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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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卷-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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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下,半透的屏风后映出白筱赤着的体态正压覆在一个男人身上,隐约能分辨出她的手正放在那男人的身下……
  她虽然没经历过男人,但已到男婚女嫁的年龄,不时又有听那些小厮在外面鬼混回来后的胡话,这些事却是知道的。
  手一抖,托盘差点跌落在地。
  风荻手指微松,带着她的手,握着他那处,如燃着的火炭般在她掌心中缩涨。
  白筱动了动手指,已是能动,指间用力,只恨不得将他那处一下拧断,从此断了他的淫根。
  偏他力道拿捏得极好,扣着她气脉的手,似松不松,她虽然使得出力,却无力伤他,一捏一拧间,却是上下带了些力的套弄。
  他舒服得微仰了头,半眯着眼,呻吟出声,声音销魂噬骨。
  白筱更是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微一错唇,将他的嘴堵住,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胡说八道,更不能让他发出这些该死的声音。
  三梅的脸瞬间涨得红过耳根,忙轻手轻脚的将托盘放在桌上,脚底抹油的出去了,顺手带上房门。
  心里七上八下的回头看了眼关拢的大门,却寻守夜的小丫头。
  虽然她是下人,不能过问公主的事,但白筱除了带过重伤的莫问回来,从来不曾带男人回屋过夜,这事实在太过诡异,她不能不问。
  白筱听着三梅走远,放开他的唇,呸了他一口,恶心的浑身起着鸡皮。
  风荻眸子在烛光下闪烁,伸舌在唇上慢慢舔过,唇轻贴着她的面颊,慢慢轻磨,戏笑道:“真甜。”
  白筱眸子收缩,用目光将他一刀一刀的剜着。
  他眼里笑意更浓,在烛光下越加的邪媚,“想杀我?”
  “总有一天,我要将你千刀万剐。”白筱恨不得现在就能将他撕个粉碎。
  他‘啧啧’两声,“到时只要你下得了手,我等着。”伸了舌尖去舔她的唇角,她偏头一避没能避开,被他慢慢舔过,听他湿声道:“希望你的丫头嘴碎些,将我们的事抖得远些,最好那个曲峥能来瞧瞧,我们的事就越加的稳当。”
  白筱冷哼了一声,“你太小看我的人了。”三梅别说只是听见他的声音,就算是亲眼看见也绝不会对外说一个字。
  他扬眉一笑,指尖在顺着她的光滑的背脊上下滑动,“我不急,我今次来北朝就没打算空手而回,我能等。”
  白筱突然笑了,唇角间尽是嘲讽的味道,“二皇子怕是要白来一趟,我要嫁古越了。”
  他眼角笑意顿时僵住,定定的将她看了好一会儿,眸子冷了下去,“怎么可能,你和容华………他怎么可能因为你和容华心生间隙,就算他娶你,怕也是帮容华娶的。”
  白筱心里紧巴巴的痛,眼角轻飘飘的斜开,不屑看他,“那又如何?不管如何,我会是南朝的太子妃,二皇子不必再在北朝浪费时间。”
  风荻盯着她的眼,眼里阴晴不定,突然把她扛了起来,绕出屏风,大步踱到床边,将她扔进锦被之中。
  白筱手一得活动,愤然起身,翻掌向他拍。
  然气脉刚通,将无多少力气,他顺手一擒,又扣了她的双手,合在起,单手握紧,拉高来按在她头顶,抬膝压了,她踢来的腿。
  第297章 找回丢失的(10月1050粉红票)
  直着身子,单手扯开自已腰间松松束着的腰带,锦袍敝开,露出里面胖瘦均匀的胸脯。
  腰带提在她眼侧,手掌一斜,腰带自他手间缓缓滑落。
  白筱轻蔑的冷笑,“你就这点强迫女人的本事?”
