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她得罪了大片的官员。
能在帝都朝堂当官的,哪个没有什么背景呢?
虽然比不上白家跟姬家。但是联起来收拾她这个白家不管的儿子还是很容易的。
当然,原主也吃了个大亏,在新皇帝登基后。就被踢出了帝都,一命呜呼。
历史经验告诫白彩,朝堂有风险,入朝需谨慎。
不过,白彩觉得,“她”之前那些敌人,她未必不能收拾的了,当然,除了司马霆。
“你们在这好好忙吧,我出去一趟啊。晚饭你们自己吃吧,不用给我准备了。”白彩拍拍落在身上的玉米旭子,跟白芳蔼道。
白芳蔼点头,“奴婢明白,公子不带个人去?”
白彩指指正拿着生玉米仔细端详的陈墨轩说:“阿轩跟着我呢。”
“……”陈墨轩无语,他什么时候说要跟着去了啊。
白彩挑了几个卖相好看的玉米跟红薯装在包袱里让陈墨轩背着。
自己却是将之前跟柳絮要来的白瓷打包贴身带着。
“……”陈墨轩:“为什么啊?”
“嗯?”
陈墨轩指指白彩收好的瓷器说:“你为什么要带瓷器吗?”
白彩道:“你想带就一并带着吧。”
说着,就要解下身上的包袱给陈墨轩递过去。
陈墨轩赶忙打住,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你不是指着这白瓷赚钱吗?”
白彩点点头:“是啊,独食而不美。这个道理想必阿轩也明白吧?”
“这跟裴臻有什么关系?”陈墨轩话一出口,就恍然道:“他后面的那个啊……哦……”
白彩笑笑:“我可没阿轩说的想那么多,跟裴臻处好关系,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其实,把裴臻拉到你这边来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小白菜,你要是没什么大的野心的话,大可以紧跟着司马霆的步伐,他做什么你就跟着支持什么就好了。”陈墨轩正色道。
白彩笑了:“不要拿着呢正经的脸说这样的话啦。”
“这不是看你活的累吗?”陈墨轩说。
白彩道:“还好吧,你放心,生活会越来越好高的。阿轩你说的其实也是个好主意,只不过,我真的没打算这么做。”
陈墨轩眉梢一挑,问道:“为何?”
白彩说:“总要有自己坚持的吧?他做对了,我支持,错了,就另说吧。”
“别总是傻傻的往前冲,知道没?”陈墨轩告诫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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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疑惑的问道:“总觉得阿轩你不像是会这么说的人啊。”
陈墨轩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沉默良久,最后翻身上马,说:“快走吧,日头都快落了。”
只有关系都切身之人时,陈墨轩才发觉,以前一直在坚持的东西似乎都是那么的可笑。
白彩不知道陈墨轩现在的心理活动。
陈墨轩他自己也尽量的在克制内心的惊涛骇浪。
偷奸耍滑贪小便宜见钱眼开什么的,一向是他最讨厌的东西。
但是,要是这些,都放在他前面的那个人身上的话,却也不是不能接受。
陈墨轩琥珀色的明亮眼睛中溢满了笑意。
小白菜都这么努力,他也不能落下啊。
“劳烦通报一下,白彩来访。”白彩冲太守府门口护卫拱手行礼,温声道。
“白公子请进,太守大人说了,但凡白公子来不用通禀,直接请进来就好。”门口那身材高大威猛的护卫朗声道。
白彩颇为不好意思的说:“这多不好意思啊。”话是这么说,但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太守府。
陈墨轩塞给了门口护卫几个碎银子,“兄弟拿着喝酒去。”
不等人家推辞,陈墨轩就快步朝白彩跟去。
护卫颠颠手中的银子,跟对面的兄弟说:“嘿,今晚的酒钱有着落了。”
其实贿\赂这种看似很低下却是很有用的手段,陈墨轩以前一直是最为不屑了。
不过,跟在白彩身边。他现在是什么也能接受了。只要能达到目的的办法就是好办法。
当然。陈墨轩也在尽力的扮演白彩身边的最佳小厮的角色。
祺勒说这轻贱了他,陈墨轩却不觉得,他很珍惜,就是不知道他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只不过,到了那时,他恐怕也已经不是白彩眼中的那个“阿轩”了。
想到这,陈墨轩心情有些糟糕。
怕被白彩看出什么,陈墨轩连忙敛下心中思绪。
未来的事未来再说吧。现在想这些有用没用的,对将来要发生的事也不会有什么帮助。
现在桐城还算太平,但是裴臻却并不满意!
