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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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子时,结界外的小树林。叶灵芸一面迅速向外移动,一面小心听着周围的动静,她可不想惊动谁。然后变成众矢之的;况且那个人也说了,这件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其实叶灵芸自己也有个小私心,她多想让风花飞知道。能够救他出来的人,只有她叶灵芸而已,这是日后她的骄傲,她的资本。带着这些想法。叶灵芸风驰电掣的避过所有守卫。轻松的来到结界门口;此时鬼族的卫兵也累的在打盹,丝毫没发现叶灵芸的身影;何况她本来个子就小,此时穿上夜行衣,又屏息静气的,一出溜便从几人眼皮子底下溜了出去,简直是一气呵成。
结界外的树林。叶灵芸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冒险了。结界之外四面都是树林,那个人指的究竟是哪里?她咬咬牙。为了谈那个条件,她唯有开始在树林中漫无目的的走;后来发现太慢。索性御剑飞行,终于在西面的树林之内,发现了一个纤长的男子身影。
她立即御剑接近,可那男子就是不远不近的和她保持着距离,而且从这个角度看来,那男子也颇通御剑之术。两人追逐了一段之后,叶灵芸终于放弃,先停了下来,后发现那男子也停下来之后,这才开口道,“约我来此,可以坦诚心迹了吧,我也不愿意和你多做啰嗦。”
“好,”那男子发话,只不过始终没有回头,不过从语气听来,的确是那晚的那个声音没错,“我们的交易是以风花飞为交换的,这一点无疑了吧。”
“自然,如若不是因为大师兄,我怎么会……”
叶灵芸话还没说完,立即被那男子打断,“想要我帮忙救风花飞出来,却又带了帮手前来,叶灵芸,我看错你了!”
“你说什么!谁带了帮手出来!”叶灵芸立即暴跳如雷,“我答应你不告诉别人,就不会食言,你不要以此吓唬我。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先见大师兄!”
“哼,还一次性带了水灵和风灵两个出来,叶灵芸,我真是错信你了!”那男子再度开口,后眼见着冰蓝色与浅绿色的光向着那男子所在而去,那男子说时迟那时快,刷的一下,变戏法一般,很快的,只剩下一个稻草人在铁剑上站着,又哪里有人的影子?
俞樾和冥赤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了那男子身边,却发现他们抓住的只是个稻草人,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可刚刚他们两个却绝对不会看错,这个稻草人不但可以说话,还可以御剑一直与他们保持距离。综合起来看,唯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草木傀儡术;再反观神州大地,能够如此顺利的驱使草木傀儡术的人,除了应粼,再无其他了。
俞樾还是将稻草人与那柄已经失去了灵气支撑掉落下地的铁剑收好,而冥赤却御剑到了已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什么都叶灵芸面前,冷面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你什么意思?”叶灵芸有些惊恐的抬起头,却发现冥赤背对着月光,而月亮此时也被阴云遮住,她根本就看不清冥赤的表情,只不过冥赤的语气还是吓到她了。
“看来你是准备装傻到底了。”冥赤驱动水雷神符的工夫,叶灵芸根本来不及反应,所以她就猝不及防的被锁在了一个巨大的水球之中;水球之中虽然有氧气,不过她还是无法开口说话,每每张开嘴,就只能吐出一串串小泡泡而已。
“我给过你机会,你不说,现在,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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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蓁蓁不得不承认的是,当之前的一幕幕就那么不设防的出现在自己脑海中时,她的心软了;本来祭起的琼阳剑,也不再铮铮的发出刺眼的红色光芒。风花飞余光瞥着玉蓁蓁,不知道玉蓁蓁想到了什么;尽管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可是玉蓁蓁的表情却由之前的决绝变成了满是不忍的模样。
“大师姐,我本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可如今,却又不得不兵刃相向。”玉蓁蓁摇头,双眼通红的望着叶灵芸,一直带着丧心病狂的笑意的叶灵芸,刚刚亲手杀掉自己的生母、剑尖还滴着舜英鲜血的叶灵芸,咬牙道,“尽管我知道这并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过是被应粼所控制,成了他的傀儡……可是,大师姐,若你清醒着知道了自己做的这些事情之后,你的余生也一定痛苦不已。所以……还是让我送你一程吧。”
玉蓁蓁痛苦的闭上双眼,刹那间琼阳剑发出了能够将整个大殿照亮的红色光芒;那光芒似乎都影响到了那些荆棘的生长,而众人的脚下,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的火焰在跳跃着燃烧,齐齐的向着玉蓁蓁所在之处聚集。
这样下去不过是徒增痛苦,忘掉心中所有不忍,面前的女子已经不再是大师姐叶灵芸,不过是个被应粼操纵的活死人而已;若想让她解脱,唯有杀了她这一途!玉蓁蓁不停的催眠自己,同时已经抵消了用火雷神符的心思,直接以火系最高秘籍——炼狱焚天,准备一招以制敌!
