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痛。”南安琪咬咬嘴唇,故意言不由衷地说。可她手臂上能清晰感到曲衍翰的动作,更加认真温柔,心中一股甜蜜涌动,耳根后悄悄烫热漫延。
“你这个笨丫头,怎么这么笨,手臂上的伤怎么会不痛。”曲衍翰心痛南安琪不会照顾自己,不由着急语气加重。
南安琪听到,心里不禁犯起嘀咕:我说不痛,是客气话,你才是个大笨蛋,连话都听不懂,亏你还是个音乐天才。她不服气,气瞪向曲衍翰。感到南安琪气愤的盯视目光,曲衍翰抬头,说:“下会懂得照顾自己,第一时间处理伤口。”他换了根棉签,沾上红药不擦在南安琪的伤口上。
南安琪一时闷言,她觉得自己想反驳,可一种心口暖暖的感觉,让她目光下意识跟随曲衍翰动作,看到他把红药水擦手臂上,本来平时不在意这些的话,莫名皱着鼻梁开口说:“这红药水,擦上去很丑。”
“没关系,我不觉得。”曲衍翰意味不明地噙笑说。
“你有没有搞错,这可是擦在我身上的,你不觉得丑,和我有什么关系。”南安琪晃着脑袋气乎乎地大嚷。曲衍翰看着南安琪刹这表情生动的气愤表情,不觉唇角略勾,“要不你和我一起出国,我帮你找最好的整容医师,至你满意为至。”
南安琪听到,立愤酸不拉叽地愤然喊语:“你有病,我不就手臂上不小心撞破了几道小小的伤痕,干吗?要千里迢迢地跑到国外,做整什么容手术。”她说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狠瞪曲衍翰,“觉得我长不漂亮早说,没人求你非要站我面前。”嘴里不甘不愿地小声嘀咕。
曲衍翰愕然抿笑,他觉得这笨丫头有时候真是个活宝,“不,我不这个意思。”忙解释道。
“那你什么意思!?”南安琪坐在椅子上,她很气愤,仰着头发问。
“我,”曲衍翰不由一顿,他脑中思绪随着南安琪刚才那句问话,一时间千回百转。眼神中闪过抹黯淡:“国外的整容技术很好。”
“啊!”南安琪一个滞顿的哑音,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心里犯嘀咕:什么国外的整容技很好,感情你是让我去做试验品。曲衍翰你真是太坏了,大混蛋,脑中愤懑地大骂。
南安琪涨红的脸色,气鼓鼓的神情,曲衍翰看在眼中,他知道这丫头一定是气坏了。想到刚才自己亲口说出的那句话,明明想说的并不这句,他想说:安琪明天我就要飞往奥地利维也纳音乐学院,进行为期六年的留学之旅,你和我一起,一起到国外去。曲衍翰的一时的静声不语,
让南安琪感到很是莫名其妙,可不知为什么,她望着曲衍翰的身影,心弦顿颤一股不可思议的莫名郁伤渐渐融心。下意识南安琪想打破这种气氛,眨了眨突然含了太多水份的眼角。“其实,韩国的整容技术更好,我去也去那。”
太过在意刚才的话,曲衍翰恍神陡听到南安琪话,不禁露出有些茫然神情。南安琪瞧见,立觉得自尊受到强烈打击,咬牙,气恨恨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讲的话可信度不高,好吧,好吧,你就去那些欧美国家去整容吧,小心整回来都是绿眼高鼻子。”南安琪一个劲地在那气歪歪地嚷嚷,押根没想到自己是从16年后未来重生到过去,这时韩国的整容没那么优秀,难怪别人听了她的话有些迟疑。
曲衍翰眼皮筋跳,暗想:这个笨丫头,看她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像是我要去整容手术似乎,一阵哭笑不得,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往丑里整。曲衍翰觉得自己与这笨丫头在一起久,也不禁染上了她,说话说到一半就转到别的事上面的跳跃性思维。
“喂,喂,曲衍翰你笑什么。”南安琪感到生气,莫名的生气,生气这个与自己讲话时走神,生气自己刚才为什么一时克制不住,对他起怜惜的心。难道就是因为曲衍翰,刚才突然变得郁伤气息吗?莫名她心角泛出丝酸涩。
