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如命,已为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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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如命,已为过往-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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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越来越虐了?亲们再挺一段时间吼~木头不会让柳柳一直被虐的!你们懂~(不能剧透~)
求撒花!求宠爱!(木头节操掉了一地。。。)

☆、生死之间

  夜晚。厉潇和廖婧坐在阳台的竹椅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瓶红酒。两个人手中各自执着一杯酒。细细品着酒,微笑着谈天说地。
  廖婧依偎在厉潇的肩膀上,夜色柔和了她的五官。有种不真实的美。
  “我十五岁就去了美国。出国前最后悔的事就是没能来三亚玩玩。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呢。有时候命运真的很神奇。它会把那些你从不敢想的事情变成真的。”
  厉潇右手温柔的揉着廖婧的头发。脸上也是迷离的笑。
  “命运……真的很神奇……”
  把被子盖到廖婧身上,厉潇俯身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晚安,好梦。”
  廖婧躺在床上,凝着上方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庞,久久不语。
  厉潇起身,关掉床头灯。拿起外套,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一刻廖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醉意上心头,也许是这几天太过美好……又也许,是夜色融盖了一切……她伸出手,拉住男人温暖的大手:
  “别走,好吗?”
  厉潇回过头,看向床上的女人。
  屋里所有的灯都已经熄灭,只有窗外高楼大厦的霓虹灯不停闪烁。
  床上半坐着的女人那样美,又那样不真实。一时间,胸膛里那颗心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情绪包裹着,紧缩着。
  又疼又悸动。
  转过身,握住女人纤细的肩膀,厉潇俯身。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个夜,注定不会平静。
  有一株荆棘,悄然滋长,以疯狂的速度长出了尖锐的刺。
  ***
  安静的夜晚,苏柳在电脑前。手指上下纷飞,噼里啪啦。在为下一次手术制定方案。
  拿起手边的咖啡杯,送到嘴边,喝了一大口。苏柳眨了眨快要合上的双眼。
  屏幕里密密麻麻的字像是一个个纷飞的小昆虫,在她的视线里飞来飞去。晃了晃发沉的脑袋。伸展腰肢,整个人靠坐在椅背里。
  “清醒点清醒点!”苏柳拍打自己的脸,努力睁了睁眼睛。
  右手移动鼠标,点进微博。
  每次她只要一犯困就习惯刷刷微博,逛完一圈睡意也散的差不多了。
  浏览着同事同学的微博,不是无病□□的,就是深夜报复社会晒美食的。苏柳摇头失笑。手指滑着鼠标。
  在看到一张照片时,嘴边的笑突然僵住。
  那是她一个高中同学的微博:
  “三亚!看本小姐的美照!”
  苏柳颤抖着右手,点开第三张照片。
  照片里,背景里,赫然是一对十指紧握的男女。看起来两人是那么般配,那么美好。
  苏柳笑得没有温度。要是那男人的脸不是厉潇的就更好了。
  早晨八点,苏柳像平常一样,走进办公室,穿上白大褂。
  打开抽屉,拿出薄薄两张纸。看着上面明晃晃的五个大字“离婚协议书”。这一次,眼神没有任何不舍和留恋,拿出手机,拨通号码:
  “喂,您好。这里是博涛律师事务所。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苏柳眼神微冷:“我是上次去咨询的苏女士。请帮我接一下你们的郝律师。”
  “好的,您稍等。”
  大概过了不到二十秒,电话另一端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苏女士,您好,我是郝博涛。”
  苏柳红唇微勾:“郝律师,我想向您咨询有关离婚的事情。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见一面吧。”
  医院楼下的咖啡馆里。郝律师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
  “您说您想修改里面的几项?”
  苏柳点头:“是。除了之前跟您说过的一定要争取到孩子的抚养权之外。关于财产分配方面会有一些变化。”
  郝律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淡笑:“哦?”
