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 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热的触感透过皮肤传给我,我闻到了白兰地和烟草的混合味道轻轻放下了打算攻击的膝盖。
  大半夜的他这是在干什么!?
  眼睛被蒙住什么都看不见,伸出去想摘掉的手被用力按在头两遍。温热的呼吸近在眼前,下面抵了个火热的硬邦邦的东西……
  我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嘴唇就被迅速压下来的嘴唇含住用力吸吮,直到快要麻木了他才转移了阵地亲吻我的颈侧,又将鼻子贴着我耳侧的铺在枕头上的头发用力的嗅,我甚至听到了他粗重温热的呼吸,然后……
  耳垂被用力咬了一下……
  小腹传来一股陌生的热流……
  他似乎感到了我全身立刻瘫软的状态,转头再次亲吻我的嘴唇,顺利的顶开牙齿用力吸吮我的舌尖,仿佛要把我吞吃入腹。
  忽然感觉下面一凉,接着有个火热的东西在那试探性顶了顶,直接冲了进去。
  我的老天……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停在那儿,过了会才继续动起来,嘴唇贴着我的,时而轻咬吸吮一下。
  疼痛渐渐过去,尾椎部位腾起一股电流,我仰起脸紧咬嘴唇尽力不发出声音,他立即代替我将这些含在嘴里的火热声音吞了下去……
  等我再次醒来,视野仍是黑乎乎的一片。这才发现眼睛上竟然还蒙着东西。摘下来看,是他的手帕,右下角绣了简单两个小字母:AG,我每天的必洗衣物之一。
  整个身体仿佛快要散架了一样,我试着站起身,整个人却直接跪在地上。
  清洗了一下,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下午两点了。
  Helen为他准备的早午餐。
  他对Helen大发脾气,说米饭太硬,竟然就这么端上桌来是在胆大包天。Helen不得不战战兢兢得再次进厨房做了煎鱼,这回Amon直接差点没把她毙了。
  都怪我,我该告诉Helen,Amon从不吃鱼。
  有一次我做了鱼,他直接将鱼扔在我脚上。
  幸亏鱼是温的。
  我用力洗床单上的血渍,下身已经不再有撕裂的痛感,只是腰还是发酸……
  两只大家伙悄悄出现在我身侧,仰头嗅着空气,仿佛通过这种方式就能知道我在干什么一样。我趁它们不注意把肥皂水抹在它们鼻子上,它们被呛得直打喷嚏。
  狗从来不会主动找我。
  我扭头,Amon穿着深绿色军装,脚蹬黑亮长军靴站在门口,头发整齐的向后疏好,嘴唇紧抿,仍旧是面无表情的脸。他将手里的枪塞回枪套扣好,伸手摘下绑了枪套的腰带挂在一边,从上到下一颗一颗解扣子,将衣服举在我面前。
  我伸手接了过来,他立刻扭身走了,两只狗尾随着他。
  看着他挺直了的脊背,和军裤包裹着的挺翘臀部,想到了昨晚的事。
  还真是……恩……
  可口……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像对Helen·Hirsch一样因为自己内心纠结太喜欢我,又深以为不可以喜欢我,最后纠结成一个结果……虐待我。
  那个时候我要还手吗?
