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颜魅君心:我本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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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魅君心:我本倾城-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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酃祈霖摇摇头,很诚实地说道:“不知道。”

见李月那要哭的样子,他赶紧补充道:“等我们回宫后,偷着去看看他们洗澡,就知道了。”

对宫中的太监和宫女,他有种不明原因的厌恶和憎恨,若不是为了月,他连想都懒得想他们。

“这里不会再长了,对不对?可能是我最近长胖了,才长的,对不对?” 李月说是在问酃祈霖,其实是在安慰自己。

自从容貌变了回来,身体也在发生改变,开始发现长了体毛时,还挺高兴,可过了这么长时间,还只是局限在那两个地方,胡子一点都没有,喉节也不见长,却万没想到,胸部却出现了异常。

难道易颜丹会让人从男的变成女的样子?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只是说会压制身体的发育,没有说会改变人的性别。

还是说因为他去了势,再加上易颜丹的作用,才让他出现女人的特征?

酃祈霖先是摸了下自己的胸前那两块傲人的肌肉,然后拉开李月的手,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轻轻地揉搓着,摇摇头:“真的不一样,不过好软,摸上去好舒服。”

见李月愁眉苦脸的样子,他开解道:“其实你这个样子很好看的,我倒希望它能继续长,长成象女人的那么大。”

李月对他吼着:“我不要,你要是想要,你自己去长。”

酃祈霖无所谓地说道:“我的要是能长,我肯定让它长,这样,我就可以做你的货真价实的妻子。”

他将手缩了回来,一边自己搓着身子,一边说道:“月,为什么你总是那么介意是男是女的问题?我们俩和别人不一样,我只要你记住,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对你变心,我们俩就是天生的一对,你要做男,我就做女,你要做夫,我就做妻,不过是个名称的事儿,你在意那么多干什么?”

这种话,酃祈霖已经不只说过一次,但今天,也许是因为身体突然出现的异常,李月突然觉的这些话是那么地中听,竟让他有了解脱的感觉。

这么长时间以来,对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总是刻意回避去想,不愿承认。其实他这是怕,担心有一天他会失去这份不该有的爱。他的生命已经和小子连在了一起,已经无法和小子分开,不但自己的心全在小子身上,就连这身体也是依恋上了小子,每次的欢好,表面上是小子主动,但他自己也是很享受的,也是盼望的。可是,如果有一天他失去了这份爱,他该怎么办?他表面的强势,只不过是掩盖着内心的胆怯与自卑,总想自己能有什么可以和小子匹配,哪怕是表面上的也好。

这身体本来就已经残缺不全,可现在又出现这种情况,小子真的能不介意?

“小子,你总说你爱我,喜欢我,我到底是哪个方面让你有这样的想法?你知道我是个男的,而且,还是你最厌恶的太监。” 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上次在他第一次将自己的真实面容展现给酃祈霖时,就问过这个问题,但那时两个人是纠结在容貌上,这次,他想把这个问题问清楚。

“你在怀疑我对你的爱?”  酃祈霖对李月再次提出这个问题有些无奈,他可以算计任何人,但却无法让李月明白和认可他们之间的爱,因为这个问题不是算计可以解决的,他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心,自己的行动来让月感受到他的爱,可是到现在,他还是没有看到成效。

“不是怀疑,而是想知道原因。” 李月的态度也颇为认真。

酃祈霖叹了口气:“我告诉过你的,你为什么不信?”

“不是不信,而是觉得不应该,我们俩都是男人,怎么可以有男女间的情爱?”

酃祈霖眼睛一亮:“也就是说,你已经承认你也是爱我的?”

李月低着头,用力地搓着自己的身子,掩饰着自己的紧张,但嘴上还是应道:“我也不知道我对你是不是那种爱,但你总说爱我,所以我想知道你怎么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就是爱。要说是因为我对你好,可我开始真的是想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弟弟,对你和对我自己的弟弟妹妹没有区别的。”

酃祈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地吐了出来,乌黑的双眸带着释然:“月,你终于开始认真地想这个问题了。是啊!我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你,爱你的呢?我好象也不是很清楚。”

他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闭目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这事还真的很难说。第一见到你时,我好害怕,可你却对我那么好,好得让我那天晚上一直觉得得自己在做梦。”

“你当时就没想,这个人怎么这么丑?那时候连我自己都不愿看我自己。” 李月自嘲地说道。

“真的没有在意过,也许当时只顾害怕了,哪里想到那么多,但你靠近我时,你身上的味道却让我很在意,不知道那是什么味,可太好闻了,比那些宫女用的胭脂的味道好闻得多。”

“我不是告诉你,那是天生的吗?”

