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之侧[综漫、综小说、洪荒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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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之侧[综漫、综小说、洪荒封神]-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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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之一,今立截教,取义截取天道之一线生机化为己用之意,教化洪荒天地生灵——截教立!”待通天说罢,虚空之处竟是毫无预兆地闪出了一道金色的光芒,直直地向首阳山的方向降下。霎时之间,瑞气千条、地涌金莲,洪荒天地中满满地尽是威严气息,竟是令人丝毫无法兴起抵御之心——老子身为三清之首本当先行立教,但因其感念通天提醒之恩,在与原始商量之后,索性让通天先行一步立教成圣以结因果。
  好不容易从女娲的威压下挣扎出来的花花再次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下,扫了一眼身边同样被压得跪倒的青年,郁闷无比地开口道:“早知道刚才就不要爬起来了,原本就没有什么起伏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伦家一定会变成飞机场的啦……”
  与某只萝莉相处了数百年的玉鼎虽然依旧不明白“飞机场”是何许物事,却还是听出了其话语中的哀怨之意,当下忍不住哑然失笑,低声安慰道:“圣人现世,我们理当表示尊敬才是,你再忍耐一会罢……”话未说完,却骤地注意到了不妥之处——一道刺目的毫光竟是没有丝毫预兆地将面前的少女环绕在了其间——当下勃然变色,厉声叫道:“石矶!”方自抬手欲扣住妹妹的肩膀,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气流重重地推到了一旁,待到他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面前突然亮起的白色光晕已是一闪而逝,少女的身影也同时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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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矶困惑地扫了一眼周遭突然改变的景色,目光终于落在了前方盘膝坐于蒲团之上、容貌仿佛笼罩着一层云雾般的男子——明明上一刻自己还呆在昆仑山中,为什么会突然来到了这个地方?昆仑山可是三清的老窝,光是那层层叠叠的结界便不容易突破了,居然有人敢从那里劫人?他以为自己是鸿钧道祖么?咦,不对……道祖?花花迅速反应了过来,毫不犹豫地向面前的男子恭敬跪倒:“徒孙石矶拜见道祖!”
  男子微微颔了下首,容貌上笼罩着的云雾更浓厚了些许,淡淡开口道:“来自异世之灵,因汝之故,三清成圣时间提前了近一会——天道有感,汝还有何话可说?”
  听到“异世之灵”四字,花花不由得大惊失色——难道这位鸿钧道祖当真这么牛13,连自己是穿的也知道了?面色变了几变,终于忍不住异常委屈地对起了手指:“可是伦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唉……反正最后都是要成圣,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了?”
  “放肆。”依旧是平淡无比的声音,但自男子身上突然涌出的威压却令花花再一次郁卒万分地做出了五体投地状,勉强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男人,悲催的穿越少女不由得内牛满面了——通天老大,都是因为想要安慰你所以咱才犯了事被道祖发现,眼看着咱就要被道祖先'哔——'后'哔——'了,就算您救不了咱,将来您也一定要记得为咱烧纸啊啊啊啊!就在某只萝莉趴在地上默默神伤的时候,却骤然自男人口中听到了意料之外的话语:“之前的事便罢了——即将到来的巫妖大劫绝不可再有变数,你却是不能留在此处了。天道大势不可改。我已合身天道,你好自为之罢。”
  听乃的意思……只要今后咱老老实实地过日子,你就愿意放过咱对吗?鸿钧老大乃真是亲妈啊亲妈!花花一瞬间激动了,抿了抿唇,怯怯地开口问道:“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你可以离去,却不能再回昆仑山了——既然你此时已成为了洪荒变数,便待到封神之时再回来罢。”鸿钧平淡的声音中竟破天荒地出现了一丝震动,长袖一挥之间,伏在地上的少女已瞬间消失不见。待到将一切处置过后,鸿钧却并未直接合身进入天道,而是长身而起,抬首望向了虚空中的某个方向。云雾笼罩的容颜之上竟仿佛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虽然天道无情,但既然有他在此,自是要倾尽全力护她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洪荒篇完结了,再回来就是封神篇了~
  下一卷开始是综漫卷了哟~洪荒篇虽然是打酱油的,但帅哥们不是……咳咳。
  至于“瑞气千条、地涌金莲”之类的,是封神演义中的形容词,不要问我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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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战国篇
  9
  9、(一)所谓转生 。。。
  “名花、美酒当前,却无美人在侧~人参真是寂寞如雪呐~”
  小松尚隆方踏入这间位于城郊的家族别院,便听到了这句熟悉之极的慨叹。望着前方穿着件宽大的男性狩衣,四仰八叉地坐在回廊之上抱着碗口粗的酒壶灌个不休的十二、三岁少女,青年的脸色一瞬间黑如锅底,没好气地怒吼出声:“你又穿成这样子乱跑,居然还一大早就在喝酒?”对上少女带着醉意的戏谑眼波,一肚子的气顿时散了个干净,没精打采地跌坐在回廊之上捂脸作哀戚状,“为什么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穿着十二单坐在房间里呢?你丫真的是女人吗!”