  Schindler每次都会带很多东西过来,在这个由于元首下令导致的物质匮乏的时段这些东西自然是十分贵重的。
  当然,他还会送女人过来。
  Schindler会将他那17个漂亮秘书中的八九个一起带过来收买人心。或者是图个好印象。
  这个时候他们可能会唱歌跳舞,或者说做一些调情举动而不想被打扰。我和Helen会在恰当的时候最后增添一次食物,足量到他们可以娱乐到宴会结束,然后退下给他们空间。
  我正躺在床上,头发很紧,暂时拆了放下,等过会他们散了后再绑起来就是。事实上,宴会还得持续至少四五个钟头,我完全可以补眠。
  只是脑袋里总是在忍不住回忆,Amon的第二任妻子好像就是Schindler的秘书之一。他们在这里过上“国王王后”般的生活,这是她妻子多年后被采访时说的。众多犹太人仿佛被剥削压榨的黎明百姓一样供奉着他们。
  这个女人跟Amon有了三个孩子。一儿两女,儿子出生几个月不幸病逝。
  记得看过的Amon孙女的回忆录,她说她的祖母对她的祖父是一种“无条件的爱,她接受和包容他的一切”,即使在后世纳粹被万人唾弃,甚至他们的子孙做了绝育手术以免生下另一个带有纳粹基因的“恶魔”。
  我的心有点堵。
  不光是因为他的后代,当然,电影里没演到他的后代,而且,我非常喜欢又刚刚睡了我的男人马上要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今生今世甜蜜蜜了吗?
  想起他穿着笔挺的军装板着脸站在会客室的阳台上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的样子我的心又开始微微刺痛……
  军服?
  想起军服我开始不自觉的笑。
  很多人加入党卫军只是为了这身军服。Hugo Boss的创始人Hugo参与纳粹军服的设计,从布料的织就到量身定做无一不精细到位。虽然Hugo在战后像所有帮助过法西斯的人一样遭受诟病,但Hugo Boss低调且硬挺的男装风格却被很好的承袭了下来。
  要知道,拉尔夫把纳粹的每一套私人定制的军服穿出了一百倍的好看。
  想起他嘴唇的触感,紧绷有力,齐白的牙齿,口腔里的雪茄味道,好像还有凤梨味,他的亲吻简直像吻在我心上……
  我下意识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又用牙咬了咬。
  唔……衣服里还有半包烟,好想点一支,让那些烟雾淡化一下口腔里仿佛仍旧残余了的他的味道……

  Chapter 5

  我认识了Oscar·Schindler。
  我惊讶的发现他的后台还真足,我的上司们竟然被他结交了个遍!
  在这个区,每个纳粹高官家属的生日收到的大礼一定是Schindler送的。
  他为我扣留他工人这件事来讨说法,更多的,是来谈条件……用一大笔钱来交换他工人到劳动营外他的工厂工作,而不是把他的工厂迁到劳动营内部。
  我能想到的只有:他的工厂在外面,全部利润就能够独占,即使分了一块蛋糕给我的上司们,现在加了我一个,而且这块蛋糕很可能达不到他全部利润的40%。如果要迁入工厂内部我们自然而然要拿90%甚至100%,这就没他什么事了。
  他很懂人情世故。
  元首早就下了令不允许进行商品交易,大量的现在市场上根本没得卖的东西他都能弄来,古巴雪茄,轩尼诗干邑,各种热带鲜果,和贝露加鱼子酱。
  当这些东西一篮一篮地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脑中的第一个画面是,Gina会用这些塞满橱柜的东西做出什么好吃的来。
  除了这个,Schindler还会带漂亮的女人赴宴。她们围着我索吻,我一一亲吻一张张各种模样的嘴唇,脑子里满是Gina。
  一圈过后我急忙脱身出来喝酒漱口,嘴里见鬼的口红味怎么也消失不了。
  Gina即使不用这古怪味道的东西嘴唇一样丰满诱人……
  我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将这些凌乱的想法清出去。
  按人头算,他每个工人每月支付我60马克,或者是按利润分成。
  这可不行。我可不能糟了他的算计,任何人休想试图摆布我,或者牵着我的鼻子走!
  他想要独立自由,我成全了他,但自由的代价是昂贵的。
  我扣下了他的犹太会计,让他在我眼皮子底下做Schindler的账。Schindler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只需盯着他的账本就行了。
  如果你肯诚实一点,不要愚蠢到试图算计我,或者想掌控整个局面先声夺人,也许还不会有这么一回事。
  看见我尊敬的上司们收了他的礼物后笑脸相迎的样子,不得不说,有点反胃。
  就剩这点出息了么?这么容易就被从黑市折腾出来的点点东西收买了?