他来桐城,或许应该说是被皇帝陛下赶鸭子上架撵到桐城,就必须要做出一番成绩来。
处置郑家其实这算不上是他一人的功劳,要认真算来,这里面也有白彩一份力。
当然,现在也没人敢跟皇帝陛下提郑家。谁提跟谁急。
别看裴臻现在在桐城这个大胤西北面的犄角旮旯里,可是帝都里的风吹草动他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裴臻也是有着自己独特的消息来源。
白彩跟陈墨轩坐在花厅里等裴臻的大驾光临。
“真慢啊。”白彩同托着下巴幽幽道。
还没等白彩再次口出恶言,裴臻就大步走了进来。“抱歉,刚才在书房里处理了些事。”
裴臻来的匆忙。他身后还带着尚未停歇的风。
白彩起身笑道:“我知道你是大忙人的,不介意我来叨扰你吧?”
“这是什么话。”裴臻笑着落座,“你不在桐城这一个多月。我可无聊了。哎。你还有没有什么新的故事啊,这一个月中我每天都在看封神榜啊。”
白彩:“……”她想说的真的不是这个啊。
陈墨轩握手成拳抵在唇边,小白菜成了话本子创作人了啊。
“哦,对了,先不说这个,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白彩利落的打开两个包袱。
裴臻走到白彩跟前,瞅着白彩第一个打开的包袱,里面东西,他知道一种。
红薯和一种黄色的长长的尖头的东西。“白彩这是……”裴臻向来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好学生,而且,他现在跟白彩也不xx兄的互称了。
白彩嫌麻烦,裴臻嫌为难。他喊白彩“白兄”,白彩不乐意。
人家才十八岁啊!就像李文逊跟他说的,白彩不乐意人把他叫老。
当然,他要是叫白彩“白弟”,白彩也是不乐意的,他又不是没因为这个给他脸色看。
是以,两人就心照不宣的直接喊名字了。
当然了,当着外人的面该虚的就得虚,但是只有俩人的时候,白彩可不想各种麻烦。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俩人就这么喊了起来。
但这明显不是重点。
“白彩,这是什么?”裴臻拿着一根玉米问道。
白彩说:“你还敢拿?不怕有毒啊?”
裴臻道:“有毒你就不拿给我了。是什么?”
“玉米。”白彩言简意赅的说道。
“……”他问的不仅有这么多吧?
陈墨轩忙接过白彩的话茬,道:“玉米以煮着吃,也可以晒干磨成面粉蒸馒头也可以和着白面吃。”
“真的?”闻言,裴臻眼睛一亮,这可是个好东西啊,能磨成面粉。
只是,就是不知这玉米的产量如何。
白彩道:“一亩最少也能有六七百斤吧,当然,要是地伺候的好,**百也不是问题。还有这地瓜,亩产更高。一千多斤也是有的,只要你种植方法得当。还会更高。”
在她前世,红薯亩产能有亩产一千公斤。是公斤,也就是两千斤。
但是,在古达吗,白彩可不敢说能有亩产两千斤。
不过,亩产一千斤在裴臻眼里也是很厉害的了。
“真的能更高?”裴臻问道。
白彩点头,“当然可以。”她记得她家刚收获的红薯亩产就有一千五百斤吧?反正很多,乐的白不弃直跟白彩说,这么多红薯可该怎么办是好啊……
裴臻道:“白彩,你是不是在家里种了地瓜跟玉米?”