  他不为所动微斜的眼,细细打量着她仍然有些泛红的身体,如玉雕出来的般盈透柔美,视线停留在她胸前的艳红上,美得如同欲绽的花蕾,“随你怎么说,你只能是我的。”
  眼里的欲望越加浓郁,只有这一个女人能激起他的渴望。
  手掌握了她被崩紧,显得越加纤细的腰身,慢慢抚上,覆上她的胸间,肆虐的揉捏,一字一字的重复,“你只能是我的。”
  白筱僵挺着身子,冷笑,“猪狗不如的事,你也不是没有做过,你就算再做多一次,又能如何?”
  他斜瞥了她一眼,伏下身含了在他手掌下变得硬实的嫣红,牙齿细磕,吮了吮,放开来,慢慢抬头,柔滑的发丝慢慢在她乳间扫过,一缕缕从她白皙的肌肤上滑下。
  他就算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也是煽情之极,白筱饶是恨他入骨,身子也不由的一颤,身体酥麻了一半。
  “嗯,上次是我粗暴了些,这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你会离不开我的。”
  手掌下滑,骚痒随着他的指尖在身上由上至下的漾开,目光随着在她身上慢慢拂过的指尖一路看下,停在她身下私密处,挤进她腿间,滚烫包裹了他的手指。
  勾唇一笑,“已经湿了。”
  白筱受不得他这么赤裸裸的审视,所有的愤怒和羞愤聚在一起,在胸间熊熊燃烧,挣扎着试图在他面前掩云身形。
  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他的手指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按捺进出。
  白筱呼吸一窒,牙关一合,咬破了红唇,“风荻,我一定要杀你。”
  他笑着着伏低身,发丝一下一下的扫拂着她的肌肤,他近距离的将她看着,她面颊绯红,痛苦中又压着抹无法掩饰的隐忍,挑眉笑了。
  手指突然抽出,在她体内一空之际,又猛的抵入。
  突来强烈刺激迫得她松了唇,重喘着呻吟出声,羞愤的涨红了脸。
  他眯着眼,邪笑着,伏低身,火热的胸脯压上她起伏的柔,伸舌舔了她唇上的血迹,“你这副模样当真勾人得很,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进入你。”
  白筱将充血的双眼狠狠的瞪着他,狠声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他加快指间律动的频率,在她体内制造出更多的刺激。
  白筱抗拒他,却无法抗拒身上慢慢化开的快感,身体不住的抽搐,轻颤,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呼吸间却无法克制的急促。
  他甚满意她此时的模样,舔上她的耳坠,引来她更多的战粟,腻声道:“我就是要你不放过,一辈子缠着我。”
  身下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将她脑中抽成一片空白,无奈的慢慢闭上眼睛,“风荻,你到底要什么?”
  “找回我失去的。”他锁着她渗着微汗的泛红的面颊,强压着自已的情欲,“想我停下吗?”
  白筱无力的睁了眼,“我这儿没有你的东西。”
  “有,我在这儿丢了心,我要找回我的心。”他猛的抽出手指,扯了一旁锦被将她身子裏了,箍在怀里,“告诉我,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
  白筱身下一空,长吁了口气,疲软的伏在他肩膀上,喘着粗气,“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你骗我,你这院子,我以前来过,是吗?”他将她拉开些,凝神着她半糜的眼。
  白筱一个叮咛,醒了神,直视向他,他此时脸上的邪媚尽消,迫切的等着她的答复,眸子微闪,试探的问道:“你不记得这里?”
  风荻的心脏‘砰’的一跳,“你以前根本就是我的女人,是吗?”
  白筱看了他一阵,突然笑了,将身上锦被裏紧,“你当真不记得以前的事?”
  风荻凤眸微窄,不答。
  白筱慢慢从他怀里退开,靠了床栏,心中冷笑,道:“你确实把心丢在这儿了,你在这儿杀了你心爱的女人。”
  风荻脸色微变,将她拽了过来,“你想骗我。”
  “我何需骗你,她不爱你,她爱的是容华,你对她施暴不成,错手将她杀了,她死了,你受不得这打击,逃回了西越。”白筱脸上淡淡的,没有多少表情。
  “你胡说。”风荻紧捏着她手臂的手,重得几乎捏碎她的骨骼。他不信,但他对容华的嫉妒却是无法否认的。
  心却不住颤抖,他的确是回了西越便不再记得那一切,难道当真是自已做了什么不可饶恕自已的事,才会如此?
