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TXT下载尽在。 … 手机访问 m。………【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整理
附:【】版权归原文作者!
=═ ☆〆
书名:少主,您就嫁了吧
作者:奶香琉璃酒
某位魔教千金文武双全,只可惜十八岁了,还是个平胸幼女的模样。
对此,战筝只想说:嫁不出去怪她咯?
好在老天没瞎,出去打个劫都能捡回个俊秀公子,而且还是她七岁时的梦中情人!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梦中情人的脑子,貌似不太好使了……
本文女主静如布偶动若疯狗,外表看起来是天真烂漫小闺女儿,实则离经叛道大杀器;
本文男主白衣翩翩一枝花,经典双标脸,对女主温柔忠犬,对外人实力面瘫。
总而言之一句话,愿诸君观看愉快~
内容标签:江湖恩怨 女强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战筝,小七 ┃ 配角:凌夙,红莲,风墨 ┃ 其它:一群蛇精病
☆、少主恨嫁
孤绝峰顶天生门,本应为鬼偏做人。四方豪杰摘星月,凌云山庄震乾坤。
一首连孩童都会唱的民间歌谣,完美诠释了当今江湖的主要势力分布:东西南北四大门派,武林盟主所带领的凌云山庄,以及被视为绝对公敌的魔教天生门。
何为天生门?据说是一个重度凶残的教主带了一个极度凶残的少主,再加上俩助纣为虐的护法,领导着麾下的牛头马面们实行暴戾统治——用那些所谓正义人士的话来讲,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嫌多。
当然,传闻也只是传闻而已。
而此时的孤绝峰顶,恶名在外的一对父女正在例行干架。
“嫁不出去的小兔崽子!”
“早年丧妻的老不正经!”
教主战千里摆出泼妇骂人的架势,一手叉腰一手前伸,作茶壶状怒指自家不肖女:“孽障!把我的收藏品放下!你知道那多少钱吗?你嫁妆都不值这个数!”
“谁稀罕你的嫁妆?”少主战筝高举鎏金五兽八卦碗,稚气未脱的眉眼间满是挑衅之色,不过她小手小脚的做出这种姿态,未免显得滑稽,“瞧你找的那些夫婿候选,全都神头鬼脸不知是哪路妖怪,有你这么个不靠谱的爹,我倒不如孤独终老了。”
“怨我咯?”战千里怒意更甚,“再怎么说那些也都是江湖上颇有作为的可塑之才,愿意娶你这样的就不错了——更可气的是,你不嫁归不嫁,揍人家干嘛?”
战筝顿时将八卦碗反手扔出门外:“既然不适合娶我,留着他们有用吗?”
“……老子今儿个跟你拼了!”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闪现出两道矫健身影,左护法红莲稳稳接住八卦碗放好,转而摇曳多姿地回身看过来:“呦,成天不掐架就浑身不痛快是吧,两位祖宗?”
右护法风墨站在原地,好声好气地劝:“大不了过两天我去寻摸寻摸,哪怕从富贵人家抢来个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呢,也比江湖上那些大老粗好。”
战千里冷哼:“你当童养夫是这么好找的?”
“喂老头儿,说谁是童呢?”战筝一指自己的娃娃脸,“我十八了,女人十八一朵花知道么?”
“十八岁长了张八岁的脸,没胸没屁股,看一眼都嫌浪费!”
“还不是因为刚出生时你喂我吃错了药!”
“老子乐意!”
战筝原本还研究着是砸他的蝴蝶青瓷还是摔他的紫金砂壶,后来看着两位护法在旁拼命打手势,终于大发慈悲,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
“算了,不和你废话,终身大事还是得我自己解决——红莲风墨,随本少主下山。”
风墨奇道:“找少主夫人?”
