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程(现代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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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程(现代女尊)-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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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茫茫然睁开眼睛,窗外已经黑了,偶尔有几点星光照进屋内,她身下是软的,还有呼吸,呼吸?她瞪大了眼睛,有点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动了下手,手里还攥着一只手,手?她眨巴了几下眼睛,怎么会有一只手?
  她勉强抬了抬上半身,腰身却好像被什么禁锢了,她稍微抬起来的身子又跌了回去。
  她的手按在了一片坚硬中还带着点绵软的肉体上,“唔”的一声低呼,让她懵懵然回过神,是了,她,她和许一冰做了件事。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想到他们做了什么事后,已经开始发烧了。况且,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只怕他们互相□□的很激烈。
  他现在还在她身体里,她也还趴在他身上。
  她稍微挪了下身子,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疼,想起小半天的战况惨烈,她不仅耷拉下嘴角。
  谁能告诉她,第一次为什么女人也会这么疼。
  嘶--
  她只是挪了下身子而已,后背到腰的肌肉就疼的厉害,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感觉,根据她自己的感受来说,他只怕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想到他可能比自己还糟,她也顾不得哪里哪里疼了。
  她慢腾腾像老太太似的下了床,摸索着打开室内的灯,橘色的壁灯亮起,屋里显得温暖了许多。
  褚鱼顾不上看床上的人究竟醒没醒,就赶紧去了浴室,用热水投了毛巾才又回来。
  走到床边时,她正好和许一冰的眼睛对上,他,居然是醒着的,她本已恢复了颜色的脸又红了。
  他的眼深邃而迷离,那双眼在看到她时,迷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喜,惊讶,以及怨愤。
  她有点不知所措,好像所有的错事都是她做的一样。
  手上抓着毛巾,她支支吾吾的说:“呃,那个,你,你醒了啊?我,我想给你擦,擦擦……”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她,不说话,不动,只是半侧着身子,褚鱼觉得这么和他对看着,她总会败下阵来,她现在都有点混淆了,究竟她是女人,还是他是女人,男人不是都该矜持点,害羞点吗?他却是反其道而行之。
  她的眼睛转开,无意中又看到了他的下身,好吧,她必须承认,她其实也做的挺过分,他修长的腿上也布满了抓痕,他的宝贝上还有她的牙印,她,呃,她是真的有点狠了。
  只不过谁都会原谅她也是初尝禁果,总是会有点过分不是。
  他不吭声,也不动,她就全当他不怪她,她乖乖的走到他身前,蹲下身子,先是将他宝贝上的污迹擦干净,然后是腿根,大腿,小腿,然后是脚掌,他的脚很好看,每个脚趾头都是那么匀称,指甲也修理的很整齐。
  她在给他擦拭的过程里,能感觉到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也许他只是不好意思。
  她给他擦拭完,拉过薄被子盖好。
  她刚要走,就被他抓住手。
  “别走!”他的声音有些颤,或许是因为有了身体的亲密接触,所以让他格外依赖她,以前,他应该是从不会以这样的语气来挽留她的。
  她回过身坐在床沿儿,摸了摸他的脸,安抚道:“一冰,我去洗个澡,你看,我还什么都没穿。”
  他听完她的话,才看了眼她,发现她真的没穿衣服,脸也立刻就红了,他放开拉住她的手,只是在她站起来,要去浴室之前,叮嘱说:“你快点回来!”
  不知怎么的,褚鱼在许一冰这么依赖她以后,忽然就觉得有点不踏实。
  带着一种不安的心情洗完了澡,她才回到卧室里,许一冰已经换好了睡衣,坐在床上。
  褚鱼走到两张床中间,有点犹豫,不知道是回自己的床铺好,还是继续和许一冰挤一张床。
  最后,在许一冰的注视下,她还是很厚脸皮的上了许一冰的床,在她上了他的床铺后,他紧绷着的脸才放松下来,唇角还有丝笑意。褚鱼知道自己应该是对的,他没有不高兴。
  揽住许一冰的身子,褚鱼觉得也许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也不错,至少她真实的拥有他,以后,都有人和自己作伴了。
  既然认定了一个人,就想要知道她的一切,许一冰也不例外,以前也许没有那种想要一生一世的感觉,但有了肌肤之亲,他自然而然的就认定了她。
  “你想听我讲我自己家的事吗?”褚鱼如是问,既然他已经是她的了,她也就没什么需要隐瞒他的了。
  “好啊!”他点头,她要是愿意说,他当然乐意听。
  “我妈是T市的商人,我爸是家庭主夫,不过,他却是强势的主夫,家里的事都是他说了算。在他嫁给我妈以前,他曾经是市政厅的要员,别小看他,他可是很厉害的呢,要不是我外公,说不定他真能当上个国家首相什么的。我记得小时候我爸就跟我说过,要不是遇到了我妈,他是打算一辈子不结婚的。唉!男人啊!”褚鱼叹了口气,却接收到了许一冰“男人怎么了”的眼神,她赶紧收回自己的话:“那个,男人能顶半边天,必要的时候男人能顶整个天,男人很伟大!”
