开雕花大门“小竹姑娘请”
  白筱往里望了望,里面双分了里外两间,有用珠帘相隔,外间设有书架书柜案桌。里间屏风后设有软榻,也不似正常的睡床,更不像已婚女子的寝室。
  向管家问道“你们九姨娘住这里?”
  管家唇边扯了抹不屑:“九姨娘虽然受宠,但哪能住的这里,这是我们老爷的书房。”
  白筱心里一紧,暗生警惕,后退一步不肯进那间书房,“我是来给你们九姨娘弹琴的,你引我来你们老爷书房做什么?”
  管家恭敬道“小竹姑娘,尽管请进里面小坐,喝杯茶,我这就去请我家九姨娘过来。”
  白筱听他这么说,心里稍安,虽然一个姨娘在老爷的书房见客有些不合情理,但听说美娘自嫁到张家,一直以来都极受宠,而张德的正室伴了清灯多年,不理家事,美娘一直想踏过这正室的头顶。
  难道说侈恩席宠,借生辰之际,有意显摆给其他姨娘看,以此来强调自己的地位?
  刚进屋挨着八仙桌边坐下,便有小厮奉了茶点进来,招呼倒是十分殷勤。
  白筱接了谢过,便放在身边桌上,并不饮用。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进来一个穿着税率锦衣的人,三十来岁年纪,个子甚高,微胖,五官倒也端正,勉强算得上英俊,依稀便是昨晚在絮花苑见过的张德,手中玩捏着两个银弹,滚得咯咯作响。
  白筱站起身,见只有他一人,身后并没根着美娘,心脏扑通一跳,不是说他今天要见贵客,不在府中么?
  暗觉不妙,将琴抱在怀里,硬着头皮见个礼“张爷”
  张德面脸堆笑的看着她,白色幕离着去了昨晚所见的绝世容颜,心里却像猫爪一样难受,突然上前一步,手臂一伸一缩之间,白筱头上所带的幕离已到了他手中。
  白筱没料到他刚打一个照面,便敢动手,霎时间整个人惊得僵了下去,蓦然抬头,对上对方看得如痴如醉的眼,顿时飙了一伸冷汗,满心的冰凉。
  见他朝着她欺身上前,忙绕开身后圆桌代登,向旁边让开,冷声喝道“张爷,请尊重些。”
  张德看来絮花苑虽然与别的风月场合不同,但终是供人消遣的地方,在那儿女子能有几个是矜持的?他的九姨娘就是个例子,当初也是做出了个文文淑淑的样子,去了回来,骚的跟街上的母狗怕也不相上下。
  此时细看白筱又哪是昨晚黄昏灯光下的那一瞥可比,七魂早飞了没了六魂,笑笑道“此处没有外人,小竹姑娘不必害怕,再说戴着着幕离登门也是失了些礼数。”
  白筱脸色微变,没有外人,谁又跟他是自己人了,对方的用意在明了不过,手指不由自主的握紧琴圆,打定主意只要他敢再有什么举动,便一琴砸过去,然后按着记下的路线逃跑,后悔昨晚和莫言赌气,没把他一起拉来。
  沉声道“小女子是受九姨娘之邀,为她的生辰助助兴,并非登门拜访,并无失礼之处,倒是张爷动手动脚,又是君子风度,请问九姨娘在何必,小女子过去给她走上一曲,如果无需小女子给九姨娘助兴,小女子告辞了”
  说完不等他回答,微屈屈腿,撇开脸,绕着他身子,疾步走向门口。说去给九姨娘奏琴不过是嘴上说说,她只是想要离开。
  张德斜身伸手拦了她的去处,“张某行事莽撞了,让小竹姑娘生气实在惶恐,张某这就叫人备下酒水,向小竹姑娘道歉。
  至于美娘,小竹姑娘如果想见她,我叫人唤她来便是”
  白筱将扣着琴缘的手紧了紧,忍了又忍,强压着不一琴砸过去的冲动,砸了他必然出事,“张爷的盛情,小女子心领了,戏班子里事务繁忙,小女子就不再打扰张爷。”
  张德拦着不放,〃小竹姑娘不忙走,张某有件事要和姑娘商量”见她星眸含着怒气,不似惺惺作态,故作羞涩来抬高手段,白皙的面颊罩着黑气,气的面颊泛上两团酡红,更生了些明媚,看得张德越加的心跳不已,拧了眉。
  他以往的人品算不上欺男霸女,但这小竹,他得要,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得要。
  白筱见他纠缠不休,但现在在他地头上,也不能莽撞硬来,只得耐着性子“小女子无德无能,实在没什么事能与张爷排忧解难。”
  “你能,你肯定能。”张德比了比白筱身后的圆凳,“别站着了。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他的手在半空中悬着僵了半晌,不见她动弹,只得收回手,道“我娶了美娘已有五年,这五年美娘一直无出,你也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说我这。。。当然这几年,她不管有出没出,我从不曾亏待过她。。。”
  白筱暗自冷笑,他张德娶了十房太太,有谁生下一男半女?不自个找原因,还往人家身上扣死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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