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变得如此沧桑了。
“娜塔莎,这一个多月你都去哪儿了?”战争爆发后的几天,娜塔莎就离开了洛杉矶,满世界的跑,顾念琛派了几个人保护她,她走到哪儿,都会护着她。
“旅游啊。”娜塔莎抱着火狐的胳膊,“火狐啊,你不知道,这世界真是太美妙了,以前我都不知道有那么多美好的地方值得我驻足,这次总算是圆了心愿了。”
经过这么久,火狐心里的愧疚没有一丝丝的减少,看着她手腕的疤痕,还有她脸上放下一切的淡然,愧疚更是像潮水一样涌来。
“好了,别这副表情,搞得多不待见我还似的。”娜塔莎当初不辞而别,就是怕看到火狐这样的表情,真的很心烦,她命该如此,她不怪火狐。
“哪有?”火狐白她一眼,“你都不知道我这盼星星盼月亮的,就等着你回来呢!”
受害人都坦然了,她耿耿于怀的自责,倒是她矫情了。
“切,你就嘴上说着吧。”娜塔莎吐槽,“谁不知道你跟教父如胶似漆,还能记得我?”
“怎么?你羡慕啊?”要是以往,被人这么调侃,火狐定然是要脸红的,但经常被顾念琛没皮没脸的调戏之后,她的脸皮也变厚了。
“切,谁羡慕你了?”娜塔莎丢了个葡萄到嘴里,斜靠在椅子上,赏给火狐一个白眼。
“说真的,你这走遍世界,这么多风情各异的帅哥啥的,你就没一个看对眼的?”
娜塔莎的外表和气质都是绝佳,走到哪儿肯定都会有追求者,但就是不知道这丫头开窍没。
“哪有帅哥?我眼拙,愣是没发现来着。”娜塔莎眯着眼假寐,又想起阎了。
火狐一听她的话就知道,这丫头的心还在阎身上,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打动那块冰山,或者这辈子都没可能。
“娜塔莎,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多看看,说不定你会发现,别的树上吊死会更舒服。”
“………火狐,我记得以前你的嘴皮子没这么利索的,难道是这段时间吃教父的口水吃多了?”
以前的火狐可是冰美人啊,教父真是好本事啊,给**成这样。
“对了,你们的婚礼什么时候举行?我回来的时候路过b市,听说教父就要接任总裁了,还听说,教父接任总裁那天会宣布婚期,现在的b事可热闹了,都在猜测教父和你的事儿呢。”
“快了。”
火狐也没个确定的日子,这段时间都忙昏了,才闲下来,应该是要考虑了,她倒是不急,但是顾念琛提过几次了。
一想到以后就是相夫教子的人妇了,火狐就忍不住的一阵忧虑,顾念汐说她是吃饱了撑的。
火狐和娜塔莎又聊了很久,直到下属过来汇报事情才结束。
“你处理事情吧,我去看看爷爷!”
当初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又不辞而别,爷爷应该很担心。
娜塔莎在西西里岛呆了三天又走了,美其名曰要享受大自然的恩赐,趁着年轻到处看看,火狐知道她的决定后也没阻拦。
在西西里岛呆了又一个周,顾念琛准备接任总裁,火狐便回了b市,一回到那个公寓,顾念琛饿狼扑羊似的将她从里到外吃了个遍。
意。乱。情。迷的时候,顾念琛在她无名指上套了个戒指,她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才发现。
金色的戒指环,钻石镶嵌在里面,真真正正的低调奢华,火狐摇头失笑,这求婚的方式,真是够特别。
两天后,顾念琛接任季氏总裁,同时宣布了一个月后结婚的消息。
至此,火狐一心一意的待嫁,娜塔莎和顾念汐都过来陪她。
说到求婚方式,火狐红着一张脸,半晌说不出话来,娜塔莎和顾念汐对视一眼,立马就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以我对念琛的了解,这婚多半是在床上求的,而且吧,这戒指肯定是在火狐意乱情迷的时候套上去的。”
顾念汐煞有介事的说完,火狐脸更红了,一口花茶差点把自己噎死,不得不说,亲爱的念汐,你真相了。
娜塔莎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羞得火狐一巴掌就朝她后脑勺扣过去:“你丫的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污了?”
“……我是无辜的!”娜塔莎摸着被打疼的后脑勺,眨着一双清澈的眸子,异常无辜。
火狐和顾念汐同时切一声。
婚礼根本不用火狐操心,有时候去陪陪季父和季母,日子过得不亦乐乎。
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朋友亲人几乎都在这一场婚礼聚齐了,让人觉得诡异的是,伴郎只有两个,冷寒枫和阎,伴娘则是顾念汐和娜塔莎。
花童是沐慕,还有好不容易能休息的哲哲,哲哲那小胳膊小腿如今已是力量感十足了,但是碰到沐慕,照样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儿。
秦梓慕非常头痛,她明明是想养个淑女,为什么培养了一个御姐?秦梓慕无限忧伤中。
沐御尘欣慰极了,安慰自家老婆:“老婆,御姐好,你瞧咱们女儿把哲哲制得多服帖。”
秦梓慕看一眼跟在沐慕那一副霸道的样子,默默的瞅一眼自己怀里的儿子:“我要把儿子培养成谦谦君子!”
