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佐罗用的击剑是什么剑”曼莎有些遗憾地又叹了一声。
“佩剑!”
“什么?”曼莎没有听清,又问了一声。
“佩剑总长105厘米。剑身长88厘米,重量500克。剑身横断面为梯形佩剑,护手盘为月牙盘。横断面近似长方形,弯曲角度应小于4厘米。护手盘的大小应能从截面为15厘米x14厘米、高15厘米的长方体量规中通过。剑尖为圆形,没有弹簧头,佩剑即可刺又可劈。”澹台锦卿语调平和地叙述着。
想到澹台锦卿几乎是全能型的人才,加上,刚才他对这些像是如数家珍的样子,曼莎几乎立即肯定,他肯定也会击剑。
“锦卿,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真正的击剑是怎么样的,好不好?”曼莎窝在澹台锦卿的怀里温言软语地撒着娇。
想到最近两人确实很少在一起进行户外运动了,澹台锦卿自然不会反对,一把捞起曼莎,直接朝楼下走了下去。
一个小时后,曼莎换完衣服到了走廊,刚走出来,就看见澹台锦卿也正从男更衣室出来,一身白色的击剑服,抱着头盔,昂首走来时,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帅气。
看见曼莎身上的着装,一向凌厉的凤眼,此时微微眯起,嘴角的弧度也越发柔和“换好了?”
曼莎抬头小小地埋怨道“不是说好,我来观战的吗?还搞得这么复杂,光是这身行头就折腾死我了!”
澹台锦卿打量着她,像是很满意地点头微笑“很漂亮!”
及腰的墨色长发,柔柔地披在白色的击剑服上,黑白分明,有一种别样的妖艳,只是一向精致的五官,此时都显得英姿逼人,但却又透着一股别样的妩媚,让人看了有些心痒。
“既然你说我漂亮,那我可不可以站在墙角当摆设?”曼莎指着墙角的位置,有些狡黠地挑了挑眉。虽然,刚才他直接的表扬让她的脸上忍不住有些发烫。
只是,当他看到曼莎脸上那一抹娇艳的绯红,他的呼吸不由一窒,声音有些暗哑地说道“小乖,把头发挽起来!”
“嗯?”
曼莎没听清,可是,等来的却是他的吻,澹台锦卿极其轻柔地触碰她的唇瓣“小乖,张嘴!”
正当曼莎因为惊愕失神而微微张口的瞬间,她的呼吸已然被他掠夺了过去,她的腰间骤然一紧,她被压向墙角,微暗的角落里,那也是监控拍摄不到的角度,顿时,澹台锦卿的喘息火热而凌乱,恣意地攫取着她的甜美。
“锦卿!”曼莎的声音像惹人怜爱的小猫咪一样,有些可怜兮兮地,可是却又更像是魅惑人心的勾引。
澹台锦卿不肯放开她,流连于这缠绵的滋味。
而正在此时,隐约有脚步声传来,伴着一声暧昧的致歉,匆匆远离。
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松手,退开的瞬间,却又俯首在她唇际轻吻一下。
“抱歉,小乖!”澹台锦卿低柔的笑声里,却听不见任何歉意的成分。
等到曼莎再回过神来时,澹台锦卿却已好整以暇地站在场内,侧身而立,卓然不凡,他手中的剑缓缓举起指向她,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朝她微微一颔首。明亮的灯光下,他的笑容那样耀眼,看得曼莎的心都有些乱了。
“看剑!”曼莎娇叱一声,拿剑的姿势倒是像模像样,虎虎生风地就朝他奔了过去。
澹台锦卿轻而易举地就格住她的剑,曼莎立即感觉眼前闪过一圈银色的光环,裁判器就哔地一声亮起彩灯。
不会吧?她傻眼,不死心地继续反击,却连遭重创,场内的几个工作人员,瞧见这边的动静,都对她抱以同情一笑。
什么嘛!她郁闷地瞪着他,嗔怒道“不玩了,不玩了,欺负我是菜鸟,你自己却是高手!”