  “啊啦……我当然是喽,要不要亲自来确认一下呢?”少女一瞬间来了精神,翻身从地上跃起,兴致勃勃地将平板的胸膛挺得更高了些。尚隆一脸无奈地看着望着自己唯一的妹妹,终于忍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石矶你够了……我可没有猥亵幼童的爱好,我喜欢的是前‘凸后翘的美人!”说罢双眸放光地伸手比出了葫芦的形状。少女抽搐着脸颊注视着对方的动作,愤愤然地扭开了脸,低声嘟囔道:“切,你少看不起人了——总有一天我也会变成那样的美人的!”
  尚隆稍稍一愣,随即忍不住大笑出声,抬手狠狠揉了一把少女束成了马尾的披肩长发:“很好,我期待着。”继而骤地敛了笑容,略略压低了声音关心地问道:“最近十六夜殿下的身体还好罢?”
  “啊……还是一样熬日子呗,你也知道,自从她嫁给了父亲以后身体便一直不怎么好。”石矶皱了皱眉,目光稍稍黯淡了些许。她此生的母亲十六夜作为曾经的城主女儿,在城破之后非但与儿子失散还被新城主强占为侧室,自然是整日心中郁郁,在生下再次转世为人的她之后更是虚弱到几乎已起不了身,虽然在自己的灵力维持之下强撑了十几年,到如今却也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虽然明知十六夜的灵魂正在逐渐消散,但好不容易才恢复到了地仙实力的石矶却终究还是无可奈何。虽然在洪荒传说中祖巫后土慈悲,最终身化六道轮回,但她目前所处的这个日本的幕府时代却似乎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未来,因此她甚至连十六夜身故之后究竟能否进入轮回也没有把握。两人相对沉默半晌之后,少女长长吁了口气,再一次露出了万事不萦于心的笑容,毫无顾忌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懒洋洋地开口道:“小松太郎刚才遣人来通知,他等会要过来看我和母亲。”
  作为小松家的三男,尚隆也多少猜得出一些自己兄长的想法,当下便皱紧了眉,试探性地问道:“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啊……等到过完生辰我便虚岁十四了,作为小松家难得的女儿,当然要好好利用一番才是——不管父亲还是大哥应该都是这么想的罢。”虽然说着无情的言语,但少女却连唇角的弧度都没有半分变化。尚隆暗暗叹了口气,却还是苦笑着出言安慰道:“你还是不要这么说吧,其实他们还是关心你的……”
  “啧,想不到连你也学会了自欺欺人了,其实你应该心里清楚他们父子三人从来就没有将作为庶女的我当作亲人……也是,就算你对父亲有所不满,太郎和次郎却毕竟是你嫡亲的兄长。”花花赏了面前的男子一个大大的白眼,傲娇地甩了下头发。这一世她方出生不久,她们母女二人便被那位城主正室藉着“患病荣养”的名义驱逐到了城郊的这间小松家的别院,自此之后十六夜缠绵病榻,她名义上的丈夫竟是不曾前来看过一次。在这十二年间,她更是只见过她所谓的父亲——小松家的城主三四面而已,说的话更是不到十句,自然谈不上有什么感情。但十六夜对她的意义却是不同——虽然委身于小松非其所愿,但十六夜却由始至终都是将她当作真正的女儿来对待的,单这一点便不知比那位面对她时除了横眉竖目便是厉声怒斥的小松家主强了多少。