“玉蓁蓁!不要——”在那冲天而起的火龙就要将叶灵芸整个包围的时候,风花飞一把抱住叶灵芸向前跃了去;那火龙完全贯穿了在贯穿了风花飞的那一刻,玉蓁蓁惊恐的收回所有灵力,因为灵力忽然满贯的反噬之力,玉蓁蓁一个站不稳,不支倒地的工夫,噗的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而火龙虽贯穿了风花飞,却只是伤到了叶灵芸半寸,风花飞完美的保护了叶灵芸,但他的背后,却是一处拳头大小的血窟窿,如今正汩汩的向外流着血。
“风师兄!风师兄!”云朵大哭着砍去周围恼人的荆棘,只不过却好像完全被困住一般,任她如何努力,荆棘的生长速度却永远比她砍去的要快的多,她几乎寸步难行,只能那样无助的哭着看着风花飞奄奄一息的躺在叶灵芸身上。
“大师兄……你……”玉蓁蓁完全想不到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虚弱的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风花飞一旁,在这个工夫,默大王已经灵活的越过荆棘跳了过来,尽管白色的绒毛因为着急与荆棘的刺而弄得沾了些血迹,但他还是及时的从空间内运出最好的伤药,直接对玉蓁蓁道,“快,一定要保住风花飞的命!”(未完待续。)
899、学来的办法
玉蓁蓁一把抹去嘴角的鲜血,从呆若木鸡的叶灵芸身上将风花飞扶起,眼见着风花飞胸口的那个血洞还在汩汩的向外流着深红色的血,她咬着牙迅速用默大王运出的止血草将伤口糊住,后含着眼泪将药丸倒出,放入风花飞口中,摇头的工夫,眼泪落在风花飞脸庞上;风花飞难得对玉蓁蓁笑笑,开口的工夫,声音很小,看得出刚刚那一击该是能要了他的命的,是因为默大王曾经从异兽族盗出的那些灵药,才勉强且暂时留住了他的命。
“你不要哭,不要内疚……我,死不了的。”
风花飞的话传入玉蓁蓁耳中,却像是打了一剂催泪弹一般,玉蓁蓁一下便泪流成河,如何忍都忍不住;她不停的摇头,开口的工夫,带着浓重的鼻音,“大师兄,我是知道你不舍得对大师姐下手,方才出手的。如今大师姐被应粼完全控制住,如果她不……”死这个字,玉蓁蓁还是说不出口,空了一下,又道,“我们就势必与这些荆棘耗费灵力,直到灵力枯竭;应粼又不傻,他现在应该已经迅速的带着异兽军团往这面赶了,我们若想突破,唯有此一途了。”
默大王看到玉蓁蓁这般,心中也是难受;尽管并不是第一次看到玉蓁蓁哭,可是看到她哭的这样愧疚与悲恸,还有许多不忍的成分在其中;默大王也不由得恨起自己当初的鲁莽来;他跳上前几步,到了玉蓁蓁一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中,也满是愧疚,“都怪孤。若孤不是在禁锢之术中曾经尝试着将所有人吞入腹中再以最大灵力撞向禁锢结界的话,孤的空间之术也不会变成这般。如今若孤还能拥有吞噬的能力的话,便不会有这样的场景了。”
其实玉蓁蓁已经听说了,默大王因为之前在禁锢之术中运用所有灵力对结界一搏,本想带着所有人一齐离开;可结果,禁锢结界完好无损,默大王却受了重创。勉强将所有人吐出之后,却发现空间已经无法再吸入任何大的物件,包括人;现在默大王的空间。唯能够运出里面的物资,暂时是无法再对人进行吞噬了。所以默大王才为自己当初所做的一切觉得愧疚,他真的太想去见玉蓁蓁,想知道她好不好。所以。冲动几乎毁了他自己。
“这不是大王的错,大王何必内疚,”玉蓁蓁摇摇头,脸上还挂着泪珠;看着如今狼狈不堪的默大王,她伸手去抚了抚默大王沾了血的绒毛,心疼道,“大王为我做的这些,我已经很感激了。”
