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接口道:“是高太守。”
白彩一拍手:“就是他,他是前年来的吧。我记得他还是礼部侍郎来着。”
啧啧,高大志被司马霆抄家流放都不冤枉。
这人没丁点儿本事,除了钻营取巧,白彩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优点。
就白彩看来他能当上礼部侍郎是顶天了。没想到司马霆居然还会将苏州如此富庶的重地交给他管理。嗯,脑子是进水了吧。要不就是被驴给踢了。
过了一会儿,陈墨轩见白彩没什么好问的了,又实在是看红梅不顺眼,想将她撵出去,却瞧白彩轻轻摇头。
陈墨轩挑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白彩一个手刀劈在红梅颈项上。
如预料之中的,红梅瘫倒在地。
白彩叹口气,伸手探进陈墨轩荷包,拿了张银票塞到红梅怀里。并把她弄到了床上。
“你要是想解决就解决吧。”白彩跟陈墨轩说。
陈墨轩问:“解决什么啊?”
白彩懒懒的半靠在椅子上,单手撑着头,意味深长的望着陈墨轩,久久的不说话。
陈墨轩被她看的恼羞成怒,厉声问道:“到底是什么!说清楚!”
白彩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指着在床上睡得正香的红梅说:“男人的问题啊,虽然她不会回应你,但是,嗯,我想,你自己一人做感觉还是不错的……”(未完待续。。)
ps: 貌似到了厌倦期了,不想码字啊,整天都感觉自己很累,惆怅~~~~
151 你的悲催就是我的快乐
趁着天快亮了,白彩跟陈墨轩才从歌坊匆匆出来。
两人一走,歌坊小厮着实是松了口气啊。
就这俩客官要求实在是太高了,这个太咸那个没味。
特别是那一身白衣的俊美公子直接冲进厨房跟大厨来了个深刻交流。
现在,那大厨正在厨房准备上吊呢。
“胡闹!”真武侯姬念盯着低垂着头的白彩怒喝,冷肃的面容更显严厉。
他指着白彩一脸不可置信的说:“我跟王爷忙的要死,陛下那也是愁云惨淡,你倒好,刚来苏州就学会下妓馆了啊!”
白彩不管他怎么说,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倒是陈墨轩,坐在白彩旁边,却直接被真武侯无视,一心一意的看起来白彩的好戏。着实是损友一枚啊。
真武侯向来是喜欢直接甩鞭子抽人的人,但是,顾忌着白彩不比自家小子皮糙肉厚,也就强忍了下来。
待真武侯说的口干舌燥,白彩忙斟了杯热茶给真武侯送上,温声道:“伯父,您听我说吗。我去也是为了打听消息啊。”
真武侯哼道:“打听什么消息要上妓馆歌坊去?”
白彩拿了个果子上下抛着把玩,屈起一只腿踩在椅子上,活脱一纨绔子模样。
“想必您也清楚吧,最隐秘的消息向来是流于那些声、色场所的。要想知道苏州城最大地头蛇的私事还是得在那打听的啦。”白彩咧着嘴说。
真武侯点头道:“有理!”但是随即又瞟瞪了白彩一眼:“轻浮!”
白彩:“……”过了河拆桥的速度貌似略快啊……
陈墨轩失笑,但还要顾及着白彩微薄的自尊,不能笑出声。只能干憋着。略痛苦……
“本王饿死了。快上饭。要命啊,不想活了!还不快给本王上饭,都他妈的不想活了啊。”
踹掉了两扇门,扇飞了三个侍卫,忠王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白彩:“……”
陈墨轩:“……”
其实,大清早的能听忠王骂娘也是件荣(sang)幸(xin)之(bing)至(kuang)的事啊。
“小九呢?”忠王抬头看向真武侯问,那样子像是发了一通火才看见老盆友在你面前一样。忠王觉得自己真是丢尽了洋相。
真武侯道:“我也是刚来。”
“你们怎么在这?”忠王皱眉看向白彩跟陈墨轩,眼神略不善。
白彩乖巧的低着头。沉默不语,她才不傻咧,干嘛要往枪口上撞啊。
倒是陈墨轩抬眼瞅了忠王一眼,凉凉的说:“一直都在啊那俩招子干嘛去了。”
这话一出,简直惊呆小伙伴啊。当然,也只有白彩一人。
真武侯依旧是那张冷脸,白彩其实一直怀疑是不是有人欠他钱不还来着。
没错,生活就是这么的无聊,对于,白彩来说。╮(╯﹏╰)╭
忠王哼道:“目无尊长!”