  她不得不妥协在他的淫威之下,两个人在做了那件事之后,反而更加融洽了,就像是天下所有的情侣一样。
  都有了困意之前,褚鱼似乎已经忘记了疼,又有点骚动,磨蹭着许一冰还想再来一次,却被许一冰踹下了床,当过兵的男人就是不一样,那一拳一脚都是实打实的,让褚鱼彻底忘了骚动这件事。
  她揉着摔疼的屁股爬上床,再不敢造次。
  许一冰背对着她,被她抱着,他的嘴角勾勒出一个微笑,经过一天的折腾,他难受过,痛苦过,但清醒之后,他才发现何必拿别人的痛苦来折腾自己呢?经历过了这些事后,他也才发现,褚鱼其实比他想象的要好的多。如果,这一辈子跟着她,他应该是会很快乐,很开心,不会像他爸爸那样。
  第二天醒过来时,许一冰已经不在床上了,褚鱼起床没看到人,急忙下了地,鞋都忘了穿,跑到卧室外面的客厅也没找到人,却在附设的厨房里看到了正在做早餐的许一冰。
  他穿着米色的T恤衫,同色系的长裤站在灶台前,正在做煎蛋,在灶台上还放着小咸菜,小咸菜绿莹莹的,一看就很开胃。
  她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后背,呢喃着:“亲爱的,我真是有福气。”
  他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搂抱而有任何慢下来的动作,轻松地说:“煎蛋你要几分熟?”
  她在他后背上蹭了蹭,说:“我要全熟,我可学不来外国人那种半生不熟的吃法。”
  他笑了,她能感觉到他很开心,这一笑连带着震动着她的脸。
  她也笑,为自己想到带他来度假这个想法而自豪,半途虽然有不愉快,但他们的感情增进了,她就很开心。
  他扒开她的搂抱,半命令的说:“你先出去吧,饭一会儿就好了。”
  她看着他红润的脸膛,也只能点头,被滋润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她心里暗暗的想,然后忍不住笑,她可不能告诉他,否则,他不知道是要害羞,还是要修理她了。
  她回到客厅,客厅的桌子上有几本杂志,是酒店特意为客人准备的。
  褚鱼无聊的翻着杂志,偶尔也对里面的照片做一番点评。
  铃--
  门铃响起,褚鱼顿了下,寻思着是谁会来呢?脚下倒是没停顿,走到门口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个穿便装,大约五十多岁的女人,她身后此时跟着一个同样穿便装,却还是有些板的年轻女人。
  这两个人褚鱼是有印象的,在医院里见过。如果她猜的没错,应该就是许一冰的母亲了。
  “您好!请问您找谁?”褚鱼并没有立刻邀请他们进来,而是如此询问道。
  五十多岁的女人看了一眼褚鱼,又将目光调进房内,没有看到许一冰,才沉着脸问:“许一冰是住在这个房间吗?”
  “许……”褚鱼因为她问到许一冰,差点没噎到,想到眼前的人有可能是许一冰的母亲,而自己昨天又刚跟许一冰做了那件事,她不知怎的就有点心虚。哪怕许一冰对这个母亲,看起来是颇有微词的,但毕竟人家是母子,她总是做了那么点事,还是有点不太踏实。
  “是,他是住这间。”褚鱼打开门,将两人让了进来。
  许母倒是一点不客气,进了屋到客厅直接就坐了沙发,而那个年轻女人就站在沙发旁,不必猜,这人就是警卫员之类的人物了。
  褚鱼不敢耽搁,赶紧去厨房,把许一冰拉出来。许一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问褚鱼,褚鱼却不肯说。
  直到被她拉到客厅,看到自己母亲的时候,许一冰原本红润带笑的脸一下子就变了。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他的语气很冷,很硬,完全不像是对母亲在说话。
  褚鱼从未看他用这样的表情对谁说过话,她想要劝阻他,却被他甩来开了手。
  “一冰,你就这么怨恨妈?你叔叔他……我知道当初是妈错怪了你,可你也不能……”许母的声音有一点疲倦,刚才的威严气势已经没有了。
  许一冰嘴唇动了动,然后是将穿在身上的围裙解开丢在地上,转身回了卧房。
  褚鱼想去追许一冰,却又觉得把客人丢在客厅不妥,只好留下来,对许母说:“伯母,一冰他心情不太好,要不,改天你们再来?”
  许母对儿子的态度是和软的,但对待外人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尤其是对这个可能要夺走自己儿子的女人。
  她的脸色沉了下来,严肃地说:“我知道你,你母亲是个投机的商人。我们许家不会接受一个商人的女儿做儿媳妇,你最好离开一冰,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她这么说完,很快的就带着人走了。
  褚鱼蒙蒙的站在客厅里,脑子里半天还回荡着许母的话,她说她是投机商人的女儿,不许她和一冰交往。
  这,这是要被棒打鸳鸯了吗?