“小乖,难道还你还杀过小鬼子吗?你这分明是大刀队的手法啊!”,想起曼莎刚才的模样,澹台锦卿也有些忍俊不禁地笑出声“击剑比赛应该看过的吧,花剑不能劈,只能刺的。”
“是吗?”曼莎有些讪讪地笑道,“那个,我才不管它是劈还是刺呢,只要能砍到你就行了!”
“这样的啊?”澹台锦卿顿了一下,仿佛他真的在努力思索一般,“我觉得,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曼莎听了他的话,立即杀气腾腾地冲上来,他只能架住她的剑,哀求道“女侠,有话好好说,小人知错了!”
曼莎难得看到他这幅模样,心下有些想笑,不过,还是忍着笑意,拿着自己的剑叮当地敲着他的剑,态度嚣张地说道“不行,已经晚了!”
“那你说怎么办?”某人低声下气地问道。
“你自刎吧!”曼莎摇头晃脑地说了一句。
澹台锦卿闻言也有些呆住,随即叹了口气,再次确定小东西也是挺不好惹的。
“好吧!”他在她的注视中缓缓横剑,然后又仿佛很是踌躇地放下,“不行!”
“怎么不行?”曼莎也想听听他又有什么说法。
“我舍不得。”澹台锦卿凑近曼莎低声道,“看到你,我就舍不得死!”
“花言巧语!”曼莎瞅着他,终被逗笑,心底却有着蜂拥而上的甜蜜,“大侠,快好好教我吧,总有一天我也会叱咤江湖的!”
于是,金属的撞击声中,曼莎的耳边全是他低醇的声音,耐心的指点,曼莎跟着他的步伐移动,挥剑,刺收,仿佛是两人之间的另一种共舞,交融着彼此的呼吸。
曼莎的眼里看不见别的,只有面罩下他隐约的笑颜,如白云下的远山,温润柔和。
“小乖,注意看一下这个还击的动作!”澹台锦卿敏捷地向前移步,手中却连连挽出几个剑花。
曼莎看得惊艳,正要叫好,却有掌声自一旁响起。
有两个人正向他们走来,虽然都戴着面罩,一时看不清模样,却都是高大挺拔,长身玉立。
其中一个走近了,轻拍曼莎的肩“美女好啊!又见面了。”
曼莎听见声音抬头,认出了是池绍,于是点头微笑“池绍,你好!”
再看向另一个人,却发现他和澹台锦卿相对而立,剑指对方,两人都已是蓄势待发。
第二百四十六章挂心()
“这么快就对上了?看来没我的事了。”池绍摘下头盔看向场上交战的两人问曼莎,“你猜谁会赢?”
曼莎但笑不语,她自然是站在澹台锦卿这边的,可那人的实力看起来似乎也不弱,好几次他的剑都险险地擦过澹台锦卿的胸口,让她紧张得手心都握出一层汗。
而场中央,两人对峙着,时间一分又一分地流逝,没有人先动。
忽然,那个男人整个人像一头矫健的狼一样暴起,弹簧钢材质的剑锋在气流里微微振颤,几乎都可以听见那轻浅的嗡鸣声。澹台锦卿脚下一个弹跳步,右手腕一抖,一个漂亮的拨挡,两个人的剑直直地撞击在一起。
既然已经开局,澹台锦卿也不再等对方露出破绽,主动进攻起来。早在中世纪欧洲,击剑就是骑士的七种高尚运动之一,而他虽然不是出身贵族,但这些仍然是他的必修课。
他博采众长,自有一套风格,自10岁起就辗转于各位大师门下学习,所以他既有法国佩剑意志强、拼劲足、步法轻快、动作灵活、善于隐蔽自己意图的特点,又有意大利击剑那种热情豪放的性格,严谨刚烈,积极主动,敢于冒险,凶狠凌厉。
他很好地将力量、速度和凶狠揉合得极好。在交锋中的步法快速灵活,时紧时送。从容不迫,极具威胁。尤其攻击时对剑尖的力度、速度、深度控制恰当,善于创造时机强攻或在强攻的基础上以第二意图设置圈套,稳扎稳打,后发制人,极少盲动和冒险,他的这种攻守俱备且攻击时真假莫测、点面结合,常使对手防不胜防。
不过那名男子似乎也不弱,他属于自由式,处于意大利的硬朗和法国的圆滑之间。大开大阖里却又以敏捷凶悍,一时之间两个人竟然谁也压制不住谁。