陈墨轩不鸟他。或许,他从没有将忠王放在眼里过。够狂,够傲!
白彩心中给他竖起了大拇指:兄弟作死的节奏啊!
木错,白彩跟陈墨轩是如此的喜欢看对方作死……
“……”忠王自尊受损,开足马力炮轰白彩:“哼!你杵那干嘛!还不去做饭!要你何用!”
“……”白彩长大嘴巴,为毛她躺着也中枪啊?她只是个过客啊……
真武侯说了一句:“你跟小辈置什么气?”画外音是你他妈的丢不丢人啊。白彩长辈还在这呢,当他是死的还是怎地啊。
忠王瞪回去,两人视线在半空中胶着,白彩麻利的从椅子上溜下来,拉着陈墨轩的手就往陈墨轩跑。
“我跟阿轩去做饭了啊。”白彩头也不回的扔下这话就往厨房奔。
陈墨轩挣了几下,也没有用力挣,便没挣开。倒不是他不想用力,实在是不想再被小白菜一脚给踹湖里去了。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厨房的厨子见白彩要撸起袖子亲自做饭,声泪俱下的问他是做错了什么。
白彩瞄了眼身体体积庞大的胖大厨,他跪在地上仰天长号,眼泪眯成一条直线,身上的肉随着他的哀泣一抖一抖。
陈墨轩不耐烦的说道:“你哭什么,忠王吃惯了白彩做的饭,其余人还是要你准备的,先起开,想死怎地啊?”
胖大厨泪奔……
白彩惊呼一声,这人跑起来就跟个大肉团似的,可问题是速度还颇快啊。
“风一样的肉丸子啊!”白彩叹道。
陈墨轩瞄了她一眼,自顾自的拿了个马扎坐下,扬着下巴跟她说:“快做饭吧,我要吃蟹黄包瘦肉粥虾饺再加个酸辣咸菜吧。大早上的吃油了也不好。”
白彩:“……”你是猪吗?她想问。
“哦,那个忠王,你随便给他弄个大包子吃就好。粗人一个,吃不了精细的食物。”陈墨轩理直气壮的说道。
要不起了解实情,白彩还真要被他给唬过去了。
哦,忠王是粗人,陈墨轩就是细人了?
明明都是粗人,就谁也别说谁了好不好。
陈墨轩瞧着切菜做饭被他指使飞的团团转的小白菜,心里很是不爽,劈手夺过白彩手里的菜刀,皱眉说:“你不是做这种事的人!”
白彩,字安臣,天启四子之一,四人之中最是年少,未到弱冠。
大胤最年轻的尚书大人,将来也有可能是最年轻的丞相大人。
……
“喂,我可是在给你弄东西吃啊,乖别任性啊,给我刀。我给你弄好吃的。”白彩柔声说着从陈墨轩手中拿过菜刀。“我又不是没给你弄过东西吃。我不做这个做什么?”
陈墨轩:“……指点江山。”
白彩大笑:“那是皇帝跟他谋臣的事。不是我。”
陈墨轩说:“你早晚会回去的。你……很有能力……”
很聪明。很强悍,这是陈墨轩对白彩的评鉴。
论心机论手腕。陈墨轩自认不如白彩。
哪怕是他虚长白彩几岁。
白彩摇头,手中菜刀飞速的切成嫩菜,“不会了,再也不会。我不会回去。”
“嗯?”陈墨轩不解。
白彩笑着解释:“我干嘛要回去受气?整天介累死个人。再说,我还想趁着年轻多走走,这世界大的很,有许多地方我都没去过。多看看也是好的。”
陈墨轩问:“此话当真?”