  21。往事不堪

  半天,褚鱼才回过神,摇了摇头,不由得苦笑,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呢。
  等她回到卧室,许一冰正背对着她坐在床上。
  她走过去,爬上床,从他身后搂住他。
  “别生气了,好不好?”她柔声哄着,他以前给她的感觉就是特别坚韧,从不会真正的生气,或者怨恨什么的。
  他僵着身子,因为她的话而慢慢放松下来。
  “我没生气!”他的声音平直而没有情绪,他是真的没有生气,而是觉得胸口憋闷,母亲的出现让他不知所措。
  褚鱼只是把脸搭在他的肩膀上,听着他说话。
  “继父和妈妈结婚后,我去过一次,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去。”他继续说,这次语气里带了些感伤的东西。
  褚鱼揉着他的腰,安抚着他。
  “爸妈离婚后,奶奶也没了。他们曾经让我跟他们一起住,尤其是妈妈,她说新爸爸人很好的,你来看看吧,要是觉得能住惯,就留下来。我,我真的,曾被妈妈的话说动,我是不是很傻?”许一冰半转过脸来问褚鱼,那脸上带了点自嘲。
  褚鱼直起身子在他脸颊上亲了口,才说:“我亲爱的才不傻,你那时候还小,希望得到来自父母的疼爱没有错。”
  他眼中有泪晃动,他转回脸,看着窗户,继续说:“不,我很后悔,那个时候我已经住校了,何必……那天放假,我兴冲冲的跑去了妈妈那儿,你知道吗?我还买了很多礼物,想要送给妈妈和继父。谁知道,妈妈那天有事不在家,我敲门没人开,门没关,我就进去了。那天,那天……”他停住了叙说的话,褚鱼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停住的话中大约能猜到点什么。
  他整理了下思绪,才继续说:“我确定屋里的女人不是妈,我躲在厨房里,等那个女人走了,才出去。我问他,那个女人是谁?他开始是惊慌失措的,可后来,他忽然就笑了,他说‘你还是小孩,不懂大人的事。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妈妈,你妈妈什么都知道,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把人带回家呢。’他当时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妈后来回来了,看到我也许真的很高兴吧,让保姆做了很多菜,继父也表现的很热情体贴,可是整顿饭下来,我都觉得很难受。不知道后来怎么的,我就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我在客房,房间的灯光很暗,房间里还有个女人,那女人,那个女人……”许一冰一回想当时的情景,就觉得冷,身子下意识的颤抖着,褚鱼赶紧抱住他。
  有了褚鱼的怀抱,他觉得暖和了许多,才继续说:“那个女人正是和继父在一起的那个,她,她没穿衣服,站在床边,看着我,我……”他的声音有些断续,似乎就要说不下去了。
  “一冰,一冰,别说了,别说了,好吗?都过去了,过去了。”褚鱼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目前这个状态,不能让他继续说了,再说下去,他很可能要崩溃。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让我说……”他挣扎着,喘息着,仿佛要从什么里挣脱出来。
  褚鱼坐过去,将他拉到床上来,手握着他的手,他的眼睛闭了起来,那段回忆让他觉得难过,被亲人出卖,是什么感觉?
  “我用了很多力气,才跑了出来,我回到学校,什么都不敢对人说。我害怕,后来,我再没去过他们家。没过几天,妈就跑到学校来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做,我不知道继父都说了什么,但妈说我走后,继父因为情绪激动流产了。她说那一胎是女孩,她不在乎孩子是男是女,只是痛心于我会那么坏。呵,她都认为是我做了什么,才会让继父流产,她是我亲妈。最后的最后,我再没去过他们的家,就连我爸的家我也没有去过,我真的怕了。”
  许一冰说完,屋里陷入一片寂静中。
  褚鱼紧紧搂住他,心疼他,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他,刚刚他说的差点被□□,差点就被自己的亲人给卖了,她真恨,恨那些人,也恨自己,当时自己为什么不认识他,如果认识他,也许他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
  “你妈妈不知道你继父对你做的事吗?”褚鱼轻声问,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许一冰摇头,说:“我不知道,我走的时候,她不在家。”
  即使妈妈知道了,又会怎么样?她连起码的信任都做不到,不是吗?否则,她怎么会认为是他做了什么呢?
  “一冰,一冰,什么都不要想,不要想那些,以后,有我,有我在呢?好不好?”她翻身看着他,他闭着眼睛,脸上还有一点点悲伤。
  他睁开眼睛,看着她,他眼中的伤痛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却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
  *********
  白色的高等单人病房里,一应俱全,不像是医院,倒像是高级私人疗养院。
  病房内唯一的病床上,躺着个男人,此刻,他已经清醒了过来。
  病床边坐着穿军装的女人,警卫员在病房外,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还要气到什么时候?”女人捏了捏鼻梁,显得格外的疲倦。
  男人穿着蓝色格子的病号服,此刻已经坐了起来,气色倒是不错。
  “我气什么呢?被人……是我活该!”男人赌气的转开脸,脸色一瞬间泛白。
  “齐玉飞,为了你,儿子不认我,你还要我怎么样?你别以为你做过什么,我一点不知道。你来这里,真的是因为和我生气吗?孔数是谁,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被人扒光衣服扔海里,要不是一冰,你真的还能活着和我生气?”许哲惠觉得自己很蠢,他也许根本就不爱自己,那个时候,她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这个男人很单纯,很善良,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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