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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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魔妃-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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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药是有目共睹的。
  就在主人闭关前,她拿出了两种改良后的丹药。虽说主人嘴上说,只是稍稍做了改良,可丹药的效果,却让红药和红菱乐得险些没晕了过去。
  地玄丹,地玄阶以下,服用后可直接晋级一阶。怒莲丹,瞬间爆发百分之两百的玄力。
  随便丢一种出去,都能引起整个丹药界的地震,引来了无数玄者的哄抢。
  红药跟着药夫人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般妖孽级别的丹药。
  可主人却说,这两种丹药暂时不要投放入市场,主人的红药很了解,主人的性子,说她低调那是低调的可怕,哪有人宁可背着个废材的头衔,可她偏还很乐意。
  只是最近市面上已经陆续出现了真玄丹和榴莲丹的仿冒品,小药行的经营也受了一定程度的影响。
  “额,”月惊华摸了摸鼻子,“我可没有玩物丧志,我是在努力开辟新业务,通过炼器,将我们的小药行做大做强,发展成综合性的商铺。”
  “这,主人,你手上的材料给我看看,”红药稍宽了下心,她留意到了月惊华手中的那块黑色玄兽甲壳。
  红药用手指敲了敲鳄龟壳,再看看月惊华灰头土脸的模样,眼里多了几分了然,“这块玄兽的壳体很坚硬,必定是高阶玄兽,只不过主人用的火候太猛了些,壳体本就带了阳气,再用了火来炼,必定会爆裂开。”
  “红药,你还懂得了炼器,”月惊华一听,顿时喜上眉梢。
  红药在靥场呆了多年,见惯了各类宝贝,靥场曾经有一名器师,专门帮忙鉴定各类灵阶以上的灵器,红药在他手下帮过一阵子忙,所以有些了解。
  “只是懂些皮毛,早些年,靥场请了名客座的器师,专门帮忙鉴定和修补一些残缺的灵器。那位器师性子有些孤僻,不过和我倒是处得很好。有一次,我看着他在炼制类似的坚硬材料时,先用龙涎钟乳做过了处理,再炼制玄甲时,就水到渠成了,”红药笑道。
  “龙涎钟乳,那又是什么,有没有办法买几瓶?”月惊华这才知炼器
  “几瓶,主人,你以为龙涎钟乳是大路货,遍地都是的嘛?是西方六扇谷的特产。它是一种钟乳石髓,据说是洞中一种罕见的钟乳笋中滴出来的,五十年以上的才能集了一小瓶,珍贵的很,属于中阶灵品的灵材,用来炼制解毒丹或者做炼器时的冷凝剂都有不错的效用,因六扇谷距离商国近万里,市面上很难买到,”红药说完。
  月惊华焉了,“那就是没戏了。”
  “主人……”红药好气又好笑,她伸手做了个动作,瞬间就将月惊华雷到了。
  相同的动作,月惊华在红药面前也做过,每当月惊华挥霍完她手头的玄丹,想要挪用小药行的小金库时,她都会做这个动作。
  红药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撮在一起,轻轻摩擦着,“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你忘记我早前是做什么的了?龙涎钟乳,曾在靥场拍卖过。”
  约莫在半年前,天威将军秦钢通过了靥场拍卖的形式,买下来了一瓶龙涎钟乳。
  天威将军秦钢,这人的名字有几分耳熟。
  月惊华在心里盘算了片刻,当即决定前去天威将军府中求药。
