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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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五胡乱华-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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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你不是太医?那我留你何用?你不会放过我?她是我妹,你莫不成想打她何许主意?”苏蔡倏然举目,惶然中带着几分尖锐的审问。 
  我真是恼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打圆场道:“若都是为了妙儿,你又何必置人于死地?又何苦拉着脸凶人,他是出于善意,你不去将人偷来,更待何时?莫非你想看着妙儿痛苦?” 
  他性感的薄唇微扯着,欲辩,却又默然,这样尖锐的质问,他到底也平静地接受了,只道:“天黑就去,大白天不好行动,既然你不是太医,我姑且留你条狗命,不许接近妙儿!” 
  司马衍静静地凝视着妙儿,陶醉痴迷的眼眸,似乎已被填足得无以复加,眼中那抹怜惜却让我看得清切,想不到当今皇上也会因美人而不顾被人怒骂,唉…情自伤人呀,更逞论既将性命不保的妙儿? 
  苏蔡阴冷凛冽的视线地射向他,神色微微一僵,旋即露出了一抹暴戾,嘴角扬起一抹残酷地杀意,手直伸向他颈间,忿怒道:“小子,竟然敢如此看我妹,简直不想活了。”司马衍已是脸色通红,呼吸困难双手捶打着。 
                  第99章 荷花仙子(2)
  “哥,别…哥,放开他,你别这样…不要乱杀人,哥,妙儿求你了。”妙儿急切地想扮开他的手,却仍是无能为力。 
  “喂,苏蔡你放手,别掐死他,他尚不知你为何要置他于死地,未免死得太冤了,不论死活,务要明说,免得他不能瞑目,做鬼也不和你甘休,你先放开他…”我不顾他目光中噬血的恨意,硬是使劲扮着他的手。 
  眼见司马衍呼呼越来越困难,似乎已快不行,只好跳着搂住苏蔡的脖子,双腿死死挟住他的腰,念念道:“放开他呀,你再不放开他,我对你不客气了,我…我…我当真对你不客气了…” 
  见他对我不予理踩,只得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肩头,他眸中迸射出火花,气愤难平地吼道:“给我下来,听到没有,再咬小心我先掐死你,听到没有。” 
  牙龈已是酸疼,心急如焚地松口,转而堵住他的嘴,他瞠大虎目,掐司马衍的手松了开,见司马衍得救,我便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舔舔唇瓣道:“牙都咬疼了,以后不准你再如此无理了,想杀人便杀人,真是毫无规理信可言,妙儿我们走,别理他了,太奇怪了,再呆这里小心性命不保。” 
  司马衍的心想必已是凉了半截,担忧害怕的情绪全涌了上来,拉扯着我的衣袖,拼命从喉咙里发出嘶哑声音道:“我们快些走吧,他太…太…我不敢…他…” 
  我假装有气道:“胡说,冤有头,债有主,好歹也须盘问出个来历再杀,对不对?其实呀…我们苏蔡哪会杀人呢?他心地不知多好,对不对妙儿…他不会再轻易掐你的,我们先走吧,让他吹吹风就会明理了。” 
  心中早已是惶惶不安,不免暗自惴测思量。我可未忘记他说会掐死我,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见我想逃,他那阴魅如鬼般的声音响起于身后,双手不知何时已紧搂着我蛮腰,冷冷道:“不准走,说得明白再走。” 
  我勉力自持,只能眼睁睁看着妙儿与司马衍离去,转而悲哀的苦笑着,未敢转身,轻声抚慰道:“你别冲动呀,我半生奔走,未得遂愿,日夜悲愤,若你现今将我掐死了…我…我…” 
  “你怎么样?”他热气拂在我耳处,宛如鬼魅发出的嗓音,贴着我耳畔低迥,直叫我更为紧张,只得转身对视他,道:“你别冲动…那个…万事好商量,我知道你最讨厌别人亲你,可是我毫无它法,依刚才的情形…你说…” 
  他搂着我的手,加重了些力度,眼底眉间迅速闪掠一丝奸险,将我神情尽收眼底,撮唇轻笑,道:“我的确很冲动…要如何方能不冲动呢?你能告知我?” 