白彩道:“比珍珠还真。”
陈墨轩又问:“那岂不是太可惜了?你明明有那个能力?”
白彩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陈墨轩:“……”
白彩继续说:“跟我说说蛮族的事吧。我消息不多,知道的太少了,你跟我说说吧。”
陈墨轩说:“你想听什么?”
白彩想了一会儿,道:“你跟我说说阿史那衍吧。”
陈墨轩双唇抿成一条直线,略显倔强。他偏过头望向窗外,荼蘼花开的正盛,颜色深浅不一,却是如此协调。
白彩顺着陈墨轩的目光看去,“哦,荼蘼花啊。好东西啊。它的果子酿酒可好喝了。花也是好东西。”
陈墨轩没有收回目光,只是道:“你说要给我酿酒现在还没给我。”
“……”白彩拿着沾满白面的手尴尬的摸摸鼻子。“这不是酿酒的果子还没下来吗。等哪天百香果下来了,我给你酿百香果酒。”
“百香果?”陈墨轩挑眉,恕他见识浅薄。还真没听过有这种果子。
白彩道:“哦,它在云南啦,在比江南更南的地方。不过,当地人只是生吃,不=不懂得如何酿酒。哎,酿酒也是个技术活啊。”
陈墨轩回头看了她一眼,“嗯,继续。”再说下去他就可以看吧白彩身后那蓬松松的大尾巴了。继续摇吧……
白彩咬唇说:“不是该你给我说阿史那衍的事吗?”
陈墨轩问:“你那么好奇他干嘛?”
白彩一面包包子一面撇嘴说:“我对那野猴子才不感兴趣咧。姬满一直都想着与其交手,但是愣是没碰上,我才问一下。不过,那应该是个可怜的娃吧,爹不亲娘不爱的。”
陈墨轩:“……”野猴子?
“哈哈哈哈……”白彩大笑,没办法一想到有人比她更倒霉她心里那个开心啊。恨不得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
要是有围脖**msn她一定得刷屏刷屏再刷屏!!!!!
陈墨轩嘴角抽搐了几下,“你笑什么啊?”该不会是他猜的那种吧?
白彩使劲憋着,冲陈墨轩努努嘴,“等我将这蟹黄包放进笼屉再告诉你哈……”
“你是不知道哇,阿史那衍他有多倒霉,哈哈哈……”白彩将该做的都做完了,蟹黄包虾饺都弄好就等着熟了才放心的跟陈墨轩掰掰,只是一得意一忘形,就忘了看陈墨轩的脸色了。
“噗噗……”白彩笑的直不起腰来,眼泪直飚:“我只要一想到阿史那衍萧瑟凄凉悲恸可怜楚楚的小背影我心里就那个乐啊。哈哈哈……乐死偶咯!”
陈墨轩真是想暴揍小白菜一顿啊,不过,他也知道,小白菜纯粹是看着别人倒霉开森~~~
不过,光靠脑补就这么开心要是知道实情岂不是得乐死?
“阿轩我觉得阿史那衍一定是蠢到家了啊。你听我给你说说……”白彩抬起头给陈墨轩分析了起来,也不顾人家愿不愿意听。
陈墨轩默默的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又给白彩记了一笔账,还是超大的那种……(未完待续。。)
ps: 虽然这名起的很没品,但也能充分说明白彩的性格了,( ̄e(# ̄)☆╰╮o( ̄皿 ̄///),吐血而亡!
150 旖旎夜(二)
陈墨轩将白彩这句话翻来覆去的咀嚼了好几遍,末了,才明白,白彩的意思。
愣了好一会儿,陈墨轩才指着白彩的鼻子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彩拍掉这货指着自己鼻尖的手,上面尽是油腻,恶心死个人。
“你来青、楼花那么多钱不就是想要个花姑娘滴吗?”白彩打了个呵欠,略困啊。
不过,陈墨轩要是跟别人去赴巫山**,那她睡哪啊?
