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就好,你既然错了,就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一点代价。”他慢悠悠地说,似乎在思考着让她付出怎样的代价。
“你想怎么样?你说过只要我承认,你就不动鸿禧的投资!”
“别担心,我不会动鸿禧的。我想,你给我生个孩子。”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好像生孩子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
齐洛格简直没办法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她很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你说,你想我给你生个孩子?”
“对!”
“可是我和你约定的期限是两年,还有三个月就终止了。应该没有那么速成的宝宝吧?还是你打算继续我们这样的关系呢?”齐洛格知道,这个男人不能逆着来,你得和他讲道理,所以说话时语气尽量显得平淡和波澜不惊。
“时间不会是问题,只要你把孩子生了,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争取到二房的位置。虽然不及雪儿的地位高,但是你母凭子贵,在乔家也会是人人尊重的二少姨奶奶。会有用不完的零用钱,也会有上亿的身价。”
齐洛格错愕地看着他,这一整天,她好像完全认识了他这个人。他竟可以把她当成为了金钱地位就可以出卖自己的女人。
别说是做什么姨奶奶,就是做他乔宇石正牌的妻子,她也不稀罕了。
齐洛格怒极反笑,问他:“是不是我还应该感谢你给我争取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呢?”
她笑的多甜啊,他就知道她是个贪慕虚荣的人,从一出现就处心积虑地要留在他身边。
“你说呢宝贝儿?嫁入乔家是多少女人的梦想,我让你做全天下最骄傲的女人,你当然该感谢我了!”他轻蔑地弯了弯嘴角。
“很可惜乔宇石,我不想嫁入乔家,找人闹婚礼不过是不想我的好朋友嫁给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至于我自己,我宁愿嫁给一个乞丐,宁愿一辈子嫁不出去,都不会想嫁给你!”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这女人对他说话时,语气中有明显的不屑。
表情中也有对他的厌恶,他乔宇石还不至于让女人这么讨厌吧?也许她根本就不是讨厌他,而是让他琢磨不透她,为她着迷。她的胃口大着呢,不想做姨奶奶,一定就是想做正室了。
“看来,生孩子的事你不愿意?”他淡淡地问。
“当然不愿意。”
“那就算了。不过你今天违反了我们的游戏规则,必须受罚,时间延长半年。”斩钉截铁,容不得她有半分质疑。
第5章我曾经是很感谢你的
齐洛格张了张嘴,想向他认个错,争取这半年的刑罚能够减免。
骄傲还是战胜了一切,宁愿被他多折磨半年,她也绝不和他这个伪君子说一句软话。
“如你所愿!”她咬牙切齿地说。
“有点不情愿的样子,不该感谢我给了你更多诱惑我爱上你的时间吗?”他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问。
他要延期可不完全是没享受够她曼妙的身体,最主要的是她这个小丫头竟然在他身边快两年了,还没让他找到破绽。
他就不信,堂堂乔氏的新掌门人连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都斗不过。
乔宇石最喜欢挑战,他要让她恨死他,再爱死他,然后乖乖地把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和盘托出。
最后。。。。。。他当然会把这个心机重重的女人打回原形,让她为自己的所有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曾经是很感谢你的。。。。。。”她的目光很清澈,一点都不像在撒谎。
她想向他剖白自己的想法,话只说了半截,在他质疑的目光中,她闭了口。
“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你找我,不就是解决你最原始的需要吗?我们不需要说什么,语言对于你我来说,太多余了。”她语气很平淡,他却知道,还很不屑。
他又一次莫名其妙地被她惹怒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床,粗暴地来撕她单薄的睡衣。
齐洛格紧紧地抓住他的大手,急道:“你文明点,别撕坏我的衣服,我得花钱买呢。”
“是怪我没给你钱用?”他突然停了动作,盯着她问,以为是抓住了她的小尾巴。
他曾经把卡给她,让她在一定的额度内任意支配,可她从没动用过一分。她住在这里,连拖鞋毛巾牙膏牙刷,都是自己买来的。
他也以为她很有骨气来着,现在看来,也未必嘛。
齐洛格看外星人似的看了他一眼,真怀疑她和他使用的不是同一种语言。要么就是这个男人脑袋有病,反正她的话大部分都会被他扭曲。
她的态度再次让平时无比自制的他失去了控制力,简单粗暴地“刺啦”两声,她的睡衣先阵亡,接下来是她的丝质底裤。
“今夜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不想让雪儿恨我!”
“你没有资格反抗!”