  苏柳执起杯子,喝了口咖啡,三分笑意:“除了夫妻共有财产我能够分得的,其他的都放弃。”
  郝律师挑眉:“要知道,如果您能够收集到男方出轨的证据。不仅能够分得更多的财产还能得到相应的精神赔偿。”
  苏柳只是淡笑不语。
  “您照我说的做就好。”
  这个时候的苏柳只是不想再跟厉潇有过多的纠缠,或者说,不屑于要他的钱。尤其是他的公司,她不想再沾染上一丁点。哪怕当初建立公司的时候她也出过一笔钱。所以那天跟郝律师见完面又马不停蹄地联系到裕锦的一个小股东,把手里为数不多的股份也卖了。
  只是后来她自己也没想到这一举动,会在日后为她“铺路”。
  ***
  从咖啡馆回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苏柳像往常一样准备乘坐电梯上五楼,回办公室。
  站在一楼大厅电梯门前,伸手按了向上的按钮。显示屏上显示电梯正从17楼缓缓下降。苏柳从兜里掏出手机,准备上会儿网。
  因为是临时决定跟郝博涛见面的,她也就没把白大褂换下来。
  “叮咚”
  苏柳抬头,电梯门缓缓打开。把手机放回衣兜。迈步走进去。转身按了“5”,刚要按关闭按钮,突然一个衣着破旧,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大步迈了进来。而且还用很不友好的眼神瞟了苏柳一眼。
  苏柳微微点头以示歉意。方才电梯门差一点夹到男人。
  中年男人浑身都充满了不善的因子。电梯空间很狭小,苏柳不自然地往一角靠了靠。
  因为电梯里四面都是反光的镜子,苏柳这一细微的动作引得男人又瞥了她一眼。苏柳能清晰地听到胸膛里“咚咚”的声音。
  电梯缓缓上行。
  拿出手机,苏柳装作玩游戏。然而打开手机心却凉了半截。没有信号。
  那男人还在不停地透过反光镜看似无意地瞄着她。
  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上走。苏柳从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
  “叮咚”
  舒了一口气。到五楼了。电梯门缓缓打开,苏柳表面看似平静,实则内心已经焦灼的不成样子。快步走出了电梯,根本不敢回头看。
  那男人只是立在电梯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苏柳小步离开的背影。
  苏柳一口气走回了办公室。关上门,腿瞬间就软了下来。慢慢走到沙发上,接了杯水,仰头全部喝掉。
  直觉那男人有问题,可又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苏柳只好安慰自己想多了。缓过了最初的惊慌,走回办公桌,继续工作。
  可她忽略了一件事。那男人自从上了电梯,就一直站在那一个地方,从来没有按过按键……
  四点半左右,苏柳刚整理好手术方案,就听见走廊里吵吵闹闹的。皱眉,是谁在医院大喊大叫?
  本来不想理会,却不想声音越来越大。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个人的声音。有男有女。
  扔掉手里的笔,苏柳脸色阴沉地从办公椅里起身。
  猛地打开门,把头伸出去,往走廊看去。只见前面有不少人,医生护士病患都有。
  双手交叉扣在胸前,苏柳走上前,刚想拽一个护士问怎么回事。就见前方人群突然炸开,都向着四面八方疯跑。
  苏柳还有些不明情况,往人群里面瞟了一眼。一下子就看见了下午在电梯里碰到的男人。几乎是同时,那男人的眼神也跟她对上。
  愤怒,怨恨,阴沉。那男人的眼神像蛇一样,阴冷阴冷的。
  “快跑啊!病患行凶啦!”