一个滑步,那个男人揉身弹腕。手里的剑堪堪擦过防护服的前襟,曼莎虽然对他有强大的自信,但当时也有些惊得满手全是湿乎乎的冷汗。
澹台锦卿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只是下一秒,他的手腕顺时针斜劈直刺向那个男人的左手小臂。于是顿时那人自然要用护手盘和剑根去阻挡,不料澹台锦卿忽然收手,一个潇洒的反手劈,剑尖刺中了他的右手手腕。
于是,那人更加凌厉地还击。两个人一时打得难分难舍,只看见银色的剑身如同两条白色蛟龙忽上忽下。还有不时传来的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曼莎虽然有点些担心,但抬头看着池绍一脸平静的样子,也只能严格遵守观赛礼仪。一丝声响也没有发出。但心里,却着实也有些担心,明明知道两人都穿了专业的击剑服,但一颗心还是有点七上八下。
场上的澹台锦卿的袖子眼见就要被那名男子一个滑剑削到,好在他躲得快。避了过去,而那名男子也自觉自己占了上风。攻势愈发密集。
澹台锦卿眉头微蹙,当下有了决断。他故意在左臂留了破绽,引他来攻。那人果然弓步冲刺,他立即趁机抢占这难得的优势交叉,径直刺向那人的胸腹部位。
“你赢了!”计时器的提示声中,场上那人和澹台锦卿同时摘下头盔,他神态落落大方,不见丝毫局促。
曼莎悬了已久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脸上忍不住露出释然的笑容。
澹台锦卿自然也看到曼莎轻喘一口气的模样,于是,他眼里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看向曼莎。在众人面前,曼莎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去,不再看他,看向另外一人。
那人朝澹台锦卿朗声一笑“锦少,果然还是一如往日,好剑法!”
澹台锦卿上前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鸣寒,好久不见!”
曼莎诧异地看向那人,看起来似乎很平和,五官的线条冷峻,眼眸锐利,带着那种不是很帅气的那种俊朗,却又有些儒雅的感觉,虽然面无表情,但看来却很有独特的味道,看到她时薄唇一抿,亦向她淡然一笑,却自有一番迫人的霸气。
曼莎回以微笑,视线落在一旁的澹台锦卿身上时,带着些许疑惑,而他回望她时,眼里带着一丝安抚的笑意。似乎把曼莎刚才对他担忧看得明明白白。曼莎有些不意思,反射性地将手中喝了一半的水瓶递了过去,“给!”
澹台锦卿接过去喝了几口,池绍却看着他俩笑得极为暧昧“锦少,这美人奉水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呀!”
曼莎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澹台锦卿却握剑敲了敲池绍的肩膀,淡淡道“拿起你的剑!”
“我可不敢!”池绍有些敷衍地一笑,“我可没忘记你是全美大学联赛冠军!”
于是,顺道地四人驱车离开俱乐部,直奔君怡酒家。
君怡酒家是全b市新开的最正宗,也是最昂贵的菜馆之一。它地点优越,装修豪华,格调高雅、菜式美味,出入的客人非富即贵。如果没有预约通常是是订不到位的,但如果是锦少等人,则完全不需要预约。
四人落座后,曼莎看了看房内。包房内的摆设是清一色的紫檀木,雕梁画栋,古色古香。
付鸣寒笑着对池绍说“不错,不错,这里还真是别致雅丽,你的推荐真不错!”
池绍听了,似乎也很高兴的样子,但还是谦虚道“你还没吃到菜呢,这么早就下结论!”