  他不过是有个黑市接头人罢了,稍微放点精力就能把他揪出来。
  只是这么干的下场是整个链条都会被牵扯出来。他贿赂了那么多人,到头来肯定还要连累我。既然无聊,送上门来的钱只要伸手就能拿,为什么不干呢?
  Gina照顾整个房子应该会很忙,除了用餐的时候她会陪我站完整个过程其余时间我们几乎打不到照面,况且这一切整洁而又井井有条为她没有偷懒做了证明。与Schindler结交后,整个房子热闹许多,宴会不断,我给Gina找了个帮手,还找了个犹太小子照管盥洗室和马厩。
  我还警告他,离“女士们”远点。
  也许我想的有点多。他是个犹太人,而且是个才16岁不到的犹太人,Gina一定不会喜欢他!
  我在想什么?
  我想见她。看着她一心一意的做手头上的事。
  手头上的,跟我有关的事。
  可是即使又找了个女佣来也仍旧见不到她。每天出门前的穿衣程序依旧由她服侍着。即使现在是春天,她抬头为我扣领口扣子的时候只要我微微低下头就能近得闻到她的呼吸,但这不是实质性的触碰。
  我想她的指间毫无阻碍地接触我的皮肤。
  想起上次自己从地下室落荒而逃,我心里微微发笑。
  杂交是万恶之始吗?
  不生养后代不就行了?
  她又不是犹太人,包养了个日本情妇又没什么。更何况元首虽然不怎么喜欢除了亚利安之外的其他种族,日本不还是法西斯同盟之一吗?!
  是的,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日本女人。
  再说,也可能压根发现不了。
  整栋房子就我们两个人,另外两个帮忙的晚上会被打发回营地,根本发现不了!
  不!Amon,这不可以!
  即使她不是犹太人,你跟他在一起也是“杂交”!
  你难道忘了你的母亲吗?
  你当时甚至还谢天谢地她没给你留下个有灰老鼠血统的弟弟或者妹妹!
  我暂时压下自欺欺人的想法和给碰她找了的若干理由。
  也许只是没碰过这样的女人所以觉得新鲜,再过几天就腻了也说不定,几天不行就几个星期,几个星期不行就几个月……
  为了让自己对她免疫,我强迫自己对于她的接触习惯。每次她为我整衣领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暗示自己:你看,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对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这似乎好像有了点效果。
  接下来我又加重了剂量,直接让她接触我的皮肤,吩咐她给我修面。
  我甚至忘了如果她真的是反法西斯同盟派来的在我身边伺机而动的间谍很可能会直接拿剃刀割了我的脖子。
  相反,她做得认真仔细,生怕划破一道小伤口,从脸颊到脖颈。
  她的呼吸洒在我脸上,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她并未觉得丝毫秘密被发现的惊慌或者不适。
  我知道她不是什么间谍,也不是心中充满怕伤了我我就会毙了她的恐惧。她只是在认真做着手头的事。
  这让我既开心又难过。
  她用指尖反复在我脸颊上修完的部分抚摸着,检查是不是还有残余的没修好的胡茬。而当她的温热的手指轻轻用力按在我的脖子周围移动的时候,我的心忍不住的一阵阵发烫。
  我是见了什么鬼给自己找这个罪受!?
  晚上宴会完毕,他们都离开了。整理完一切后整栋房子再次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坐在会客室的阳台上,嘴里叼着雪茄,间或喝一口酒,看着不远处来回转动的探照灯,一圈一圈仿佛永不停歇。
  我突然厌倦了这种感觉!循环往复,重复不断的忍耐、压抑,和孤独得没有尽头的日子!