  他黑眸子里的跳跃地欲火,灼得我心中张皇,一颗心仿佛急出咽喉,猛咽唾沫如临大敌一般,谨慎地目视着他,半响,才不安道:“我也不知道…以后再谈…我好累,我想走了…你放我走好不好。” 
  “不好,为何要放你走,”他性感扯着唇,定定的看着我,一瞬未瞬,亦直接拒绝,丝毫不留些情面,又道:“我们去房里头谈好了,这样安静,无人打扰。” 
  我恍然直摇头,心中揪痛,却又清晰地感受到一份前所未有的茫然与无助,几欲哭道:“你先放开我,我…先放开我好不好,我真的不可以,我已嫁过人了,所以…” 
  “无妨,我不介意,”他深情凝眸于我,低沉醇厚的嗓音十分性感,转而使劲搂住我,唇袭上我的唇,心蓦地惊起了阵波涛,这个男人真的好奇怪…他又怎么想要我了? 
  错觉,一定是错觉,我肯定是在做梦,可是这个吻却那么真实,他的唇是如此湿润,让我百分百肯定这不是梦… 
                  第100章 荷花仙子(3)
  不知哪来的力气,陡然推开他,朝亭下的水池跃去,温暖地湖水让我知道了,这真不是梦,我可以无拘无束地在水中舒展、扭动自己,抛却了一切烦恼,心中感觉无比畅快,像一条鱼享受水的怀抱。 
  又像是随风飘荡的柳枝,那么美,那么无束,这种感觉真的是妙不可言。而他紧跟着跃了下来,二人似乎在水中捉迷藏般游来游去,休力逐渐不支。 
  他在水底紧搂着我,强吻了过来,慢慢地浮出水面,更加深了这个吻,双手更是狠狠按住我后脑勺,防止我逃脱与挣扎,用力吭吸我的唇,那霸道而浓烈的气息占据了我全身,片刻后方结束这深情的吻。 
  我沉迷地摸着他的脸颊,唇边便有了一线浅浅的弧度。那笑,也是十分沉醉,双眼更是含情脉脉,低喃道:“冉闵…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我好想你…”苦涩的泪顺着湿润的脸颊滑落,心…痛不可言,却依然在笑… 
  苏蔡征了征,脸上掠过了一丝索然的痛楚,张口欲言,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搂着我,这一瞬,也几欲落泪,四周荷叶摇拽着,湖水荡漾着莲籽,花叶清秀,花香四溢,泌人肺腑,也让我呈现幻觉。 
  泪无法止落,汹涌而出,我依畏着他喃喃道:“知道荷花吗?荷花相传是王母娘娘身边的一个美貌侍女——玉姬的化身。当初玉姬看见人间双双对对,男耕女织,十分羡慕,因此动了凡心,在河神女儿的陪伴下偷出天宫,来到杭州的西子湖畔。西湖秀丽的风光使玉姬流连忘返,忘情地在湖中嬉戏,到天亮也舍不得离开。王母娘娘知道后用莲花宝座将玉姬打入湖中,并让她”打入淤泥,永世不得再登南天“。从此,天宫中少了一位美貌的侍女,而人间多了一种玉肌水灵的鲜花…” 
  他沉默,似听非听的样子,片刻,方酸楚道:“若是我也愿双双对对,孤独真的太冷清,这辈子若有想要珍惜的女人,会是种福气,可能我也有了想要珍惜的女人…可能她也出现了…”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青如水,为了你,我愿意做那朵荷花,愿意紧闭着自己的心…只为将心留给你,我爱你…冉闵…” 
  他的面容赫然就在眼前,我却征了,竟心神恍惚起来,缥缥缈缈,好不真实,热泪依旧涟涟,理不清自己的思绪,柔肠霎时百转,充斥的竟是阵阵刺痛与心酸。 
  “够了,看清楚,我不是你想的那个男人,”他蓦地忿怒了将我推开,怔怔地、微带痛楚地凝视着我。半晌,径自离去,那孤独而沧桑的背影让我心再次扯痛了。 
  “我知道你不是…因为…我是故意的…”我惨澹低语着,泪越落越汹,再次潜入水中,因为我想要忘记这一切…是啊,忘记吧,若是不能忘,心会何其沉重,人何其痛苦?世间的一切束缚都应该抛去,独留心中唯一的颤动…唯一的… 
  这一日,我足足在水里游了好些时辰,直到四肢险些发软,腿脚无力才爬上岸,随即那冰凉的感觉却充刺了我全身,似乎在惩罚我的肆意妄为,不远处那灼热的目光却未曾忽视过,因他一直在盯着我,佯装毫不在意,却依然无法做到漠然,应该是担心我出何意外,所以迟迟不肯离去? 