  险险侧身闪过对方当头砸来的酒壶,尚隆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可就在他几乎是恼羞成怒地抬首望去之时,却只看见了少女毫不停留地转身离去的背影。看见这样的情景,被淋了满头满身烈酒的青年一下子蔫了,郁闷地抓了抓湿乱的头发,终于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既似无奈又似宠溺的笑容:“算了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就当我说错话了行了吧?啊——真是的,就算父亲和哥哥们不当你是亲人,我却从来都将你当作是唯一也最宠爱的妹妹呐……你还真是狠心——”就在他陷入了自我的情绪啰嗦个没完的时候,走在前方的少女却骤地神色狰狞地转回了头,一点火星毫无征兆地自其长袖中飞了出来,直直地落在了倾倒在一旁的酒罐之上。死死瞪着自酒壶中腾起的足有半人高的火焰,不停唠叨着的小松家三男毫不犹豫地抬手捂住了嘴,一瞬间噤若寒蝉。花花满意地点了点头,露出了一抹阴测测的笑容,一字字地缓缓开口道:“每个女人一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要来烦我哟,亲爱的三哥。”
  啊啦啊啦,摊上这么个天生就懂得阴阳术的妹妹还真是悲哀呐……尚隆无比郁闷地在心中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对方拽着长长的衣摆踏入了房中。果然女性遇到每月的这几天脾气都不会太好吗?不过她明明只有十二岁而已……难道是平时吃的太好,营养过量了?想起一会要前来“探视”这位处于暴躁期的妹妹的兄长,尚隆再一次深深地长叹了一声,貌似目前除了十六夜和自己之外还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位小松家公主足以与妖魔比肩的实力罢?如果那位一向喜欢以暴力压人的兄长真的与她一言不合的话……可怜的大哥,咱为乃默哀。
  作者有话要说: PS:因为是在古日本,为了让人更容易接受,所以花花和尚隆解释的是自己天生就懂得阴阳术……
  嗯,本章出现的“尚隆”和“十六夜”就不解释是谁了……一时想不起来的后面也会有解释的。
  此为尚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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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10、(二)所谓定亲 。。。
  因为这几年以来十六夜病弱无法出面,往来交际的责任便顺理成章地落在了身为子女的石矶身上,虽然石矶对太郎明显不怀好意的拜访心存不满,但想到毕竟母女俩人至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依旧需托庇于小松家的领土,因此还是在他前来之前乖乖地换上了十二单,并按照此时见男客的规矩在室内竖起了屏风——虽然她对这一系列藐视女性尊严的礼仪规矩深恶痛绝,却也不想因为太过于特立独行而免费给他人提供饭前饭后的谈资——因此在小松太郎登门之时,所见到的便只是个完全收敛了平素的嚣张、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帘后的小松家庶女而已。看见这样的情形,太郎也不由得颇为满意——毕竟小松家需要的是一枚听话的棋子,若是自己的这位庶妹真因母亲卧病而变成了缺乏管教的女子倒是有些麻烦了,当下便向因为被竹帘遮挡而显得面貌朦胧的少女倨傲地点了下头,大大咧咧地盘膝坐在了榻榻米之上,继而直截了当地开口道:“石矶,你过了今次的生辰便虚岁十四了罢?也到了该结亲的时候了——父亲为你寻了一门亲事,待到春天你便嫁过去罢。”
  不曾问一句自己的想法,甚至没有询问一声十六夜的病势,小松太郎这家伙……跪坐在帘内的少女恶狠狠地将手中捏着的桧扇拧成了麻花形状,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淡淡道:“至少兄长大人应该告知我未来的夫君是何许人也吧,否则石矶可是不知道该如何向母亲交代呢。”