  用力将酒杯摔在地上,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出来收拾残局的影子,我怒火立起,真想一步就跨到地下室直接把她揪上来。
  在楼梯门口,我听见里面有水声。鬼使神差的,我微微弯下腰,看着她的一半身子从没遮严的帘子缝隙露了出来。
  结实的大腿,深深的臀窝,大弧度的腰线,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的肩胛骨……
  她直接穿了睡衣,走过来关了壁灯,转身上了床。
  她并没发现我。
  她刚刚走过来关灯的时候,每一步仿佛走在我心上。
  关灯的那一瞬间,我们只隔了一个酒架,和一堵墙。
  我靠在墙上努力压下止不住狂跳的心,静静等了一会,走了进去。
  我只是碰一下。我并不想干别的。
  只是碰一下。
  她轻轻挪动了下小腿,微微用力腿侧若隐若现的一条沟立刻点燃了我拼命压抑很久的东西……
  我跪在她床侧,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系在她眼睛上。
  她醒了,我立刻压住她好制止她即将到来的挣扎。
  她全程都很投入,我能感觉到她的下面紧而湿润得简直能让人上天堂!
  只是尚未开荤这点让我意外。
  她会对所有男人这样吗?
  是不是任何一个人,只要在我这个位置上,她都会这样表现?
  表现得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没有给女人颁发的做爱的奖章呢,我一定给你颁发三个!
  天!我在干什么!?
  我竟然跟一个非亚利安的女孩做爱……
  那晚我一夜没睡。
  只是坐在阳台上死死盯着刚刚让我摔了酒杯的探照灯。
  它一直循环着转动,我甚至在想,如果是人的脑袋,转半圈不到命就没了……
  事实上我是被逼着乱想到这里的。
  因为我的脑子里一直充斥着她因为我的进出而起落的腰部,漂亮的小腹两侧带着的肌肉沟壑甚至在空气中画出了漂亮的曲线……
  Gina隐忍着不出声让我更加想上她。
  德国或者奥地利的女人要么比较瘦,要么捏起来像蜂窝蛋糕软绵绵,骑在我身上的时候会叫出八个分贝的声音,这种所谓的情趣只会让我在事后感觉到恶心。
  后来在事中也觉得恶心。
  有一次我没忍住抓了扔在床边的枪崩了那女人的脑子,她一瞬间的紧绷反倒让我攀上了高峰。
  整个世界安静多了……
  我把她同其他从毒气室运出来的成堆的犹太人一同扔进焚尸炉,他们在经过几天几夜的焚烧变成了飞灰。
  那两天的克拉科夫一直下着灰色的雪,昼夜不停。
  我允许她晚起。
  可是那个叫Helen的犹太猪做的东西叫我胃疼。
  看着她战战兢兢的眼神我就想拔枪直接把她了结了。
  但是我不想在我的房子里杀人。
  我讨厌我住的地方沾了血,这让我想起了父亲给我的一巴掌。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放松又握紧,她竟然还缩在角落里不赶快滚出去!
  怎么,等着我请你吗?
  我拔了枪,上膛,指着她的脑袋,大声冲她喊:
  “Get the Fuck Out of My House!(快他妈滚出我的房子!)”
  真是诸事不顺!
  如果Gina觉得跟纳粹上床很恶心怎么办?
  我是手上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是种族屠夫。
  而且我那时是在不顾她意愿的强jian!
  不!这不算是什么强jian!她不是亚利安她就不能算是人,只能算是老鼠!
  Oh~犹太人才是鼠辈,她可不是。她是日本人!
  对,她是同盟国的一员!
  她会不会讨厌我?
  如果她敢讨厌我,直接杀了她不就好了?
  她的命在我的手里,无所谓她讨不讨厌!
  天啊,Amon,你竟然沦落到强jian一个亚洲女孩的地步……
  不!我要杀了她!
  我要杀了她……
  我起身,头微微有点发晕,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多久了,腿甚至有些发麻。
  她不在地下室,床铺被整理得十分整洁。
  我坐在那张小床上,抓起她的床单用力吸了口气,将旁边她的一个黑色的两条细带子的小东西装进了裤袋里。
  她应该在洗衣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