她阴森森地笑了:“对,找夫人。”
下面是征婚启事时间:天生门少主战筝,芳龄十八岁,秀眉俊眼,唇红齿白,可称得上是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容……
呵呵,编不下去了。
事实上只是一个在九岁那年就停止成长了的小妖女,此后九年始终处于静如布偶、动如疯狗的状态,看上去挺可爱,其实稍有不慎就会咬你一口。
见过小孩子杀人吗?天生门全体成员表示:我家少主狂起来天下无敌。
然而天下无敌的少主目前还在忙着感情问题。
“我要的夫君一定是翩翩公子举世无双,他有一天会打着花灯笼来娶我。”
“……少主你为什么对花灯笼如此执着,难道是有故事?”
骑马走在林荫小路上,白皙莹润的小手紧紧抓着缰绳,单瞅背影真是个天真娇憨的少女,不过战筝一回头瞬间破坏了美感,她龇牙狞笑:“谁都有少时的梦中情人么,想我七岁那年在花灯佳节上遇到个玉雕似的小哥哥,当时就奠定了今后的择夫标准,你们小屁孩懂什么。”
风墨:“少主,属下二十有二了。”
红莲:“就是的,属下也二十有二了,可您才九岁呢。”
“……我十八了!再胡扯我就拔了你那小骚舌头,让你浪!”
“呦,属下知错还不行么?您看属下都还没寻到如意郎君就赶着给您找夫人,此等忠心天地可鉴,不信您问风墨呀!”
但风墨只会跟在旁边傻笑,丝毫不像传说中一柄砍刀大杀四方的魔教护法,倒像是尾随姐妹俩出来玩的弱智大哥。
“他平时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暗恋北海派的掌门千金,连抓只耗子都嫌费劲儿,问他有用吗?”战筝不耐烦一甩马鞭,扬起的沙尘顿时迷了视线,“你郎君是还没定下来,可便宜男人十天换一个,翠云楼的小倌都是你养的,还好意思提!”
红莲尴尬咳了一声,轻抚鬓角顾左右而言他:“要说这天气真不错啊,阳光明媚百花争艳的,还有土匪点缀环境……诶等等,土匪?”
果然,前方传来刀剑相击声,夹杂着哀嚎阵阵,显然是有倒霉货商中招了。
风墨手搭凉棚勒马望去,很严肃道:“咱们大概是偶遇人家打劫的了,要不要绕路?”
“快别给咱天生门丢人了,依我说应该顺道分一杯羹。”
“好主意!”战筝顿时来了精神,热烈鼓掌叫好,“抢点聘礼,省得回头上门提亲人家不乐意。”
“……少主您真纯爷们儿。”
风墨走过去弯腰充当台阶,战筝的小脚在他肩上使力一踩,人已像只花蝴蝶似地飞掠出去,不偏不倚正落在了……土匪头子的脖子上。
“先停手好吗?”她低垂眉眼秒变天真烂漫,“咱们商量商量,见面分一半如何?”
土匪头子上一刻还在意气风发指点江山,下一瞬间就呆滞了:“谁……谁骑着我呢?”
周围的土匪七嘴八舌嚷起来:“是个小丫头片子,大当家的要不要直接杀了?”“不杀也行,自己送上门来的,又长得这么俊,干脆养大了之后做压寨夫人!”“连人带货,全齐!”
结果这群倒霉鬼就在红莲妩媚的笑容里被撂倒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们唯一占到的便宜就是碰巧摸到了某位女护法的波涛汹涌……
战筝双腿收紧,钳子一样差点把土匪头子的脖子勒断:“脸上的毛都没剃干净,居然也敢尥蹶子?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那是胡子!”
匕首从袖中滑落,她抵上他后脑勺,笑容变得富有威胁性:“我不是吓唬你啊,这刀尖再下滑几寸,你以后可能就断子绝孙了。”
突遭横祸,土匪头子悲愤大吼:“你先把刀放下,我这打劫呢!”