“玉蓁蓁……说的没错。作为仙宠一族,你已经……咳咳。尽最大努力了,”风花飞说着,深深吸了口气,觉得体内本来紊乱的气息因为药物的关系在变得逐渐顺畅,疼痛也减轻了不少,“其实我这般做,也是我的一个办法。玉蓁蓁,你可还记得,在妖族的时候,食用了傀儡丸的我,曾经有过短暂的清醒?”
风花飞这么一说,玉蓁蓁愣了一下,眼泪不设防的又落了一滴;那是她本已经强迫自己忘记的事情;对上风花飞有些歉疚的双眼,玉蓁蓁勉强苦笑了下——那是她一生之中最痛的一夜,她怎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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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梦吗?为什么这么混乱?
朦朦胧胧中,玉蓁蓁似乎听到了外面有不小的打斗之声,于三文的呼声,凌皓杰负气的吼叫,她很想睁眼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什么情况,可眼皮却重的任她费劲力气都抬不起;她很想起身出去,身子却像灌了铅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这种情况,不就是梦境鬼压床的一种吗?就是说,这是梦?可耳边传来的声音愈发的清晰,她甚至听到凌皓杰一直在唤着她的名字,让她快逃……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梦境为何可以如此真实?她的心似乎都跟着不停嘶吼的凌皓杰一起痛了起来,可以感觉到眼泪打眼角落了出去,可她却丝毫无能为力,睁不开眼,更动不得。
“哈哈……哈哈哈……”
下一刻,于三文、俞樾与凌皓杰的声音全数消失,玉蓁蓁听到门被推开的同时,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突然传入耳中,并且越来越近。这个时候,她似乎又感觉到了玉葫芦中默大王不安的撞动,似乎默大王被封在玉葫芦中,想传达给她什么,却无法离开。
究竟发生什么事?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随着那笑声的愈发接近,玉蓁蓁自己都觉得恐惧;或者说,从未有过的恐惧。她是死过一次的人,死她都不怕;可那个笑声,却真真儿让她觉得彻骨的心寒——那声音她怎会听不出,那是因饮过她鲜血而有了人身的仙灵凌波的声音,或者说,是占据着凌波身子的阑易的得意笑声。
如果这是梦,请让我快点醒来。玉蓁蓁不停的祈祷着,可同时,她又非常清晰的知道,这个时候她连一句声音都发不出,用力的大声喊着,可耳中也丝毫没有自己的声音,这种无助与恐惧,几乎快将玉蓁蓁淹没。
“哎呀呀,要染指我儿最爱的女子,想想还有点激动呢。”阑易的声音愈发清晰的传入玉蓁蓁耳中,同时,玉蓁蓁道袍上的纽扣被一颗一颗的解开,阑易颇有耐心的慢慢做着每一个动作,直到将玉蓁蓁身上所有多余的衣物除掉,唯独留下一具美丽的**,一丝不挂的展现在自己眼前。
“啧啧,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会错,”外面火光点点,映的屋内的阑易表情愈发迫不及待;不过他还是先抚了抚胸口,让自己安定下来,同时对着门口候着的阑易吩咐道,“花飞解决了那三个吗?”