  天威将军秦钢这些日子,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雁泊森林的事,虽说表面上解决了,可法枭云却要求彻底查清楚虫潮的起因。
  虫潮,那可是虫潮啊,他又不是驯兽师,去哪找虫潮的起因。
  这一日,他正郁闷着,忽听了将军府的府卫上前禀告,说是有名叫做月惊华的女子上门求见。
  “什么阿猫阿狗的人物,不见,”天威将军一口就回绝了。
  府卫忙要下去赶人,忽又被叫住了,“你刚才说,那名女子姓什么名什么?月惊华,那不是烈家堡的出名的女废材?烈柔的女儿,请,快去请了月姑娘进来,好茶好水的伺候着。”
  秦钢登时来了精神,自打那一次在了小商宫惊鸿一瞥了烈柔后,他就对她朝思暮想着。
  只可惜烈柔是个榆木疙瘩,太后和皇上分别出面了好几次,秦钢本人也多次下了拜帖,想邀了烈柔出外游湖赏景,都被烈柔断然回绝了。
  越是如此,秦钢的心里更是心痒难耐,他心知月惊华上门来必定是有事相求,倘若是搞定了小的,那个俏****还不是手到擒来。
  秦钢揣着这样的花花心思,招呼了月惊华进府。
  月惊华则是心里盘算着,如何用最合理的价格,从秦钢的手里买下那瓶龙涎玉髓。
  两人各自怀着心思,见面时行了个礼。
  “世侄女今日前来,所为何事?”秦纲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子,打量着月惊华,这名城中最近最火热的可怜弃妇,与其母还真有几分神似。
  “惊华不才,听闻世伯手中有一瓶龙涎钟乳,还请世伯能够割爱,”月惊华起身,行了一礼。
  “龙涎钟乳?呵呵,世侄女来得不凑巧,早几日,我刚将钟乳送给了朋友,说来凑巧,这名朋友月姑娘也认得,正是当今的法王爷,”秦钢不紧不慢地说道。
  “王爷?莫非说得是法枭衣法王爷,”月惊华收起了笑脸,这事还真是凑巧。
  见月惊华微变了脸,秦钢心下了然,翠微湖的事在泊罗城闹得沸沸扬扬,也亏了这次的雁泊湖的贵女月惊华痛定思痛,挥剑斩情丝,一怒之下,写了一纸退婚书,送到了法枭衣的府内。
  那事之后,月惊华因忙着炼丹炼器,将事情都交给了烈柔处理。
  法枭衣虽说收下了那份退婚书,却一直没有送还给月惊华,更不用说月惊华随着书信送过去的那一笔精神赔偿费了。
  “世侄女莫要怪世伯多事,你和法王爷的事,我也是略有耳闻。一个女人,在家从夫,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是亘古不变的铁则。女子也,最该重视了礼义廉耻,贞操名节,法王爷虽说声名蒙污,那也只是年少喜****,再给他一次机会也是应该,你若是嫁给了他,以后还是个王妃,但你若是与他毁了婚约,以后又有何人敢娶你,”秦钢摆出了副长辈的嘴脸来,只是在月惊华的眼里,却是说不尽的讽刺。
  “秦将军,”月惊华嘴角含笑,只是眼神情却又几分凉意,她起身行了个礼,“若那一日在船上受辱的是我,你以为我还能好好地存活在了这世上?世态炎凉,烂路人人踩,那一日世伯并不在船上,自是不了解侄女儿的一番委屈。”
  见月惊华言语间带了几分心酸,又有几分委屈,秦钢先是一愣,随即上前就要扶起了月惊华。
  哪知手才刚挨近了月惊华,就见她的肩膀往后一缩。
  秦钢也是一愣,他堂堂一天玄高手,竟被一个不同玄气的普通女子给避开了。
  他心中有疑,再暗中打量月惊华,确定了她全身上下,没有半点玄气后,才尴尬地笑了笑,“世侄女不要动气,我也是一番了好意。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娘亲多考虑考虑。你爹爹早已不在了,你娘为了你们姐弟两人,一直耽搁着,若是又因为你的名声耽搁了……”
  好一个老匹夫,月惊华越听越不对头,这秦钢绕弯绕了半天,先不说他封建卫道夫的嘴脸,原来是将主意打到了自家美女娘亲的头上。