齐洛格咬紧嘴唇,纵使疼痛,也决不向他屈服。
忍着……
紧紧地闭着眼忍着。
“看着我!”他边律动,边命令道。
她睁开眼看向他的脸,她曾庆幸过自己不得不委身于他的男人至少不是又老又丑的。
现在看着他这张过于英俊的脸,她心底却全是憎恨。
暴风骤雨忽然和缓,慢慢变成了绵绵的细雨,一点点地滋润她干涸的大地。
对付她的身体,他轻车熟路。想让她痛,她便痛,像让她销。魂蚀骨的舒服她便能被他推上欲仙欲死的山巅。
很快,她迎来了身体的狂欢,四肢百骸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喜乐,然而这却是心灵的痛楚。
她恨自己不能抵御自身的欲望,也恨他非要在新婚夜这么侮辱自己。
坐起身,她要去仔仔细细地洗个澡。
他却已经拉好裤子拉链,把她按坐在床上,她未着寸缕,他衣冠楚楚,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很多不平。
她的小脸因为欢爱红彤彤的,应该高兴,偏偏是一脸的凄凉,看着就让人烦躁。
他本来是惩罚她的,看她的痛苦成那样,终究心软,转而让她欢愉,她却不领情。
“上床对你来说就这么痛苦?那为什么还要去勾引乔宇欢,你不知道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我什么时候勾引过他?”她皱着眉反问。
“我都看见了!警告你,别打他的主意!”他的话阴森森的。
他们有约定,在协议期间,即使是和男人牵手她都不可以,因为他有洁癖。
他却可以和他的妻子亲热,又对她这样,她也有洁癖呀!
“放心!”齐洛格冷淡地说。
“要是没别的事,我要去洗澡睡觉了,你请便。”说着站起身,却被他重新按回去。
第6章假意的一场婚礼
“听我说完,你接近他真的没有一点好处。第一,他这个人滥交,你小心染上性病。第二,他虽然有钱却不管家族的任何生意,恐怕满足不了你强大的胃口。所以……”他话还没说完,被她不耐烦地打断。
“你省省心吧,我对你们乔家的男人不感兴趣,无论是你还是他。放开我,我已经满足你的身体了,现在的时间是自由的。”
她推他,想要站起身,他却纹丝不动地继续和她说话。
“我倒忘了,你恐怕是还惦记着你的肖白羽吧?”抑或是另一个男人?
“我的这里和你无关!”齐洛格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傲然说道。
“你这里却与我有关,为什么要骗我?”乔宇石的手指邪恶地插进她依然湿漉漉的花心,冷声问道。
“我怎么骗你了,没明白。”他的表情很严肃,像是警员审查犯人似的,齐洛格的心有点打鼓。
“非要我说的清清楚楚,你才肯认?”
“说清楚吧,否则我不知道你让我认什么!”她皱了皱眉,扭了扭身子,试图摆脱他的手指。
他却一勾,盯着她的眼一字一顿地跟她说:“你这里,做过手术,一个把最放。荡的女人变成纯洁小百合的手术!”
“处女膜修补术?”她猜到这个可能,惊讶的脱口而出。
乔宇石冷哼了一声,把手指抽了出来,从床头柜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慢条斯理地说:“承认了吧?”
“我承认什么呀?我和你在一起是第一次!货真价实的第一次!”想起第一次的场景,齐洛格现在还觉得委屈。
她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把自己珍惜了二十年的贞操献出去的?
流血的不光是身体,还有心!她的心在象征着纯洁的那层膜撕破的时候,也跟着碎了。
因为她明白,这一生她再没资格和肖白羽在一起了。
她以为她是第一次,他会很满意,很高兴,毕竟男人都该重视这个的。
当时他停住没动,她想他或许是怜惜她的痛吧,谁知她想错了。他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问她:“你居然是第一次?”
“当……当然……。”她被他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
他便吼着:“让你是第一次!让你是第一次!”对她横冲直撞起来,她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差点痛昏过去。
从那以后两个人没再讨论过第一次的问题,今日想起,齐洛格当时的疑问又涌上脑海。
别的男人都恨女人不纯洁,他为什么却那么反感她把纯真给了他呢?
在她陷入回忆之时,他又冷冰冰地开口。
“你的第一次早在十八岁之前就没了!”
“不可能!”她争辩道。
“我又没有要求你喜欢我,你为什么要找遍各种理由质疑我?乔宇石,我是不是第一次自己还不知道吗?我和你二十岁才认识,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第一次在十八岁就没了呢?”
“我当然……”乔宇石话说了一半咽了回去。
总有一天她会认的,他又何必急?
看也不看她一眼,他连句招呼也不和她打,转身走了。
齐洛格重新拿了完整的睡裙底裤去洗澡,水缓缓流着,她却一直在想着他的话。
她十六岁时出了车祸,昏迷过两年。
他所说的失去纯真的年纪,该是她昏迷的时间,可见他是骗她的。可她又隐隐的不安,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确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
想了一夜,这个问题却不是齐洛格一个人能想通的,早上起来她决定回家去问问小勇哥。
回到家和父母一起吃了早餐,自从乔宇石投资了鸿禧,他们的精神状态好多了,有说有笑的。
乔宇石做的非常好,让两人从没有对投资产生过怀疑,只以为他是有利可图,不知道女儿在里面做出了怎样的牺牲。
她从小被父母像个小公主般呵护着长大,多无忧无虑,直到家里出事前她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才知道原来她不是父母亲生的,是捡来的。
连亲生的父母都会抛弃她,他们却这么爱她,正因如此她才更感激没有任何亲缘关系的养父养母。
看着父母如此高兴,齐洛格就觉得即使像昨晚那样被他蹂躏,也是值得了。
“江东海对你好不好?有委屈就和爸说!”