“已经抓起来了,没敢让少主给他们打的太伤。”守在门口的应粼答得一板一眼,面儿上还带着无邪的笑容,“都留着给主上慢慢玩呢。尤其是主上从前不愿那么杀掉的于三文。”
“好,待我和玉蓁蓁温存完之后,再去找于三文。听说她的三世怨侣也在,呵呵,真是傻,贵为黄泉鬼族的皇子,却为个女人搞得自己这么狼狈。”阑易说着。坐在床边,一面以手在玉蓁蓁起伏的躯体上轻抚,一面又对门口的应粼道。“我这么一遭,怎么也要一个时辰,你先带着花飞下去。记住,给我关好了那三个。”
“是。主上。”门口的应粼会心一笑。后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哎呀呀,这么好的身材,之前我居然一次次错过,真是太可惜了,”阑易话锋一转,很快转了回来,他贪婪的望着被自己牢牢控制住的玉蓁蓁,笑嘻嘻道。“玉蓁蓁,女人太聪明了。总是不会好命。你啊,就是太聪明了。不过要我杀了你,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但是转念一想呢,既然于三文我都可以杀了,再多杀你一个,也不算什么了。”
阑易说着,开始自己宽衣解带,口中还是继续道,“不过想来,你也该感谢我的。毕竟现在可不是我阑易的身躯占有你,而是你最喜欢的凌波啊。待你死的时候,也不会有不甘心了吧。”
玉蓁蓁身子动弹不得、眼睛睁不开、又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不停的落泪,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似乎跟着阑易一起坠入了黑暗,永远都无法洗白了。
“别哭啊,玉蓁蓁,我可看错你了,你还没有于三文坚强呢,”阑易的吻细碎的落在玉蓁蓁身上,经过脸庞的时候,感觉嘴唇沾着的,满是咸咸的眼泪;并且那眼泪还在源源不绝的从眼角流出,阑易咂咂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更加上下其手,原有的轻柔完全换成了狼爪,抓的玉蓁蓁身上几处有了殷红的淤痕。可身体上的疼痛哪有心里的玷污来的痛苦,玉蓁蓁哭,并非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屈辱。
阑易生平御女无数,自然也有像玉蓁蓁这样刚烈的,所以在他有了这样心思的前一刻,封了玉蓁蓁的行动以及她的眼与口,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咬舌自尽——他对尸体倒是丝毫没有什么性趣。就这么折磨了玉蓁蓁大半个时辰,待她身上肉眼可及之处都有自己的牙印与血痕时,阑易才满意的点点头,又一下重重的压在玉蓁蓁身上,扯着她的头发将嘴凑到了她耳旁,小声却得意的道,“玉蓁蓁,你现在可全身心都烙满了我的印记,你也是我阑易的女人了。”
玉蓁蓁都不知道,原来眼泪是不会流干的,这度秒如年的时辰里,她几乎忍下了一生的耻辱。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她会立刻毫不犹豫的杀了阑易,再自杀,就算堕入地狱,她也要拉着这个恶事做尽的阑易一起!只不过她没有这种机会,下身蓦地一痛的时候,她就知道,她这一辈子都要背着这耻辱了;也或许,她这一辈子马上就要结束了。
阑易不停在玉蓁蓁体内冲撞,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并且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玉蓁蓁瘦削的身子被阑易带的不停颤抖,犹如秋风中的残叶;她的头一下一下撞着床栏,弄得她更加晕头转向。痛苦,耻辱……是梦吧,如果这是梦,该有多好?梦醒之后,她不是那个堕入黑暗的玉蓁蓁,她还是干干净净的,没被任何黑暗污染过。
直到阑易大吼一声,后热汗涔涔的倒在玉蓁蓁身上,大声的呼吸着,畅快的哈哈大笑,差点笑差了气儿,“玉蓁蓁,你可知道在逍遥派的时候,这件事情我已经想做很久了。如果当时你答应了我的话,也许景含芷不会死也说不定呢。”
阑易自然得不到玉蓁蓁的任何回答,这倒让他颇感无趣。见玉蓁蓁眼泪依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