  苏蔡呀,我无法爱上你,亦如我不是荷花,亦无法做到如莲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境界,你永远也无法体会个中的怅然悲愁…因为爱就是爱,没任何理由可言。 
                  第101章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回到屋中热水已然备就,褪尽满身的衣物,每一寸都是白皙如雪的肌肤,任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白嫩的肌肤上滑落,钜细弥遗地清洗着,眼神自是迷离涣散,美丽的睫毛低垂,将全身缓缓濯净。 
  突地一双手按住我双肩,夺走我手上的布巾,粗鲁地在我身上擦拭着,蓦地护住前胸转身。 
  苏蔡斜?着我,嘴角挑勾着一抹阴狠的冷笑,道:“何必如此反应,莫非没男人见过你身子?大惊小怪,可能不知何时就被我强占也说不定,放宽些心对自己有好处,否则…” 
  我的心被不安和惶恐擒住,全身绷紧了,无来由地猛一战栗,半响才从齿缝中迸出话道:“卑鄙小人,无耻透顶!” 
  他狠狠擒住我的下巴,冷冷道:“我是神偷,不止偷人,还会偷心,所以你要时刻小心,这场火由谁起,理由谁灭,妄想事不关已,除非我死!” 
  “恕不奉陪,要疯随你自己,别拉我下水,我无力陪你疯。”我毫不客气的打掉他的手,小心谨慎地凝眸顾他,此刻他身上散发的森冷寒意,让我惶恐不已,他怎会一时间有如此大的转变,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吗?不奉陪?若不给,我就直接抢,若抢也无法抢到,我会直接毁了你,反正你记着,若我心痛了半分,你也无法安然,所以别妄想惹怒我,否则你下场堪忧,一开始你就不应该…不应如此待我,不应出现在我跟前,甚至不该先行挑逗于我,所以时刻记住,你的心中想的只能是我。”他轻眯着眼,语气危险的道。 
  “你不仅是个怪人,还是个疯子,简直是强词夺理,我可没要你痛过,为何要威胁于我?莫不成你怪的如何做人也忘记了?理义廉耻你懂不懂怎么写?”我拼命压制住想要怒骂的冲动,全身却颤抖,他那阴冷的视线让我惶惶不安,浑身所散发出来的怨念更让感到一阵哆嗦,寒意直从脚底窜出。 
  “如果说要你爱我,是一种强迫,那么你告诉我,在你眼中,我算什么?我可以找到理由,一次一次不杀你,却也有更多的理由让我杀手了结你,因为…我的心从来没有痛过,可是你竟然将我当成另一个男人,想要对你温柔半分也做不到,那么我唯有强取豪夺…霸王硬上弓我亦不在乎!”他冷眸瞬间掠过暴戾之色,目光中尽是野兽般无情的视线,只是那迷惘而又哀伤的神情却让我看的透彻。 
  我汾汾而伤心吼道:“一开始就是你偷了我的东西,为何此刻却要加罪于我,我从未当你是他,因为你永远也取代不了他在我心中的位置,你不配!给他提鞋都不配。” 
  “闭嘴!你给闭嘴!”他蓦地大怒了,被我的不驯激出了怒气,肌肉已是紧绷,额际的青筋窜跳着几欲爆裂开来,冷酷无情地扯着我的长发,嘴接着压了下来,粗暴地蹂躏着我的唇,报复地啃咬着我的颈,完全不将我的脆弱放在心上。 
  察觉到我浑身的僵硬,才抬头,嘴角倏地扬起一抹冷笑道:“你瞧见了?你是如此无力反抗,就算我要杀你,易如反掌,若你不能爱我,留着又有何用!所以从今天开始,你所想,所念也必须是我,若不能是我,那么便恨我,恨也需要用感情,若不能爱上我,那么便恨我!恨我吧,没关系,因为我毫不在乎!” 