  “你不必相信。”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我之间并无关系,我以前那么对你,你上次完全有机会杀我,为何不下手?”
  “因为我杀了你,我也不能活着离开西越。”
  白筱这时真力已然恢复,完全可以将他拦开,却一动不动的将他看着,他眼底深处的痛楚,让她心里一阵畅快。
  “我不信。”他凝看着眼前的女人,不可能,他明明与她一起时,挖空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白筱轻撇嘴角,不再多说。
  他看了她一阵,对她的话一句不信,却不由的问道:“她是谁?”
  “南朝竹隐的‘小竹姑娘’。”白筱见他眼里闪过一抹迷惑,拂开握着自已手臂的手,“你和竹隐的香巧也算得上是熟人,何不去问她。”
  风荻翻身下床,立在床前,拾了腰带,慢慢束上锦袍,“你如果骗我,你会让人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白筱冷视回去,“我也会让你后悔,你对我做的一切,你对我做的,我会一笔讨回来。”
  风荻伏下身,手撑了床缘,向她凑近,伸手过来捏她下巴,被她避开,凤眸微窄,“我会弄明白,你别以前你随便编个谎话,便能将我搪塞过去。”
  白筱不屑的笑了笑,“今天是我大意,且还能有下次。”
  风荻挑了挑眉梢,转身走了。
  第298章 姓赖的(10月1080粉红票)
  天刚还没拂晓,到处黑漆漆的一片,只得天边有一丝亮光,城门口已聚了些赶早出城的百姓。
  白筱揭了车窗帘,向护在车外的护卫道:“叫人开城门。”
  城门护军见是白筱的腰牌,赶开城门口候着的百姓,启了门放白筱出城。
  出了城,白筱叫护卫队停在路边静候,没过多久功夫,果然见城门再次开启,古越率了一阵铁骑从城中出来。
  铁骑过后,又有一阵精兵护着容华的马车紧随铁骑之后出城。
  古越望见前方停着的白筱的辇车,微微一愣,抬手扬了扬马鞭,队伍慢了下来,到了白筱辇车前停下。
  古越带马独自走到辇车窗前,见白筱揭了窗帘,伏身下去,低声问道:“有事?”
  白筱点头,“我随你们一起去。”
  古越浓眉微皱,回头望了一眼自已的队伍,才重新看她,“你不是怕吗?”又看了看白筱的护卫队,声音压得更低,“再说,你的人………”
  “你们不是有这么多人吗?”白筱微微一笑,他顾虑的没错,她的人不同于他们的人,个个都是心腹,她这些全是贺兰挑出来,说是保护她,但这里面有多少眼线,就不得而知了,“我随你们去,他们不会跟着。”
  古越想了想,“也好,不过你的人,一个不能带。”
  白筱一挑眉梢,“好。”落了窗帘,下了车向自已的护卫队长交待几句,让护卫队先行回撤,目视着他们重新进了城,一个不剩,才对古越道:“可以走了。”
  古越将她拽上马背,走向容华辇车,“这来去路上,难免有北朝的人出入,我带着你太过招人眼目,你去容华车里。”
  白筱也明白其中厉害关系,依顺的由着他将她放在容华的马车车辕上。
  等古越带马走开,回身揭了车帘,车里容华端端正正的坐着,戴着魄慕离,看不见容貌,然她却能感到他正视着她,浑身上下的神经顿时收紧。
  她对他这副装扮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便不管看过多少次,每次见了,仍止不住的失神,错不开眼光。
  与容华虽然话是说开了,不过这么同乘一车,仍有些约束,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看向他身边空位,没敢硬挤过去,他实在太干净了,干净得让她总生出距离。
  他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位置。
  白筱落了车帘,在他身边坐下,两眼不知该往哪儿看才好,干脆落在前方不进随车颠簸一开一合的车帘上。