  有个小护士边跑边喊,人群也越来越骚乱。那男人手里握着把反着寒光的尖刀,脸上尽是疯狂的表情。不要命地跑向人群,干脆利落地向离自己最近的医生捅了一刀。那医生身上的白大褂立刻被鲜血染红。
  苏柳早就吓呆了。也跟着人群四处乱跑着。
  她有种错觉,那男人是朝自己跑过来的。苏柳不要命一样的奔跑,回头,透过身后也一起奔跑的几个人,看到了那男人手上的刀,沾满了鲜红的血。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
  快速的奔跑带动着身上的白大褂像是飞起来了一般。
  慌不择路,她跑向了走廊拐角。有的人直接跑向了安全通道。渐渐的,苏柳身边一起奔跑的人越来越少。
  跑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苏柳像疯了一样,用身体撞着走廊两边的房门。
  这里的房间大多是储物间,平时门都是上锁的。
  “打开!打开呀!”眼泪像松了闸的自来水一样顺着脸颊滑落。可面前的门仍是纹丝未动。
  男人沉重的奔跑声越来越近。苏柳仿佛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不要命一样,疯狂撞着面前的门。
  也许老天真的听到了她的求救。在她撞下一个门的时候,一下子门就被撞开了。
  苏柳连忙躲了进去,把门关上,想要把锁上上。
  慌乱间,右手食指被门锁上的铁片划了个大口子,鲜血成股地流了出来。然而苏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
  苏柳苦笑。怪不得就这扇门没有锁上,原来是锁坏了。
  苏柳绝望的四处查看。然而除了角落有几把坏了的拖布,小小的储物间空荡荡的。
  黑暗狭小的空间,女人像疯了一样试图寻找藏身的地方。
  躲在门后的角落,手里拿着一截断了的拖布把,苏柳哆哆嗦嗦的站着,秉着呼吸。
  拖布把上的倒木刺扎进手掌也没有知觉,食指上的伤口翻皮露骨,狰狞可怖。
  一瞬间,四周安静得可怕。
  “哒、哒”有人在走廊走动。
  苏柳握紧手里的拖布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门口。
  “吱呀”坏了锁的门被缓缓推开。
  苏柳举着手里的拖布把,随时准备把来人打得头破血流……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男主的问题:其实木头在构思这篇文的时候就有想过让谁当男主,厉还是白?其实这篇文只有一个主角,那就是苏柳。厉和白都算是配角。其实在我看来,谁最后能跟小柳儿在一起长相厮守谁就是男主。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看法吧。严格来说男主还是厉潇。不过如果有的亲不喜欢这样的设定也可以视白为男主。毕竟他俩戏份相当。。。
欢迎大家给木头意见和建议哦!好啦,啰嗦的太多了!还是那句!求鼓励!求宠爱!

☆、我们离婚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窗外的玉兰花,雪白晶莹。透过阳光,花瓣好似变成了半透明。透着纯洁清丽。
  苏柳坐在病床前,右手的食指缝了一针,包扎的很严实。掌心都是细小的伤口,身上的白大褂也早就脏得不成样子。有黑灰,还有血迹。
  从小到大苏柳都没这么狼狈过。蓬头垢面。一张素净的小脸此时就跟调色盘一样。脏兮兮的。
  病床上的人双目紧闭,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苏柳抬头看了眼上方已经滴了半瓶的点滴。站起身,用没有受伤的左手艰难地从右衣兜里掏出手机。
  解锁,打开拨号界面,长按“1”。屏幕显示拨通,赫然是“厉潇”两个字。
  苏柳立在窗前,眼神悠远。不知是在看窗外的玉兰还是陷入沉思。
  “嘟——嘟——”苏柳耐心地等着。
  良久。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
  苏柳笑得讥讽。这是第一次,厉潇挂了她的电话。
  廖婧手里拿着厉潇的手机,凝着早已黑了的屏幕,映着她一张微锁眉头的脸。
  “是谁?”厉潇刚洗完头发,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随口问道。
  廖婧猛然抬头,略带慌乱地把手机放回床上。笑着站起身,走上前,拿过毛巾。
  厉潇自然地走到床边坐下,廖婧站在他身前给他擦着头发。
  嘴边带着故作纯真的笑:“你答应过我这几天只属于我。所以就把你电话挂断了,”拿下毛巾,双眼认真地凝着男人,“谁都不可以打扰我们。”
  厉潇笑得无奈、纵容。随意地拿起手机,点开通话记录,瞥了眼未接来电。那一瞬,笑容倏然僵在嘴边。
  廖婧正在给他擦着头发,突然,右手手腕被男人大力攥住。
  她吃痛皱眉:“厉潇,你弄疼我了。”
  厉潇像变了个人一样,方才还柔情绵绵的双眼此时充斥着冰冷和阴森。那一瞬,廖婧突然有些害怕,厉潇的眼神陌生得可怕。
  厉潇紧抿着唇,不发一语,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女人。
  廖婧觉得此刻手腕的痛远不及心痛的千分之一,苦涩扯唇:“看来,在你心里,还是她更重要,对吗?”