“没笑什么。”他边说,边收回已经帮南安琪上好药的手。在南安琪眼中,看到曲衍翰嘴角噙着的笑意却不觉是这么会事,很是疑神疑鬼道:“真的吗?我怎么感觉你在骗我。”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瞪瞪地望着面前长得很帅,完美温雅犹如妖孽的少年曲衍翰。她觉得自己似乎又被迷惑了,耳根后泛起比之前更加猛的灼热。
“因为,某人忘了喊痛,让我耳要一时清静,所以很满意。”他茶色双眼微微眯起,迎着南安琪的目光。
南安琪顿愣,当她很快反应过来曲衍翰的话,脸色涨红,气咬牙大喊:“曲衍翰,你太可恶了。”更在心中暗暗气骂,一向最怕的自己,怎么在这时变成了粗神精。而且让这个曲衍翰大骗子,看了笑话。
就在南安琪气得不断磨牙。曲衍翰也暗自憋笑,这笨丫头看起来挺精明的,却也挺好忽悠,一点自己没发现自己在转移她关于整容的话题。他想着不觉眼底染上抹兴味笑意。
“你又在笑什么?”问这话后,南安琪立马想咬舌头,她觉得自己好傻噢,不由撇了撇小声埋怨嘟喃:“切,就会欺负人,怎么也不帮助别人。”
“你想我帮你什么?”曲衍翰温语道。
“啊!”南安琪吓了一跳,猛然抬头,她没想自己的小声嘟喃会被他听见,而且说要帮助自己。她没由地慌张,一阵手足无措,原本捏着被摆划破处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抬起。曲衍翰目光,恰巧落在这个点上。
他似冰中琥珀的茶色眼眸中,浅起抹温柔,闪过狡黠深邃得像晚夜缀满星辰的墨色天际。“如帮你这忙,你用什么来报答我。”
“帮我什么忙。”南安琪乍然惊问。曲衍翰意有所指地指了指,她手捏关黄色被裙摆的破损处,“校医务室里的针线,在你来这里的前几秒钟,就已经被那些正在你们学院大礼堂,为音乐会做准备,我们学校音乐社社会员全部借走了。”
南安琪恍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早在这里碰到曲衍翰,原来是这个原因,莫名悄起丝的失落。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笨丫头,我为你去借针线,做为回报你必须报答应我件事。”南安琪没想到,一向完美温雅犹如王子的曲衍翰,会说出如此无赖的话。
她忍不翻了白眼。曲衍翰看到倒似乎很开兴的样子。南安琪不禁很是费解地想,难道少年的曲衍翰,与24—28岁的曲衍翰性格上不同,她想着忍不住给自己一个白眼。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曲衍翰笑得很得了某件宝物般,快速向门边走去似怕她反悔。就在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顿下来,回过头笑容中带着郑重:“笨丫头,做我的女朋友吧。”
“嗯!?”南安琪整个人呆滞住,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因为起得太早,出现了恍听。但是,脑中正一个声悄悄地告诉她‘这是真的。’。她慌忙回神,发现那个刚才站在门口对她说,要自己做他女朋友的人,早已不见踪影。
“什么嘛!也不等人家回过神,就这么跑了。”南安琪嘴中气恼叽咕,此时的她心绪乱纷如麻,前世曲衍翰给了她痛彻心扉的情伤,今世她想忘记,好好利用重生的机会孝敬双亲,帮助两个好友,可是现在却因为曲衍翰突来的一句,似告白而非告白的话,全然乱了阵脚。
时间一点一点在南安琪纷乱思绪中消失,校医务室外逐渐变得热闹起来。南安琪陡然站起,右手紧捏着裙摆,冲跑而出。
重生之恋人密码
第五十二章 别说