付鸣寒是什么人,一向性格张扬的池绍居然还会露出这种姿态,看来委实有些诡异。再联想到,刚才在门口时,经理那异乎寻常的热情和恭敬。
“原来,这是你开的!”他用的是肯定句。
澹台锦卿在旁边对付鸣寒说“看来,今天我是借你的光,要不然,这么好的地方他都没带我来过呢!”
“哪有,其实这家店也不是我开的,是我的一个朋友开的!”提起这个朋友,池绍居然难得露出一丝不好意思起来。
听了他的说。其余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觑,但迅速地又有些了然于胸的默契意味。
付鸣寒看了一眼池绍。戏谑道“看来某人也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女了!”
看到池绍在听到付鸣寒的话后,难得哑声的样子,曼莎和澹台锦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侍者将酒送了上来,曼落认出是澹台锦卿来此之前拿到车里的那瓶。
付鸣寒瞥了一眼酒瓶。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澹台锦卿也是不动声色,与他笑着碰杯。
“锦少已经决定了?”付鸣寒浅酌一口,徐徐问道。
“嗯!”澹台锦卿淡笑地回望他,“鸣寒,这次要麻烦你了!”
“谈不上麻烦。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再说了”付鸣寒话没有说完,只是转头看了一眼曼莎。
曼莎看到他看向自己时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有些事他们肯定不方便说给她听,遂开口笑道“锦卿,我去打个电话!”
“去吧,小心点,别到处跑!”
“嗯!”曼莎点头离开。今天的她穿着一条鹅黄色上有浅灰色花纹的连身裙子,随着步伐。宽大的裙摆呈现一种微妙的摇曳,恍如水中娇艳的水仙。
“锦少,你真的认定她了!”付鸣寒的脸上虽然还是带着微笑,可是眼神却一片冰凉,“要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
“嗯,我答应你的条件我就会立即做到,榕城的顾家我需要你来扶助他们!”
“锦少?”池绍听了也不由得诧异起来,要知道,锦少在商场上向来不喜欢为人出头。可是,如今他这样,究其原因,难道还是为了她?
“为了她?”池绍试探地问道。
“嗯!前几天婷薇和世俊在‘锦园’看到曼莎住在我那,再加上,春节期间她几乎遭到枪袭,所以榕城的事,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刻了!”
“她住在‘锦园’?”池绍虽然知道澹台锦卿对曼莎是认真的,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让曼莎住进锦园,锦园,那是他未来妻子才可以入住的地方,不欢迎外人,更不欢迎任何女性。
“有什么问题吗?”澹台锦卿轻轻挑眉,看着池绍。
“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些不可思议罢了!”
“你不会明白的,她对于我,很重要!婷薇和世俊现下知道我和曼莎在一起的事了,迟早老爷子和老太太也会知道,所以,我私下希望顾家的事业能够发展得越来越好!”澹台锦卿有些感慨地说道。
“原来如此,说实在的,上次在电话里,原本我还以为天上下红雨了,要知道咱们一向冷心冷肚肠的锦少突然热心肠还是让人很担忧的!”付鸣寒轻抿了一下杯中的酒液,感叹了几句。
“等到你遇到那个人,你自然就会明白的!”澹台锦卿轻拍了一下好友的肩膀,轻轻举杯。
“是嘛,看你现在一脸宝贝的样子,说实在的,我就觉得纳闷,她确实很漂亮,可是太嫩了点吧,你们要在一起,我看至少还得等上两三年!到时候,你不怕憋坏了?”最后一句的时候,付鸣寒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对于他们这个圈子的人来说,几乎只要一个女孩站在他们面前,他们立即就可以判断出她是否还是童身。
而曼莎年纪这么小,就算身体发育得很好,以他们对澹台锦卿的了解应该舍不得这么早下口,再说了,刚才一照面,他就立即看出,小姑娘还是清清纯纯的。
“你们呀!”如果是别人,哪敢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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