  容华微侧脸看她,过了一阵才道:“莫问所中的无毒之毒,有所好转。”
  他声音很低,很轻,在白筱听来,却如同晴空中的一个惊雷,那人不自在瞬间消散,猛的抬了头,转看向他,只看到眼前的一方白幔,看不见他的神情。
  顾不得与他之间要保持的距离,伸手去抛他面上面纱,想看清他的表情。
  他面色平静,看不出喜乐,淡淡道:“一说到莫问,你就什么也不顾忌了。”
  白筱抛了他一半慕离面纱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过了会儿垂了下来,扭着腰间坠着的如意结穗子,“他因为我而伤,我想知道他的情况,难道不该?再说你不想我知道,大可不说。”
  这些日子她无时刻不想知道莫问的情况,但不愿引起容华不高兴,忍着硬是没在他面前问上一言半句,她相信,容华会平心待人,不会亏了莫问。
  容华看着她约束的神情,无奈的笑道:“现在的你反不如你儿时,看来凡俗当真磨人,可以将你的棱角也磨去七八分。”
  白筱扁嘴,她也想象以前那样没这么多顾虑,可是万一在他面前随便了些,他又错以为她对他有了什么想头,那又得生出麻烦,“你当初不给我弄那装珠子的银丝网,也弄不成今天的地步。”
  容华苦笑摇头,“你那时自已不舍得将那珠子还给人家,倒怪我给你织网。”
  白筱以前不介意他怎么对她,怎么误会她,但自从二人把话说开,便不想他再误会她什么,今天听他这么说,做了急,“我哪里是不舍得那珠子,我是不舍得你织的那网………”话出了口,才后悔,再不想他误会什么,却也不该说这话,让他又想到别处,断不了二人之间的想念。
  容华歪头笑了,垂手下来,覆在她垂在身侧绞着如意坠子的手上,“总算说了句真心话,既然你肯说真心话,那我便多告诉你一些,也无防。”
  白筱正想缩手,听了他的话,怔了,用另一只手,一把揭了他头上慕离帽,见他神色宜然,又是一怔,“你没生气的?”
  容华露和煦的笑容,“对着你,样样生气,我早气死几百回了。”
  白筱干巴巴的咳了一声,小声嘀咕,“至于吗?”
  眼角斜向被他手覆着的手,挤了个笑脸,“你的手,好象放错了地方,能不能挪挪………”
  她不说,他的手只是这么覆着,她一说,他索性五指一扣,给握了。
  白筱一口气吸进去,卡在了嗓子眼上,“你………又越界了………”
  他拇指轻抚过她的手背,她手背上痒得象有虫子爬过,听他闲懒的声音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白筱愕住了,拉长了脸,“感情你们家都是姓赖的,我们明明说好的………”
  “我说过,我不求以后,但并没说与你一起时,定要以礼相待。”
  他神色温和,说出的话却是无赖之极,偏咬文嚼字,钻着字眼,让人寻不到他的话柄。
  白筱的脸黑了下去,“早该知道你是这样的小人,我真不该上你的车。”
  容华笑了笑,悠然漫声道:“你爬树偷窥,爬上我的马车,揭我面纱,可有君子过?”
  白筱的脸由黑转红,轻叹了口气,那时不知他残魂之事,又怎么能同一而论,“都老得掉牙的事,亏你还搬出来说。”
  试着慢慢抽手,却被他握得甚实,抽不出来。
  第299章 没有不舍得
  他将她的手放到身前,轻刮着她白得象是透明的指间,眨了眨眼,摆出一副无辜相,“你心有顾虑,防我如同神鬼猛兽,又为何上我的车?”
  白筱哑然,过了会儿才道:“古越怕人家看见我,生出是非,才让我上的车,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
  “既然没办法,避不开,又何必装模作样,刻意约束,反正不管避与不避,结果都是一样。”容华凝望着她,声音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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