“骗子,大骗子曲衍翰,你又骗我。”南安琪冲跑出医务室,泪水不断从眼中涌出,平日里温暖的风,此时刮得她眼角生痛。她不知道,就在她满怀悲痛,快速奔跑过的那个小停车场内,
刚刚不久前,一辆黑色奢华加长版的宝马轿车,匆匆驶离,车上的保镖以及完美温雅的少年倾长身影。南安琪奔跑着,她觉得整个人都快窒息,那种难以言喻的伤痛,泪水似乎已不再是泪水。她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见到那个人,当她刚跑近学院礼堂。“安琪,没想到总算又见到你穿裙子,喂,喂跑那么快干吗?又没迟到。”她的身后传来,好友叶药药平时一见面,就习惯用的嘻笑话语声。可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声那么遥远。
“喂,安琪,”叶药药有些奇怪,刚才她老远地就看一身黄色衣裙的南安琪,从学院内穿越校区跑,带着悲愤地煞气。叶药药略略缩了缩了脖子,脑中略带夸张臆想,她快跑上前,想拉住昨天还好端端,今天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多次喊语,视若无睹的好友。
南安琪因为身后传来的好友喊语,让她下意识顿步。正好被伸过手来的叶药药,一手搭在她肩上,拉住转身。
叶药药看到满脸泪痕的好友,一时间呆愣住,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一向开朗,没心没肺的好友,这样伤心:“安琪,”叶药药觉得自己讲这话时,声音在轻微颤抖,茫然中带着不知所措,似乎在确定面前这个悲伤流泪的女孩,是不是自己的好友。
“药药,”南安琪看着面前的好友,突然开口,声音略带沙哑:“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在同一个地方被人连被骗两次。”
“被骗。”叶药药诧异。
“是啊,我真的很傻,明知道他是个大骗子,还又一次相信他上他的当。”南安琪失落神情一直飘向学院大礼堂。
好友的话,让叶药药犯起糊涂来,她一时间也愣神望着南安琪,不知该如何回应。
“南姐,你的裙子怎么了?“叶药药听到自己身后传来声音,对了差了点把这人忘了,刚才她一进校门就看到崔雨满脸窘红地找人交换音会门票,后来终算一位非常有‘爱心’,沾足崔雨同学便宜的学姐那,用一件很漂亮的少数民族挂饰,换到了张今天学院音乐会的门票。叶药药因为崔雨话,她的目光下意识跟随,转向南安琪一手紧捏黄色衣裙的裙摆。
“没事,,没事,”南安琪莫名慌乱,脱口而出,她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可每一个字都会脑中引起阵混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崔雨和药药自己的裙摆是刚才攀墙时不小心划破,紧捏着裙摆的手又不觉重重加力。是因为刚才那个说了,要借针线帮自己把划破的裙摆缝起吗?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她脑中悄悄说。
“裙子了,噢!对了!”叶药药忽然大叫起来:“安琪,今天学院音乐会外场,每个班级都要出个节目,你要带领我们班演唱那首英语歌。”满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不过,说真的安琪你太不够意思了,竟然会唱英文而且还那么好,亏得你平时在我和蓝雅面前叫苦,说英语成绩差,太难学。”叶药药模样可爱的脸上,故做夸张的逗人表情。
南安琪满怀的悲伤情绪,被稍稍打了个岔,似乎没有刚才那痛。或许,是她明白面前的好友叶药药,这么做是有心安慰自己,心里感动。
叶药药偷偷瞄眼,看到安琪的悲伤情绪有所松缓,略觉放心。“安琪,刚才发生了什么对吗?”