“你打劫他们,我打劫你,都不耽误。”
“……”
而风墨和红莲已经把地上或伤或死的货商们搬到旁边,自行去翻马车了——毕竟魔教平时除了和所谓的名门正派们作对之外,偶尔的娱乐活动也很必要。
幸存的货商们齐刷刷缩成一排,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现在能保命就不错,横竖那些钱财是要不回来了,只是被人独吞或者两家瓜分的问题。
两辆马车,都盖着用以掩饰的麻布,前一辆都是珍稀药材和贵重金银器自不必说,后一辆则是各种罕见野兽的皮毛,厚厚堆叠起来足有五尺高。正当红莲琢磨着要不要挑件合适的去给战千里铺椅子时,忽听风墨一声惊呼,转头见他掀开最里面那张兽皮,露出了躺在车底的一个年轻男人。
这是……藏尸啊?
不,不是尸体,那男人明显还存着一口气,但也只是一口气而已了,见其脸色苍白双目紧阖,一道伤口横贯胸腹,衣衫几乎被血染透,简直凄惨。可话又说回来,这也掩盖不住他那副与生俱来的好模样,完全能够想象,一旦恢复健康,绝对是神清骨秀风华绝代的妙人儿。
他俩素来没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觉悟,不过此刻居然出乎意料的默契,仅仅是对视一眼即扯开嗓子同时大吼出声。
“少主!这是您喜欢的类型!”
战筝头也不抬,继续沉浸在折磨土匪头子的游戏中:“我不认为自己喜欢的类型会混在土匪窝里,我又不是红莲,不捡肥瘦。”
“……少主你夸自己就夸自己,能别总踩属下一脚吗?”红莲娇嗔地投来一瞥,“属下是说真的,货真价实的白衣公子啊——就是快死了。”
战筝原本还想说“不要用你勾引男人那一套来对付我”,岂料一听后半句顿时来了兴趣,利落踹开土匪头子凑上前去。
然而在看到对方第一眼的时候,她就愣住了,当目光下移,恰巧定格在年轻公子腰间玉佩的那一瞬间,她的神情着实可以用惊悚扭曲四个字来形容了。
片刻,娇蛮的娃娃音陡然拔高数个调子,尖利得差点震破众人耳膜。
“钱不要了,马上救人!救不活他你俩都别活了!”
风墨红莲:“……”
招谁惹谁了这是。
☆、落难公子
土匪头子也真是奇遇,原本尽职尽责打着劫,谁知中途碰上了一群黑吃黑,差点吓尿裤子不说,正当他以为自己要赔个精光的时候,对方却突然被一具尸体吸引,大呼小叫扬长而去,挥一挥衣袖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人生如梦。
而此时战筝少主的内心戏是极为复杂的,她不知自己应该高歌一曲感谢上苍,还是应该用实际行动表达绝望。
七岁那年花灯节偶遇,她相中了腰戴月形玉佩的小公子,一路同行不知偷看了人家多少眼,最后还笑嘻嘻说长大就嫁给人家——现在想来,她也不禁感慨于自己当初厚颜无耻的程度。
没想到惦记了十多年,今天阴差阳错就碰上了,但很可惜,能不能救活梦中情人还是未知数。
客栈内,被风墨临时找来的郎中正在检查白衣公子的伤口,然后淡定起身,似笑非笑对战筝道:“他目前失血过多非常虚弱,再耽搁下去怕是要危及性命。”
“……那怎么办?”战筝注视着他那两撇小胡子一抖一抖,心里已然有了计较,可表面上却很淡定,“您有何高见?”
“呵呵,无妨,只要采用我祖传灵药,便可助他起死回生,不过价钱有些昂贵,五十两一丸,一天两次一次三丸,七天一疗程,四个疗程就能痊愈了。”
战筝点头,瞬间笑得天真烂漫:“神医啊!”
半晌,凄厉的惨嚎声响彻客栈的整条走廊,风墨和红莲正提着烧好的热水回房,冷不丁见一不明物体迎面飞来,后者眼疾手快,登时揪着领子将其扔出了窗外。
“诶,风墨,我刚才不会是把那个郎中扔出去了吧?”
“……好像是的。”
红莲“哎呦”一声,纳闷地推开房门,看到战筝正站在桌旁擦手:“活祖宗,您干嘛揍大夫啊!”