“对啊,收获了不少。大丰收呢。就连西前村里对红薯不怎么上心的农户每亩都收了差不多五六百斤。而且,地瓜也可以磨成面,跟白某混在一起蒸馒头包饺子也是可以的。”白彩滔滔不绝的说着。
裴臻激动的抓着白彩的手,道:“这个必须得推广啊!我这就跟陛下递折子!”
被抓住手的白彩:“……”
陈墨轩笑着递上从第二个包袱里拿出的精美的白瓷笔洗。“公子,你不是还要给裴大人看瓷器的吗?”
“哎!”裴臻眼中光芒更甚,撒开白彩的手,小心翼翼的接过陈墨轩递给的笔洗。
上绘制出水青莲的白色笔洗带着的无尽的禅意,出现在了裴臻的视野中。
“这个……白色的……”裴臻不住的翻看着手中的笔洗,他已经想着这笔洗里面放着自己最心爱的狼毫笔,自己在案前写诗作画的场景了。
只是,白色的瓷器?
大胤上到天家下到寒门,盛行的都是青瓷。
那种颜色的很幽沉,裴臻却说不上多喜欢。
大胤不是没有白色的瓷器,一是由于不盛行,二做工也粗糙,白瓷的价格跟黑陶差不多。
看着手中的这件白瓷笔洗,再想想自己以前的见过的白瓷。
裴臻简直要怀疑了,他以前见过的那种白色瓷器还能称之为瓷器吗?
“裴某多谢白老弟了。老弟的心意裴某就心领了。”裴臻嘴角含着能化开寒冰的温暖的笑容,跟白彩说。
白彩只觉得一阵恶寒,这三伏天的,怎么就觉得浑身冰冷,鸡皮疙瘩骤起呢。?
陈墨轩强忍着不要嘴角上弯,哟,小白菜这么快就成了裴臻的老弟了?不过,估计小白菜不会开心。
“老弟,不知还有……”
“裴臻——你叫我白彩就行了。叫老弟让有心人听去可怎么是好。”白彩一面阻止裴臻继续这么肉麻下去,一面还不忘替自己开脱。
裴臻点头,的确,不知哪里就会有来自帝都的眼线,他还是小心点好。
他现在跟白彩交好,落到旁人眼里,即使皇帝陛下不多想,但是风言风语还是免不了的。
三人成虎,该小心的还是得小心。
按捺下激动的心情,裴臻捧着白彩碗碟挨个观摩了良久。
“不知,你为什么要拿白瓷给我看呢?要是红薯玉米的话我还可以理解。但是这个……”裴臻笑着将白瓷放到一边,摇头道:“难以理解,真的。”
白彩问:“这么精美的瓷器你难道不喜欢吗?”
裴臻道:“高洁无双,清隽风雅。很难不喜欢。”
白彩心下叫好,面上却懒懒的说:“裴公子的眼光在帝都可是出了名的挑剔。要是你都喜欢,旁的就更不必说了。一群凡夫俗子而已。”
“这个我可不敢保证。”裴臻纤长的手指轻柔的拂过胎壁光洁的笔洗,这其中最得裴臻青眼的就是这个笔洗。
从看到柳絮烧制出的这个笔洗时,白彩就料到它会得那些自诩风雅的文人雅士的喜爱。
只是没想到,裴臻居然也会喜欢。
看来,天启四子中的裴臻也是人啊。
这么想的白彩,已经下意识的忽略了她自己也是天启四子中的一个了。
“我会烧制白瓷。手下也有烧制瓷器的能人。”白彩正色道。
裴臻问道:“所以?你想如何?”