“那是后来的事,可当时我怎么知道?真正注意到你的样子是吃饭的时候,我给你一块红烧排骨,你吃的时候还害羞,那时我就觉得你的样子真好看,不是漂亮的那种好看,但就是好看,似乎永远都看不够。”

李月嗤鼻:“你的眼睛绝对有问题,那个样子的我,你还能觉得好看。”

酃祈霖却不同意:“真的好看,你自己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好看,你不高兴生气的样子,你高兴笑起来的样子,你睡着时的样子,都非常好看,当然,当我们俩亲密的时候你的样子就不仅仅是好看了。”

“跟你说正经的事,你却说这个。” 李月打断了他。

“我说的都是正经的。”  酃祈霖表情颇为严肃。“若不是这样,我怎么可能爱上你?从那时起,你就成了我的依靠,想从你身上得到温暖,很怕失去你。看到你对蓝茵动了心思,我心里那个急,很恨自己不是女的,因为如果我是个女的,就可以做你的女人,但也逼得我想了一个主意,就是就把我自己当成女的,就象女人对男人献身那样,把我自己给你,用这种方法绑住你。可没想到,那种感觉会是那么奇妙,那么好,我就想,怎样才能让你也能享受到。我偷着去过二皇兄的府中,看到在二皇兄身下的那个太监似乎并不痛苦,反倒很享受,我也去过南风阁,那些小倌也是如此,我这才知道,男人还有另外的方法得到快乐。因为怕你不接受,也是担心那不是真的,我决定自己先尝试一下,好受了,再给你做,这样就有了我们俩的洞房,有了洞房,当然就是夫妻,夫妻就要做夫妻要做的事,就要相互恩爱,一生一世在一起,生不能同生,但死一定要同穴。”

听了酃祈霖的讲述,李月无法不感动,一直以来,他都觉得那次所谓的洞房是被酃祈霖算计,毕竟主子玩太监的事不是什么新鲜事,酃祈霖厌恶宫女,到了年龄有了需求,自己是他唯一亲近的人,拿他解决是很正常的事,而且还用了心思,他倒是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但他没有想到,酃祈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对他用了情,所做的却是为了他。

小子总说自己对他好,可小子对自己的好又怎么可能一句话可以说得清?此生遇到小子是他的幸运,进宫做太监让他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可小子却千方百计地想补偿他,得到的远远多于失去的,正因为如此,他才患得患失,他很怕失去这一切。从来没有拥有过,不会那么奢望,可一旦拥有过再失去,就不是那么容易承受得起的。

“知道吗,太监老了的时候很讨厌,听说要象小孩那样包尿布,全身都是骚尿味。而你是皇上,身边年轻貌美的嫔妃一大堆,到那时,我只求你还能让我留在宫中,有个能看到你的差事就可。”

酃祈霖却是浅笑:“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你老了,我还能年轻吗?还年轻貌美的嫔妃一大堆,我哪还有那个精力,就你一个我都喂不饱,还要她们干什么?不过你说得也对,我比你小两岁,是年轻一点,那就让我伺候你,你的尿布我替你洗,保你不会成为让人烦的又脏又骚的老太监,如果有人敢说这样的话,那我就杀了他。”

李月沉默了一会儿,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口说道:“我想,我也是爱你的,因为你所有的想法感觉,我也都有,只是比你的晚一些,既然那就是爱,那就让我们这样地爱吧,虽然真的很不符合礼仪,不顾廉耻,可我也骗不了我自己了。”

酃祈霖停住了手中的动作,乌黑的眼眸震惊闪亮,似乎连呼吸都已经停止:“你再说一遍。”

李月面色窘迫地说道:“我说,我想我也是爱你的,就让我们继续这样地爱下去吧。”

酃祈霖一下子从桶里跳出来,过去抱住李月:“我终于等到你说这句话了。”

这么长时间,他终于等到了月开口说了这句话,承认了他们的爱!

李月却是没有他那么兴奋,叹了口气:“你说我这身体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酃祈霖安慰道:“也许是那个易颜丹的作用,别太担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

李月释然地点点头:“只要你不嫌弃,那我就不去管它,愿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

到了这时,他好象才意识到两个人是怎样地搂在了一起,挥掌在酃祈霖的**上拍了一巴掌:“放开我,快回去洗澡,水都凉了。”

“好痛!”  酃祈霖故意地大声惨叫,然后在李月的脸上一顿乱亲,这才心满意足地地回去,动作飞快地洗了起来。此刻,他的心情可是好得无法形容。

李月轻叹了一声说道:“我一点都不想离开这里,真想能永远地就这样生活,每天只有你和我。”

“那是不可能的。” 酃祈霖摇头,“这世上,不是你不招惹别人,别人就可能放过你,别的不说,就说你,三皇兄只看了你那么一次,就已经念念不忘,千方百计想置我于死地。如果我什么都不是,我将一无所有,连你也守不住。”

李月用手摸下自己那用药水染过了脸,并不在意地说道:“一个大男人,长着那么一张脸,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还真不愿意给人看见我的那个样子,现在这样,挺好,我以后就不用真面目见人就是。”

“我不愿意。我要让天下所有的人知道,你是我喜欢的人,只有我,才有资格拥有你。”

“好了,你的心我知道。既然如此,明天的一百军棍由我替你去挨。”

酃祈霖立刻否定道:“那更不行,在训事房,当我不得不打你时,你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比我自己挨打难过一百倍。”

李月冷着脸说道:“不答应是吧?那你今天就别想和我好,留着精力,好去受那一百军棍。”