  我含泪抱着胸口,咬唇道:“你想逼死我,对不对?我不可能想你,也不可能爱上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为什么现在又说这样的话,先前明明不是这样,你明明讨厌我,为何现在又说喜欢我,你真的好矛盾,好怪异,你可以不顾我的哀求兀自离开,你可以因我出逃,将我从树上重重的丢下去,毫不顾忌我的死活,你也可以将我残忍的丢入河中,只为了报复我捉弄你,那这次呢,这次算什么?我又做了什么让你非得到我不可?” 
  他注视我片刻,并不回答,眼中却泛出一抹悲凉,片刻方一字一字沉声道:“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有心痛的感觉!我的心,真的很痛,莫名的痛,痛得好像已经破碎,为了不再心痛,所以你的心里必须只有我!若不能是我,我宁愿你死,那么我的心也不会再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心痛,但我讨厌心痛的感觉!” 
  “你是个疯子,十足的疯子,我简直对你深痛恶绝,滚出去,给我滚出去…”我心中惶然,也觉得委屈,眼眶不禁微微一红,只得紧紧咬着下唇,让眼泪独自打着转,久久不肯落下! 
  “你会是我的女人,不管承认与否,我妹时日已无多,所以,一个月后我们成亲!同意也罢,拒绝也罢,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让你思量着,若到时不肯成亲,休怪我无情!”他冷酷地抚着我的脸颊,扯唇冷冷一笑,走了出去。 
  胸中大恸,五脏六腑,仿佛被强行撕扯着,这一瞬间的绝望,让我如神思几乎呆滞,他那狂戾的举动,在我脑海似如烙印般深刻着,蕴满泪水的眸中,只剩凄楚的不甘与绝望,他要我跟他成亲?不…我也不愿,也不能! 
                  第102章 为伊消得人憔悴(1)
  呆愣地坐在床榻,不知要要用何种死法,我想若人活在世间,要没有爱,还活他做什么?他算是将我欺侮凌践个够了,还要强他所难,明明办不到的事,偏要这等强逼,不知是什么心理,行,既然逼我,我就死给他看!宁愿死也不与他成亲! 
  正自寻思,门却推了开,苏蔡却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那凌厉的目光似乎能直看到我心臆间,冷哼道:“莫不成还想寻死?也是,你活着做什么?害人害已罢了,死了倒是一了百了,我也可以娶了你!” 
  “变态!”我嘴角轻扯,牙痒痒地对他怒骂着,那阴恻恻的只言片语,却足以使我铭记羞辱,原来就算死,他也不会放过我,果真是个怪人!怪得彻底! 
  他冷冽的黑眸足以冻结四周的气息,冷道:“我近来不知怎么了,心肠软了许多,轻易不打算弄死人,就如那个假太医,也不知是我心软还是你嘴厉害,一亲就让我放过了他,若你死了也好,我可以无拘无束地杀人,想杀便杀,不用再顾忌于你,所以要死的话痛快些,我无法帮你,唯一可帮的是送把刀子给你!” 
  话完,便从怀里抽出一手掌般大小的匕首,递给我道:“早些了结了吧,我还等着看呢,你心中思量些什么我都知道,也别为难了,既然不想嫁我,那么便以死保住贞洁还要好,我不会看不起你,相反墓碑上的字都想好了要怎么写,你说怎么写呢?苏蔡之亡妻?苏蔡未婚妻,还是苏蔡的女人?你喜欢哪种,或许我会遂了你心愿,刀给你…”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我当真没有碰过这种人,他竟然叫我去死!他竟然…可恶,当真以为我不敢死?未免太小看我了,死就死,谁怕谁。 
  我汾汾地接过匕首,怒道:“死就死,莫以为我当真不敢死,成心小瞧人,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了你也好不到哪去,我是让你逼死的!永远记得,别忘了,叫你内疚一辈子!” 
  “我哪有逼你?这叫成全,不叫逼,滥用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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