  类个去,你爹才不在了,你全家都不在了。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模样,一脸的熊样,也敢将主意打到了美女娘亲的身上,月惊华暗骂一通。
  可对方好歹是个天玄高手,她也不好撕烂了脸。
  月惊华嘿嘿两声短笑,“秦将军你切勿操心,一来我爹只是失踪了,暂时我们兄妹几人也不打算认了什么干爹义父的。二来我上有长兄,娘亲的事,自有长兄供奉。有劳秦将军顾念了。三来,秦将军方才也说了,女子要讲了个礼义廉耻,我娘亲外表柔弱,实则性情最烈,她多次在我们兄妹几人面前说,这辈子只认定了我爹爹一人,其他的人,她是断然不会看在眼里的。”
  秦钢听得,老脸生赧,偏月惊华说话时,面上堆满了笑容,说完后还不忘施了一礼,对秦钢的一番教诲感谢再三后,才离了将军府。
  秦钢送着月惊华离开,脸色立刻一挂,朝了地上呸了口浓痰,“谁不知道当初你追着法枭衣跑,这会儿却摆了清高,母女俩都是一个德行的****,什么玩意。哼,几日之后的御用丹师考核,老夫就给你几分颜色瞧瞧。”
  步出了将军府后,月惊华虽有几分愤恨,可再是一想,东西落到了法枭衣的手里,那是再好不过。她可没忘记,法枭衣还欠了她一大笔钱嘞,顺带着,她也将那一纸退婚书,落实落实。
  月惊华是想做便做的性子,心下想到,就往了法枭衣的府邸行去。

  ☆、120。第120章 休书一封

  王爷府的花苑内,几只跳动的雀鸟在了金丝笼里婉转啼歌着。
  法枭衣手中,拿了份雁泊森林的地形图。
  商国皇家秘史中有记载,雁泊森林的外围设了几个禁制玄阵,外人轻易不得进入。法枭衣也留意过森林里的玄阵,发现那几个玄阵,被人事先人为的破坏过了。
  究竟是什么人,要破坏了商国的国运,法枭衣轻捏着眉心,正要唤了一名美婢上前舒展筋骨时,却听说月惊华上门来了。
  一听到月惊华的名字,法枭衣下意识地觉得腚一身没来由得发涨,他闷闷哼了声,沉声说道:“让她进来。”
  法枭衣贵为商国王爷,虽在朝中没有实权,但法枭衣擅长经商,利用商国的富饶,积富颇多。
  王爷府更是几近奢侈,月惊华一路走来,只觉得王府中假山盆景、亭台楼阁无一不精美,仅凭这份用度,就不下商国国君。
  那法枭云也是被猪油蒙了眼,被人逼宫退位不过是早晚的事。
  “法王爷别来无恙,”月惊华干干笑了几声,外间的谣言传得是一回事,翠微湖的真相又是另外一回事,至于知道真相的人,里外不过月惊华、法枭衣和邪玉、红菱等人。
  “多谢月姑娘挂念,本王‘好’的很,”法枭衣面上还挂着虚伪的笑容,只是他僵硬的动作,以及一见了月惊华就不自觉绷紧了的下半身,让月惊华忍俊不禁险些没爆笑出声。
  她眼珠子贼溜溜一转,往了法枭衣的庭院里看了一圈,“听闻王爷的府上繁花如锦,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啧啧,你看这几盆小雏菊开得,那叫一个绝字。”
  “月惊华,你好大的胆子,好巧妙的心计,本王还真是一直错看了你,”法枭衣怒起,一掌击下,他身下的石桌,应声断了一角。
  “那一日,你在画舫中对本王使诈在前,后又派人在城中造谣传得沸沸扬扬,你如此精心设计,到底是图了什么。”法枭衣见了月惊华,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吞进了肚子里。
  “王爷想知道我图了什么,那先听我讲个故事?有个女人,自小就于他人订了婚约,虽说她后来毁容功废,可她一直对自己的未婚夫死心塌地。也就是这个女人,却在无意中得知了心爱之人,几次三番伙同了他人,设计陷害了自己,甚至要将女人置之于死地。你说,你若是故事里的那个女人,你会怎么做?”“月惊华”本人的嗓音,本就是轻柔甜美,又是刻意缓了几分,娓娓说来,更是将一个女人的委屈说得淋漓尽致。
  她此刻站在了一簇开得正好的金菊间,那未毁去了的半边脸,被花色映得绰绰约约。
  法枭衣听着,心间却是划过了一道异样,脑中,多年前那个稚生生的童音犹然在耳。