“啊?好!当然好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只有他能有委屈,我还能委屈了?”齐洛格笑道。
当年父亲的工厂面临倒闭,父亲一个人躲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厂子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了,就是放心不下女儿,她还没嫁人呢。
齐洛格答应了乔宇石的条件以后为了让父母放心,也为了能顺理成章地搬出去住,假意办了一场婚礼,新郎是乔宇石安排的,他的助理江东海。
第7章秘密
“好久没见到他了,抽个时间让他回家来吃饭,家里也要热闹热闹!”母亲张罗道。
“好!我尽快安排。”齐洛格乖巧地回答。
“这丫头这两年懂事了很多,结婚了的人就是不一样了。”母亲摸了摸女儿的头,夸奖道。
又说了一会儿话,父母去上班,齐洛格用家里的座机给小勇哥打了电话让他到家里来谈谈。
“小勇哥,闹婚礼的事谢谢你了!”
“怎么样?小勇哥特意找了个货真价实的孕妇,把婚礼搅黄了没?”
齐洛格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我看雪儿的脑袋是坏了,一点都没怀疑他。”
“那你怎么办?小勇哥帮你想办法拆散他们?”小勇哥试探地问。
齐洛格再次摇了摇头,轻声说:“再过几个月协议期满,我会安静的离开。”
“对了,小勇哥,我找你不是为了说这些,我是想问问我出车祸的事。”
一提到车祸,小勇哥的脸色明显有变化,开始是随意地靠在沙发上,立即坐直了。
“车祸什么事?你是想追究小勇哥的责任?”小勇哥是个司机,当年就是他撞到了齐洛格。
“你想哪里去了?我就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一些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有,我的一些专业课,学起来怎么那么轻松,好像以前就学过了。小勇哥,我真的在床上昏迷了两年,哪儿都没去过吗?”
“这个……”小勇哥迟疑了一会儿,让齐洛格意识到这里面真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当然是了,傻丫头。”
“不对,你犹豫了!”
“你别问了,我不能说。”小勇哥一脸的为难。
“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你忍心我一辈子都活在一个谜里吗?你对我最好了,自从车祸后认识你,我就把你当成亲哥哥,你一定一定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嘛?”齐洛格坐到了小勇哥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
“哎!真拿你没办法,你就知道欺负小勇哥心软。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能和你爸妈说,我答应过他们的。”
“一定不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齐洛格很认真地承诺道,对于即将要知道的秘密,心里很紧张。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记得当时是个深夜。”
“等等,不是白天吗?”齐洛格奇怪地问。
“是深夜,我记得很清楚。四年前的一个深夜,我开车路过城南别墅区,就见你疯了似的往我车上扑过来。我当时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
齐洛格还想问,她出车祸不是六年前吗?
小勇哥明显已经陷入了回忆中,她就没有打扰他,听他继续说。
“我当时吓坏了,下车一看你已经浑身是血了,当时你身边有个男人,拼命地在叫着小格格。”
小格格……很耳熟却又很陌生的称呼。
“我和那个男人一起把你送到医院,后来你父母也来了。你昏迷了几天以后终于醒了,我悬着的心也才放下了。奇怪的是,你一醒过来,就说自己是十六岁出的车祸。还说是在广场,你被阳光刺到了眼睛,没注意到有车开过来。那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后来就不见了,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你妈妈跟我说,不追究我的责任,但是请我帮着他们圆谎,说你确实是十六岁的白天出的车祸,在病床上躺了两年。她还说,其实你这样想,对你也好,要是你记得发生过的事,可能会想不开。”
齐洛格以为她会知道全部的真相,没想到知道的越多,她反而越迷糊了。
“小勇哥,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是记得当时是在广场附近走着,阳光很刺眼,你的车开的很快,向我撞过来呢?”
“这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出车祸以后有些记忆没有了吧。”
一句话点醒了齐洛格,难怪总觉得有种缺失感,脑海中有很多的碎片,想要拼,却拼不起来。
也就是说她只记得十六岁前的事,十六岁到十八岁出车祸之间这段记忆,没了。
到底发生过一些什么?甚至会让她想不开?小勇哥所说的那个男人又会是谁呢?
乔宇石说她十八岁前就没有了第一次,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忽然消失了的男人,会是乔宇石?
“你说……那男的会不会是乔宇石?”她问。
“会是他吗?”小勇哥反问道。
“我问你呢!”齐洛格急道。
“我又不知道乔宇石长的什么样,怎么知道是不是他,你有他照片吗?”
“没有。我给你形容一下吧:他就是个子很高,有一米八五,长的很帅。主要是他的眉毛看起来很阳刚,很硬朗。还有他的眼睛有点像混血儿,每次他看人的时候,总让人感觉像是能看进人的内心。他的嘴……哎呀小勇哥你笑什么呢?”齐洛格意识到自己虽然嘴上说不喜欢他,形容他的时候却像个花痴,脸顿时红透了。
第8章没睡好
“长的那么好吗?”小勇哥笑着问。
“也不是啦,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