  厉潇松开手,站起身,拿着手机。音调不复往日的温柔,透着冰凉:“你想多了。”
  言罢,擦身而过,走到阳台。廖婧转身,一滴泪自眼睫滑落。背对着她的男人,背影笔挺,右手执着手机放于耳边。
  廖婧垂落在身侧的右手紧握成拳。厉潇,你确定你还爱我吗……
  苏柳刚准备把手机放回兜里,左手就感到了机身猛然的震动。
  拿起来,是厉潇。
  苏柳深吸一口气,划开接听键,放到耳边。
  厉潇一听电话接通了,忙开口问道:“苏柳,你刚才给我打电话了是吗?我刚才在忙别的事情没有听见。你有什么事……”
  “厉潇。”苏柳出声,打断厉潇未说完的话。
  厉潇一顿:“嗯?”
  “我们离婚吧。”
  说完这句话,苏柳就把电话挂断,关了机。
  ***
  苏柳又看了眼窗外的玉兰花。本以为会很难受,舍弃一段持续了将近十年的感情。却发现一点想哭的感觉都没有。相反,嘴角微弯,是释然的笑。
  好像卸下了一个大担子。一瞬间整个人都轻松下来。连春天的阳光,都比往年更明媚。
  “你已经想好了?”
  苏柳猛然转身。嘴边的笑意还未散去,一双大眼倒是睁得溜圆。
  病床上的人笑开:“怎么?吓到了?”
  苏柳嘴唇开合,最后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半晌:“你什么时候醒的?”
  白铭轩挑眉:“在你起身走到窗边的时候。”
  苏柳忙走上前,脸上有着淡淡的关心的神色:“怎么样?腹部的伤口还疼吗?”
  白铭轩嘴唇已经干到起皮,脸色有点苍白,但整体精神状态还不错。
  闻言左手轻抚腹部:“还好。你手怎么样了?”
  说完也没等她回答,直接拿过她的右手。看到包扎的很好的手指,嘴边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苏柳收回手,有些不自然地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眉头皱着:“这次真的要好好感谢你。如果不是你,躺在这儿的可能就是我了。”
  白铭轩温淡地笑:“那就请我吃顿饭吧!”
  苏柳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欠别人人情。一听这话立马就抬起头,神色认真:“好!你想吃什么尽管说!”
  白铭轩想了想:“就川菜吧!我比较喜欢吃辣。”
  苏柳忙点头:“好!”说完了又觉得不对,“可你伤口没好,不能吃那么刺激的食物……”
  白铭轩神色自然,理所应当地回到:“那就等我伤口好了。”
  苏柳点了点头。总觉得哪里不对。怎么感觉跟上了贼船似的?
  本来今天白铭轩是来医院常规复检的,在三楼。检查完,不由自主就进了电梯,按了“5”。
  到五楼,电梯门打开的时候白铭轩还在想这次要跟苏柳说些什么才能让她感觉不到自己是特意上来看她的。
  然而不等他继续想下去。电梯门外已经乱的一团糟。白铭轩一瞬间紧张起来,是独属于军人的警觉。
  隐约听见有人说什么“病患行凶”“杀医生”。向来在部队里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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