酃祈霖立刻探出身子,讨好地凑到李月跟前:“如果我答应你,你就让我做全套。”

“那你还不快洗。” 李月嘴上没好气地训斥酃祈霖,心却是快速跳了起来。

他不觉酃祈霖提出这要求有什么不对,因为挨完打,没有个一个月,他的伤不会好,两个人当然无法去做欢好之事,所以,他要好好地满足他。

当酃祈霖终于心满意足地从李月身体内撤出时,李月已经累得眼睛都懒得睁开,浑身如同散了架。

“臭小子,这比我杀一千个异族人还累,你可真能折腾人。”

酃祈霖吻着李月那已经肿得发亮的唇,嘿嘿地笑道:“这是因为你做的次数太少,这也是一种功夫,做多了,就不会这样了。”

李月当然没有想到,这是酃祈霖的故意所为,所以他还是不太服气:“你怎么就不累?” 按理说,他的功力并不比酃祈霖的差,应该说,比他还高。

酃祈霖得意地笑道:“这应该是得天独厚,我天生神力。”

李月不得不承认这点:“可能是这样,否则,真的没法解释。”  然后,他闭上眼睛,把酃祈霖的大脑袋往胸前一搂:“让我睡一会儿吧,等会儿天亮了,还要去校兵场。”

酃祈霖很温顺地靠着他,似乎也是乏了。就在李月浑身放松,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酃祈霖突然抬起胳膊,伸手点上李月的昏睡穴。

李月一惊,猛地睁大眼睛:“小子,你?!”

酃祈霖抬起头看着他,眸中柔情万分:“傻瓜,我怎么可能让你替我受那个苦,打你可比打我疼多了,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还得伺候我呢。”

李月就那么瞪着他,最后,不甘心地将眼睛合上。

校兵场上,兵成阵,马成列,战旗飞扬。

只是,士兵们的脸上却没有出征前的神情肃穆,只有不解的迷茫。

战争已经结束,如此庄重的仪式,究竟是为哪般?

每双眼睛都投向了点兵台,让他们发现了和以往不一样的情形,那就是酃祈霖只是普通绒装,没有穿盔甲。

银色的面具,罩住了半边黑色的脸,露出的半边俊美无俦。他神情自若地站在点兵台上,看上去多了分儒雅,少了分煞气。

同时站在点兵台上的还有其他高级将官,包括冷朝辉,酃世仁,师聪也身着文职官服站在了上面。

以军中身份,冷朝辉是最大,所以,他站在了最前面,以目对场上的的千军万马进行了检阅。

首先,他宣布了哪部分军队即将留下守关,以及谁是守关部队总指挥,然后,他话题一转,说监军仁王酃世仁有事情要说。

酃世仁没想到冷朝辉会让他亲自说出责罚酃祈霖的事,虽然从身份上来说,他是监军,由他说出,没有什么不妥,然而,当他面对台下那数以万计的双双眼睛时,他心虚胆怯了。

来到边关,他几乎没有上过战场,就上过那么一次,若不是酃祈霖派人搭救,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命断沙场,或成了敌国的阶下囚,此一行,让他输得一干二净。

他凭什么对那些士兵说,酃祈霖兵败,贻误战机,应该被责罚。

酃世仁把脸转向师聪:“师大人是奉旨钦差,请您来宣布这件事。”

师聪连忙摇头:“这事与圣旨无关,您是监军,由您说,正合适。”

一丝讥讽,在酃祈霖乌黑的双眸中闪过,随后不见踪影,他开口说道:“这是本王自己的错,就由本王自己来说好了。”

他走到点兵台的最前面,深吸了口气,缓缓地面对众将士说道:“本王曾经战败,贻误军机,应受军法处罚。只因当时军情需要,故被暂缓执行。如今战事已了,这个处罚也该进行了。军规就是军规,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立功有赏,有错必罚。”

他声音洪亮,暗中催动内力,将声音送得很远。

这是一件大家都知道的事,但人们早就不把这件事挂在心上。若没有酃祈霖亲自带领他们冲锋陷阵,浴血奋战,这场战争到现在是赢还是输,还不知道。况且,人们在心里,早就把那场失败归罪于武启达,当然也包括酃世仁。所以,人们不认为酃祈霖该受惩罚。

而现在,一个尊贵的王爷,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竟能如此地坦荡地说出自己的过错,还能如此坦然地面对一百军棍的处罚,怎能不让人佩服,他们对酃祈霖不但不鄙视,反而多了亲切,因为这时的他,似乎与他们更接近,就象他们其中的一个。

酃世仁听了,心里这个气,心说,你的这顿打还成了你为自己涂脂抹粉好机会,看来他们所有的人都轻视了这个人,他才是将来皇位的最有力争夺者,就他这个样,说是不争夺皇位,说出龙叫,他都不信。

就在这时,校场外扬起一阵尘土,一匹枣红马,象一团燃烧的火焰,朝着校场风驰电掣地急驰而来。

酃祈霖见到如此情景,心中一紧:“该死的傻瓜,点了你昏睡穴,你还能跑来,我真该将你绑上才对。”

被点了昏睡穴的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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