家里有一个御姐,另一个一定要温柔一点,不然,真的会把家里给掀翻的,然而,秦梓慕没想到,她一心想要培养的谦谦君子是温柔了,但却是一个比沐御尘还腹黑的主。
秦梓慕的话逗得夜恩然和夜亦泽哈哈大笑,夜恩然看一眼身旁的夜亦泽,谦谦君子神马的都是假象,到了自家女人的面前,分分钟变身流氓外加禽兽,夜亦泽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上流社会都称赞有加的白马王子什么谦和有礼,温润如玉,都是夜亦泽的代名词,但是到了她面前,照样是流氓禽兽,霸道得不要不要的,有时候她都怀疑他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夜亦泽一看就知道夜恩然在想什么,他凑近夜恩然耳边:“老婆,你的眼神,看得我很火热怎么办?莫非是你也饥渴了?放心吧,晚上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嫣然无语凝噎,小手不动声色的拧着他腰间的软肉,羞愤难当的瞪了他一眼,急忙看看儿子在没在身边,别带坏了祖国未来的栋梁。
这边其乐融融,时不时还有带颜色的笑话在天上飞,那边,顾念琛如鱼得水,气煞了两个伴娘。
娜塔莎想好好折腾顾念琛,结果顾念琛早就有了准备,拿着钥匙一路畅通无阻,伴郎伴娘皆是风中凌乱,用顾念琛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老子折腾了这么久才抱得美人归,哪能让你们这些心术不正的渣渣搞砸了?”
这一句话是彻底得罪了顾念汐和娜塔莎,于是交换完戒指之后,顾念汐怂恿冷寒枫,冷寒枫鼓动夜亦泽和沐御尘,把顾念琛灌得那叫一个醉。
火狐好几次想让他们悠着点,顾念汐和娜塔莎笑吟吟的拉着她去另一边,顾念琛敢让她们一分钱红包都没捞着,灌他酒都是轻的。
顾念汐在想,晚上要不要在他和火狐的新房里装个摄像头什么的,看看醉成这样子的顾念琛还能不能洞房花烛。
她把这想法一说,娜塔莎一脸嫌弃:“念汐姐,你太邪恶了!”随即川剧变脸似的,“念汐姐,你什么时候装摄像头?我可以帮你的!带我一个吧!”说完还眨眨眼,一副颇为期待的样子。
顾念汐摸摸她的头,一脸亲切的笑容:“乖,这种事儿不适合你这种纯情小女生,有时间多去磨磨你家阎。”
“磨他?擦枪走火怎么办?”娜塔莎捂着自己的胸,一副娇羞的样子,“我还没打算投怀送抱呢!”
“得了吧你,心里都不知道把人睡过几次了。”顾念汐语重心长的教育,“娜塔莎,姐说真的,你要不霸王硬上弓得了。”
娜塔莎摆摆手:“得,我还是顺其自然吧,就是冰块也有焐热的一天,相信我!”
顾念汐给了她一个加油的手势,冷寒枫几人还在折腾顾念琛,阎在一边站着,娜塔莎想了想,走到他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会有人来这儿搞突袭的,你这么绷着干嘛?大喜的日子,开心点,来,喝一杯!”娜塔莎像问候老朋友一样,给阎递了一杯酒。
阎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他突然认识到,娜塔莎成熟了,淡然了,不是当初缠着他的小女生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多少有些不开心,就好像一直属于你的东西,突然有一天就消失了,你就会有一种她不再会属于你的感觉,这种感情,无关情爱,就是一种习惯。
阎很久都没接过酒杯,娜塔莎眼眸闪过失落,就要把酒杯收回来,阎伸手端走了她手里的酒杯。
娜塔莎自然的和他碰了个杯:“教父真可怜,找了你和冷总这两个伴郎。”
人家的伴郎都是挡酒的,他倒好,给自己找了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冰块男,还找了个和别人合起来灌自己酒的无良姐夫。
阎笑笑,没说话,指尖在高脚杯上磨了磨,半晌问道:“最近怎么样?”
娜塔莎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惊诧了三秒,继而笑得开心:“很好!江山如此多娇,我算是领略了!”说完这句话,她又看着阎,眉宇间藏不住的深情,“什么都好,除了特别想你。”
阎婆娑着高脚杯的手僵了僵,眼神闪烁着,没接话。
“有姑娘时刻想着你,你还这副表情,太伤我心了。”娜塔莎装模作样的叹气,是真的有些难过,不过都习惯了。
“嗯。”阎发出一个单音,不知道什么意思。
娜塔莎也没问那么多,开始说着她这些时间在外面的见闻,阎静静的听着,时不时说上几句话,画面竟然也是那么的和谐。
顾念汐和火狐在换了礼服出来,一眼就看到相处得融洽的阎和娜塔莎,两人相视一笑,希望娜塔莎尽快守得云开见月明!
婚宴持续到晚上,宾客都走了,剩下的就是冷寒枫这几个人,连带着家属,于是战场转移到家里,所有的人都聚集到顾念琛那一桌看他被灌,他的酒量也不是盖的,喝了一天愣是没醉。
这么多人的注视下,火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念琛被灌,心疼死了。
一整天光忙了,一群人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着实有些饿了,保姆给她们专门弄了一桌子,非常丰盛,火狐看着一桌子的菜就皱眉,顾念琛以为她身体不舒服,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
大家兴致高,也没多问,拿起筷子吃饭,顾念琛贴心的给火狐夹了块鱼肉,仔细的把刺挑干净,鲜美的鱼肉刚放到她碗里,她就捂着嘴冲向洗手间。
从卫生间出来,夜亦泽若有所思的给火狐把了个脉,眉头皱得是紧,顾念琛紧张极了,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半晌,夜亦泽深深的叹口气,很为难的样子,顾念琛和火狐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不会有什么大病吧?
夜亦泽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鱼汤,在顾念琛焦急担忧的小眼神里,淡定的吐出一句话:“她怀孕了!”
顾念琛傻了,呆了好几秒之后,抱着火狐狠狠的亲了一口,大笑三声:“哈哈哈,老子要当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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