这真是个值得白彩深思深思的问题。
擦!陈墨轩要是敢要衣服不要手足,她就断他手足,铁铁的!等死吧!
白彩心里略暴躁。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在她等陈墨轩这个回答时,心里是那么的该死的紧张。
陈墨轩毫不留情的笑了起来,他本就生的俊美不凡,虽是蛮族,五官深邃却又不是柔和。
很好的结合了蛮族人跟中原人的优点。
他这么一笑,白彩觉得整个屋子更加的亮堂了起来。
狠狠瞪他一眼,什么啊!混血儿就是伤人自尊。
陈墨轩这样是搁现代就是个白马王子,而她这样的只能算是小清新的暖男!
不过,她性别女,这个倒是不怎么在乎。
还有……
白彩额头黑线,严重歪了楼。
陈墨轩无语的坐在白彩对面,睁大眼睛上下打量了白彩一番,然后宽大的手掌覆上白彩额头,微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方说道:“不热啊。”
白彩踹他一脚:“你丫的!”
“……”陈墨轩捂住被踹的地方沉默良久。现在就是他还有什么心思都不可能了。
话说。那是能随便踹的地儿吗?
白彩毫不心虚的收回蹄子,睥睨着陈墨轩,扬着下巴,“说吧。”
好像揍人啊!这死白菜!陈墨轩咬牙,但还是怕白彩想三想四,“我就是想看一下,不是都说江南美人多吗。就来看一下。”
“那为什么是如此声色犬马的场所?”白彩不信。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
陈墨轩说:“我倒是想必看大家小姐。但人家也不给看吧!”
白彩:“……”说的很有道理哦……
“不对啊!”白彩反应过来,“是男人来歌坊见着一溜儿的美人没道理不……”
陈墨轩嫌弃的说:“你说这话你臊不臊的慌啊!”
白彩指指自己鼻尖,“……我,我干嘛!是你要来的!你还说我!陈墨轩,你好不讲道理啊!”
道理是谁不讲道理啊。陈墨轩无可奈何。
“好了。我又不是随便的男人。”陈墨轩说。
白彩嘿然笑道:“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啊?”
陈墨轩现在真想一巴掌呼死白彩啊,这都什么人,明明这么精致的脸偏偏就带着如此猥琐的表情,略手痒啊……
陈墨轩无奈的跟白彩说:“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啊?”
“……”白彩无语,这难道不应该是她的台词吗?
陈墨轩起身,手递到白彩眼前。“嗯,出去逛逛吧。”
“哼!”傲娇的一扬头。白彩一拂衣袖,“做贼心虚!”
还拿乔了啊!陈墨轩咬牙,不过见白彩打开窗子翻身跃上屋顶收拾了些东西也跟了上去。
这是来享受的啊还是做贼的啊。
陈墨轩承认自己从来没有看透过白彩,不过,他在乎,这样才好,有趣。
不过,想对小白菜好也是真的。
陈墨轩坐在离白彩不远处,扔给她一床薄被,苏州深夜里风也是凉的很啊。
白彩接过薄被,看向陈墨轩,那意思是问:你的被子呢?不冷吗?
陈墨轩耸肩笑笑。
只是一个眼神白彩便能明白陈墨轩眼里的意思,白彩也不再多言。
抬首望着漫天繁星,静听远处蛙声虫鸣。
陈墨轩没有挨着她坐,在白彩眼里,离的稍远。
他推给了她一叠干果,白彩稳稳的接住,咧嘴一笑,忒不淑女。
白彩小小声的磕着莲子米,听着瓦缝下面传来的娇喘吟哦,淫、声浪语。
她忽然觉得来房顶上赏星观月不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况且,还忒冷。
白彩吃完了一碟子干果,她歪着头盯着陈墨轩,陈墨轩躺卧在屋顶之上,双手交叉垫着脑袋。
白彩忍不住的想,陈墨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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