  母亲?那个十六夜充其量也不过只是个前城主的女儿、一件玩物罢了,若不是她好运生下了小松家这一代难得的女儿,他的母亲——小松家主的正室又怎容那个女人在世间苟延残喘了这么些年?皱眉瞥了帘内的少女一眼,太郎暗自冷嗤了一声——按照他的想法,作为连结两方利益的工具,自己的庶妹便应该一声不问地乖乖嫁过去才是,询问这样的问题却已算是逾矩了,这般没有规矩,果然是没有母亲教养的孩子!虽然在心内腹诽不已,却还是勉强耐着性子解释道:“你将来会是村上家主的侧室。”
  如果她没有记错……那位邻国的领主应该比她今生名义上的父亲还大上了好几岁吧?石矶强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冷笑着开口道:“哦?果然是一门不错的亲事。”
  “正是,若不是因为我小松家此待只有你一个女儿,原本作为血统卑贱的庶女,你是没有资格嫁给村上家主的——即便是侧室也是一样,等到嫁过去后你一定要好好地伺候他,家族会替你准备好陪嫁的仆从和侍女,若是村上家有什么异动的话你便通过他们告知家中……”就在太郎自顾自地滔滔不绝的时候,前方的屏风却陡然被人从后啪地一声推倒在地,身材娇小的少女骤地长身站起,象征性地用手中的桧扇遮住了下半张脸颊,漆黑的瞳仁中闪烁着滔天的怒意,阴测测地道:“即便我真的身具小松家血脉,我和母亲却从未使用过小松家的一米一面或一针一线,迄今为止我所拥有和享受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一手挣来,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操纵我未来的生活?”这话从表面上看虽是实情,但背后的真相却并非如此——虽然小松家的正室在将她们移到原先位于此处的一间破屋之后便从此撒手不管,甚至由始至终都不曾给过她们任何食物或是银钱,但石矶使用五鬼搬运的术法得来的钱粮米面却千真万确是出于小松家的仓库——只可惜太郎绝不会知道这一点就是了。
  太郎面色阵青阵红地死死盯着面前突然爆发出来的少女,过了好半晌才愤怒地大吼出声:“放肆——注意你的语气!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血缘上的兄长!就算这些年来小松家苛待了你们又如何?你不要忘记了——若不是小松家,你的母亲作为战败城主的女儿又怎能成为我小松家家主的侧室以苟存于世?你竟然非但不思报恩,还如此忘恩负义!”
  什么叫颠倒黑白、什么叫强词夺理……面前的这位就是真正的典范呀!少女的目光闪了闪,在扇子的遮掩下缓缓勾起了一抹狰狞的笑容,用自语一般的声音缓缓道:“若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我的外祖一家可是死于你们小松家手中的呐,那么现在……我要不要报仇呢?”
  “你在说什么?”事实证明小松太郎的听力明显还是隶属于正常人的范围,因为想要听清对方细若蚊鸣的话语,竟是全无顾忌地踏前了一步,却在留意到对方眸中既似哀怨又似忧伤的神色时忍不住心中一动,抬手命令因为听见了自屋中传来的响动、几乎忍不住想要冲上前来的家族武士退了下去,一时间心中竟是暗暗有些得意——小女孩家家的,不过是发点小脾气,自己堂堂男儿何必要与她一般见识?看来即便是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女子面对自己无与伦比的魅力也无法无动于衷啊……就在太郎洋洋自得、以为面前的少女即将要服软的那一刹那,石矶却骤然毫无预兆地咧嘴一笑:“我说……你去死一死吧混蛋!”竟似完全没有受到笨重衣着的影响,如电光火石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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