“我没揍他啊。”回答得云淡风轻。
“那他怎么飞出去的?”
战筝斜吊起唇角,画风骤变,笑得鬼畜万分:“可能是被我的美貌惊上天了吧。”
“少主您快别瞎想,那都是幻觉。”
战筝才没空陪她斗嘴,小手一伸接过盛热水的铜盆,挽起袖子就要亲自上阵:“我就不信,我还能比那些骗钱的江湖庸医差劲!”
“少主手下留情,这可是会死人的!”
她冷哼一声:“我自己的男人,当然要自己救——放心吧,医书我也读过一些,不会出差错的,有压力才能有动力。”
红莲深感这丫头片子自信感有些爆棚,但她不敢直接提意见,只好用眼神示意风墨想办法,谁知风墨一侧头,很严肃地问道:“这位什么时候成为少主的男人了?”
“你关注点完全偏了吧……这位应该就是花灯笼小公子的成长版,你看看,多俊。”顿时跟着八卦起来。
“难怪少主见了他就要死要活的,换成是我,我也高兴啊。”
“你这话让少主听见就死定了。”
“我已经听见了。”战筝面无表情回身,手里还拿着把明晃晃的剪刀,“赶紧滚出去闲聊,别在这添乱!”
风墨胆战心惊盯着她的手指:“少主,你这是要解剖啊?”
“这是剪衣服和绷带用的!”战筝眉梢一挑,带着杀气的眼神差点没把他的脸戳出窟窿来,“我数一二三,再不滚就处以下半身极刑!一,二……把门关好了!”
不过红莲风墨跑得虽快,却并未走远,而是双双蹲在门口偷听墙角,不一会儿就听见某位少主在里面自言自语。
“唉,长这么大还没碰过男人,贸然解人家衣服怪难为情的……”然后就是“嘶啦——”一声,扯衣服扯得非常干脆利落。
俩护法:“……”这他妈哪里难为情了?堪比饿狼了好吗?
不过平心而论,战筝此刻的心情还是忐忑的,毕竟眼前就是暗恋多年的对象,万一失手就是阴阳相隔的结局。
但她天生门少主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该冷静时绝对保持足够冷静,清理伤口、涂抹特制伤药、包裹纱布一气呵成,中途还能顺便摸两下对方白皙结实的胸肌——哦,这段掐了不许提。
看着昏迷中的公子疼得微蹙眉峰,她也不禁倒吸冷气,心中暗骂是谁下这么狠的手,这一刀在偏移寸许就会伤及心脏,那时神仙也无力回天了。
好在如今他已经被她正式接收,今后谁再想动她男人,就得付出血的教训。
一夜无眠。
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线刚穿透云层,战筝就去隔壁房间把风墨和红莲依次砸起来,吩咐他俩出去买各类补品,为此还特意列了张单子,生怕漏掉什么。
“少主,这些不是坐月子女人才吃的东西吗?”
“你们不懂,失血过多和坐月子是同样的道理,吃这些也管用。”
“……”
怀着“我家主子真是博学多才”的念头,两护法踏上了向苦力蜕变的道路。
交代完重要事宜,战筝转身回房,谁知一个哈欠还没打完,抬头就看见床上的公子睁开了眼睛。
“呀!你醒了?”
公子略显茫然地看向她,然后目光凝着在她脸上就再也没移开过,他久久沉默着,尽管脸色依旧苍白,却是人美如画。
他有双极漂亮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扬,深深浅浅蕴着星辰般的光影,清冷但不致拒人于千里之外,战筝觉得,自己快被那双眼睛摄住了。
卧槽,不要花痴!
她走到窗边,试探性问道:“有没有哪里疼?一会儿给你熬汤喝。”
公子摇头,仍是盯着她看,到后来盯得她这么个厚脸皮的人,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那个……不想喝也得喝,有助于伤口恢复。”她搬椅子坐在他旁边,替他将额前一绺乱发抿至耳后,笑眯眯道,“你还记得我吗?”
公子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