  可随即,他就想起了那一日,他在了船上,与两名丑陋的娈童苟合的情形,心思狭窄如法枭衣,一想起这一幕,顿时怒红了脸。
  他哼哼两声冷笑,“原来你都知道了。也好,本王也懒得再做解释,只是月惊华,你当真是蠢得可以,你以为,你在知道了这么多事情后,还能安然无恙的离开了王府。”法枭衣不动声色,靠近了月惊华,他直视着月惊华的眼,想从她的眼中看出些惧色来。
  可是法枭衣失望了,月惊华眼眸一片漆黑,没有半分的慌乱,她甚至连眼睫都没有颤动,她随手一弹,手中有一物弹出,法枭衣侧肩避开,一手接下了月惊华的“暗器。”
  一朵被揉碎了的****,他再抬头,却只见了一双幽深如古井的眸子。
  月惊华的眼神中,没有不屑也没有愤怒,只有了平静,平静的让人心寒,仿佛她眼前的他已经是一个死人。
  下意识的,法枭衣心中猛然一紧。
  迟了,还是太迟了。
  法枭衣像是忽然被人石化了般,呆立在场,不敢挪动了半步。
  就在月惊华掷出“暗器”,法枭衣退后避让时,如同幽魂般,倏的,他的脖颈上多了一把冰冷,带着死亡气息的大剑。
  那把大剑很钝,剑身残缺,可是无论是谁,都无法忽略剑身上透出来的死亡之气。
  飞空驭剑,据说只有深知剑术奥义的绝世高人,才会的玄技。
  谁,是十强者还是隐世的四大组织的高手?亦或者是佣兵工会还是神裁殿?法枭衣本就怀疑,那一日在船上,仅凭月惊华一人,是绝不可能暗算了他的。
  月惊华的身后,一定隐藏着某个不知名的高人。
  法枭衣不敢动弹,暗中却查看着四周,没有一丝玄气波动,仿佛庭院里,就只有他和月惊华两个人,可是突然出现在了身后的大剑又是怎么回事。
  “前辈,还请你将剑收起来,你的杀气会惊吓到了法王爷,”月惊华话音才落,抵在了法枭衣脖颈上的大剑倏地消失了。
  消失的如此彻底,如果不是脖颈上还残留着的剑身的冰冷,法枭衣真以为方才的是幻觉。
  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法枭衣脑中一晃,十大杀神?难道是月惊华请来了十大杀神中的谁前来助阵。
  他早就该想到,如此擅于隐匿气息,又拥有如此杀戾之气十足的武器的,必定是刺客联盟里的人。
  刺客联盟,杀人不眨眼,无论贵贱,砍自己的脑袋,还不跟砍菜瓜似的。
  法枭衣哪敢再回头,只得机械地坐了下来。
  月惊华也不客气,取了茶水斟了两杯茶,说话间,不时往了法枭衣的身后看去,似是他身后真有了什么隐匿的绝世高人,“王爷受惊了,老前辈性子古怪了点,一不开心就喜欢飞剑伺候。”
  茶水氤氲,腾起了片雾气。
  只听得月惊华一人的声音,时高时低,“这几日,我也想通了。男女相处,讲究个你情我愿,早些年,我年纪小。被猪油蒙了眼,错把茅坑石头当成了珍珠宝贝。这会儿想开了,咱也得把事说清楚了,”说话间,她已经从怀中取出了张纸,摊在了法枭衣面前。
  法枭衣一眼看去,眼前一片模糊,也看不清楚面前的到底是什么。
  他的太阳穴中,像是有无数根刺在扎着,疼得厉害。
  耳边只听得月惊华说着什么。
  早些日子,包括月惊华的反常行为,法枭衣一直以为她是欲擒故纵。
  反观月惊华,从头至尾她也不曾乱过半分,像是块坚韧的磐石那般,静坐在对面。
  眼前那一双黑漆漆的眼眸,坦然无比,法枭衣却是心中怪味杂陈。
  “我已签字画了押,还请王爷签字,”月惊华将那封书信又往前送了几寸。
  她的那双眼,像是个万花筒,闪烁着无尽的光芒,法枭衣有了片刻的晕眩。
  法枭衣脑中,飘过了个男人的似有若无的警告声,嗡嗡吱吱的,让他脑壳疼得厉害:“法枭衣,你记住了,若是有一日你辜负了华儿,本爵爷保证了,无论身在了天涯海角,必将你诛之。”
  月年,月惊华,这一对父女,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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