“放心,我不会垂涎你手下的烧制白瓷的能人的。”裴臻又加了句。
白彩却道:“你不垂涎不代表别人不动心。裴臻,在我跟你谈之前,你是不是先得管好你的手下人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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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臻长腿交叠,身子懒懒的靠着红木椅背,一手摩挲着笔洗,一手撑着头。明明是个俊秀至极的人,如此看来,又多了分慵懒不羁的味道。
“哦?你说的是李文耀吧?抱歉啊,白彩,他不是我手下的人。”裴臻含笑道,这么说的时候,眼皮子抬都没抬一下。
白彩双手环胸,显然她是并不想把这个问题给揭过去。“那李文逊总是你的人把?”
裴臻继续笑道:“你又说错了,李文逊也不是我的人,我们都算不上合作关系。”
白彩皱眉,“可我看不像啊。一看就是没诚意。你把那个笔洗还我!”
陈墨轩:“……”这人还能无赖到这个地步啊。
“我来就是想跟你谈谈的,你都没心思跟我谈,我也不给你了!”白彩说着就要上手去抢裴臻手上的笔洗。
裴臻哎呀一声给躲过了。陈墨轩肯定,白彩一定放了不少水,才能水成这样。
“你能听我说完么?”裴臻问。
白彩“气呼呼”的坐回椅子上,“你说!”大有不给她个说法就跟他拼命的样子,哦,不,是抢回裴臻手上的笔洗。
“你放心,我也早想收拾他们了,他们蹦跶的很太欢了。”裴臻笑道。
白彩问:“一定要?”
裴臻道:“小惩大诫吧,呐,这可是上面人的意思。”
白彩问:“为什么啊?”
“你见过李文耀没?”裴臻问。
白彩摇头,道:“我没见过,但我也只知道他是跟李文逊截然不同的人。”
“何以见得?”裴臻嘴角的笑意隐约有扩大的趋势。他是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了。
白彩也笑了。“聪明人哪能会做那么蠢的事啊!强龙不压地头蛇是不假。但也好歹查查吧。”
裴臻抬手放在诅嘴角,清咳了几声,说:“的确,李文耀是莽夫一个。”
“那为什么?”白彩不解的问道。
裴臻摇头,“谁知道呢,那位的意思。”
“不过,你可得给我好好的收拾收拾他。”白彩咬牙道,既然是司马霆要留下的人。那她也只能留李文耀一命了。
“你不准备出手?”
白彩哼道:“我出什么手啊,我可是正经商人啊。说的我好像是地\痞流\氓一样。”
“对了,郑之浩怎么样了?”白彩抿了口茶,低声问道。
裴臻道:“我不知道。”处斩的那批郑家人里面并没有郑之浩,这是他们几人心知肚明的。
但同样的,他们也不知道司马霆把郑之浩怎么样了。
“我可给你说啊,以后不要再提郑家。”裴臻隐去嘴角笑意,正色道。
“嗯?”难不成是司马霆又在折腾什么幺蛾子?
事实还正如白彩所料……
“陛下刚处决了几个为郑家说话的人,就在不久前。桐城郑家是死光了,帝都还有个郑家呢。”裴臻道:“关于帝都郑家的处决。陛下一直觉得太轻了。”
“不是满门抄斩吗?”白彩道,这样还轻?难道非要鞭\尸才行?
“其实陛下想诛九族来着。”裴臻叹道。话中隐含可惜。
白彩讶然,你可惜个什么劲啊。
“其实,郑家完全可以成为第一个被诛九族的人。”裴臻笑道。
白彩:“……”
一直沉默良久的陈墨轩问:“郑家那个是兵部尚书吧?”
裴臻黑沉的眸子望向陈墨轩,道:“是啊,兵部尚书,只可惜他毁在了自己的贪欲之下。”
白彩点头不语,虽然她觉得诛九族什么的,略恐怖。但是对于兵部尚书卖\国行为,白彩表示,万死也难以辞其咎!那个死老头被鞭\尸一万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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