南安琪灵魂深处一个怔忡,她的双唇脆弱的缓缓张启:“药药,我想进去,去看看曲衍翰。”
“曲衍翰?!这次协助我们学院举行音乐会,那个向北高中音乐社的帅哥社长对吗?”叶药药一句气把话说完。
“嗯,”南安琪紧咬双唇应声。崔雨站在一旁注视了很久,此时他走近南安琪,在她面停住,将刚才好不容易换来的门票递出:“给你南姐,我有遵守承诺拿到音乐会门,南姐也要遵守承诺,只能用这张票,参加音乐会。”固执而又诚恳的话语声。
南安琪望着崔雨手中那张很新的门票,相对于她手中早已拥有曲衍翰给她的那张,被自己揉得皱巴巴的门票,平整像样太多。“可以吗?”崔雨又期许问。南安琪抬头,她黑白色明的眼眸怔愣地望着崔雨,脑中思维无限地放大。她眼角湿润不知何时停止,刚才陡然涌现的悲伤泪水,似乎只是因为她想到,那个人会不遵守诺言。最后他离开校医务室里对我说了什么。也许因为流泪失水太多,她双的唇干燥已微起薄皮,轻轻张启有种撕裂的痛:“笨丫头,做我的女朋友吧,大骗子我还回答你。”小声蚊语,无意中泄出心中所想。
叶药药隐约耳闻,顿时眼角抽筋,表情古怪,“呃?安琪你刚才那话,不是对我讲的吧。”。“什么话?”南安琪不解问。
“幸好。”叶药药心里犯嘀咕:太暖昧,我可不想做百合。她拍拍胸口又说:“我可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打击,”南安琪更加有些疑惑,自己刚才难道真的说了什么。
“是啊!”叶药药一脸笃定道。明显鸡同鸭讲的两人,南安琪却因这几句对话,脑中一个激灵,她一手捏着裙摆,一言不发,陡然转身向学院举办音乐会的大礼堂跑去。
“喂,喂,安琪。”叶药药被好友的突来举动吓了一大跳,“好好的,发什么神精。”一连串报怨式的嘟喃。当她意识到自己该追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会事时,抬头发现只能远远地看到崔雨快跑追随南安琪的背影。“唉!崔雨那么可爱,为什么会对南安琪这个疯丫头,这么死心塌地。太诡异了。”她嚷嚷着,人也快跑追上,
南安琪跑进学院大礼堂时,她手里拿着两张票一张是曲衍翰给自己,被她揉得皱巴巴的音乐会门票,还有一张就是崔雨放在自己手中的。记得刚才当崔雨看到,自己手中这张皱巴巴的门票时,他先是怔愣了下。
然后,又一次固执地说:“南姐,你用我的门票,进音乐会大礼堂。”。南安琪很奇怪,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异常地较真固执:“其实,用那张票进去都一样。”南安琪着急未假思索说,她想赶紧进去找到曲衍翰,看看他究竟因为什么失约,这么久没拿着针线到校医务室,让她干等,恨恨,不告诉我是因为举办音乐会,事多很忙,一时脱不开事。她心里这样想着,不过想着想着,她又觉得自己这是给曲衍翰找脱罪的借口。然后她很是不悦地撇撇嘴角。
“南姐,其实这不一样。”崔雨的话声,打断了南安琪的思绪,神情异常郑重的浅棕色眼睛看着她。南安琪一时间茫然,“我不知道,”低喃困惑的话语,从她双唇间无意识逸出。
“用我的门票吧,南姐。”崔雨缓放语音说。南安琪像受到蛊惑般,下意识地点点,紧接着崔雨一个快得让南安琪没想到的动作,他拉着她的手速迅将票递入检口,又几个快步拉着她进入大礼堂内。
由于整个过程,南安琪感到自己只做两个动作,脚步抬起落下。她蠕动双唇想发表自己的不满,可看到正拉着自己往大礼堂内的崔雨认真眼神,她鬼使神差地抿住了嘴,隐隐约约她似乎听到右手手腕上戴着的那只花斑蛇手镯,发出‘沙沙’的愉快脆响。
“崔雨,”她轻喊。“南姐?”崔雨刚想顿步,回头看向南安琪。“不是的,我是想说,我们快走到后台,我找一个人?”她的思维又转回到,进入这里的目的,急语。南安琪不等崔雨回应,就已与崔雨的位置调换,她疾步拉着崔雨冲跑向后台。
一路上引得,许多同学纷纷诧异注视。可是到了后台,她(他)们转了一圈都没见到曲衍翰,她抓住一个同学急问才知道,向北高中的音乐社社长,临时有事先回去了,他的小提琴独奏,由本校一名同学代替。
“骗子,大骗子”南安琪听完,难以抑制地大喊,失落的泪水顺着眼角再次落下。她推开面前,听到她刚才大声叫喊,目瞪口呆的人,跌跌撞撞地跑出学院大礼堂。“南姐”崔雨急急追去。
南安琪眼中一片水雾迷蒙,她不断心中大骂:“为什么这么傻,一次又一次受他的骗,明明只对你开玩笑耍你的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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