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什么事了吗?”傅妈妈看着时宜神情严肃,焦急道:“妈妈能帮上忙吗?”
“嗯,我朋友出去玩,然后到现在都联系不上,我有些担心,想过去看看。”
文婧想了想,“你有她的住址吗?是在哪里啊?”
时宜点点头,说:“在香港。”
“香港?”傅妈妈一想,傅景誉不正好在那边,不过,“景誉的姑姑住在香港,可以让她帮忙找一下人?”
“不用了,傅妈妈,也许是她手机没电暂时联系不到,”时宜摇摇头,“我先过去看看情况,如果严重的话,再来麻烦您,可以吗?”
“这样也好,大家都不要往坏处想,你给景誉打电话了吗?”
“嗯,打了的,”时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意识地说了谎,不敢抬头看傅妈妈的眼睛。
傅妈妈却没看出半点端倪,只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下飞机可以让他来接机。不管情况如何,都给家里打个电话。”
还有一点时宜没说,就在刚才时宜手忙脚乱地联系秦佳的时候,有陌生人往时宜的信箱里发了一组照片。很其乐融融的几张照片,照片上的男女正在深情拥抱,而一旁年纪稍长的中年妇女,正一脸慈爱地望着眼前的那对小儿女。虽然看不清楚男人的脸,不过时宜很确定那人是傅景誉,因为那套西装,还是时宜帮他熨烫好放入行李箱的,至于那个巧笑倩兮的女子,如果时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夏珞了吧。
文婧早已在一旁手脚麻利地帮时宜装好早餐,顺便让助理查了最早的机票,待一切安排地井井有条,才说:“那我送你去机场吧,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我让助理帮你订机票,咱们先回家拿签证吧。”
“嗯,谢谢你,文婧。”时宜很感激,若是自己一个人,指不定要忙到什么时候。
“说什么呢,咱们都是一家人。”
“好啦,那拿好早饭,路上可以吃,开车小心呐。”
俩人从傅家离开,迅速回到时宜的公寓拿了香港的签证,幸好上半年时宜有去香港玩过,不然一时半会儿也办不了签证呢。有了文婧的帮忙,一切都很顺利。时宜一到香港便给家里报了平安。
“文婧,你给老二打个电话,我联系不上他。”傅妈妈坐在客厅里,有些担忧,难不成要给傅敏打电话么?
时宜一上飞机,文婧就给傅景誉打了电话,出乎意料的是他的手机关机了,文婧很纳闷,若是傅景誉要去接机,按道理时宜应该和他早已经商量好的呀。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时宜在撒谎,可时宜为什么要撒谎呢?难道俩人吵架了?可是昨晚明明还很甜蜜的呀?
但文婧怕傅妈妈担心,所以也只好撒谎,“景誉刚刚还回我短信了嗯,说上正在去机场的路上……可能不方便接电话吧。”
“哦,那就好那就好。”傅妈妈拍拍胸口,起身进了厨房。
一旁本在看报的傅景宸一眼就看出了文婧的不自然,文婧只好尴尬地笑笑。
“那短信给我看看。”傅景宸扫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报纸,伸出手。
文婧吓得下意识地捂住了藏有手机得口袋,生硬地扯出个笑容,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就,不就一条信息吗?景誉没发过信息给你啊!又不稀罕。”
傅景宸放下手,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突然起身靠近文婧,她吓得连连往后退,紧张地语无伦次,“你……你……想……干,嘛!”傅景宸没搭腔,越凑越近,鼻尖对着鼻尖,文婧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傅景宸勾唇一笑,眼疾手快地伸进文婧的大衣口袋里,夺走了手机。
文婧讶然,摸着空空如也的口袋,怔怔的才反应过来,尖叫道:“你个大流氓!”
“那你就是小骗子。”傅景宸才不管,悠然自得地打开手机,“哦?还有密码!”
文婧有了底气,哼,那必须的,对付你这样的宵小之徒,她有权守卫她的领土!
“让我猜猜,”傅景宸手指抵着薄唇,缓缓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生日?”
“你,”文婧气得满脸通红,你好歹也先猜她的生日嘛!哪有这么厚的脸皮,一下就认定是自己的生日的。
“咔嚓”一声,轻而易举地解锁,傅景誉恍然大悟,“还真是好猜。不会□□的密码也是我的生日吧?”
“那,那是因为,自己的生日很容易被别人猜到啊。”文婧害羞急了,老是被戳中女儿家的小秘密。
“哦……”傅景宸拖长了音调,试探道:“支付宝呢?”
“好,好像也是吧。”文婧垂下头,低声道。
傅景宸笑得像只得逞的老狐狸,慢慢引诱:“那,微信、微博、□□?”
“密码太多,我会记不住啊,所以才用了同……同一个的。”文婧头越垂越低,声音越来越轻。
“再让我想想,公寓开锁密码?”
“也是……”
“公司账户登录?”
“对啊……”
“包括那本粉红色日记本?”
文婧猛地抬头,“傅景宸!你怎么知道?”
“哦,看来某人真的很喜欢我嘛?”小得意,何止知道,还一字不落地看得详详细细。
文婧:……傅景宸,你很烦吶。
全世界都可可以确定的事情,从我穿着粉红公主裙跟在你后面开始,喜欢你,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秦佳一觉醒来,只觉得头昏脑涨,浑身酸痛不堪,等等,酸痛,脑海中关于昨晚的记忆如流水般自动回放,“啊,我的妈呀!”
天哪,她都干了什么?喝酒,跳舞,爬钢管,和肌肉猛男面对面,费斯怎么都不拦着自己!再等等,费斯?秦佳拍拍脑袋瓜子,慢腾腾地拗起身子,身上的白色被子滑落,她这才发现,似乎好像哪里不对!
“你醒了?”费斯端着一杯热咖啡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呆坐在床上的秦佳,语气很是亲昵地问道:“昨晚睡得好吗?”
秦佳慌忙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惊恐万分。
“该看的都看了,害羞什么?”
“你……你瞎说什么呢,难不成衣服你……你脱的啊?”秦佳的手颤抖着,不敢相信,千万别说是啊!都说酒后乱性,原来是真的啊!
费斯避重就轻地回答:“昨晚你喝多了,然后就吐了,所以衣服当然要脱了。”
可内心惶恐的秦佳自然没发现,只以为是费斯给她脱了衣服,真是晚节不保啊,“费先生,你,你听着,昨晚我们什么事情都不发生,知道了吗?嗯?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秦佳说到后面,几近哽咽,“要是我妈知道,一定会打死我的。呜呜……(》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